第45章 替身文學?
替身文學?
幸村眼疾手快,飛快的側身護住繪裏,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時,把她牢牢的護在身下,網球不受控制的落下,直直的砸在了幸村的腦袋上。
周遭的一切發生的太快,繪裏還沒反應過來,切原和毛利就急忙跑了過來。
“部長,部長你沒事吧?”看到網球砸中部長的切原緊張的大喊。
向來懶散的毛利表情也尤為凝重。
而另外兩人在看到砸到人時就已經忙不擇路的跑了。
被幸村護在懷裏的繪裏沒感覺自己被砸,疑惑的擡起頭,身體上感覺一重,睜開眼,發現精市竟然倒在了她的身上了?
一顆黃色的小球落在青石地上,然後滾了兩圈,繪裏的目光落在黃色的小球上,腦海中回放着剛剛的畫面。
等下,這……
球砸中了精市?!
她無措的扶住精市,在毛利的幫助下把精市放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滿臉擔憂:“撥打急救電話,需要要把精市送去醫院吧?”
被網球砸中啊,那可是被網球砸中!
等下,按照她上次被砸中的經歷,精市會不會也失憶?繪裏的大腦頓時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幾人圍在長椅前面,目不轉睛的看着被砸中腦袋,以至于目前昏睡不醒的幸村。
“部長好像動了一下。”時刻關注部長狀态的切原緊張開口。
繪裏和毛利瞬間轉移視線,只見躺在長椅上的少年睫毛微顫,白皙的額頭上有一個淺淺的印子,不自覺的屏息凝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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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半分鐘,少年睜開眼,鳶紫色的眼眸落在頭頂上圍着的三人臉上,幾人臉上都帶着毫不掩飾的關心,他有點恍惚,微微蹙眉,總覺得額頭有點痛。
他似乎……是在逛夏日祭?
“精市,你還好吧?”蹲在一旁的繪裏緊張的看着他,連盤發變得淩亂都沒在意,透着水光的眼眸映襯着四周的燈光,全神貫注的看着坐起身的少年。
比起繪裏的擔心,切原和毛利又顯得有些心虛。
雖然球不是他們砸的,但是依舊感覺心虛。
切原緊張的看着部長生怕對方直接說出讓他訓練翻倍的字眼。
“還好,剛剛——”他低聲開口,揉了揉被砸痛的額角,眉眼帶着不理解的困惑。
“剛剛網球砸過來,精市為了保護我被球砸了,是不是有點頭暈?還好嗎?有沒有想吐?”繪裏越說越緊張,生怕幸村也一個被砸直接搞得記憶混亂了。
“記憶還在嗎?沒有失憶吧?”
“失憶?”幸村眨眨眼,顯然不太了解為什麽被網球砸一下會失憶:“我沒有失憶哦,繪裏。”
聽到他還是像平常一樣叫着自己的名字,一直不放心的繪裏微微松口氣,果然魔法少年是不會那麽容易就被球砸失憶的。
“部長你沒事就好。”聽到幸村的話,切原也跟着松了口氣。
毛利跟着補充了一句:“要是腦袋被砸出問題,那罪過大了。”
網球部的支柱可不能折戟在他們倆手上。
坐在椅子上的幸村似乎才意識到還有其他人,緩慢的把目光移向另外兩位少年,其中一位看上去比較矮小,貓瞳正炯炯有神的盯着自己,頭發是卷卷的墨綠色,有點像海帶。
恍惚間意識到自己的形容不太禮貌,幸村別過臉,看向另一位少年,這位紅發少年看上去要年紀大一點,一頭紅火且耀眼的短發也不能掩蓋他懶散的氣場。
有點眼熟,但又不太熟。
幸村皺起眉,試圖從大腦中找到這兩人的名字,但很糟糕,他好像并不認識他們。
“請問——你為什麽要叫我部長?”清隽柔和的少年輕聲詢問,在嘈雜的街市上,幸村獨特的嗓音略顯低沉,以及無法掩飾的困惑。
毛利:……什麽情況?
繪裏:……完蛋了腦袋真的壞掉了!
只有切原一臉莫名其妙的摸了摸後腦勺,臉上露出坦率到有些傻兮兮的笑容:“部長你在說什麽,你可是我們網球部的部長。”
“網球部?”剛剛蘇醒的幸村以相當微妙的語氣開口,神色間是毫不掩飾的疑惑,似乎确實不太明白,眼前的少年在說什麽。
網球嗎?
