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他的心動搖了
第七十八章 :他的心動搖了
離鶴與李雅東從醫院裏出來時,因為被他擋住了視線,所以離鶴沒有看清楚,他總覺得花園遠處的那個男人是鐘兆錦,女人,好像是上次被自己幫助過的那位,但只是一晃,根本沒看清。
“娜娜,你關注的太多了,現在只要顧好身體就好。”鐘兆錦和離鶴在當初的平民學校裏認識,那時純真的感情也的确讓人感到懷念,但那份純真是存活了一小段時間,後來得知鐘家被掀起的那場出了人命的風波後,他就再也對這個小男生好不起來了,所以,他選擇不辭而別。
只是沒想到多年後的現在,兩人竟然能成為婚姻關系,但即使是愛人,鐘兆錦也回不到過去,因為他不相信離家的兒子不會遺傳生父的品質。都是利益性的關系。
“錦哥,我沒有過多關注你的事,但那次見到他後,我能看出來,離鶴真的是個好男孩,更是個好愛人。”姚娜娜的身體越發的不好,最終為了孩子,她還是選擇住院。
在鐘兆錦的眼裏,姚娜娜是占有一定的地位的,她的話他能聽進去,更不會當做耳旁風。
“如果他真的有你說得那麽好,又為什麽做出擾亂我工作的事?”上次醫美計劃案的所在移動硬盤一事,可是讓鐘兆錦吃了點苦頭,那是件有點麻煩的任務。
“我總感覺你對他有誤會,好像是被什麽事給牽扯了。”姚娜娜可是對離鶴的印像好極了。
鐘兆錦說話總是給她留希望,但她比誰都清楚自己即将面對什麽,随着小孩月份的變大,自己的大限好像快到了,這不是悲觀,而是事實;她不是非要給鐘家留下小孩,而是想給自己和自己愛的人留下一個寶寶,只要孩子能平安降生,讓她做什麽都心甘情願。
花園裏這個時候起了點風,鐘兆錦帶姚娜娜到另外一邊避風的地方坐下,
“他和我結婚無非是利益罷了,我也只能在錢這方面不會虧待他,其餘的,也只是錢,尹家的事你不是也知道嗎?”
這樁婚姻對于鐘兆錦來說,只是一個婚姻,不然的話,他還要繼續相親,煩死了;另外,一個把事業看得很重的人,甚至連孩子的事,都沒有一點概念,鐘兆錦就是這種人。而姚娜娜懷的寶寶,鐘兆錦覺得有必要撫養長大,因為是鐘家的孩子;其他的,什麽婚姻,什麽愛情,都是無聊透頂的事。
鐘兆錦來自心底的恨,別人永遠也無法理解,尤其是離家的人,現在尹家也是平民中利益至上的其中一員,沒什麽值得他用心的。
愛情,這玩意就是說給成人的童話,根本不值得信的。
做為愛人,離鶴再好,也不可能不遺傳離家的基因,他不相信離鶴,也不會給他幸福。
男人的話說到此,姚娜娜微微苦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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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哥,有時我覺得你挺殘忍的,我愛志堅,但他卻不會這麽對我。”姚娜娜知道自己愛上的男人是什麽樣的,同時也在心裏暗暗為離鶴叫苦,為什麽他會愛上鐘兆錦這樣的男人。
鐘兆錦沒有再說什麽,他無法像三叔家的弟弟愛姚娜娜一樣去愛離鶴,她也不懂自己與離鶴之間的事。離鶴、尹以藍、夏非還是說自己身邊來來往往的男女們,他哪一個都不會愛。
姚娜娜說她累了,鐘兆錦便陪她到病房內休息,她接過趙姐遞過來的熱水時,朝一旁看電視的鐘兆錦道,
“你回去吧,我現在沒事,就算不舒服的話,也有醫生護士在的。”
她的确很需要一個依靠,有鐘兆錦在讓她有無盡的安全感,他是她的靠山,有他在,她才覺得自己和孩子才會多些生存機率,每次只要鐘兆錦過來陪自己,才會真正的睡個安穩覺。
但她不是那種自私的人,更不會獨占鐘兆錦,在她眼裏這個男人是個可靠的哥哥,但再怎麽好,也不比鐘志堅…
所以,更沒必要讓鐘兆錦一直留下來。
鐘兆錦見姚娜娜睡着了,便架車離開,但他并沒有回到家裏,而是去了單位辦公室。他脫下西裝外套,坐在辦公桌前,雙手撐着額頭,滿腦袋都是姚娜娜說的話。
從頭到現在,自己與離鶴的婚姻純屬意外,如果當初那個千金沒死,如果尹以藍沒有推掉這門親事,都會不有今天的狀況;但再仔細想下,好像和離鶴結婚的話,日子相對來說安穩些,因為無論那個千金還是尹以藍或者是別人,都是風流的。
時間過得很快,婚姻持續到現在,這期間所發生的事,連鐘兆錦自己都有些摸不清心裏是怎樣的感受。他能看到離鶴對自己的喜歡和濃重的愛,但他卻只想逃避,因為他永遠也忘不掉父母過世時的悲痛,所以才把這些仇恨不知不覺間施加到離鶴身上。
但慢慢的,鐘兆錦逐步發現自己不得不去面對一件很可怕的事——他的心動搖了。
這讓他不高興,也不喜歡自己這樣,他覺得以前無情的那個,才是自己最佳的狀态。
尹以藍在商場裏閑逛,心情可是美得很,哪怕在路上趕到塞車,都覺得是種幸福,因為鐘兆錦很忙,有些日子沒回家,而他現在和離鶴的關系挺緊張的,如果鐘兆錦和離鶴離婚了,那自己肯是有機會的,畢竟沒有哪個大家族會娶個不能生孩子的男人做愛人。
她心裏正美着,卻忽略了還有個人在惦記她,那人正是丁議。
酒店內的浪漫圓床上尹以藍剛剛和丁議結束一場雲雨,她雖然喜歡鐘兆錦,但他都不正眼看自己;自己讨厭丁議,但丁議卻能給她鐘兆錦不能給的,即便這個男人只知道管她要錢。
“寶貝,想什麽呢?”丁議從尹以藍的身後環住她,對于這個女人自然是要哄好的,不然誰給他錢呢?
“你拿了我那麽多錢,可不能什麽都不做吧?”
“那你說說,讓我做什麽?”
尹以藍喝下杯裏的紅酒,紅唇輕啓,道,
“讓我成為鐘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