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8章

事實證明,郁曉對設計确實和有天賦,她的一些想法雖然還不夠成熟,但依然給鐘謹的設計帶來不少的靈感,對他的幫助不容小觑。

鐘謹不得不承認,肖赫的想法是對的。

時間很快過了一周,郁曉成功留了下來。

晚上吃飯的時候,郁曉的舅舅特地買了不少菜,讓郁曉弄了一大桌,說是要感謝他。鐘謹倒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郁曉留下來靠的是自己的實力。

“曉曉,給鐘先生敬酒……”

這次郁曉沒有推脫,畢竟這些天自己确實從鐘謹那裏學了不少東西,她豪爽地端起酒杯,說道:“鐘總,我敬你……”

以前總以為這鐘謹人品那麽差,設計也不會好到哪裏去,沒想到接觸下來才發現,這家夥還真有幾把刷子,讓她刮目相看。他的設計別具風格大氣磅礴,又貼近生活,十分接地氣。

鐘謹淡淡地說:“別客氣,其實我也沒幫到你什麽。”然後端起酒杯随意抿了一下。這酒太劣質,愛喝紅酒的他哪裏喝得慣?

郁曉瞥他一眼。切,還是那麽矯情。一怒之下把那杯喝光了。

舅舅在一旁說:“慢點喝……”

鐘謹傻眼。這不是白酒嗎?這丫頭是瘋了吧。

舅舅吃完就散步去了,鐘謹也要離開的時候,郁曉已經有了些醉意,她拉住他,“你別走,陪我喝酒……”

靠,我又不是三陪。他嫌棄地想要脫身可郁曉拽住他不放,他無奈又坐了下來,一臉不爽地盯着郁曉,“喂,你到底想怎樣?”

“陪我喝酒……”郁曉笑嘻嘻看着他。

他瞪她一眼,“你一個女孩子,喝那麽多酒做什麽?”

郁曉端起酒杯,眼神有些迷離,“你說他怎麽就不回來了呢?”

“……”

鐘謹一頭霧水。

哦,他突然想起來了,難道是她的初戀?

搞半天是為情買醉啊。

平時看她沒心沒肺的,沒想還挺癡情的嘛。他想說點安慰的話,可因為沒有什麽經驗,說出來的話竟然是這樣的,“別難過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說不定他早有新歡了,又或者他已經不在人世了……這世界誰離開誰都能生活,你就別糾結過去了……”

“什麽,你說他死了?”郁曉眼睛通紅,揪着他胳膊拼命搖晃,“你胡說八道,他怎麽可能死了呢?不會的,絕對不會!”

鐘謹急忙解釋,“你別沖動啊,我只是随口一說而已。”他終于明白什麽叫禍從口出。

他努力掰開郁曉的手,企圖脫身。可此時郁曉神智已經不清了,整個人抱住他,像八爪魚纏繞在他身上,口齒不清地說道:“你別走啊。你把他還給我,你把他弄哪兒去了,快還給我啊……”

鐘謹哭笑不得。關他毛事啊,居然找他要人?

他試圖想要把她弄下來,可費了半天勁還是徒勞無功,只好任她這樣纏着,慢慢往她房間走去。

她現在住的房間,就是之前那個男孩子住過的房間。這房間挺寬敞的,裏面的擺設估計也是幾間屋質量最好的了。之前她居然一直空着,可見她有多愛那男的。

心底竟然有些為她覺得惋惜。

他特地打量了下四周,卻沒有看到那男孩的任何照片。是沒有呢還是她不想睹物思人給收藏起來了?

算了,關他什麽事呢。先解決這個大麻煩才是首要事情。

他走到床前,想要把她從身上拉下來,可試了幾次還是沒有成功。沒辦法,他只能和她一起倒在床上,然後再努力去掰她的手。好不容易掰開一只,又掰開一只,他如釋重負,終于脫離魔爪了……

沒想剛還未來得及站起來,他又被撲倒了!

轉頭,郁曉緊緊抱着他的腰,把小臉緊緊貼在他胸膛上,嘴裏喃喃地說:“王軒,你別走,別離開我……”

因為酒精的緣故,小臉紅紅的,嘴唇也異常嬌豔。

“……王軒,答應我好嗎,再也別離開我,好不好?”郁曉還在喋喋不休。

鐘謹深呼吸。雖說平日裏對這丫頭沒什麽好感,可畢竟他也是個男人,被一個長得還不錯的女孩子這樣貼身摟抱着他能完全坐懷不亂嗎?

讓他淩亂的事果然發生了。他有反應了!

哦,NO,太TM詭異了。他居然對一個不喜歡甚至有些讨厭的女孩有了反應,難道是最近吃素太久?

惱羞成怒的他粗魯地把膩在他懷裏的郁曉給推開了,飛快離開這是非之地。

回到房間他從皮夾裏掏出一張照片,看了很久之後,心情這才慢慢平靜下來。

*

早上醒來,雖然因為宿醉頭還有些痛,可昨晚那個美夢讓郁曉覺得很開心。她夢到王軒回來了,她抱着他,覺得好溫暖好幸福。

鐘謹看到郁曉哼着歌從洗手間出來,忍不住問:“你頭不痛嗎喝那麽多酒?”

郁曉白他一眼,“要你管。”

鐘謹臉一沉,“昨晚可是我送你回房間的,你不感謝我就算了,還用這種态度對我……”

郁曉愣了下。是嗎?她怎麽一點都記不起來了呢。

“喂,你……我……”她是想問“你沒對我做什麽吧”,可卻害羞問不出口。

鐘謹斜了她一眼,“你放心,我可沒那麽變态,對你這種傻乎乎的丫頭我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說這話的時候他突然想起昨天那一幕來,不免有一點心虛。

還好郁曉沒有注意到他表情的變化,說道:“其實我根本沒喝醉,誰讓你扶我的……”

“……”

抱着他喊別的男人名字還叫沒喝醉,他真是服了她了。

看來,得給她點教訓才成。

“王軒是誰啊?”他抱着雙臂悠然說道。

“……”

好一會兒郁曉才回過神來,“好啊,你偷看我日記……”

他撇嘴。什麽年代了,她還寫日記?

“我可沒有。”

“那你怎麽知道的?”

鐘謹淡淡說道:“你昨晚抱着我喊那個人的名字,所以我就知道了啊。”說完嘲弄地聳聳肩,準備出門。

走到門口又回頭,“下次還是別喝酒了,再來抱我的話我可要喊非禮了……”

郁曉僵住。

難道昨晚,那不是夢?

而她抱的那個男人,是鐘謹?

她捂着嘴。突然有些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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