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不一樣

不一樣

岱竹青得到了杜青聲準确的回答不會下架後,終于放下了懸着的心。

想要給游戲提供資金的心依舊沒有放下,并且詢問該以什麽方式給游戲公司撥款。

游戲公司是哪一個,杜青生也不知道,操控着小人一直拒絕岱竹青的好意,再三保證不會下架,他不會消失。

顏川把帽子放好走到餐桌,就見兩個人圍着手機,桌上還放着早餐,而岱炎已經在廚房準備午餐。

并不打算辜負岱炎做早餐的心意,顏川決定中餐和早餐一起吃。

早上錯過了和岱炎同桌吃飯的機會,到了中午顏川才知道,原來只是坐在一桌自己都會緊張。

中午是幾道常見的家常小菜,青椒炒肉,清蒸魚,韭菜炒蛋,還有一大碗海帶冬瓜湯。

岱竹青只往有肉的碗裏夾菜,何果葷素搭配,顏川的筷子只伸向了自己前面的韭菜炒蛋。

岱竹青洞察一切,她一筷子伸到岱炎前面,對顏川說:“顏姐,快嘗嘗這道菜,我哥的拿手絕活,超好吃。”

正安靜吃飯的顏川剛好把碗裏最後的一點菜吃掉,正要再去夾一點蛋,突然被叫,只好聽從岱竹青的,筷子從自己前面的碗裏,跳到了岱炎前面。

岱炎手邊放有四個空碗,他先給岱竹青打了一碗湯,然後第二碗起身放在了顏川前面。

岱炎坐在她的對面,想要夾到有些困難,顏川微微起身,手往長了伸才碰到,一碗湯過來,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繼續夾菜還是去接。

右手還沒收回來,左手就準備去接岱炎送過來的湯。

“不要接,小心燙。”岱炎避開想要來接碗的手,提醒道。

湯被放在礙不到事的地方,顏川看着上面漂浮的蔥花,禮貌道:“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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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碗何果有了時間準備,先把空位置移出來,好方便岱炎。

何果把碗裏的飯吃完,用勺子舀着湯,“炎哥,竹青說得沒錯,您的廚藝整個蘇栗城找不到第二個,太好吃了!”

“喜歡就行。”岱炎因被人誇獎而變紅的耳朵沒有東西遮擋,能一眼就看出此刻的心情。

“我吃完了,先去收一下今天送來的菜,你們繼續吃着。”岱炎快速喝完湯,拿着自己的空碗躲進了廚房。

他把碗放進洗碗機裏,按着左上胸口,自己的心髒不知道什麽原因,一直跳個不停,給顏川打湯的時候手抖得差點就倒出來了。

等人走了,顏川輕輕呼出一口氣,開始解決碗裏微涼的白米飯。

何果的餘光注意到顏川的動作,朝正在挑魚刺的岱竹青,好奇道:“竹青,想你哥這樣的好男人,應該有很多人追吧。”再次催促顏川。

“沒……,有幾個,不多。”岱竹青一開始沒理解何果突然說起的這句話的含義,實話實說,大腦組織語言的時候想到了她藏在裏面的意思。

何果說話的同時還要注意四周,瞄到岱炎出來了,故意道:“肯定很搶手,就跟我們顏川一起,長得好看,性格好,對小動物也有愛,都不知道拒絕了多少個追求者。”

“你別這麽誇張,照你說得這幾條,那全世界的人都是了。”顏川沒有察覺到她說話的刻意。

何果拉着顏川的手,認真道:“你就是那個獨一無二。世界上有很多虐待動物的人,還有對子女打罵的人,它們都可以說不算是人了。”

一只七星瓢蟲在桌上爬走着,翅膀展開又收回,像是誤入到陌生的地方尋不到出處。

它是益蟲,顏川不怕,直接輕捏着親自把它帶出去,門口兩邊有一株發財樹,顏川沒有再走遠,直接把它放在葉子上。

鵝卵石布滿了一條條通往外面的大路,半人高的院子門,常年朝內打開。

顏川在外面站了三分鐘,吃飽喝足困蟲開始出現,又有點想睡覺,天氣太舒适了。

如果不怕被曬黑,都可以在滿是太陽的地方墊個被子,席地而睡。

何果說得沒錯,那些都不算是人了。

顏川調節好狀态,用手抓了一把空氣,打開門走進去。

“還有什麽要帶的嗎?我們準備出發了。”

何果瞄了一眼外面,別人都是四五點時,沒什麽太陽去玩,經過前一次的一起出門,何果摸清楚了,岱竹青就喜歡下午一點出門,然後六點回家吃個飯。

松樹批發市場距離有些遠,何果打了一輛車,司機距離上車點還有七分鐘,岱竹青把門口的挂上“已出門,有事打電話134xxxxxxxx”。

這個電話顏川沒見過,岱竹青一直用着她那個順口溜,自然不是她的,“這是你哥的新號碼嗎?以前沒見過。”

岱炎對外一直用的都是那個新號碼,最近才換上這個,是在顏川她們來前的一個星期,不過小事岱竹青一般不糾結,“不是,現在用得那個才是新號碼,這個好多年前就有了。”

“我兩張卡一起用,今天用卡一注冊了一個東西,明天就會記成是卡二。”何果記下車牌號,把手機揣進兜裏,說:“車票是蘇A五個六。”

“五個六?有錢啊,這個車票號前年以七十二萬拍賣掉了。”當時拍賣的時候岱炎也在看,岱竹青聽了一耳朵。

顏川聽到一些上輩子沒有發生過的事,在心裏琢磨,難道這不算是重生,是她做得一個夢?應該也不是夢,而是被她撿到了漏洞時刻。

世界之大,總有地方正在發生我們不知道的事,顏川在心裏這樣想,安慰自己。

不管是不是漏洞,反正自己現在好好活着就行。

何果不相信自己十二塊能打到這樣的車,“不會是□□吧?!”

蘇栗城對這樣很嚴格,沒人剛在這些上面犯法,岱竹青道:“應該不會。你看看車型是什麽。”

何果看了一下,“不認識。”

岱竹青湊過去,她知道這個牌子,和其他随處可見能叫出名字的車不一樣,她很少在路上看見,“車牌和低配車身價差不多。想不通怎麽會有人花怎麽多錢買一個車牌。”

何果也想不通,岱竹青一款包怎麽會買兩個色,價格還不便宜,可她沒敢說。

一逛就到了吃飯的時間,岱炎已經煮好,就等着她們回去了。

車已打到,岱竹青癱坐在咖啡店外面的椅子上,穿着五厘米的粗高跟單鞋走了半天,腳現在都要廢了。

下班時間,外面坐滿了人,顏川把凳子讓給年長的人,自己站在岱竹青旁邊。

日落時淺黃色的光線,透過顏川照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在影子擋住的那一小塊,是地面不願讓人看見的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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