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季家別墅很大, 光是看院子的樹木就知道年份不低,被打理的很好, 別墅造型古樸簡單大大方方的,從外面看還有些年歲的積澱。
季向河正在小花園澆花, 旁邊坐了個老人正在說話, 聽到車響動, 老人說:“臨淵回來了。”
“他今天生日,帶着媳婦兒要回來了。”季向河笑呵呵說, 滿目慈愛,又看向老人,說:“還是多虧了你, 才找到了長命。臨淵今天回來可能也是安我的心, 讓我別擔心多想。”
老人就是季臨淵口中的王爺爺。
“臨淵孝順。”王道一說着起身,“正好我在看看。”
兩人走到別墅門口, 季臨淵正好跟徐長命下車。徐長命乖巧的叫了聲爺爺,季向河高興,給介紹說:“這位是王爺爺。”
徐長命想起來了, 這位王爺爺是他和老婆的大媒人,高興的叫:“王爺爺。”
“好孩子。”王道一目光移到了季臨淵身上, 看了下點頭, 說:“臨淵身體要硬朗許多。”命格運勢果然破了那一道命劫, 現在一派顯貴, 一路平安大富大貴。
他不好透露太多, 但季向河聽來, 只盼着孫子平安就好,也不多求別的。
客廳中傭人上茶。
徐長命捧着茶杯乖巧的聽季爺爺說話,問到問題他就老實說,季臨淵還是第一次看這麽乖巧聽話的徐長命,笑了聲跟爺爺說了句,拉着徐長命去了二樓。
“想不想看看我的房間?”
徐長命走路都快同手同腳,聽聞忘了說這麽走不禮貌會不會給爺爺留下印象不好。上了二樓去了老婆卧室,本來想記着布置,以後買了新房也這麽裝,結果看到整整半層都是老婆的卧室後,徐長命整個人都苦哈哈的了。
養老婆壓力好大啊。
“ ……浴缸真大。”徐長命參觀了一圈一臉血的找到了重點,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浴缸進行了不可描述的腦補,然後又高興起來,一點都不覺得壓力大了,“咱們以後給家裏也按一個大浴缸。”
季臨淵一看就知道徐長命腦袋瓜想什麽,收起眼底的笑意,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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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與卧室打通,敞快明亮,光線很好。
徐長命看到書架上放的相冊,扭頭問老婆:“能不能看?”
季臨淵已經抽出來了,摟着徐長命就坐在沙發上翻着相冊。徐長命看到老婆小時候的樣子,清貴的眉眼笑的彎彎的,摸着相冊上的小人,說:“臨淵你小時候好漂亮啊。”
粉雕玉琢的漂亮。
“這張我四歲。”
翻過第二張,相片中是一家三口,小季臨淵被男人抱在懷裏,男的眉眼英俊,鼻梁高挺,女的清麗漂亮,看着鏡頭笑的很幸福。
徐長命看着照片有點不敢問,從結婚以來,他知道老婆沒有了父母,但是不知道怎麽回事。
“我五歲那年,爸媽出車禍走的。”
徐長命有些吶吶,說:“我一出生就被丢在了孤兒院門口,也不知道爸媽是誰,為什麽不要我,你別傷心,你有爺爺,以後還有我。”他也不知道自己亂七八糟說些什麽。
季臨淵握着徐長命的手,望着照片上的父母,認真道:“嗯,以後有你了。”
再次翻這本相冊,感覺又是不一樣了。
季臨淵望着徐長命的側臉,露出了笑意。
用過午餐,陪着季向河說了會話,兩人驅車離開了。
“爺爺一個人住這麽大的房子可能會無聊,我們以後還是有時間回來看看爺爺。”徐長命從後車鏡看着後面越來越遠的別墅,那麽大現在縮成了一小座。
季臨淵點頭,“好,聽你的。”剛剛還緊張怕和爺爺相處不好的長命,現在就擔心起爺爺了。
他家長命老公真的是可愛的想 ……
其實季向河平時消遣多,養花寫字跟着王道一聊天釣魚,他有自己社交圈,也不願意季臨淵陪在他身邊。因為發現季臨淵小小年紀有些過于老成穩重,季向河就喜歡讓孫子找同齡人多玩玩參加下年輕人活動,別小小年紀成了老頭子做派。
這會和老友喝着茶,季向河笑的祥和,“有了媳婦兒就是不一樣。”
“本來臨淵就是年輕小夥子,你就是操心太過了。”王道一說。
季向河想着孫子以前的做派,可不是年輕小夥子,不過現在好咯。
——
在長輩面前自動乖巧正經的徐長命,等快到了小公寓時,又成了滿腦子嘻嘻嘻的徐長命。
切換自如,毫無違和。
上電梯的背影都帶着歡快,徐長命噠噠噠的出了電梯開門,回頭看季臨淵,露出個激動又羞澀的笑。
“老婆,今天是不是可以嗯嗯嗯了?”
