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盛世小白蓮9
盛世小白蓮9
季辰打算送南薇出國進修的前兩天,傅鶴鳴的電話打了過來。
“南小姐,請你現在來一趟醫院可以嗎?”
南薇:“……請問你是?”
傅鶴鳴:“……”
很久沒聯系,南薇都忘了這茬。
挂了電話,南薇對季辰說:“我之前答應一個人要捐骨髓給他弟弟,這兩天要動手術了,我得去醫院一趟。”
問言,季辰意味深長地說了句,“你可真是善良。”
南薇挑眉,“那可不。畢竟幾天前的我可是頂着聖母光環的人。”
季辰被她的話逗笑,“去吧,完了趕緊回來。”
傅鶴鳴派助理去接她,南薇一下樓就看到停在路邊紮眼的豪車。
拉開車門就看見傅鶴鳴坐在裏面,南薇笑着打趣,“傅總,你這也太不操心了,這麽長時間都不聯系我,萬一我有個三長兩短,你弟弟可怎麽辦啊。”
傅鶴鳴并沒有因為她不記得她而生氣,笑道:“怎麽這麽咒自己,你這不是好好的。”
南薇哼哼兩聲,“那是你運氣好,我前兩天投河自盡沒成功被人救了上來,今天下午三點的飛機飛國外,你說說差點你就錯過了。”
傅鶴鳴滑動手機的手指一頓,側目看她,那雙眼睛依舊溫溫和和的,并沒有因為她的話而露出一絲異樣,仿佛在問今天天氣怎麽樣問她,“發生了什麽事嗎?”
南薇搖搖頭,“沒事,看在我跟你弟弟那麽有緣的份上,這骨髓我就免費捐了吧,不收任何費用。”
“這麽好?”
剛剛還陰沉沉的天氣此時卻陽光四耀眼,傅鶴鳴掏出眼鏡戴上,遮住了那雙狹長深邃的眼睛。
南薇望着他的側顏呆了呆。
捐骨髓之前要提前兩天注射集落刺激因子,有輕微的副作用,南薇這兩天總覺得困乏,心情也不是很好。
她見到了傅鶴鳴的弟弟傅仁遠,小男孩的頭發因為化療全都店光了,精神卻十分好,大概因為自己有救了,畢竟他的血型十分稀有,能找到配型且願意捐獻的人十分幸運了。
因此傅仁遠十分感激南薇,也很喜歡南薇。
手術前兩人在聊天。
為兄長的婚姻大事操碎了心的傅仁遠打算幫薇薇姐跟哥哥拉根線,“薇薇姐,你有男朋友嗎?”
南薇:“沒有。”
傅仁遠:“那你覺得我哥怎麽樣?”
南薇想了想,不說話。
傅仁遠着急了,“別啊,再考慮考慮呗,我哥人年芳二十八,長得帥不說,人傻錢又多,随便你怎麽敗,而且這麽多年潔身自好,一條花邊新聞都沒有。”
南薇:“太老了。”
傅仁遠:“……”
在門口的傅鶴鳴:“……”
傅仁遠的手術很成功,術後恢複也很好,南薇果然如她所說的一樣,一分錢都不收,給她的支票都被她退了回來。
她臨走前,傅鶴鳴請她吃了頓飯。
飯桌上,南薇抱着酒瓶子喝了個爛醉如泥,口不擇言。
系統戰戰兢兢,生怕她這會兒吐出什麽驚人的話,不過還好,沙雕宿主這會兒入戲太深。
“我跟你說……傅雞鳴……我tm終于擺脫陸寒那個惡心的渣了!!”
傅鶴鳴見她大有促膝長談的架勢,他并不想聽她廢話,于是起身道:“南小姐,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南薇抱着酒杯擠到傅鶴鳴身邊,拉着他坐下,倒了兩杯酒,一杯塞到他手裏,“來,這一杯酒慶祝我恢複單身,喝!”
