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低估了喻唯一,她是個心機很深的人
第33章 低估了喻唯一,她是個心機很深的人
孫夜雪點着頭:“是,都是喻唯一那個賤人做的。包括我這次參加國際珠寶大賽,還有去倉庫拍攝演講時用的視頻,藍色的寶石,都是喻唯一讓我做的。”
李芳蓮附和道:“平堂,那蹄子心眼多得很,知道沒辦法算計你,就把心思動到夜雪身上。夜雪涉世未深人又單純,就中了她的套了。”
“早知道會造成今天的局面,咱們就應該把毒下得更重一點,把她直接毒死。就不該留她一條賤命,這種養不熟的白眼狼根本不知道感恩!”
孫平堂眸光陰翳。
男人深吸了幾口氣,他失誤了,小看了這個外甥女。這些年她一直吃藥,看着病恹恹的不久於人世,實則城府極深,步步都在設陷阱。
很好。
他也不必心慈手軟。
必定要喻唯一吃到苦頭,讓她知道跟他作對的下場!
“她現在在哪?”
“在市中心。”孫夜雪說,“她在格林小區租了一套房子,白天就去心理谘詢室工作。”
就在孫平堂打算說什麽的時候。
傭人拿着已經接通的電話走過來,交給他,“老爺,趙先生打來的電話。”
趙程。
聽到這個稱呼,孫平堂即刻拿過來,對着電話那頭賠笑道:“趙兄。”
“孫平堂你還有臉跟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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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兄你放心,這只是一件小事,絕對不會影響到我們兩所企業的合作。等檢察署那邊出了結果,還我清白,一切都會重新回歸正軌。”
“你到現在還唬我呢!”趙程沒給他面子,直接說:“我告訴你孫平堂,我今天已經撤資了,明天款項就會徹底從孫氏企業劃走。”
聞言,孫平堂慌了神。
他連忙喊住趙程,“趙兄我這才剛從檢察院出來,趙兄?趙程?”
對方已經挂斷了電話。
通話沒進行幾分锺,孫平堂的臉色已經難看至極。見這形勢,李芳蓮內心忐忑,“平堂,趙老板說什麽了?”
“他撤資了。”
“什麽!”李芳蓮大驚失色。
屋內氣溫頓時下降到冰點。
這幾日投資方連連撤資,李芳蓮都沒太擔心,畢竟還有趙程作為後盾。有他這項合同在,孫氏企業就不會垮。
等孫平堂被保釋出來,檢察院那邊出了結果,公司還能打個翻身仗。
如今說什麽?
趙程撤資了?
且不說兩家公司合作了三五年,關系深厚。就說趙程的為人,他也不像趁火打劫,老東家遇事兒就立馬分家跑路的啊!
“這怎麽可能呢!”李芳蓮還是不信,她看着旁邊的丈夫,“我前日才跟趙老板通了電話,他跟我說過不會撤資,他願意相信咱們孫家,相信你。”
才短短兩天。
中間發生了什麽?
讓趙程轉頭就撤掉了所有資金,難道有人背地撬牆角,用更加誘人的利潤吸引了趙程,讓他投了別家珠寶公司?
誰會這樣做?
李芳蓮攥緊雙手,“平堂,你說會不會是喻唯一那個小賤人從中作梗,讓趙老板撤了資金?”
“不可能,她沒這個本事!”
趙程是個精明的人。
只有足夠大的利益才能讓他轉投別家,喻唯一拿不出這麽豐厚的條件。她頂多心眼子多,擅於僞裝隐藏,背地裏搞些見不得人的小計謀。
比如引導孫夜雪抄襲這件事。
也就只有涉世未深的孫夜雪才會中她的奸計,放旁人身上,喻唯一都不可能成功。
“平堂,要不然咱們請趙老板出來吃個飯,溝通一下,說不定事情還能有轉機……”
“沒用了!”
對於合作方,孫平堂了解趙程這個人。
他一旦做了決定,就不會輕易更改。在撤資之前,他肯定是跟誰打過交道,從頭到尾分析過利弊,才下了撤資的命令。
想到這,孫平堂更是氣得要命!
到底是誰背地裏踩他脊梁骨,在他被檢察院帶走的同時,快準狠地切斷了孫氏企業最後的一道屏障?
孫平堂面色鐵青,額頭的青筋凸起。
男人沉思半晌。
他扔下手裏的紫砂茶杯,只聽杯子‘砰’地一聲響,落在地面四分五裂。
孫夜雪被吓了一跳,卻及時咬住嘴唇沒發出半點聲音。
她連呼吸都不敢大聲。
這件事是由她而起,從國際珠寶大賽抄襲Eva,到演講視頻中具有輻射的藍寶石,再是連累到公司,牽連孫平堂被拘留。
到今天,十幾位投資方全部撤資。
包括最大的資方趙老板。
見孫平堂擡眸往自己這邊看,孫夜雪縮緊了脖子,慌忙道歉:“爸爸都是我的錯,是我錯信喻唯一,我以為她是個善良的人,沒想到她會這麽陷害我,這麽設計咱們家……”
李芳蓮護着女兒,“平堂,夜雪是有錯,可她也是被騙了。罪魁禍首還是喻唯一那個賤人,誰都沒想到她會裝得這麽好。”
孫平堂何嚐不知?
他們一家都中了喻唯一的計。
不僅僅是孫夜雪,連他本人也是一樣。
他擡眸,陰冷的目光落在孫夜雪身上,說:“你跟顧北城在交往,這幾天多走動,公司有用得着他的地方。”
聞言,孫夜雪死死攥住手。
美甲紮入掌心。
昨天晚上顧北城沒陪她吃飯,她大發雷霆說跟他分手。
“怎麽不說話?這件事是你惹出來的,變成如今的局面你是根源!孫夜雪我明确告訴你,如果公司資金運轉出現問題,你必須讓顧北城從顧家拿出三五千萬來救急!”
孫平堂沒再多說,起身便離開了客廳。
喊了司機開車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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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
蘌園別墅。
盛太集團上至董事長,下至大門的安保,工作時間都是統一的朝九晚五,中午午休兩小時。
早餐過後,盛世換了衣服出了門。
說是去公司上班。
盛管家以為自己是年紀大了聽覺系統出現障礙,此刻他站在院子門口目送古斯特車子走遠,還是沒接受少爺去上班的事實。
盛世就是那種難以管教的性格。
他有能力。
但絕不會按規矩辦事,不會循規蹈矩,每天兩點一線兢兢業業去工作。
他就是野。
脫缰的野馬,誰都沒辦法将他制服。
今天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了,竟然換了套體裁工整的西裝,有模有樣地按時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