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疼,疼,疼嗎

疼,疼,疼嗎

餘丹臣也算是學校的名人了,很快就有人認出餘丹臣來了。

但是餘丹臣身邊還有一個縮小版的餘丹臣,一大群人一臉懵逼。

餘丹臣見人已經很多了,也有人在拿着手機錄了,他讓餘丹青停下,不要彈吉他了,随後他說道:“我叫餘丹臣,法律系3045級二班,我身邊這位,是我的雙胞胎姐姐。

我們系一個多月前的迎新活動那天,在臺上表演的那個人不是我,我沒有任何才藝,所以我請了外援,所以那天在臺上表演的,是我的姐姐餘丹青。”

此話一出,衆人面面相觑。

餘丹臣:“我從沒撩撥過任何人,也沒和任何人保持着不正當關系。”

餘丹青這時候算是聽明白了,“哈?誰說你和別人保持不正當關系啊。”

餘丹青才說完,只聽人群中,一個聲音喊道:“餘丹青!”

餘丹青看去,看見了一個打扮得很精致的男人,她總覺得面前這個男人看起來挺眼熟的,就是不知道在哪裏見過,她揮手,“嗨~。”

關海月擠開人群,站到了餘丹青面前,“你那天說你選我,還算數嗎?”

餘丹青一臉懵,“什麽?你說什麽選你?”

餘丹臣站在一邊說道:“迎新那天,你過來幫我表演,你說的,你要選關海月,你忘記了?”

餘丹青一拍腦子,“啊,哈,我,我想起來了……。”那時候她不是被逼的嗎?她可不想和夏涼秀扯上關系,所以就瞎說了。“你不是說你不願意嗎?”

關海月:“那句話,我收回,我接受你。”

餘丹青臉爆紅,“可,可是你不是喜歡我弟弟嗎?我,我是女的。”

關海月:“我喜歡的是人,又不是因為是男或者是女我才喜歡。”

餘丹青抱着吉他躲在了餘丹臣背後,“老弟,你不厚道,你把我叫來,竟然是坑我!”

餘丹臣把餘丹青推了出去,“你自己惹的別人,你自己解決。”

關海月其實已經找過很多次餘丹臣了,關海月問餘丹臣要餘丹青的手機號碼,問餘丹青在哪個學校。餘丹臣從來沒說過。

餘丹臣将各種證據都保存好後,找到了關海月,他希望關海月公開道歉,否則他就會報警。

關海月承認是他造的謠言,他也願意道歉,可是前提是,他要見餘丹青。

餘丹臣本來不想答應,畢竟現在處于下風的不是他,而是關海月。但是關海月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說道:“我就是想再見見她。”

餘丹臣最終還是決定把他姐姐叫過來,畢竟如果告訴了電話號碼,或者學校,到時候關海月鬧過去,很難收場。

餘丹臣拍了拍餘丹青的肩膀,“好好談一談吧,我先走了。”

餘丹青:“哎?餘丹臣!”

關海月一把抓住了餘丹青的手腕,“我們談一談。”

接下來,還剩下幾個人,但是不着急,餘丹臣準備等着關海月的道歉挂出來再說,他回到宿舍。

宿舍只有夏橙秀一個人,看見餘丹臣回來,夏橙秀連忙将桌上的東西收起來,“丹臣哥,你回來了。”

餘丹臣嗯了一聲,他看見垃圾桶裏有酒精棉,棉花上有血跡,“你怎麽了?”

夏橙秀躲躲閃閃,捂着他自己的小腿,心虛,“沒,沒怎麽。”

餘丹臣:“沒怎麽?我看看。”

餘丹臣去拉夏橙秀的手,夏橙秀死死捂住,“我真的沒怎麽!”

夏橙秀是沒想到餘丹臣力氣挺大,将他的手掰開了。

夏橙秀的手掌上,是黏糊糊的血,那小腿上還在冒血珠。

夏橙秀幹笑兩聲,“嘿嘿,我……。”

餘丹臣:“酒精棉在哪裏。”

夏橙秀将東西從抽屜裏拿了出來。

餘丹臣看着除了酒精棉外的東西,還有拆開了包裝的銀針,“你就那麽想實踐紮銀針嗎?”

他半蹲下,打開瓶子,用鑷子夾了酒精棉按在了夏橙秀冒血的小腿上“用幹淨的手按住。”

夏橙秀照做,“我不能紮別人,只能紮自己啊。反正我自己紮一下腿,手什麽的,也紮不死,最多流點血。”

餘丹臣又抽出濕紙巾把夏橙秀手掌心的血跡一點一點擦幹淨,“你這個不是流一點血,你這個應該是紮到血管了。”

夏橙秀:“那怎麽辦,我明明已經找準穴位了。”

餘丹臣:“遇到血管的時候,避開一點,不行你先學解剖,知道神經血管的走向。”

夏橙秀:“哦,那我先學解剖。”

餘丹臣幫夏橙秀完全處理好後,問道:“真那麽想上手紮?”

