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親爸VS幹爹（2）-寶你要哪個？

親爸VS幹爹（2）-寶你要哪個？

她對上他期望的雙眼，冷冷的說：“因為寶寶是我和柏堯收養的。”林小凝不敢置信的怒吼道：“不可能，你，我要驗DNA。”郝柏堯淡定的拿起放在茶幾上的一次性杯子，抿了一口裏面的咖啡，靜待艾香的決定。

艾香緊張的挑眉，手移到腿外側，狠狠的擰了一把，面無表情的說：“好啊，不過驗出來你和寶寶沒有血緣關系，我希望你不再說起那件事。”林小凝握拳重捶白色的牆壁，他明知道這孩子和自己極有可能是父子關第，但她和他淡然的神情讓他失去這個信念。

“今天就可以抽血化驗。”郝柏堯放下杯子站了起來，走到艾香身邊，手搭上她的肩膀，捏了一把似在給予力量。艾香側頭微笑，放在腿外側的手也放松下來。

“現在就去驗血。”林小凝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他們之間的行為舉止都深深的刺痛着他的心。“這麽急幹嘛，該是你的總歸是你的，不是你的再急也不是你的。”艾香撫摸着寶寶的衣服，她只有那麽一次經驗，不是林小凝的孩子還會是誰的呢。

“好了，心平氣和點，一切都是命中注定。”郝柏堯一直相信想要得到必須努力，什麽命中注定都是失敗的借口，但今天他卻用了這個借口來堵住林小凝的口。

林小凝冷笑一聲：“我能肯定的是孩子女人都是我的。”艾香手一滑，手腕揉亂了疊好的衣服，她注視着那小小的衣服一會兒，才擡頭用着冷冷的語調說道：“我不是任何人的，寶寶也不會是你的。”

林小凝嘴唇扯成一條直線，眼眸中透着執着不放棄，他慢慢閉上眼又重捶了下牆壁，二次的重捶擦破了皮，血滴了下來，艾香沖過去拉住他再次捶打牆的拳，他睜眼看向她，笑了：“你舍不得我。”

艾香扔下抓在手裏的手臂，轉身背對着他：“我不想這裏成血案現場。”郝柏堯靠着牆挑眉說：“去護士室消一下毒吧。”林小凝磨牙憤噴道：“不用你假好心，如果不是你拐艾姐姐去了國外，我們一家三口早就團圓了。”

“你們說什麽？”艾香聽見這個熟悉的聲音愣愣的轉過頭看向病房門口，自家娘親抱着外孫站在門口，艾香看着她陰晴不定的臉啓唇想說什麽，卻發現自己一句辯解的話都編不出。

“媽，小凝他在開玩笑呢。”郝柏堯苦笑，注意力過于集中連他都沒看到艾母已經回來了。艾母皺眉不悅，把寶寶塞到郝柏堯懷裏說：“你帶寶寶出去。”艾香伸手拽住郝柏堯的襯衣袖子，對上他無奈的雙眼後她搖了搖頭，動着嘴不發聲：“不要走。”

寶寶似也感覺到氣氛的沉悶，他晃了晃腦袋彎下身子扯扯艾香的衣服奶聲奶氣道：“媽媽，抱抱。”艾母因這稚嫩的聲音眉頭松了松，伸手捏了捏寶寶的臉蛋說：“寶寶，和爸爸出去玩好不好？外婆和你媽媽有事說。”寶寶東瞅瞅西瞅瞅然後認真的看着外婆點了點頭：“好，不過外婆不要罵媽媽哦。”

艾母慈祥的笑了笑，但透着一絲嚴厲：“外婆只是有事跟你媽媽說，不會罵人的。”寶寶得到一個保證，朝媽媽揮了揮手說：“媽媽，外婆不會罵你哦。”艾香應了一聲說：“好，那寶寶和爸爸給媽媽買點吃的回來好不好，媽媽肚子餓餓了。”寶寶乖巧的去扯郝柏堯的衣服：“爸爸，我們給媽媽買好吃的去。”

林小凝眼紅的看着這溫馨的一幕，如果是動漫場面可以想像成為雙手揉着一塊小方娟，上下齒間是方娟的一角，小眼神一瞅，眼眸中充滿了哀怨，他也想抱抱寶寶呀。“你剛才說什麽？三口之家？”艾母的聲音打破了他的怨念思緒。

林小凝回過神來，下意識的回答：“伯母，我的意思是寶寶是我的兒子。”艾母尖聲疑惑道：“你說寶寶是你兒子？”艾香趕緊上前否認：“不是，是他誤會了。”

艾母厲眼掃過去，她立刻閉上嘴，眼眸中冒着火直直向林小凝瞪去，警告他不要再亂說話，這眼神倆個人都看到了，艾母上前擋住艾香的身影，辭嚴疾言道：“你不用理她，你實話告訴我。”

林小凝後退一步，他不想艾姐姐怨他，但他又希望老婆兒子都能得，他沉思過後直視上艾母探究的眼神，他字斟句酌的說：“伯母，昨晚寶寶需要輸血，我輸血給他了，我的是RH陰性血。”