季臨淵裝不懂:“什麽?”
“就是親親摸摸啪啪。”這難度可難不倒徐長命,等老婆進了房子,他啪的把門一關,特別大丈夫說:“老婆,今天你就屬于我了!”
“咱倆就是真正的夫夫,你願不願意?”
徐長命問的時候有點忐忑,這段時間以來他也能感覺到老婆被他的男子氣概迷得不成,不過還是要再确認一遍。
“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愛護你一輩子,以後賺了錢都上交,什麽行程都報備,不會在外頭亂來的。”
徐長命舉着指頭發誓,見老婆許久沒說話,壯着膽子理直氣壯說:“我不管,你親我了這麽久,反正也要對我負責的!”
季臨淵輕笑了聲,也不想逗長命老公了。
“負責。我季臨淵會對長命老公負責的。”
徐長命一聽,身為一米八的強攻老婆都示意這個樣子了,他再忍就不是男人了!直接撲了上去!
從客廳到卧室,季臨淵的外套、徐長命的褲子散落了一地。
徐長命被親的缺氧,紅着眼角還再提醒他買的寶貝,“ ……老、老婆,盒子盒子,櫃子裏……”
“原來長命老公喜歡小兔子呀。”
季臨淵修長的手指拎着毛茸茸的帶子,某條帶子上小兔子的尾巴球球做的逼真。
徐長命躺在床上腿發軟,還恬不知恥的說:“老婆你穿上一定很好看。”
“我也覺得 ……”
季臨淵聲音低沉帶着笑意混含着某種欲望,聽得徐長命耳朵酥酥癢癢的。
最後徐-兔子-長命真的如他所願在‘上面’,跳了沒兩分鐘的健身操,然後力氣不支,天翻地覆位置颠倒 ……
——
晚上十一點。
小卧室開了半扇窗戶透氣,換的幹淨的床單被罩透着洗衣液清新的味道。徐長命裹着被子腰酸腿軟,哼哼唧唧的眼角發紅,還沒緩過勁兒來。
客廳廚房裏季臨淵将米放進砂鍋中,關小火煲粥。
“還想吃點什麽?”
徐長命看向門口來人,擡着胳膊捶床。
“說好我是老公的,你說話不算數。”可聲音沙啞一點指控氣勢都沒有。
季臨淵坐在床邊,扶着人,垂着眼輕聲說:“長命老公你生氣了嗎?”
徐長命一看季臨淵這個樣子就無法生氣,習慣自我檢讨,可他屁股還疼着,再也憋不住了:“哇!我都長到一米八了,哇!!!”
“剛剛難道是我伺候老公不舒服?我可記得長命老公爽的要暈過去了。”
委屈嚎叫的徐長命臉爆紅,撲倒在季臨淵身上,一手捂着老婆的嘴。
“別、別說了。”
季臨淵溫柔笑了下,徐長命又中了美人計,等季臨淵去廚房看粥,一肚子又是委屈又是舍不得罵老婆。一米八的大丈夫坐在被窩裏快氣死了,只好摸着手機給王萌萌打過去。
手機響了好幾聲,王萌萌才接起來。
“老徐這麽晚了還不睡咋的啦?”
王萌萌當學徒的時候師傅是東北的,現在單獨幹了半年多口音還是沒改過來。
“我老婆把我上了,我還買了兔子裝,跟個兔子一樣坐上面自己動,你能想想畫面嗎?”徐長命一臉血的吐槽。
電話安安靜靜的,王萌萌頭一次聽徐長命吐槽沒帶不高興反倒幸災樂禍的挂着笑,都快咧到耳朵根子處了,握着電話裝嚴肅,一本正經問:“那你爽了沒?”
哈哈哈你長一米八有個屁用啊,還不是被大嫂壓。
“還挺爽的。”徐長命直白說完舔了下嘴巴回憶了一下,很認真點評:“你大嫂真的器大活好金槍不倒,要不是我暈過去還能繼續。”
王萌萌:媽了個雞,徐長命被壓他都能吃出狗糧來。
明明喜大普奔的事情。
“你爽都爽了,還委屈個屁,你丫故意打電話尋我開心的?”王萌萌口氣不怎麽樂意了。
短短一下午,徐長命從一米八的強攻一下子轉變了身份,而且轉變的過程太過淫蕩又刺激,一時迷茫,抓着頭發擺出了做試卷的态度來,認真道:“可我明明是強攻啊,我都艹了這麽久人設了,老天爺為了我的人設都讓我多長了兩厘米個子……”
“你可打住了!”王萌萌不想聽以傷心難過為皮實際虐他的狗糧,憤憤說:“你就不能放過強攻人設,能不能不要老逮着一個強攻人設可勁的艹,你就不能換換別的人設艹艹,不是還有什麽誘受啊、弱受啊、白癡受,你腿那麽長艹艹淫蕩受也成啊。”
說完氣憤挂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