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4帶球跑女主的炮灰哥哥

2.4帶球跑女主的炮灰哥哥

歌聲震天、燈紅酒綠的酒吧裏,半步之外人鬼不分。但常年混跡于此的各位闊少卻能一眼就挑出其中的翹楚。

就像遠處那個,五官精致到無可挑剔、雙眸澄澈、皮膚白嫩幹淨。洋溢着青春氣息的身體被包裹在微透的白襯衫下,略小的馬甲勾勒出纖細的腰身,略肥的黑色西裝褲也藏不住一看就很好艹的翹臀。

寧瑞觀察這人好幾天了,幽深晦暗的眸子一瞬不瞬地釘在他的身上。

“寧少爺今天點什麽?”李子言一臉不情願地被同事推過來,餘光看到角落裏的一個人同他比了一個ok的手勢。

酒吧的聲音震耳欲聾,只有靠得很近才能聽到彼此說話的聲音,寧瑞拿出伸到美女的衣領裏的手,抓住李子言的手臂迫使他彎下腰來。他在暧、。昧地在他耳邊吹了口氣,“看你推薦吧。”

李子言被抓的踉跄一步,為了穩住身體誤将一只手撐到了寧瑞的腿上,他似乎吓了一大跳,慌亂的收回手,像只受驚的小鹿。

045吓得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它還是個未成年,嘤。

寧瑞看到懷中學生模樣的酒保耳朵泛紅,慌張地掙紮着想起來,嘴角勾起惡劣的笑。他一把按住青年撐到自己腿上的手,另一只手捏到他的屁股上。

“請您自重。”小酒保急得眼睛泛紅,用力掙紮開來。清純的模樣讓人看了就想使勁兒欺負。

旁邊人開始起哄,寧瑞的同伴非常有眼力見兒地把這個清純小酒保推到他懷裏。

“小浪蹄子這麽着急?”寧瑞摟住小酒保的腰,眯着眼睛在他頸間深吸一口氣。

李子言花了三分的力氣欲拒還迎地掙紮,‘一不小心’就把寧瑞蹭到了。

“安言?”在劇情的安排下來酒吧找工作的安然“不知何時”站到李子言眼前。

李子言像受到驚吓的小鹿一樣劇烈掙紮着站起來,一不小心一巴掌打到寧瑞的臉上。

寧瑞用舌頭抵着被打的臉,銳利的目光掃過安然,偏頭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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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言沖過去擋住安然,驚慌失措地向寧瑞道歉,“對不起寧少爺。”

“道歉有他媽的屁用。”剛才鬧得最兇的二世祖罵道,狠狠推搡小酒保。

“要認錯就得跪下來才有誠意。”另一個人開始起哄。

“要不給我們寧大少舔舒服了也行。”這句話引得周圍人紛紛大笑。

安言聽聞過這群人的厲害,早已吓得六神無主。他本能地拉着安然想逃離,卻被一把甩開,一眼撞進安然眼底滿溢的嫌棄。

寧瑞光聽到同伴的話帳篷都支起來了,哪可能讓到嘴的鴨子飛了,他笑着揮揮手讓人把這兄妹二人攔下來。

“寧少~”身旁被冷落的女人伸出柔弱無骨的手。

寧瑞惡狠狠地看她一眼,将人推倒在地,“沒你事兒,滾蛋。”

“過來。”寧瑞對着小酒保拍了拍身邊空出來的地方。

“過去吧!”旁邊人在一邊瘋狂起哄推搡,說出來的話極盡羞辱,讓人面紅耳熱。

看着安言不識趣的樣子頓感無趣,寧瑞一腳踩到面前的茶幾上,“這樣吧,你把桌子上的酒都喝了我就放過你。”

李子言眯眼看着滿桌的酒。當初安言就是太單純,以為喝了這些酒真的能全身而退,卻不知道,這些混賬們喝的酒都是加了料的。

安然實在看不上哥哥這副模樣,卻也狠不下心離開。她抓住安言的衣袖,想拉人離開。

“你喝幾瓶我寧少就給幾萬,怎麽樣?”寧瑞冷眼看着不識擡舉的小酒保,哼,這種人看起來清純,實際上就是為了擡高價格,只要在床上。,艹。,開了,都能浪到沒邊兒!嘶,一想到小酒保面色緋紅的樣子,他就脹的難受。

“真的?”小酒保信以為真,按住身邊搗亂的小姑娘,慌亂的黑眸染上希望。

看着小酒保泛紅的小鹿眼,寧瑞迫不及待地掏出一個支票本,像是在猛拍小酒保的屁股一樣,使勁兒拍到桌子上。

“你讓我妹妹先走。”安言怕自己醉死沒辦法保護安然。

“你先喝。”寧瑞冷眼看他,小妞長得那麽好看,兄妹倆一起玩更帶勁。

安言和他們僵持片刻,知道自己無能為力,只能拿起一瓶洋酒,看了安然一眼,嚴肅的囑咐她,“保護好自己。”

說完,他仰頭就灌。

寧瑞看着他這幅勾人的小模樣燥的不行,下定決心今天要把這小浪蹄子給睡了。

李子言咕咚咕咚地灌酒:【045給我開個buff,我今兒要把他家喝破産了!】

045給他開了個千杯不醉的buff,模拟嗑瓜子的樣子看戲:【大佬666,給大佬打call,喝!喝死他丫的!】

第2.4節

安然才十五,幹的最驚天動地的事兒就是被一群外校的混混圍起來調戲,剛被甩了一個巴掌方複霖就沖過來幫她把仇給報了,哪見過這種陣仗?