毛利緊張的看向幸村:“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幸村認認真真的看向對方,那雙酒紅色的眼睛此刻正全神貫注的看着自己,酒紅色的短發,發尖微微翹起。
“……毛利學長?”記憶模模糊糊的,但幸村還是從那模糊成一團的記憶中想到了對方的名字,只可惜話一出口,得到的确實對方驚悚的目光。
“完蛋了,真的完蛋了,幸村才不會叫我毛利學長。”日常逃訓成習慣的毛利瞬間有種頭皮發麻,世界末日的錯覺,幸村叫他學長欸,還是毛利學長,這可比逃訓刺激多了,幸村都開始稱呼他為學長了。
完了,徹底完了,這已經不是單純的失憶,是性格都變了吧?
切原也意識到幸村不對勁,神色透露出慌張:“部長,那你還記得我嗎?”
“……”幸村覺得眼前的少年實在有些奇怪,不過出于禮貌,他還是回答了對方的問題:“不好意思,我不記得我認識你。”
切原瞬間石化。
部長他,竟然說不記得自己了?
不是,為什麽部長會記得毛利學長卻記不得他?
切原越想越悲憤。
果然被網球擊中的人都會出現問題,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目前還是遠超她的預料,繪裏痛心疾首,有點懷疑精市是不是也帶入了什麽小說劇情。
但是他好像還認識她來着。
湊到幸村身前,繪裏再次試探性的問道:“那精市記得我嗎?”
難得的幸村表情有點無語,鳶紫色的眼眸透着一股子無奈,伸手摸了摸繪裏的腦袋,聲音溫和且輕柔:“當然記得,繪裏是我的女朋友。”
他又不是渣男,怎麽會随便忘記女朋友?
唉?沒有忘記她,甚至還記得她是女朋友。
咳咳,雖然有點不太好,但她微妙的有點開心。
“所以部長是忘記網球部,忘記網球了?”切原不可思議,有一種被背叛了的感覺。
瞬間一個激靈,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散漫毛利圈住切原的脖子,不自覺用力,語氣帶着緊張和認真:“這件事歸根結底是我們倆人惹出來的,要讓幸村恢複記憶才行啊。”
話雖然這麽說,要是恢複不了,他會不會直接被真田切腹?
回想一下真田的性格,以及幸村在網球部的重要性,毛利猛地打了個哆嗦,他覺得自己真的會被殺死。
坐在椅子上緩慢起身的幸村揉了揉自己的腦袋,有點暈乎乎的,帶個一貫溫和的姿态,他對着面前兩位少年說道:“我覺得我應該沒有失憶。”
不,他絕對沒有失憶才是。
“精市,頭還暈嗎?需要去醫院嗎?”繪裏關心的問道,畢竟被網球砸中腦袋這種事,是真的可能腦震蕩的!
網球可是可以把地面砸出坑的存在!
切原不信,擠在了幸村身前,充滿懵懂的眼神中充斥着無辜:“部長,但是你把我忘記了哎,網球部你也忘記了,難道你連網球都忘記了嗎?”
“……那個,其實你不用湊那麽近。”幸村微微往後仰去,他不太習慣和人靠的那麽近,試圖讓對方離自己遠一點。
湊得太近總叫人有點不自在。
對方聽到自己的話後終于沒有繼續湊近,反倒是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
幸村微妙的有一種對方看起來很像修狗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麽,他腦海中忽然浮現出小時候養的狗狗,鳶紫色的眼眸中透出奇怪的情緒。
難道自己真的認識他?
“打網球吧!”沉思良久的繪裏果斷道。
她覺得如果出現什麽問題,一定是打網球可以解決的。
這個世界只有網球是不科學的!
大概是繪裏的語氣過于果斷,以至于毛利和幸村都不約而同的看向她,唯有切原滿心歡喜,“沒錯,只要部長握住網球拍就一定可以想起來的!”
毛利沉默,吐槽道:“這個時候不該去醫院嗎?”
為什麽會突然變成去打網球?
繪裏詫異的看着他,神色帶着毫不掩飾的震驚。
“……去醫院有什麽問題嗎?”毛利反問。
“不,正常來說,出現失憶這種事确實應該去醫院,但是這句話從網球少年口中說出來,總給我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混賬話的繪裏開口。
果然,她已經接受了這個世界的網球是魔法的事實了嗎?
話雖如此,但幸村還是被帶到了網球場,手上拿着網球拍。
穿着浴衣的俊秀少年一臉無奈的看向身旁的嬌俏少女,“一定要打網球嗎?”
他其實真的覺得自己沒有失憶。
繪裏雖然對網球的不科學充滿恐懼,但夏日祭之後就是關東大賽準決賽,幸村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出現問題!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幸村對關東大賽的堅持和努力。
“對!”少女握住拳頭,死死地點頭,面上的表情是難得的認真:“精市加油,你一定可以的。”
“但是……我記得我只會畫畫呀。”幸村苦惱的皺起眉,他不懂,為什麽一睜眼女朋友就開始讓他打網球了。
從未為難過人的繪裏也露出尴尬,伸手拍了拍幸村的肩膀,鼓勵道:“嗯嗯我知道,但是精市是文武雙全的,網球也很厲害。”
幸村依舊腦袋空空,甚至在看到繪裏堅持的目光時,腦子裏模糊的浮現出一個詞:替身文學。
他明明不會打網球,為什麽繪裏一定要堅持自己會?
