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蘇醒

優哉游哉的溫酒看着手中散了煞氣的符降微微一笑道:“溫糯接着,給你補身子!”

“诶,阿酒!”趴在房頂的溫糯将溫酒手中的一團黃光接住,從房頂掉下來,站在溫酒跟前,跟吃桃子似的捧着那團只剩靈力的符降吃了起來,邊吃邊皺眉嘟囔道:“阿酒,這東西不純!”

“将就吃,以後給你找好的。”溫酒朝溫糯點了點頭同意的道。

一旁看着一人一不明物體手上明明什麽東西的白涵暗自吞了吞口水,微瞪着雙眼後退一步道:“溫酒,老大他······”

“十分鐘後就醒了,別擔心!”說完便朝房門口走去,讓客人在門外待那麽久不是君子所為:“哦對了,溫糯藏起來。”

不知想到了什麽的溫酒走到一半突然扭頭朝着依舊一動不動的白涵道:“我覺得你們不是喜歡亂說話的人,是嗎?”

白涵聞言機械的看了眼在自己面前消失的某只,扯了扯嘴角,僵硬的點了點頭,見對方視線從自己身上移開至自家兄弟身上,難得的白涵有些急迫的保證道:“我保證他們也不會說!”

“嗯!”親自打開房門的溫酒看着兩雙眼睛呆愣的看着自己淡定的道:“舅舅,你們、”皺皺眉:“你們要進來嗎?”

“要!”溫鶴一秒回神,大長腿自然的就擠開了待在門邊擋着的溫。跟在溫鶴後面的邢樂朝溫酒點了點頭,毫無壓力的闖進了民宅。

就這兩分鐘的時間,一直僵硬着的白涵像是安了彈簧一樣,猛地彈在兩兄弟一旁,一人一巴掌後腦勺,人模狗樣的擋在卧室門口,咧出潔白的牙齒朝警惕的看向自己的溫鶴道:“溫家主,你好,我叫白涵。”

“嗯!”朝白涵點了點頭的溫鶴徑直朝對方竭力擋住的卧室走去:“小酒,舅舅突然想起······”

‘想起什麽?’邢樂有些好笑的暗想着,這溫家主可沒有資料上顯示得那麽穩重啊,連個借口都懶得敷衍。

身後被拍醒的霍然從椅子上醒來,慢條斯理的從西裝口袋裏掏出眼鏡布,一絲不茍的将毫無灰塵的眼睛擦了擦,戴上,嘴角挂上從醫學角度上來說最為完美的弧度。

伸手悠悠的搭在身旁的白涵身上,撐着站起還有些虛脫的身子,墨灰色的眼睛隔着眼鏡看着在離卧室一米遠停下來的溫鶴優雅的開口道:“溫家主,你好,我是霍然。”

“霍醫生?”一聽這名字的溫鶴好看的濃眉今天不知第幾次皺起來了,抱着一絲僥幸的問道:“我想應該不會是那個霍醫生!”

“呵!”霍然眨了眨眼輕笑道:“溫家主客氣了,我想我應該就是你說的那個霍醫生。”

最後一絲僥幸被打破的溫鶴不用想也知道裏面躺着的是什麽人,霍然,那位的專屬醫生,喜實驗,黑牢裏面的人全是他的實驗對象,這在世界上已經不是什麽秘密了,按道理他們這些商人是絕對不會知道這位的名號的。

但不幸就不幸在他曾經也有過叛逆期,在那黑暗地界摸爬打滾過一段時間,小酒怎麽會與這些人扯上關系,連霍然都救不了的人,小酒又怎會救得了?

将溫鶴心裏的疑惑看得一清二楚的霍然朝陽臺上背朝着他們的溫酒搖了搖頭道:“溫家主教了一個好外甥!”