她一股氣喝完生氣地摔了杯子,趴在桌子上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我告訴你,那個什麽藍田,一看就是個心機婊,什麽改過自新,都是假的,傻逼陸寒被她騙得團團轉!”
她死死拽着傅鶴鳴的手不讓他走,擡起頭來,臉上根本沒有一滴眼淚,眼神卻十分委屈,“他們兩個當着我的面打情罵俏,真當我眼瞎沒看出來!”
“我告訴你,我當時真想一刀把陸渣閹了!”她眼神陰狠,随即又委屈地癟了嘴,“可是我沒權沒勢,也沒有大佬罩着我,我不敢。”
“不是說像我這種小白女主都會有大佬罩着嗎?為什麽我這麽可憐,嗚嗚嗚嗚……”
傅鶴鳴嘴角直抽抽。
“你願不願意做那個罩着我的大佬?”她可憐巴巴地望着他,晃了晃他的胳膊,“嗯?”不得到他的回答誓不罷休。
傅鶴鳴扶額,無言道嘆氣,“嗯。”
南薇滿意地哼哼唧唧,繼續道::“……我去投河,沒死成,被季辰救了上來,我告訴你,季辰這個大變态,肯定沒按好心!”
“嘤嘤嘤……你說我可不可憐,我太可憐了……”她抱着傅鶴鳴的胳膊,抽抽搭搭,像一只挂在他胳膊上的浣熊,甩都甩不掉。
傅鶴鳴額角跳得歡快。
她哭了一會兒,也沒人來安慰她,覺得沒意思便不哭了,就在傅鶴鳴以為她要睡着的時候,她突然翻個身垮坐在他腿上,傅鶴鳴沒有防備,差點摔倒,不得不扶着她的腰。
準備推開她,她卻像個八爪魚一樣纏在他,胳膊環住他的脖頸,迷離的雙眼與他對視,雙頰微紅,眼尾泛着勾人的媚意。
“傅鶴鳴,我從見你的第一面……就想睡了你。”
“你長得太他媽好看了。”
“尤其是戴個金絲框眼鏡斯文敗類地模樣,太他媽符合我的口味了。”
她嘴一撇,“可是,你肯定不讓我睡,嗚嗚嗚嗚……”
傅鶴鳴:“……”
這還委屈上了。
“所以我剛剛在酒裏給你下了點藥。”
南薇将自己的身體貼上他的,頭枕上他的肩膀,在他耳邊軟着聲音呢喃,“你現在有沒有覺得渾身發熱。”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負責的。”
她溫軟的手靈活地滑進他的襯衫內,在他身上游走,所過之處,皮膚燙人。
傅鶴鳴心中那點被算計的憤怒早已被欲望取代。
呼啦一聲,他将桌布掀掉,将她放上去,南薇抱着他的脖子,“不要在這裏,我第一次,會疼。”
傅鶴鳴眼眸幽幽,一咬牙,将她的衣服拉好,抱着她上樓大步流星地去了自己常住的房間。
一夜,南薇只覺得自己浮浮沉沉,出了剛開始有點疼,後面舒服得她哼哼唧唧。
到最後她受不了昏了過去,身上的人還在耕耘。
還真是特麽的衣冠禽獸。
第二天天蒙蒙亮,南薇就被系統叫醒了。
“你最好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否則爸爸饒不了你。”
系統:“傻逼,你昨晚睡了傅鶴鳴,現在還不快走,等他醒來了,肯定跟你算賬。”
南薇呆了呆,“真的?我以為是做夢。”
系統:“還不起床快溜!”
南薇:“哦哦哦。”
她拿開傅鶴鳴抱着自己腰的手,身上很幹淨,應該是被人清理過了。
一下床,覺得腿一軟,她強忍着,小心翼翼地穿上衣服,翻出傅鶴鳴的錢包,拿了兩張百元大鈔作為打車的錢,又把錢包給他放了回去,然後輕手輕腳地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