難道真的就是替身文學?
“部長,準備好了嗎?”網球場另一邊的切原大聲問道。
繪裏立刻退出場外,還不忘給幸村加油鼓勁,“精市,你一定可以的。”
畢竟精市可是被稱之為神之子的少年!
夏日祭除了各種小攤小販以外,各種運動項目也是極為受歡迎,切原和幸村的比賽瞬間吸引了不少往來的路人駐足觀看。
幸村的網球拍是毛利借給他的,而毛利此刻正站在一旁當裁判。
總覺得……幸村看起來是真的不會打網球的樣子。毛利忍不住嘆氣,他到底為什麽會一起發瘋的覺得打網球就能治好幸村的記憶?
“正還是反?”切原拿着球拍詢問。
幸村眨眨眼,他要比切原高出一個頭,向來游刃有餘的面容此刻泛着茫然,讓切原格外別扭。
“什麽意思?”他問。
切原:……
“就是,就是猜正反,誰先發球。”結結巴巴的說完,切原整個人都不好了,完蛋了,部長真的連網球的規則都忘記了。
雖然還是不太明白,幸村皺了皺眉:“正面。”
球拍落地,反面。
“切原先發球。”裁判毛利喊道,看着切原抱着球拍魂不守舍的回到自己的位置,毛利看向站在自己身旁的少女,忍不住問道:“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繪裏:……別問她,她也不知道。
“精市這麽喜歡網球,一定會殘存對網球的記憶。”即使記憶忘記了,但肌肉記憶是沒辦法改變的,繪裏堅信,精市一定記得怎麽打網球。
作為睡覺都能打網球的毛利微妙的被帶到了溝裏,感覺對方說的确實有道理,肌肉記憶可不是說着玩的。
切原拿着網球有點捉急,現在部長失憶了,他發球應該溫柔點吧?
腦子裏想着亂七八糟的畫面,手上快速把球抛起,最基本的發球,甚至沒有怎麽用力,切原緊張的看着對面球場的部長。
下一瞬,球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回擊,在切原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結束。
“15-0”毛利開口。
切原震驚到瞪大了那雙漂亮貓瞳。
等下,剛剛是發生了什麽?
幸村也想問,剛剛是發生了什麽。
他的身體好像不受控制一樣,飛快的回擊了網球,只是普通的打回去了而已。
坐在裁判位置的毛利眨眨眼,再眨眨眼,他剛剛看到了什麽?
沉思一秒,他看向繪裏,語氣認真地詢問:“幸村他……該不會是故意裝作失憶,好扮豬吃老虎吧?”
“……”繪裏沉默,語調幽幽:“面對你們,精市需要扮豬吃老虎嗎?”
會心一擊,不得不說,她說的很有道理。
切原一臉懵逼的看着對面的部長,完全不理解,嘴上說着不會打網球的部長,為什麽回擊的這麽果斷且迅速,看起來完全不像是不會打網球啊。
“部長難道你恢複記憶了?”切原一臉困惑的問道。
網球場對面,若有所思的盯着網球的幸村聞言擡起頭,語調依舊溫和,謙虛的說到:“只是普通的把球回擊,算不上會打網球吧。”
毛利:……雖然但是,我感覺他在凡爾賽。
“原來打網球這麽簡單嗎?”不明所以的繪裏忍不住疑惑。
經常逃訓,但同樣是網球天才的毛利其實也不太看得起一般選手,但他也不至于這麽凡爾賽,于是幽幽開口:“怎麽可能簡單啊。”
切原忍不住開始認真。
但很開,他就發現,無論他怎麽認真,部長都能輕易的回擊,甚至回球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猛,幾乎叫人招架不住。
等下,部長真的是失憶了嗎?!
“5-0”
一球落地,毛利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看向被累慘的切原,而幸村似乎只是稍稍運動了一下,連汗水都沒怎麽流。
“繼續!”被打上頭的切原怒吼。
球場對面的幸村點點頭,淡定發球,高速的小黃球一閃而過,下一秒已經落在場地外的鐵網上。
一個、兩個、三個……
“6-0”
比賽十分鐘內結束,切原拿着球怕懷疑人生。
部長失憶了,他也沒打過部長?
難道部長是假裝失憶來查驗他的技術?
所以這其實都是部長的圈套?
見比賽結束,繪裏率先跑到幸村面前,情緒緊張的詢問道:“精市,你有想起什麽嗎?”比如比賽的記憶,訓練的記憶?
