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槐路

只不過王恪臉色泛白是因為自家小弟的急剎車,有氣運萦繞的他根本不可能瞧見那些髒東西。

但是王凱就不同了,這一次是真正的見到了完整的‘鬼’,不對那東西也不完整,他只有半張臉,回想起剛剛眼前閃過的畫面,王凱胃中翻湧,什麽也顧不上了,打開車門跑到路邊雙手撐着膝蓋,就開始幹嘔。

和王凱一樣的卡車司機,比王凱更甚,任誰被剛被喚回意識,一轉頭就看到汩汩的紅黑色的腦漿耷拉在只剩半邊的頭上,上面好似還有什麽東西在蠕動一樣,要不是看到人,卡車司機表示他真的很想裝死好嗎?

瞧着兩人完美到仿佛複制一樣的動作,王恪皺了皺眉開了手裏的導航,跟着溫酒下了車道:“溫小姐,雖然我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麽,但是這裏離事故發生地還有五百米遠。”

“嗯!”溫酒木着臉點了點頭,如同開了光的黑曜石一般耀眼的眼珠子犀利的掃過周圍的東西,‘什麽都沒有,藏得還真好!’壓下心中的不悅,溫酒朝王恪道:“叫他兩一起過去,這裏不能留。”

“好!”王恪點了點頭,當過幾年特種兵的他根本不費吹風之力就将兩個什麽也沒吐出來但全身發軟的成年男子,扔進後座。

溫酒很自然的坐進了副駕駛的位置,淡淡的盯着王恪道:“我不會開車。”

“我來開。”王恪了然的點了點頭,從家裏那小子說了溫酒後,溫酒的資料他就已經可以倒背如流了,只是好像有些不對,什麽陰鸷抑郁、愚蠢真的是形容身旁這位的嗎?我讀書少,溫啓天你可別騙我。

車子啓動後,溫酒猛地回頭,一張符紙狠狠的越過後座癱瘓着的兩人與那一層厚厚的防彈玻璃,緊緊的打入了貼在玻璃上翹着半邊嘴角的厲鬼胸口。

“怎麽了?”見溫酒一驚一乍的,王恪忍不住也回頭看了看,更別說剛剛見過那東西的兩人。

整個人就坐得直挺挺的,生怕挨着後面的東西,溫酒瞧着兩男人同步朝自己眨了眨眼,搖了搖頭,似乎在哀嚎:‘不會吧······’

見到這番模樣,溫酒心下也有些好笑,嘴角打心底的微微上揚,故作緊張的點了點頭,後座兩人立馬一震,後腳發力就想往前爬。

王恪從後視鏡裏面将三人的小動作看得一清二楚,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安慰道:“溫小姐吓你們的呢,別鬧下車到了!”

溫酒:‘其實是真的······看不到了不起啊!’想着就把上揚的嘴角給撫平了。

再次回頭的王恪見到溫酒又恢複了面無表情的那張精致的小臉蛋,有些無奈的想到:‘年輕人還是笑着好看,年輕就該多笑笑,生活都會越來越好的。’

倒是溫酒有些詫異剛剛發生了什麽,怎麽旁邊這男人周身的氣運又強了許多,真是令人不爽,為什麽她的靈力就不能這樣疊加的增長,不公平!

此時,溫華總統套房裏面的軒轅即墨正配合這霍然做着全身檢查,不知想到了什麽,眉眼間的冰霜瞬刻消融,留下暖暖的春風。

剛從南亞那邊回來的麥臻剛一進屋就瞧見了他們家這三十的老處男笑得一臉春意的樣子,頓時心中一萬點暴擊。

去一個晚上搭一天就起了一臉痘痘的麥臻臉色更苦了,最也忍不住犯起賤來:“喲,老男人這是想到誰了?一副春天就要來了的表情。”

“麥臻。”軒轅即墨扣好自己的衣領道:“按你們華夏來說:我記得早就已經立春了,所以春天已經到了,是嗎軒轅管家?”

将黑色的風衣搭在軒轅即墨身上的軒轅管家點頭回道:“是的,當家的,除夕的前四天就已經立春了。”

“啧!”軒轅即墨咂舌一聲,頗為惋惜的看了眼麥臻:“就去了趟南亞,看來那邊濕氣是挺重的,這逗泡都長到腦子裏去了。”

說完也不理會自家下屬一陣青一陣白的臉色,接過管家遞過來的車鑰匙,去找自家小孩去了。

“我呸!”脹紅了臉的麥臻等人消失在眼前才把心中被噎着的那口氣給噴了出來:“老男人你這是老牛吃嫩草,你再怎麽打扮也還是裝嫩!”吼完覺得舒服多了的麥臻轉眼一看,霍然早就離開了。

老天,忘了正事,找霍然拿藥啊,要不然自己這痘痘怎麽才能消啊!

剛準備追出去的麥臻被軒轅管家攔住:“麥當家,這是霍少爺給您留的藥!”

“哎呀,是麽,還是自家兄弟好啊!”

捏過藥支狂奔沖向浴室······

“你剛剛說這條路叫什麽?”溫酒眼神犀利的看向被劉隊找來介紹這條路歷史的當地人。

當地人一懵,結結巴巴的道:“槐、槐路啊,怎麽了?”

“這裏以前是不是有很多槐樹?”

“是啊,這裏以前有一大片槐樹,咦你怎麽知道的?”當地人有些疑惑的看向這個比明星還要好看的人,對上溫酒的視線,黝黑的臉上瞬間發燙。

“槐路啊,槐路還真是個好地方!”根本沒有察覺到他人視線的溫酒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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