看着安言單薄的身體,恐懼與不安終于擊潰了安然僞裝起來的堅強,她拽着唯一的親人輕輕啜泣起來,“哥你別喝了,我想回家。嗚嗚嗚,我錯了,哥哥我想回家,我們回家吧。”

李子言餘光看向安然,心下覺得這小姑娘确實也不算無藥可救。

站在安然身後的一個二世祖抓住安然的手腕,桀桀笑着調戲她,“我看他妹妹長得也不錯啊。”

安言一把打開那個二世祖,瞪着迷朦的雙眼怒喝,“滾!”

“艹!”二世祖也喝了不少了,頓時就想打人。

“亮仔。”寧瑞叫住那個二世祖,将一瓶剛打開的洋酒遞給李子言,笑眯眯地看着快要撐不住的小酒保,“還喝嗎?”

安言冷哼一聲,拿起酒瓶就接着灌,兄妹倆的倔強一脈相承。

寧瑞的朋友湊到他身邊,語氣中帶着猥瑣與調侃,“放那麽多藥,晚上別給玩死了。”

寧瑞看着快要見底的洋酒瓶,笑的越發的惡劣,“在你家醫院的肛腸科給他留個床位。”

045想到之前12178轉給它的積分,又給李子言加了一個buff:【酒裏有藥,我幫你開了個耐藥buff,記得回頭還我積分啊。】

“哥!”看到寧瑞突然上前騷擾自己人事不省的哥哥,安然緊緊抱住安言的胳膊,可沒兩下就被人扯開了,她抓住一個人的胳膊就開始咬。

眼看着一個巴掌就要甩到安然臉上,安言踉踉跄跄地撲到安然前邊打開那只手。

那人覺得手腕處一痛,不一會整個手臂都麻了,在一旁哼哼唧唧,罵罵咧咧。

安言将安然護在懷中,幾乎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安然身上,他在安然耳邊呢喃,“妹,撐我一下。”

他又對寧瑞伸出手,“寧少爺,十八瓶。十八萬。”

安然撐住他哥,紅着眼睛看着安言強撐的模樣,仿佛第一次發現,安言不是萬能的超人,他也才二十出頭歲。

“我們不要他的臭錢,哥,我們回家。”

“不行,必須要。”安言話都說不清了,“安然上學要用錢,不能讓她被同學看不起。”

安然聽得清楚,心髒猛地一滞,淚水連成串地掉下來。她用力擦掉淚水,聲音哽咽,“哥,對不起,嗚嗚嗚,我不上了,錢我們也不要了,你帶我回家吧。”

寧瑞耐性耗盡,大罵一句,呸了一聲就過來扛起安言,“他妹妹歸你們了,老子今天晚上一定要幹死他!”

安言被人頂着胃難受得要死,餘光看了眼手表,擡頭努力在酒吧裏尋找着什麽。

“哥!你個混蛋,你放開我哥!”巨大的慌亂從安然心底湧起,她看着不省人事的安言,沖上前死死抓住他的手腕,企圖救下安言。

“艹!”迫不及待的寧瑞一腳将安然踹開,其他人眼疾手快拉住安然。

安然被人七手八腳按着根本掙脫不開,她死死盯着安言,以後再也見不到哥哥的恐懼令她窒息。

——“老師要收5000的學雜費。”

——“小然,家裏真的沒錢了。”

前幾日的争吵湧上心間,安然捂着肚子蜷縮在地上悔恨地痛哭起來。

“哥哥,對不起。”都怪她,都怪她!哥哥是為了給她交學雜費才來酒吧打工的,而她只是想在同學面前充面子。

“嗚嗚嗚,哥哥我錯了,你回來。”她明知道家裏沒錢,明知道入學贊助費就要5萬塊,明明知道哥哥每天打四份工還要照顧媽媽。可她還要逼他。

“我真的知道錯了,哥哥,嗚嗚,哥哥,對不起。你快回來。”家裏出事時哥哥也才18,明明比她大不了多少。而且哥哥當時被爸打到頭,躺在血泊裏不能動,還要怎麽沖上去救媽媽呢。反而是她,一直躲在卧室裏不敢出來。

她竟然還說出那麽傷人的話。

他不知道哥哥會被帶到哪裏,被怎樣對待。電視裏殺人、分屍、拐賣的新聞紛紛湧入腦海,也許她今晚,就要失去唯一的親人了,就因為她的無理取鬧!

“不要了,哥哥,我什麽都不要了,我只要你。”

寧瑞正急不可耐的扛着人往後走,眼看着一個黑影像閃電似的沖了過來。

黑色的閃電上來就一拳打翻了寧瑞的跟班,黑着臉說:“我艹你媽的寧瑞!”

“滾。”寧瑞心急火燎地要往廁所走,來的是誰都沒看清楚。

“放他下來!”見寧瑞要走,那人直接上手就去搶人。

“今天老子沒空搭理你,唔!”

寧瑞被人一拳擊倒,身上昏迷的人被他甩下去,撞到來人身上。

“你媽的寧瑞,白天跟我姐訂婚,晚上就來這,小爺我今天就弄死你!”那人接住人後順勢放到身後,又揮着拳頭沖了上去。

“謝安?”寧瑞看清來人暗罵了一聲,招呼着身邊的朋友一起将來人給圍了。

剛進酒吧謝安就跟瘋了似的往裏邊跑,幾個朋友一頭霧水,愣了一下也跟過來。等他們幾個喘着粗氣跟上時,謝安已經在被他們的死對頭圍毆了,他們二話不說上去就幫忙。

揮拳頭的、上腳踢的、砸酒瓶的,沒多會兒,就全進了派出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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