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虐蔣瑤
虐蔣瑤
蔣瑤從姨媽期開始的那天開始煩躁,這種症狀連姨媽走也無法根治,深深淺淺延續了半個月。
她已經有半個月的時間沒有看到李蘭了。
她打電話找李蘭,姨媽期李蘭讓她養身體,姨媽走了李蘭讓她養姨媽,說這樣下期姨媽才會規律。
然後不管她怎麽打電話,李蘭都不接了。
這是看她爛了名聲沒了資源,要放棄她了!蔣瑤明白,世态炎涼,錦上添花多,雪中送炭少是常律。蔣瑤出道就跟着李蘭,她以為李蘭不會這麽絕情,不顧念一點舊日情分,她說讓她安心在家裏避風頭她就避風頭,從來沒懷疑過她的用心,這一個月蔣瑤除了看望馬思遠,再沒踏出房門一步。
哦對了,馬思遠也好久沒找她了。
每次都是她主動找他說話,他隔三四個小時之後回一句。
中國封建思想對女性很不利,在狗仔拍到馬思遠同蔣瑤“疑似約會”後,網上多是罵蔣瑤不要臉勾引馬思遠,卻沒有幾個說馬思遠朝三暮四行為不檢。少數為蔣瑤發聲的,也是感同身受的女孩子。
這個世界對她真的很殘忍。
蔣瑤忍不住以淚洗面。
手心溢滿了淚水,她想起風生水起的童音,擡起濕漉漉的臉,胸腔忿恨直沖腦頂。
憑什麽童音受人稱贊她遭人辱罵;憑什麽童音如魚得水她如過街老鼠;憑什麽童音可以出席她想去的場合、演她看中的戲。
憑什麽!憑什麽!
指尖紮進手掌很痛,卻不及她心裏百分之一。
她不甘心!
她想起公司的林總,那個地中海的中年男人,四十多歲的人了就喜歡二十出頭的漂亮姑娘。在她和馬思遠的事情沒曝光之前,他屢次暗示過她,都被她裝傻充愣轉走了話題。
她才二十三歲,星途才剛剛開始,她不能折在這裏。
蔣瑤抓起手機,一副義無反顧的架勢撥出電話。
電話裏的聲音老氣橫秋,“是蔣小姐啊,請問有事嗎?”
蔣瑤不是沒聽出來林祥客套話裏布滿疏遠,她先前冷淡的态度早就惹了林祥不順,如今她被局勢所迫落魄了,說不準他一開始就在等她服軟。
雖然心裏清楚等待她的是什麽,但蔣瑤不得不抓住眼前僅有的一根救命稻草。
“林總,您今晚有空嗎?我想……”
心底設防做足全套,開口時喉嚨還是像卡了跟魚刺,又癢又疼。
進入娛樂圈怎麽說也有六七年了,為了新戲李蘭會推她出去應酬,可暗地裏不應該做的事她一概沒做,李蘭指着她鼻子罵她傻,可是她還是不肯出賣自己。
她的身體要留給她愛的人。
如今她心願已了,唯有這具身體還有點用處,她不能退出娛樂圈,就這麽被童音打敗。
林祥觊觎她這具身體,她給他就是,只要他能給她一次嶄露頭角的機會。
林祥是什麽人,他從一窮二白的鄉下小子爬到上千員工的部門總經理,他使得心機比蔣瑤吃過的米飯還多,蔣瑤打電話過來的那一剎,林祥就明白她意欲何為了。
還沒等蔣瑤一句話說完,林祥就道,“不好意思,我今晚沒空。”
這句話多半是拒絕的成分居多,蔣瑤服了軟,“林總,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多,我錯了,我給你賠禮道歉,求求你給我一次機會吧,我真的真的不想退出娛樂圈。”
林祥唔了一聲,勉勉強強,“那行吧。”
雖然明白這是一場肮髒又下流的交易,可蔣瑤還是在傍晚時分舒舒服服泡了個澡,全身塗抹的香噴噴,戴上墨鏡跨上包,趕往林祥發過來的地址。
敲了敲924的門,沒一會兒門就開了。
開門的人不是林祥,是蔣瑤完全陌生的人。
“你是……”她問。
開門的人還沒回答,林祥的聲音自浴室傳出,“是瑤瑤來了?快進來吧,我馬上就好。”
蔣瑤的胳膊上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就連馬思遠也沒這麽親密的見過她。
想到這裏,她情不自禁想起了馬思遠。
如果思遠知道了的話,應該可以體諒她的吧,她會如此做,完全都是為了他。
蔣瑤換過拖鞋坐在沙發上,房間裏另外多了一名男人令她多少有些心神不寧,她想起在藝人口中聽說的關于林祥的事跡。
有人說林祥喜歡NP,也有人說林祥喜歡玩SM,還有人說林祥喜歡在NP時玩SM。
浴室裏的水流聲戛然而止,蔣瑤終于坐不住了,“不好意思,我想起我還有點事沒辦。”
林祥推開浴室的門,他的下半身只圍了一條浴巾,被頂出一個凸。
蔣瑤頭皮發緊,貼着牆根竄,“林總,你這裏有人,我看還是改日吧。”
越過陌生男人身旁,他一把抓住自己的手,蔣瑤一激靈,使勁掙脫。
男女力量懸殊,她怎麽也掙脫不掉。
“來都來了,還裝什麽貞節烈女?今天你想留也得留不想留還得留!”
林祥陰鸷的話音剛落,蔣瑤被人捏着手腕一甩,斜栽在床上。
還沒等她掙紮爬起,她被人再次壓回床上。
身上的男人陌生的很。
“你放開過,只要你放了我,要多少錢都給你。”
蔣瑤只以為他是林祥請過來的牛郎。
他像聾子一樣臉上沒有一絲反應,低頭吸允她的脖子。
離開時落了一顆小草莓。
蔣瑤拳打腳踢,“放開我!放開我!你個滾蛋。”
她還沒嚣張起來。
“啪。”
一個巴掌抽在她臉上。
林祥拽着蔣瑤長而黑的頭發,目露兇光,“讓你受着你就受着!不是上午還在求我給你一次機會嗎?讓我滿意了,機會有的是!要是讓我不滿意……別說S市,就是全國,也容不下你!”
臉火辣辣的疼,蔣瑤不再反抗。
任由陌生的男人在她身上為所欲為;任由林祥掏出相機,圍着床邊挑賞心悅目的角度。
“給點反應,不然別人還以為在奸屍!”林祥再次狠狠揪住她的頭發,下手十分重,蔣瑤感覺自己的頭皮都要拽掉了。
她用力去咬下唇,嘗到血腥味,她伸臂抱住身上男人的脖子,腿緩緩盤上去。
像是經歷了一萬年那麽長,蔣瑤恢複自由。
身體酸痛的比散架差不了多少,她第一次都不如現在疼。
林祥并沒有碰她,錄完像帶着男人走了,蔣瑤抓過被子蒙住頭,放聲大哭。
思遠……思遠……
她怕是,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