夏橙秀忙點頭,“嗯,很想。”他學別的東西很快,可就是這個東西,他根本就無從上手,書看不懂。

現在好不容易看懂了,可是實踐是個大問題,他不敢下手紮人。

夏橙秀:“我想看看能不能自己學會,然後幫別人。”

餘丹臣:“為什麽想學中醫。”

夏橙秀:“我偶爾看過一本書,什麽穴位,什麽經絡,我覺得很神奇,就查了資料,所以對中醫感興趣了。不過後來,是因為我得到了你外公的書,那些東西,我不知道有沒有用,我想實踐。”

餘丹臣:“肯定有用。”

餘丹臣把銀針推塞到夏橙秀手裏,“那麽想實踐,那就給我紮吧,拿我練習。”

夏橙秀:“!”

夏橙秀:“不行!這怎麽行!”他紮自己都緊張得要命,哪裏敢紮餘丹臣。

餘丹臣:“可以,就像你說的,紮一下手腳,也紮不死。”

夏橙秀:“那紮瘸了怎麽辦!”

餘丹臣:“真要是把我紮瘸了,或者手紮殘了,你養我就好了。”

夏橙秀眉頭一挑,“那,要是殘了瘸了,我養你。”

餘丹臣笑,“好啊。”他把手伸了出去,“紮合谷穴。”

夏橙秀點點頭,拆開了一根銀針。

那根銀針很長,起碼十厘米。

餘丹臣:“!”

夏橙秀見餘丹臣臉色不對,“怎,怎麽了?”餘丹臣也害怕吧?

餘丹臣:“你這個針太長了,紮手的不用那麽長,太長了也不好紮進去,還有短的嗎?”

夏橙秀又拿出來一包新的,“這個,這個可以吧。”

餘丹臣點頭。

夏橙秀緊張兮兮,先給餘丹臣的手消毒,消完毒後,一手捏着針,一手抓着餘丹臣的手,大冬天的,額頭上冒汗。

餘丹臣:“別怕,你盡管紮就好了。”

夏橙秀:“好~。”

細細尖尖,閃着寒芒的針觸到了餘丹臣手部的皮膚。

夏橙秀一身汗,“疼,疼嗎?”

餘丹臣:“你還沒刺破皮膚。”

夏橙秀拿着銀針,只覺得那針特別滑,因為他手上全是汗,“好,我知道了。”

夏橙秀捏着那針,手指倒是靈活,那針左右快速旋轉着在餘丹臣皮膚上往裏鑽。

餘丹臣:“等等!”這是紮針嗎?這是鑽頭吧?

夏橙秀:“怎麽了嗎?”他趕緊松開了手。

那針剛好刺破一點餘丹臣的皮膚,又還沒太往裏,夏橙秀這一松手,那針倒了。

餘丹臣:“!”疼!

夏橙秀趕緊去扶,手哆哆嗦嗦,針也跟着哆哆嗦嗦。

餘丹臣:“……。”

餘丹臣臉上裝作沒事,将他手上的那根針拔了出來,“長痛不如短痛,你紮針的時候,找準了位置,用力,快速紮進去就可以了。”

夏橙秀沮喪,“道理我都懂,但是操作起來就很難。”

餘丹臣:“我示範給你看。”

餘丹臣拿着那針,對着他自己的手。

夏橙秀只覺得一晃眼,那針已經好好的在餘丹臣自己的手上了,穩穩當當。

餘丹臣還捏着那針左右轉了轉,“紮進去後,撚一撚,感覺到酸麻,就可以了。”

夏橙秀雙手捧着餘丹臣的手看了又看,眼睛亮晶晶,“哇,你,你會啊!對了,你外公是中醫,所以,你其實會對不對!”

餘丹臣:“一點點。”

夏橙秀抓着餘丹臣的手,只覺得那手挺大,骨節分明,手指很長,指甲修剪得很圓潤,就是冰涼冰涼的。

夏橙秀:“你教我吧。”

餘丹臣:“你拿去買一塊豬皮練,或者那礦泉水的瓶子。”

夏橙秀:“你紮我吧。”

餘丹臣:“什麽?”

夏橙秀:“讓我感受一下,我看看高手是怎麽下手的。”

餘丹臣笑,“什麽高手,我可不是。”

夏橙秀抱着餘丹臣的手臂,“丹臣哥,你就幫我紮吧,我剛好有點不舒服。”

餘丹臣:“你哪兒不舒服。”

夏橙秀指着他自己的脖子,“脖子疼。”

餘丹臣:“躺着。”

夏橙秀蹭蹭蹭地走到餘丹臣床邊,蹬了鞋子就躺了上去,還把衣服脫了。

餘丹臣:“不用脫衣服,脫襪子。”

夏橙秀把衣服穿上,脫了襪子躺好。

餘丹臣神情專注,很快給夏橙秀紮了四針。

夏橙秀:“這就可以了?”

餘丹臣:“嗯,過會兒把針拿下來就可以了。”

夏橙秀崇拜的看着餘丹臣,“丹臣哥,你既然有基礎,為什麽不學中醫?”

餘丹臣正在回消息,一邊打字一邊說道:“我有別的想做的事情。”

餘丹青:【怎麽辦,我忽然就有一個男朋友了,心裏怪怪的。男女朋友都是怎麽相處的。】

餘丹臣:【你問我,我怎麽知道。】

餘丹青:【也是哦,你的那個是個男的,像哥們兒一樣相處就可以了。】

餘丹臣:【你別胡說,我和夏橙秀只是朋友。】

餘丹青:【我又沒說是夏橙秀,你這是不打自招嗎?哼哼,你真喜歡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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