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11被奪舍伴侶離婚的工具人Omega

4.11被奪舍伴侶離婚的工具人Omega

行致還沒到家,行父就被叫去了主家,第二天下午才回家。

“爸。”躲在房間的行致還是被叫到了書房,他惶恐失眠了一整夜,臉色泛黃,眼底泛青。

行父沉默地翻着智腦上的文件,聲音沙啞,“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麽?”

行致事無巨細地講了事情經過。

“哼,我當他們修真的人多清心隐世呢。”行父眉頭緊鎖,半天才關上智腦,疲憊的靠在椅背上。

他們這些旁支大多仰賴主家勢力發展,即使能力強到可以自立門戶也不敢得罪主家。家主一句話就能毀掉他們辛苦打拼的事業。因此即使家主比行父大不了兩歲,他也只能站在那裏低頭賠罪。

一想到在主家立下的軍令狀,行父覺得更加疲憊了。

“您的意思是…”行致隐隐感受到了什麽。

“你們小時候都測過天賦,他是塊榆木疙瘩,這些年也沒人教過他,怎麽可能突然就築基了?”行父冷哼,“不得不承認,那小兔崽子長得确實漂亮,但我沒想到他還有本事勾搭上昊慨尊者。”

行致驚呼,“您是說他…他和昊慨尊者!”

“我聽說有一種東西叫‘爐鼎’,對修行者有非常大的好處。也說不準昊慨尊者是想生一個天資更好的兒子。”

行致正是對這些秘事感興趣的年紀,之前也聽說過“爐鼎”。聽行父這麽說,恍然大悟,露出淫!@¥邪輕蔑的神色。

“之前您說有個王老板買它,昊慨尊者是不是能出更多的錢?”

行父四五十的人了,被行家主當着全族的面罵了個狗血淋頭,最後還被威脅要除族譜。上層圈子的消息最為靈通,這才大半天的時間,能撤資的撤資,能減持的減持,照這個趨勢下去不肖一個月行家就得破産。行父必須完成軍令狀,要不然他們家就真的完了。

行父将這筆賬一并算到行言頭上,這麽想着,他撥通了沈崇禮的通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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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請去太初的這幾天,昊慨整天纏着李子言坐論道。以前李子言最不喜歡這種修煉,因為很容易暴露他不是君言的事,但這次不太一樣。就像是一個研究生在跟小學生讨論高數題,就算胡謅小學生也看不出來。

當然,只是個不恰當的比喻,李子言也沒有胡謅。

李子言不着痕跡地指點了一些結嬰的知識,但也沒說太多。

君子無罪,懷璧其罪。他現在實力不夠,暴露的太多不是什麽好事。昊慨問他是怎麽知道這些的,他只說是數月前做夢得高人指點。

修真的事情講究的就是一個“機緣”,昊慨沒有質疑。捧着記下來的筆記,急匆匆閉關去了。

蘇爽值:70/100

人渣悔恨值:65/100

045:【宿主,宿主!有瓜吃!】

045的聲音跟任務值上漲的播報聲同時響起。

045最近看了個電視劇,說話有些口音:【胡家小孫子麽得了,侬曉得伐?】

“?”

045:【不得了的呀,昨天晚上胡家着了老大的火,怎麽都撲不滅,整整燒了一晚上的呀,侬不曉得伐?】

李子言愣了一下,神識掃過關在帝印中的蛇妖,“你燒了胡家?”

蛇妖躲在角落瑟瑟發抖,先趕緊否認保命,而後狂喜,“胡家人死了嗎?”

045接着說,【這蛇妖沒用得很,不是它的啦。是胡家長媳,她晚上在水裏放了安眠藥,然後趁全家睡着放的火。自己也抱着小孩子的遺體一起燒掉啦。】

李子言用兩張符紙裹上三支香,對着胡家的方向拜了一拜,起身時手中的香紙無火自燃,連一點香灰都沒留下。

“你怎麽了?”沈崇禮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的低落。

将蛇妖放出來,李子言把事情給他倆大概一講,“你的仇已經報了,去你該去的地方吧。”

蛇妖在自爆的時候已經死了,若不是有帝印早就投胎去了,根本看不到胡家遭報應的日子。它向李子言深拜,“多謝仙人成全。”

蛇妖走後沈崇禮坐到了李子言身邊問,“因果是什麽?”

“天道無親,常與善人。”

沈崇禮:“說點我能聽懂的行嗎。”

李子言:“……”這明明是之前帝君教給他的。

“胡家人抓蛇妖鎮宅供奉是因,發家做大是果;卸磨殺驢是因,遭到報複是果;重財輕義是因,一朝覆滅是果。”

沈崇禮:“我倒不至于連這都不明白。”

李子言:“……”

沈崇禮見他無語,嬉皮笑臉地湊過去,“喜歡你是因,想親你是果。”

“我現在沒有心情。”說着,李子言渡了靈力給他,接受了他的親吻。

沈崇禮因他的縱容而愉悅,與他十指相扣,“我想知道要是救了胡家小孩,你會怎麽樣。”

“不知道。”李子言搖頭,“因果的事涉及前後千餘載,左右百輪回,誰也說不好會發生什麽。”

沈崇禮揉捏着李子言的手玩,“有沒有可能,到時候這蛇妖投胎成你的小孩,不學無術,整天跟你打架,然後跟小混混厮混,生個小孩扔給你就跑了,等你躺在病床上的時候拔你的氧氣管。”

“喂!”李子言失笑,“再說要恐婚了。”

沈崇禮趕緊找補,“那不能,我們已經結婚五年了,你恐什麽婚。”

想到結婚五年兩人的狀态,沈崇禮先沉默了,怎麽哪壺不開提哪壺?

