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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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打開車門關小印就被迎面而來的寒風打了個正着，他裹緊了衣領推開“留聲”的大門。

“小印，來得很早麽。”林文浩領他到一旁坐下，“今天要什麽？”

“先給我杯茶吧。”離晚餐還有段時間，平安夜都可以提早下班，不知道這算不算美資企業的福利。

“還好你來得早，不然一會肯定沒有位置。”林文浩寫好單子放在桌上，“稍等啊！”

“浩子……”關小印出聲喚他，林文浩回頭，“怎麽了？”

“Gary今天會來麽？”

“當然啊，今天一定很忙的。”

關小印點點頭，目送他離開。

關小印難得沒有帶工作過來，吃過晚飯也不過七點多。關小印握着手裏的杯子感受那溫度的傳遞，心裏卻空蕩蕩一片。他的位置靠裏，今晚果然人很多，一批接一批，熱鬧着喧嘩。關小印冷漠看着，置身事外。

他現在已經不去坐吧臺了，想了很久還是沒有答案。所以他決定今晚應該要問一問，自己無法解決，那只能找人幫忙了。

“你好，”一個陌生的聲音在頭頂響起，關小印擡頭，卻見一人站在自己面前，“一個人？我可以坐下麽？”

關小印微微嘆氣，又來了，這段時間也不知遇上多少這樣搭讪的，“對不起，我在等人。”

可是那人已經坐了下來，“我每天都來，可每天都只見你一個人，這個借口恐怕不是那麽合适吧？”

關小印微微蹙眉，對面這人長了雙桃花眼，身上的阿曼尼西服倒是襯得他身長玉立，但與自己有什麽關系？所以他說：“對不起，我不認識你。”

那人一笑，桃花眼一挑，平添幾分風流，“現在不就認識了？”說着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名片遞過去。

關小印卻只緊緊抓着杯子并不伸手，那人也不介意，只是把名片放在了關小印面前。

這不是職場，來這裏消費享樂也不過是個人私事。所以關小印站起身說：“對不起，失陪。”剛邁出一步就被人一把抓住按在了對方大腿上，關小印怒目而視，“你放手！”

“噓……”那人虛虛按了一下嘴唇，“沒有人會看到。”

關小印喜靜，這個位置本就在一邊角落，前面還有大盆盆栽擋住了大部分視線，再加上燈光昏暗，簡直就為那人的騷擾創造了有利條件。關小印掙紮，卻發現根本使不上力，扭頭看向吧臺，Gary卻正低着頭調酒。

“你放開！”關小印咬牙切齒，卻換來那人更加迅速的上下其手。

“你也是寂寞很久了吧……”那人在他耳邊調笑，還輕輕咬了一下關小印耳垂，後者身體猛得一震，“喲，還真敏感……”說着摸上關小印大腿，在內側慢慢摩挲。

“你他媽給我放開！”關小印一掌拍上去卻被那人一把抓住，“小貓終于伸出爪子啦，”那人“嘿嘿”笑，聽在關小印耳中卻是說不出的下流，“有意思有意思……”

“我……”關小印剛想破口大罵就被人一下吻住，唇齒大開間被人長驅直入。雙手被人捉住掙脫不開，他只能極力往後扭着身子，卻被吻得更深。關小印剛想咬緊牙關下颚就一把捏住，疼得他雙眼立即水汽彌漫。

“哎哎……”那人終于放開了他，隔開一點距離觀察他臉色，大聲嘆息，“強扭的瓜不甜，這樣吧，你把這杯酒喝了，我們就算了？”

關小印正用手背狠狠擦着嘴唇，聽他這樣一說，立即看向他，滿眼的不可置信。

“不相信？”那人搖搖頭，“我們都是花錢來玩的，又不是來惹事的，你說呢？”

關小印将信将疑，強吻惹出來的怒火也暫時被擱到一邊，“真的？”

近在咫尺，那經過蹂躏的唇色嬌豔欲滴，那人喉頭一動，故作鎮定的說：“當然。”

關小印咬咬唇，拿起那人帶來的酒杯舉到面前，閉了眼睛，一口飲盡。

“哎……”那人看着關小印放下酒杯大為嘆息，“看來我們真是有緣無份啊，失禮了。”說着就要松開手讓關小印站起來，後者卻是身體一怔，雙手重重抓上他肩頭，顫着聲音，“你在酒裏下了藥？”

那人眉頭一挑，摸了摸下巴，“藥效竟然這麽快？簡直立竿見影啊！”

下腹升騰起怪異感覺，關小印死死咬住唇，半晌吐出一句，“卑鄙！”

“沒關系，”那人笑得輕佻，“等下你就會用這張嘴說出好聽的話了。”說着站起身，攬住關小印腰身往前走去。後者渾身無力只能被他拖着，腳步踉跄。

意識漸漸混沌，連帶視覺都出現偏差，關小印覺得自己好像喝醉酒般腳步虛浮，只是身體越來越熱，下腹部翻湧的感覺也是越來越強烈。他想推開那人，卻發現自己根本使不出任何力度，他死死咬唇，想借由痛苦喚回一絲清醒，卻發現不過是徒勞。

這是什麽藥？這麽厲害？

“對不起，你不能帶走他。”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關小印掙紮着擡起頭，一臉驚喜，“Gary！”

那人“呵呵”笑，“為什麽？”

Gary看了關小印一眼，“他是我的人，難道您不知道？”

“喲，那就是我孤陋寡聞了……”

