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走腎不走心

第7章 走腎不走心

夜深,姜晚寧哀怨地瞪着身旁的人,腿酸,腰酸,哪哪都酸,

她咬牙道:“迷戀金主的身體,楚隽,你簡直就是快樂打工人。”

楚隽忍不住喉嚨裏發出一聲低笑:“怎麽?”

“不行,我得扣你錢,你不能身體爽了,精神愉悅了,還能每個月從我這兒拿那麽多錢。”

楚隽背着她,嘴角笑意一閃而過,故作不悅:“五萬還要扣?姜晚寧,你當老子是要飯的?”

姜晚寧來勁了,楚隽越不爽,她越要這麽幹:“必須扣,一個月三萬,不能更多了。”

她就是看不得楚隽爽。

楚隽故作無奈:“那就聽你的。”

三萬五萬的,對他來說有區別嗎?

說完,便起身去洗澡了。

楚隽的手機震了兩下,她拿起來一看,是程妍姝打來的,她接起來,還沒開口,程妍姝的聲音就傳來了:“楚隽,明天晚上我們見一面吧,我聽說你現在在君誠工作了?姜晚寧竟然用一個月六千塊錢的工作來羞辱你,楚隽,你不該被她這樣糟踐。”

“怎麽辦?大概是我比程小姐有錢,在楚隽眼裏,更有利用價值吧,他心甘情願被我糟踐诶。”氣氣他的白月光,也能氣到楚大公子吧。

程妍姝一噎,震驚於居然是姜晚寧接的電話。

他們都說楚隽雖然和姜晚寧結婚了,但他們是塑料夫妻,這三更半夜的,兩人居然……同床共枕嗎?

上次的吻痕,真的是楚隽留下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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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難以接受這個事實,倉促間挂了電話。

姜晚寧去拍洗手間的門:“楚隽,能不能讓你的白月光,別大晚上打電話過來,你們要你侬我侬的,至少要找個我不在的時間。”

洗手間的門突然打開,姜晚寧立刻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靠,楚隽你能不能穿條褲子?”

“不是你自己拍門的?我以為你想跟我共浴。”

姜晚寧一腳踹過去,腳指頭疼得她立刻蹲了下來,楚隽扯過一旁的浴巾,随意裹住下半身,抱起姜晚寧,輕柔地把人放到了床上。

一檢查,姜晚寧的指甲竟然劈叉了,怪不得疼得她掉眼淚。

“楚隽你是不是骨折過,你這腿裏打鋼筋了吧,這麽硬!”

“我其他地方更硬,你不是不知道。”

姜晚寧:……

有病吧!

楚隽的大手包裹着她的腳,腳指頭瑩白圓潤,漂亮又精致,楚隽的腦海裏忍不住浮現一些旖旎畫面。

楚隽用碘伏幫她的腳趾消了毒,又輕聲道:“程妍姝說什麽了?”

姜晚寧哼了一聲:“這麽好奇?自己去問你的紅顔知己,我才不當傳音筒。”

說完倒下,一把扯過被子,包住自己的頭。

楚隽從身後擁住她,輕聲低哄:“我和程妍姝什麽都沒有。”

信你個鬼!

-

顧易給姜晚寧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楚隽接了樁案子,是給一個被家暴的女人打離婚官司,而且,他打贏了。

姜晚寧有些詫異,楚大公子這……純粹是運氣好吧?

一定是!

姜晚寧回到家的時候,門口停了一輛瑪莎拉蒂,從車上下來的,是她的堂哥姜遠。

她大伯有三個兒子,個個廢柴,沒有一個争氣的,顯然是家教出了問題。

姜遠看到姜晚寧,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丫頭才剛大學畢業沒幾年,老太太才八十歲,怎麽就老糊塗了,竟然把那麽大筆財産都交給她?

他可是長孫,再怎麽論資排輩,姜晚寧這丫頭也該排他後面。

“姜遠,你來幹什麽?”姜晚寧都不打算開門讓他進去。

姜遠咬牙:“你這丫頭,有沒有規矩,就這麽連名帶姓地叫我?”

姜晚寧嗤笑一聲:“我也這麽喊姜宏勝的,你有意見就別上趕着來找我。”

姜遠被她氣得腦仁疼:“你還是這麽牙尖嘴利,怪不得只能嫁給落魄太子爺楚隽,你兩挺配,趕緊鎖死。”

“不就是以前拍同一塊地,沒争得過楚隽嘛,這麽記仇啊,男人太小心眼,可發不了大財。”

姜遠差點跳起來:“誰記仇了?我跟楚隽有什麽可記仇的?”

越是這樣解釋,就越說明戳到他痛處了,姜晚寧都懶得和他多說什麽:“你有什麽事嗎?”

姜遠上蹿下跳的,就是想告訴姜晚寧,他是長孫,對於奶奶的財産,他有第一順位繼承權。

姜晚寧笑起來:“你當咱家有皇位嗎?還第一順位繼承權。”

姜遠簡直抓狂:“姜晚寧!既然你這麽不識相,那咱們就法庭上見!”

姜晚寧跟他擺擺手:“好,那,不見不散。”

晚上六點半,楚隽準時到家。

楚.絕不多加一分锺班.倦今天又成功氣到了張經理。

洗完澡的姜晚寧,睡裙很短,放眼看去,全是腿,又黑又亮的長卷發披在肩上,胸口開得也低。

“楚律師,接活嗎?”

楚隽歪着身子靠在洗手間門框上,臉上寫着‘你說,我聽聽看’。

姜晚寧便把姜遠要跟她搶財産的事說了一遍,楚隽點了一下頭:“我接,從現在開始,我們說話就計費了,谘詢費。”

姜晚寧輕笑:“我們不是夫妻嗎?要算這麽清楚?”

拔吊無情,楚隽有夠絕情。

楚隽摘下手表,看了一眼時間:“八點二十,現在知道我們是夫妻了?我以為我們純粹是金錢捆綁的包養關系。”

姜晚寧彎起嘴角笑:“ok,楚律師怎麽收費啊?”

“一個小時……兩百塊。”

蕪湖,整段垮掉。

姜晚寧忍不住笑起來:“楚律師,你未來一個月的時間,我包圓了。”

楚隽挑眉看她:“很高興?”

姜晚寧笑得毫不遮掩:“你這價格開得也太實在了。”

楚隽的目光鎖住姜晚寧,嘴角稍縱即逝過一抹笑容。

“楚律師,你要堅決打好我的財産保衛戰。”

楚隽:“好。”

隔天,楚隽下班時,門口有人找他,即便楚隽破産了,身上冷漠倨傲的氣場卻依然懾人,蘇姍姍在他面前依舊拘謹不安:“楚公子,我們有個局,想邀你去喝一杯。”

楚隽掃了蘇姍姍一眼,配合地上了車。

蘇姍姍挑了一下眉,她就知道,楚隽會跟他們合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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