看着霍然狐貍般的笑容,溫鶴一時也捉摸不清這是究竟是什麽意識,只是身子骨裏的護短使得溫鶴不着痕跡的挪了挪位子,擋在了霍然視線道:“霍醫生謬贊了,小酒再努力個大半輩子都不可能與霍醫生相提并論。”

“誰知道呢?”窗下緩了緩有些虛的身子的麥臻撇了撇嘴接道:“霍然這變态雖然厲害了點,但對上溫酒可不一定能贏。”

“是嗎?”霍然反問,似笑非笑的看向溫鶴,雙手一攤聳了聳肩道:“你看,麥當家的都這樣說了,你們華夏不是有句老話嗎,叫青出于藍勝于藍,溫家主不必謙虛,我怕是老了。”

‘老你······’聽到這話的邢樂內心的小人兒不幹了,大大咧咧的在心裏爆着粗口,TM誰不知道你霍然才剛剛二十五大壽,裝什麽裝。

幾人還在太極拳似的打來打去,卻不知道躺在床上的男人根本用不着十分鐘就已經瞪開了雙眼,只是身子還有些不停使喚,便多躺了會兒。

待完全恢複過來,這才下床,一米九一的身子,全身冷冽的氣勢,俾睨天下的淺色藍眸,即便有霍然等人擋在卧室門口,溫鶴還是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如王一般的男人。

身後的邢樂自然也是見着了的,見過監控器上的、機密文檔上的、躺着的、昏迷着的,這還頭一次見到豎着的軒轅即墨,頓時便像條狼一般充滿了戰鬥的看向軒轅即墨。

對人氣息格外敏感的軒轅即墨微微擡眼便瞧見了邢樂,不過此時他全部心思都在斜背着自己的小孩兒身上,根本沒空理他。

不知是不是有感應一般,溫酒最後嘆完一口氣,轉身便将男人高大的身子印在眼底,微微張了張口道:“不錯,比我想的還要早醒。”

“嗯!”朝溫酒點了點頭的軒轅即墨嘗試着走了一步,随即眸色加深,渾身散發着恐怖的氣息。

同樣感受到軒轅即墨心情的溫酒看着難得被困的蛟龍,好心情的勾了勾嘴角道:“沒事,以你的能力,過幾分鐘就好了。”

“好!”聽到溫酒話的軒轅即墨也不勉強了,優雅的往小孩的軟床上坐了下來,眉眼柔和的道:“你剛剛在看什麽?”

瞧着兩人隔着他們五人都能一問一答的五人,內心頓時有些詭異的有種吃狗糧的感覺。倒是麥臻有些興味盎然的看向溫酒好看的臉蛋,感嘆道:‘這般妖孽,也只有老大有福了,誰娶回去都得擔心被搶啊······’

“沒什麽!”疑惑的看了眼麥臻躍躍欲試的眼神,溫酒淡淡的回道:“想去趟湖南!”

溫酒有些憂郁的盯着自己金色功德顯現的地方,她就說她這幾次怎麽一絲功德都沒有,感情是被某些人盜取了啊,真煩,還要跑那麽遠,不過能夠聚集功德的東西自己倒是有些興趣,算作利息,那東西應該算我的了。

瞧着小孩有着小皺的臉蛋,軒轅即墨心下一軟即刻道:“我現在準備飛機?”

“不用了!湖南這幾日有雨,過兩天再去!”溫酒微微不爽的心情立馬好轉,送給軒轅即墨一個大大的笑臉道:“兩日後你再送我去!”

“好!”男人微微笑道。

一直聽着兩人對話的麥臻不信邪的問道:“溫酒、溫大師,你怎麽知道湖南有雨,你是算出來的嗎?你是怎麽算的啊?”典型的華人式內雙的不大不小的眼睛此時露出的光亮讓人有些想到了餓了幾天的老虎見到肉的神色。

“咦,你不知道嗎?”聽到這話的溫酒一愣,疑惑的看向麥臻道:“有天氣預報啊!”溫酒揚了揚手中的手機,随即看向軒轅即墨道:“有這樣的小弟,你應該很辛苦吧!”

“呵呵!”軒轅即墨輕輕笑出聲,柔軟得不像樣的心髒跳得好像更快了,回答道:“不辛苦。”

麥臻:“······”

白涵、霍然一人拍其一邊肩膀:“······”無語,雖然剛剛他們也想問來着。

邢樂、溫鶴:“······”,果然他們的世界不是我們這些平民能想象的。

溫酒則是擔憂的看向湖南方向:‘她的功德啊!難受······’

------題外話------

撒糖撒糖,要開始沒羞沒臊的生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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