“放他一個人坐在那裏是我失職，卻不知影響了二少，哪天我請您喝一杯，算是賠罪。”Gary溫和笑容，不卑不亢。

“是麽……”那人看了懷裏的關小印一眼，似乎頗為不舍，但還是松開了手往Gary懷裏一推，“那他的火麻煩你滅了。”

Gary點頭，“這是我的家務事，不牢您費心。”說着把關小印緊緊抱在胸口，“二少今天的單我來買。”

“那好吧，”那人甩甩手，“那……祝你們聖誕快樂！”

“聖誕快樂！”Gary微笑，目送他離去後，立即把關小印拖上了樓。

“砰”一聲，隔開了樓下的喧鬧，也把關小印的理智拉回來幾分。

他擡起眼睛，迷離的焦距漸漸清晰，“Gary……”

“沒有人教過你，陌生人給的東西不要吃麽？”Gary一把拖過他拉進浴室，丢進淋浴房打開花灑。

“啊……”冰涼的水打上來，關小印下意識縮着身子想要躲開，卻被人牢牢按住。

“你究竟是白癡還是單純，那樣的人你也不認識，你每天在‘留聲’幹什麽！”Gary壓制着怒火，一件件剝掉關小印衣服。

關小印掙紮，被冷水打回來的理智也不甘示弱反攻回去，“你說我來‘留聲’幹什麽！我是來等你的，又不是去注意別人的！”

Gary的手頓了一下，口氣柔和了幾分，“那你自己也要小心啊！”

“不都怪你，”關小印無力掙紮，只能任他脫去自己的衣服，大片皮膚裸露在外面立時浮起一層細小的疙瘩。“是你不理我……”

“小印，”Gary無力解釋，手掌下的皮膚溫度高的吓人，“你被下了什麽藥？”

“我不知道……”關小印咬着牙關，極力保持清醒。只是身體越來越燙，來不及褪去的褲子已經支起了一個小帳篷！

“該死！”看來這個晚上有得折騰了。

“你出去！”Gary的手剛搭上他皮帶，關小印就一陣掙紮，扭着身子躲開，卻是徒勞無功。水溫漸漸升高，打在皮膚上說不出的舒适，關小印不禁呻吟出聲，卻立即羞澀難耐，推他的力氣也也增加了幾分。

“小印！”Gary大吼，“現在不是胡鬧的時候！”

關小印被吓着，愣愣看他，Gary成功褪下他下衫，手握上那灼熱地帶套弄起來，“嗯……”勃發的欲望得到舒緩，關小印呻吟起來，伸出手勾住Gary頸項，把下巴靠在了對方肩頭。

快感一波大過一波，關小印蜷起身子，覺得理智已經棄他而去，剩下的不過身體本能，手指深深掐進那人背脊，“Gary……”關小印喚。

“很快就好了。”關小印搖頭，生生拉開兩人距離，眼睛微微眯起，卻是有些找不到焦點，但看在Gary眼裏卻是說不出的風情，那被情欲蒸騰的臉頰正泛着紅潤光澤，雙唇微啓，露出一點白色的牙齒，嘴唇顫了顫，“Gary……抱我……”Gary一愣，唇卻已經貼了上來，勾勒着自己唇形，撬開牙關鑽了進來，那溫熱而滑膩的觸感令他下腹一緊，手裏也忘記了動作……

關小印顫悠悠伸出手摸索上Gary胸膛，艱難的解開那些扣子，手伸了進去，沿着胸膛慢慢下滑，找到那凸起的一點慢慢揉搓碾壓。

Gary腦中“嗡”得一聲，那根叫做“理智”的繩索……斷了。

吻在纏綿中愈演愈烈，衣衫褪盡，皮膚相觸。那美妙的觸覺讓兩人都模糊着呻吟。Gary一把按住他抵在牆面，關小印悶哼一聲，手卻纏得更緊。

潑翻的汽油，只要一個零星的火點就可以燃起熊熊大火。關小印覺得自己現在就是這種感覺，欲望在體內翻騰，叫嚣着急切渴望釋放。

一條腿被擡了起來架在那人腰間，關小印下意識纏了上去，另一條腿的膝蓋被緊緊按住，身體大開。

“嗚……”後穴有異物擠了進來，關小印扭着腰身掙紮，卻讓那異物進得更深。

唇貼了上去，Gary伸出舌尖，裏裏外外深深淺淺，一處也不肯放過，身下那人仰起頭生澀得回應，卻讓他下腹收的更緊。

手指加到了三根，出入擴張的過程中碰上了某一點，引得那人猛然一震。Gary退出手指，拿過一旁的沐浴露擠了一點在手心，手指刮了慢慢探進那人後穴。

“嗯……”關小印扭着腰肢，欲拒還迎。Gary的堅挺對準了後穴，慢慢挺了進去，一沒到底。

急促的喘息聲在狹小的空間響起，覆蓋在潺潺水聲下。那律動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明快，連帶着的快感沿着背脊慢慢升騰到大腦。

幾個快速的挺身，關小印只覺得腸壁一股滾燙，前端也釋放了出來，一下子疲軟了身體挂在那人身上大口喘氣。

Gary清洗了兩人，用浴巾裹着他放到了床上。關小印呢喃着，緊緊抱着對方不肯松手，肌膚摩擦間兩人又糾纏到了一起……

平安夜。一室旖旎。

這兩天寫Ｈ寫傷了，汗汗，果然不是這塊料……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