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他只能是自己的

第四十七章 :他只能是自己的

上好的翡翠加上上等的雕功,把火焰觀音的型像上升到了一種如同仙境般的錯覺。

沒錯,就是這種感覺。

這翡翠擺件就是可以給人一種想要頂禮膜拜的沖動,沒有上等的雕功,怎麽可能會有這種效果?

鐘兆錦在身側的手緊了緊,牙都跟着咬得發疼,這麽昴貴的物件…

“這擺件就是你和他暗中私通的定情信物嗎?”鐘兆錦單手指着放在衣櫃邊上翡翠,語氣裏有種想吃人的狠勁。

離鶴身子本就不如同齡人強壯,被鐘兆錦輕輕一帶,整個人被抱在懷裏,但卻感覺不到愛人間應該有的溫存。

“那天和那天之前你們都有見過面,或者有聯系是嗎?”他問着話,圈在離鶴腰間的手臂都在變緊。

離鶴也沒有想到鐘兆錦還會記得那件西裝風衣,更想不到他還會把這翡翠也能給翻出來。

“我沒有,這擺件我都不清楚是誰送的。”

“你不知道?”鐘兆錦在口中默默重複着這句話,眼中充滿了質疑,

“你不說是吧?如果真的沒有主人,那這物件會自己飛過來?”

“那天被送來的東西有很多,我以為是你想辦法搞到手的,它又這麽貴,我就把它放到裏面的櫃子。”這話半真半假,連離鶴自己都覺得自己學壞了。

“我想辦法?我那晚想辦法的時候你不是也看到了嗎?你不說是吧?信不信我把它毀掉?”鐘兆錦說完就要作勢把東西拿起來順窗外扔,離鶴見狀驚得一雙眼睛睜得老大,他慌忙道,

“兆錦,別這樣,不能扔,求你別動它。”離鶴拉扯着鐘兆錦的睡袍,口中祈求着,如果他真的把東西給毀了,日後哪天遇到了東西的主人,又該怎麽還?

鐘兆錦手上的力道不等把東西扔出去,也好懸沒把它給捏碎,他整個人有那麽一瞬間的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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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這個看似文弱的小男生當初在看到自己和別人“那個”的時候都沒說求自己回去,求自己好好陪他,那時他只是要求自己或者提條件,但現在他…

“鶴兒,你為了它,會求我?”

當初那晚在【天豪會所】時,明明那麽需要錢來幫朋友,他都沒說求自己,而是選擇在夜場唱歌臨時賺錢,哪怕事後遇到了麻煩,可現在他竟然…

“不是因為它是誰買下來的,而因為它太貴重。”

離鶴從小就學會不占別人便宜,更不喜歡欠別人的,這個翡翠來得突然,又因為當時怕被別墅裏的人看到引起誤會,就只能放到小櫃子裏,他想日後有機會的話,把東西還回去,這種貴到離譜的東西不能碰,不能留的。

“僅僅是因為這個嗎?”鐘兆錦語氣好像變得和善了點,他把翡翠放下,視線又落到離鶴的臉上,心裏的疑問卻沒有減輕,

“你和我結婚後,不是給過你卡嗎?那裏的錢不夠你買的嗎?就算卡裏的錢如果不夠你花的,你可以和我要的…”

離鶴聽着鐘兆錦的話,他說得沒錯,他在那次【天豪會所】事件後,是給過自己卡,但那卡裏到底有多少錢,離鶴還真就沒去查看過,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有多少財富,在他眼中,現在的一切只不過是過眼雲煙,等鐘家有了別的想法,自己不還是得幹幹淨淨一個人出去?

千萬別以為和豪門結婚後,就有數不盡的錢來花,那只是一種想像罷了,即使是等分手那天,也有很多人一文錢都拿不到,這個道理,離鶴懂。

因為他曾在夜場上班時,就見過也聽到過類似這樣的事發生,所以,他不會做這等春秋大夢的。

鐘家是當地的大家族,祖上多少輩都有商政兩界的大佬,等他這輩除了鐘兆錦外,還有一個哥哥,也很優秀,總之,都不是平凡人,所以,離鶴更不會去妄想什麽,劇說【東潤醫院】也有鐘兆錦的股份,但那都是人家鐘家的。

眼前的一切,都是鐘家的,離鶴越發的覺得自己的渺小,他不是那種可以像妹妹那樣,花別人的錢那麽理所應當的人。

他抿了抿有點泛白的唇,聲音小到無力的道,

“兆錦,是不是只要我的話,你都不信…結婚這麽久,如果我真的不老實的話早就走了,能挺到現在嗎?”

鐘兆錦看着離鶴脫力的樣子,一向生硬的心竟也有了些軟化,

“那到底是怎麽回事?你說我聽聽。”

離鶴其實真的是無話可說,連他自己都沒看到那人,又該做何解釋?他搖搖頭,沒作聲。

但離鶴這一小動作卻讓鐘兆錦看到了他脖頸間被自己創造出的某種印跡,加上對離鶴剛才的誤解,登時,一種莫名的火焰從體內竄起,腦中只有一個聲音:

眼前這個男生,只能是自己的,他不可以想別人。

“說不出來,那就多了解下誰才是你男人。”說完,鐘兆錦一個大手把離鶴推倒,絲毫不給他閃躲的機會,沙發上離鶴只能像個娃娃一樣任由他為所欲為…

正此時,以藍昨晚沒睡好正要從這邊過時,聽到裏面有點動靜,但沒有再次靠近聽,因為她知道裏面正發生什麽。

其實在她的房間裏是有洗手間的,可她就是時常要去二樓走廊的那個,因為這樣可以經過他們兩人的卧房,如果可以,她恨不得在他們倆的卧房裏安裝一個攝像頭。

因為鐘兆錦與離鶴這次是在客廳的沙發上,所以以藍聽得清楚些,她用完洗手間後,靠在牆壁上,心裏想着鐘兆錦:

如果自己當初沒有拒絕鐘家的提親,那現在在房內承寵的,就是自己…

而房內的情況卻沒有以藍想像得那般美好,一場沒有感情的床事,對離鶴來說就是一種煎熬。

強烈的痛感席卷了離鶴,讓他好像風中的落葉一樣,一直發抖。

鐘兆錦滿足的起身,看着離鶴目前的狀态,那時才有的一點點心軟,現在全無。

他鐘兆錦在工作上通常都是不講感情的,生活中也一樣,對于傷害過他的人,誰也別想全身而退,對于離家,他又怎麽可能把過往的痛苦說忘就忘?

即然來了,就別想走,我們這輩子的伴侶生活才剛剛開始,離家的孩子,就只能為鐘家服務…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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