這麽一打岔,李子言的心情好多了,“別多想,逗你玩呢。”

沈崇禮嘴一撇,眼巴巴地擡頭看已經站起來的李子言,佯裝生氣地控訴道:“你又逗我!你太過分了我跟你說,這次我是不會輕易原諒你的!除非你主動吻…唔…”

李子言在他的虎牙上流連忘返,一吻作罷還戀戀不舍地在他眉間落下一吻,“原諒我了嗎?”

沈崇禮想更進一步,伸出去的手卻從對方的身體中穿了過去。

“走吧,回來再繼續。”李子言哄他。

“繼續?什麽繼續?你說清楚點,繼續到哪一步?”沈崇禮跟上去,小狗兒一樣搖着尾巴,驕傲地說,“我可是處男,你不說明白我不知道呀。”

李子言對他這一世的厚臉皮嘆為觀止,“結婚五年歸來仍是處男,你到底在驕傲些什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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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要看我的車禍現場?”行言說有事,居然是讓沈崇禮去指認車禍現場。

“你看到有人突然竄出來,所以緊急轉彎撞倒了防護欄。”李子言在黑影竄出的方向仔細檢查,附近沒有任何法陣殘留,這讓他皺緊眉頭。

“靈魂離體是被扯出來的還是擠出來的?”

“出車禍時只覺得疼,根本沒注意。”沈崇禮認真回想,“有什麽區別嗎?”

“要是沈崇能趁你體虛直接把你擠出來,那他的修為至少比肩築基後期。”李子言謹慎地盤算雙方實力,覺得沈崇加秦松兩個人跟他對陣都沒有勝算。

行言前幾天受了那麽大罪才剛剛入門築基,怎麽能跟築基後期比呢?回憶中的血色又刺痛了沈崇禮的內心,他寧願死都不想再看到那種場景。

沈崇禮緊張地沖到行言面前,“身體給他,我不要了!”

李子言知道自己的表情吓到他了,舒展了眉頭,“沒關系,什麽築基金丹的,就算是化神來了我也能幫你找回身體。”

修真實力非常重要,但廚藝再好的廚子,沒有搭配得當的菜譜也不能施展出真正的實力。李子言有着豐富的理論和實踐知識,坑一群小學雞應該不難。

沈崇禮愣了一下,差點被吸進那黑色的眼瞳中。好霸氣!

“我這幾天也知道了一點修仙的事,金丹一招就能打死築基。”說到“死”字時,沈崇禮心痛地無以複加,他甚至不能再多設想半秒,“我相信你說可以就一定可以,但我不想你受傷,一根頭發絲都不行!”

沈崇禮向來愛笑,圓溜溜的杏眼彎成月牙形狀,明明滿眼風流,卻只會映出那一個人的身影。每次被這樣一雙眼睛注視着,李子言恨不得把心都掏出來給他。偏偏他又是個嘴硬沉悶的性子,總是想辦法躲過去,導致每一世沈崇禮都嚷着自己是愛得更深的那個人。

比起笑眼微彎的樣子,他一本正經的時候更讓人難以駕馭。李子言想不明白,這人不管生活順遂或坎坷,看過來的眼神總是純粹真誠的,讓他連躲都不敢。

李子言不得不注視着他認真解釋,“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就不會受傷。”因為你可以驅使帝印把源源不斷的靈力送給我。

“啊啊啊啊啊!!!!幹嘛突然跟我表白,太犯規了!”沈崇禮覺得靈魂像沸水一樣波動,捂着臉學油畫的樣子吶喊起來。

“我只是在陳述事實。”李子言一本正經,心想還是被自己欺負的沈崇禮最可愛。

“那是,畢竟我們是匹配度100%的伴侶!”沈崇禮覺得魂體已經汽化,輕飄飄地上升,飄到了雲端,迷失了自我。

“我記得沈三少爺最讨厭匹配度那套了。”可不嘛,作為炮灰工具人,沈崇禮的戲份只有一個番外零一段。而“讨厭匹配度”這句話在裏邊出現了不下十次。

沈崇禮裝作沒聽到這句話,信誓旦旦地撲到李子言身上,“你今天出門前在嘴上抹蜜了吧,給我嘗嘗。”

李子言也想跟他厮混,但一會兒還有正事,只能忍痛拒絕。

“我突然想起來,現在的車全部是無人駕駛。AI檢測不到魂體,所以當時沖出來的是秦松?”

沈崇禮因為靈力不夠觸碰不到對方,犯罪未遂的他悻悻道:“大概吧。”

“那你是怎麽知道是沈崇搶了你的身體?”

沈崇禮愣道,“想起來了,我車禍之後看到自己的身體躺在地上,秦松和沈崇站在我身體邊,然後沈崇才進到我身體裏的。”

李子言看着眼前隐蔽的私人會所,摩挲着腰間的帝印和匕首,“那事情就更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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