幸村垂眸,盯着手上的網球拍,一副若有所思的架勢。
繪裏激動的咽了咽口水,心想幸村一定是想起了什麽。
只見明亮的燈光下,清冷俊秀的少年微微擡起頭,以一副不理解的眼神看向繪裏,薄唇輕啓,聲音清透:“繪裏是把我當做別人的替身了嗎?”
“……欸?”什麽?什麽?她剛剛是耳朵出問題了嗎?不然怎麽會聽到奇怪的詞彙?
見繪裏沒回答,幸村低垂下眼眸,雌雄莫辨的精致容貌落在一層淡淡的寂寞:“果然繪裏其實喜歡的是別人吧,對方是網球選手?”
“……”剛走過來的毛利就聽到了幸村這無比哀怨的話,有那麽一剎那他以為自己正在看奇怪的偶像劇。
繪裏震驚,帶幾分驚慌失措,“不是,沒有。”等下,精市被網球砸中腦袋後,到底想着什麽東西呀?
“沒有嗎?”幸村擡起頭,漂亮的鳶紫色眼眸似有浮光閃爍,語調在不解和困惑中來回轉變:“那為什麽繪裏會覺得我會打網球,我完全不會打網球。”
“不是……”第一次面對這樣子的幸村,繪裏整個人都懵逼了,她要怎麽解釋自己喜歡的真的是幸村?
“所以繪裏喜歡的真的是我嗎?”他再次追問。
繪裏飛快且肯定的點頭,忍不住伸手拉住幸村的胳膊,語氣堅定:“沒錯,就是精市!”
“那繪裏為什麽說我會打網球?”
“……”完了,又是一個死問題。
看到現在的毛利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就是所謂的綠茶?
很好,現在可以肯定,幸村确實失去了記憶,但他的網球技術還在,就是自己不知道,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我們可以繼續約會了嗎?”打完網球比賽,幸村問道。
“等下。”毛利開口阻攔,幸村看着他,恍然大悟:“啊,謝謝毛利學長的球拍。”
然後客氣的把網球拍遞回給毛利,此刻依舊顧不得球拍問題,毛利快步走來,語氣認真地詢問:“幸村有沒有回憶起什麽?比如打網球的時候出現記憶之類的?”
連剛剛比賽結束的切原也來不及傷心,現在部長找回記憶才是最重要的,再說……反正他也沒少被部長剃光頭。
“部長,你這完全就是正常水平發揮啊。”切原跟着叫起來。
面對毛利和切原的關心,身為當事人的幸村只覺得煩躁。
畢竟難得的和女朋友約會的日子,卻被拉來打網球,更奇怪的是,明明他和那兩位少年并不熟悉,但他們卻是一副過于熟稔的态度。
實在是讓人覺得很奇怪。
“我覺得你們應該是認錯人了。”思來想去,幸村覺得這個可能性很高。
切原麻了:“不是,部長你以為你這張臉到處都是嗎?”你對自己有什麽誤解嗎?
“……替身文學一向都是兩個相似的人吧?”腦子裏依舊不停回放着各種替身梗,幸村也不是很理解自己為什麽會想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
但他堅信,自己不是他們要找的少年。
他不是網球部部長,他明明是美術社副社長,他也不會打網球,他明明打的很一般。
“果然精市最近也在看奇怪的小說。”繪裏沒人住吐槽的念頭,被網球打中會發生糟糕的事情,果然是真的。
切原和毛利渾身上下都充斥着黑線。
“不是,部長,你真的是網球部部長啊,難道你忘記了真田副社長嗎?!”切原忍不住哀嚎,要是被真田副部長知道幸村部長失憶了,他已經可以想象自己未來的訓練任務有多嚴峻了。
會死的,要是部長不恢複記憶真的會死的。
“真田?是真田弦一郎嗎?”聽到熟悉的名字,幸村微笑:“我們可是青梅竹馬,我怎麽會忘記他?”
聽到幸村部長還記得副部長,切原的眼神一下子就亮了:“那你還記得真田弦一郎是什麽社團的嗎?”
“劍道社,有什麽問題嗎?”幸村回答的也極為迅速。
見兩人還是不死心,幸村忽然拉起繪裏的手,嘴角勾起壞笑,迅速跑了起來。
來來往往的人群,眉眼張揚的少年拉着嬌俏可愛的少女迅速鑽進了人群之中,像是一滴水融入大海,迅速消融,再也找不到蹤跡。
切原:……
毛利:……
良久,毛利幽幽開口:“我覺得,我們好像被當做了反派。”
“……要是不把部長的記憶找回來,我們很快就要被副部長切腹自盡了。”切原難得理智的說到。
幸村:難道我是替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