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将“濃情”化到骨血裏...

第二十四章 :将“濃情”化到骨血裏...

“離先生說他會來的。”

“嗯。”鐘兆錦一個短暫的答應,就穿上外衣往門外走。

這樣的鐘兆錦讓夏非有點陌生,更沒想到他會不高興自己的陪同,但這點小事不會難倒她的。

“鐘總,我陪您去取腕表吧。”上午鐘兆錦讓夏非訂一個腕表給離鶴,雖沒有答應夏非與自己同參加活動,但去取東西,他還是沒有拒絕的。

鐘兆錦與夏非一同下電梯時,剛好離鶴要起身活動下,三人看了個正着。

離鶴親眼看到夏非柔軟到好似無骨的身子像是藤蔓一樣,都快要纏到鐘兆錦的身上了,但她并沒有因為外人的留意,而産生半點的辟諱。

“兆錦。”離鶴唇角微揚。

只是一句“兆錦”,在夏非這邊好像是帶着倒刺的刀紮到了她的耳朵裏,聽得別提多難受了。

在夏非的眼中,離鶴不應該是臨陣脫逃嗎?他應該是個膽小鬼,只會窩在家裏的窮小子嗎?為什麽在電話裏逞能後,還能如此坦然的出現在醫院大廳的休息室裏?

身邊的鐘兆錦在看到離鶴時,眼神裏閃過的那一絲星光,讓他心情不錯,鶴兒果然來了,而且沒有讓他失望。

離鶴的出現,讓夏非的心情非常糟糕,她想不到他會來,而且還是如此的讓人着迷,男人女人見了都會移不動步的那種美男子。

鐘兆錦見到眼前如同明星般的離鶴,眼中登時浮現出濃濃的笑意,那是種身邊人給他撐得住場面時,他才會露出的笑,與往常不同的是,好像這次的笑中,還有點其他的成分,總之是夏非不想看到的那種。

“等多久了?”鐘兆錦大步上前,他明明看到離鶴剛才要起身,不知道是不是要上樓找自己。

離鶴又是一個溫和的笑,回道,

“我也剛過來。”其實,也就等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而已,離鶴性格好靜,只要有帶字的東西看,就不會覺得寂寞,更何況,這次等的人是自己心心念着的鐘兆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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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等待,對于離鶴來說,是一種幸福吧,如果沒有夏非在的話,就更完美了。

“那好,我們走吧。”鐘兆錦說完,長臂攬過離鶴的腰,兩人無論從身高,還是身材,再到相貌,都是時下裏完美愛人的組合,看得大廳裏的那些小年輕們都閃出了星星眼。

這身淺灰色的修身西裝,其實款式很簡單,但穿到離鶴的身上,就是能把服裝美感增加到十二分,胸前雅東幫着選的胸針,更是凸顯了主人穩重中又不失時尚氣息,如果此時身邊再多幾個攝像機的話,一定會被人認為是某個西裝品牌的廣告拍攝現場。

兩人剛走了幾步,離鶴發現好像少了點什麽,便看了下鐘兆錦的身邊,然後平淡如水的問道,

“夏秘書不一起去嗎?”

面對于離鶴的疑問,鐘兆錦和夏非是非常震驚的,其實不光是他們,估計只要了解其中真相的人,都無法理解離鶴的意思吧。

難不成,離鶴真的會大度到無視愛人和外人的不幹淨關系嗎?

離鶴雖不是商務精英,也不會喜歡夏非,只是覺得在人前,尤其在這麽多人前真的沒必要去計較什麽,如果真的做不到所謂的大度的話,只會讓情況更加尴尬罷了。

這算盤,離鶴怎能不會打呢?

就這樣,三人上了鐘兆錦的商務車,車內,夏非坐在司機身邊的前座,而那對新婚愛人坐在了後座。

一時間,氣氛像是被繃緊的弦,讓人感到車內前所未有的僵持。

離鶴只是坐在車的後座,什麽也沒說,把頭轉向一邊,看着車窗外的景色,這才是真正的離鶴,有事的時候說事,沒事的時候,他一個字也蹦不出來,尤其在這種三人關系的情況下,好像說什麽都不合适,更何況現在沒有外人。

但鐘兆錦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戲,把自己的大手抓在離鶴的手上,二人十指相扣,雖然離鶴沒有看他,但鐘兆錦卻一直沒有動搖,在外人看來,這就是一對将濃情化到骨血裏的愛人。

離鶴手上那枚時尚的鑽戒,當車窗外午後的陽光照到那上面時,閃耀出的光芒簡直都要閃瞎夏非的雙眼,刺穿她的心。

離鶴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讓自己跟上來,然後把這些讓自己親眼看到,讓自己親身體會下在正室面前,做小三,做姘頭的滋味。

但…

想到這裏,她又有些迷惑了,自己于鐘兆錦,真的是小三嗎?如果是姘頭一類的情人,好像又有點不對勁。

因為每次,都是自己主動上前,鐘兆錦不過是沒有拒絕罷了,而且,每一次事後,兩者在工作上,在利益上,都是共同受益的,即使自己是個漂亮女人,鐘兆錦好像也沒有真的露出過喜愛的神色,更沒有主動過。

這算什麽?

承載着關系異常的三人商務車,從東潤醫院到精品行,這一路上,夏非的腦子裏可是如同過山車一般思考了前前後後很多很多事。

夏非将自己與鐘兆錦之間的那種事,利用了數不清的次數,這和用在其他人身上的沒什麽不一樣,都是相同的套路,但其他人的愛人或者情人都無法接受,只有離鶴與那些人的伴侶不一樣。

離鶴從不吵,不鬧,面對自己與他愛人之間的桃色事件,也是選擇無視,她不懂離鶴這到底是大度,還是不愛,總之就是讓她琢磨不透。

特別是眼下的,讓自己也陪同參加晚會。

司機把車停在了精品行門前時,夏非才發現到地方了,正欲下車時,卻聽到身後的座位上,一道平淡到沒有感情的聲音,在車內響起,

“不用你,我們單獨下車。”

話音剛落,夏非早已搭在車門上的手緊了緊,依着鐘兆錦的話,沒有做出任何動作。

而離鶴繼續把這些當做空氣,什麽都沒聽到,沒看到一樣,和鐘兆錦一起下車。在離鶴眼中,這些什麽都不是,所有的一切,都是他鐘總安排的,不過是在衆人面前秀恩愛的準備工作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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