艾母聽他話裏有話，仔細一斟酌即明白是什麽意思，她轉身斜視臉色蒼白的艾香：“到底怎麽回事？”艾香垂眉低目，不一言，腦海裏一片混亂，這麽清楚的事實她怎麽辯解。艾母是邪火上身，她記得這個小男生，比女兒小了好幾歲，她回首再問：“你比小香小幾歲？”

林小凝他神情自然，沒有難啓齒的張口就答：“小六歲。”艾香站在身後戰戰栗栗，冷汗直冒，嘴唇直哆嗦，無法言語，他們的對話是一絲不拉的傳進耳裏，聽到後來她顧不了那麽多了，雙手握掌垂在身側怒喊：“夠了，孩子不是他的。”

艾母一時讷讷，很快又嗤笑諷道：“如果你們沒有過那個，人家會口口聲聲說孩子是他的啊？”艾香瞪圓了眼直搖頭：“孩子不是他的，如果不信就去驗DNA啊。”她早上收到過郝柏堯的短信，唯今只有信他。

艾母微微意外，女兒她說的這麽斬釘截鐵，她用眼角瞄向一臉黑的林小凝，她有了決定：“不管孩子是誰的，我女兒已經結婚，什麽DNA不用驗了，這也是為孩子好。”

林小凝臉上微露難色，他還想争取，艾母又是一句：“如果你真喜歡寶寶，我們可以讓你當寶寶的幹爹。”艾香擡手撫額，摁着太陽穴，她對事件出現如此的發展是萬萬沒想到的，親爸變幹爹，還有什麽事比這個更荒唐的。

林小凝注視着探出半張臉的艾香，許久才冒出一句話：“我不會放棄的，伯母，艾香，我先走了。”艾香經過這一連串事件後心身疲憊，一聽他要走了難得的顯出了笑意，她招了招手：“你去上班吧，遲到了不好。”

艾母在他走了後，一聲不響的盯着自家女兒，艾香坐在沙發上一直不敢擡頭，但還是覺得陰森森的。在僵持了将近十分鐘，艾母剛想開口一個稚嫩的聲音響起“外婆，媽媽，我回來了。”

艾母上演了變臉大戲，一臉慈祥的迎上進門的人，她伸手從郝柏堯懷裏抱過寶寶，“寶寶，外面好玩嗎？”寶寶笑吟吟的回答着，這一老一小聊的開心。

另一邊郝柏堯坐在了艾香的身邊，低聲詢問：“沒事吧？”艾香唇如封了般似連張嘴的力氣都被散盡，無力的靠在沙發背上，郝柏堯伸手覆住她放在沙發上的手，無聲陪伴。

艾母雖這邊在逗可愛的小外孫，眼角卻清楚的瞄到了他們之間的互動，心裏是又喜又憂。“外婆，以後我陪外婆一起去公園好不好？”小外孫的一句話馬上平息了她心中的另一半憂，不管怎樣，只要外孫好好的，她也随女兒嫁誰了。

傍晚時分，已知情的艾父也趕到了醫院，在來的路上他怎麽也想不通女兒會做出這種事，是他教育失敗了還是管的太嚴了，等他到了病房，所有的想法都煙消雲散，病房裏俨然是一幅母慈子愛，夫妻恩愛，兒孫同堂的場面，連他都不忍在這種場景下說不恰當的話，但還是冷封着一張臉站在門口。

“爸，你來了。”艾香側身撿寶寶不小心掉的玩具，眼角瞟到門口站着的艾父，她手一抖，玩具又重新回到地面，她沒有去理會站起了身誠惶誠恐道。艾父不茍言笑的點了下頭，走了幾步來到艾母身邊，明知故問道：“惠珍，他們是？”

艾母逗外孫逗的正開心，她眉飛眼笑的抓起小外孫的手，手晃着帶動着他的手搖擺着，眼神抛向坐在另一邊床沿的郝柏堯：“他是你女婿，叫郝柏堯，這是你外孫叫好郝暮林。”郝柏堯站了起來朝艾父點了點頭：“爸爸。”艾父淡淡的嗯了一聲，随即眼神又看向小小的身影。

艾香倚在床的欄杆上，好拉住寶寶的另一只手，她強顏歡笑，其中包含着真心，她大拇指輕摁着寶寶的手心說：“寶寶，這是媽媽的爸爸，你要叫外公。”寶寶很聽話，雖對這個不言茍笑的老人略帶畏心但還是甜甜的叫了聲：“外公好，我是寶寶。”

艾父聽到外孫的聲音心開始融化，面無表情的臉已經出現龜裂的痕跡，他半彎腰放柔聲音：“寶寶，外公今天來的匆忙，沒帶禮物給寶寶，寶寶想要什麽給外公說，外公給你去買。”

艾香看着這一幕，眼前的爸爸像只有她很小的時候出現過，在她上小學後就一直是沉穩嚴肅的嚴父形象，她見他們相處和樂朝郝柏堯呶了呶嘴，再指了指門口意思是她和他出去說。

倆人打了招呼後就出了病房，不過是走了一段路才停下，他們還是在這層樓，在這層樓的過道口，艾香東張西望确定無人後開口道：“小凝他說不放棄，DNA一定要驗了。”郝柏堯從西裝內袋拿出一包煙，他很久不抽煙了，可他今天心煩意亂，雖然他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但他更相信一句話：母子連心，父子天性。

快完結了，，，謝謝大家的支持，大概還有一二章就完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