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安睡妙計

從洗手臺下拿出吹風機,站在鏡子前邊吹頭發邊自我欣賞。吹了好久終于吹幹了,她收好吹風機後甩着酸軟的手走到沙發坐下。

“吹了好久啊,手都酸了。要不我把頭發剪了?”阮清靠着沙發抱怨,雙手交替着揉捏。

徐一白聞言,側過身拉過她的手,用他帶着薄繭的手緩緩的揉着。

阮清低下頭偷偷的笑了,她只是開個玩笑啦,她珍視她的頭發都來不及,怎麽舍得減掉呢?

天越來越黑了,徐一白幫她揉捏好後就抱着她回到卧室,細心地為她蓋上被子。

“你先睡,我去沖個澡。”他摸摸她的頭,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晚安。”

“晚安。”阮清只有一雙眼睛露在外面,悶悶的回了聲。

随後徐一白就拿着浴巾和睡衣就去了浴室。

阮清聽着浴室裏的水聲,躺在滿是他清雅香氣的被子裏,羞紅了臉,腦海裏開始浮想聯翩。

“不能再想了,閉眼睡覺。一只羊、兩只羊……八十八……只……”阮清閉着眼數羊,漸漸的聲音越來越小,慢慢整個房子裏就只剩下綿長的呼吸聲和浴室裏的水聲。

徐一白沖完澡出來時小姑娘已經睡得昏天黑地了,他寵溺的笑笑,小心翼翼的上床。

哪想他剛躺好,小姑娘就骨碌碌滾進了他的懷裏,蹭蹭他的胸膛自己尋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了。

徐一白呆了半晌,無聲的笑了。他溫柔的抱住她香噴噴的身子,也心滿意足的睡了。

第二日窗外天空将亮,阮清就醒了。她轉眼又想起自己穿着徐一白的襯衣短褲,不能像往常一樣去跑步,就難得的又睡了過去。再次睜眼時天已大亮,她擡頭就看見徐一白像孩子一樣單純的睡顏,呆呆地欣賞了好一會兒,她才回神輕輕移開他抱着自己的手起床。

不能等他醒來占自己便宜!

直到她站在地上,高懸的心才落地。看來他睡得挺熟,居然沒醒。

阮清打開房門就看見沉默在扒玄關櫃子,狗糧撒了一地。

快步上前,阮清揉揉沉默的腦袋:“小家夥餓極了吧,等下給你做營養餐啊。”

将地上散落的狗糧收拾好放進櫃子,擡頭時看見櫃子上昨天自己放的包。靈光一閃,她打開包,果然看見了那個禮盒。

把禮盒放回包裏,然後去刷牙洗臉。

正擰着帕子徐一白進來了,他伸手接過擰幹的帕子展開,一手扶着她的後腦勺,一手輕輕的幫她搽臉。

阮清紅着臉任他搽着。

“你醒啦。”等他移開帕子,她才小聲說。

“恩。”剛睡醒他聲音還有些沙啞,他修長的雙手在水裏清洗着帕子。

“我先去做飯,你洗漱完就可以吃飯了。”阮清看着鏡子裏性感的自己,總感覺有些不好意思,只好溜去做飯。

徐一白洗漱完,飯已經擺好了,阮清一邊吃着一邊招呼他入座。

“吃完飯我就給蘇左打電話,叫他來開門。”徐一白拿起筷子說。

她夾菜的手頓了頓,小聲說:“不用麻煩了,我剛想起手提包裏還有一把鑰匙。”

聞言,徐一白擡眼看向她。他像是猜到什麽,平靜的眸子裏仿若被丢下一枚石子。

她咬着筷子,硬着頭皮說:“是給你的,昨天回來時路過一家鎖店配了一把。”

話音剛落她就看到對面的男人露出驚喜的眼神看她,樣子有些傻。

她也看向他,甜蜜的想,還真容易滿足。

下午,阮清在心情極好的某人陪同下,拿着已經給了某人的鑰匙開了門。用完後她就立馬還給旁邊等着的徐一白,在他的全程陪同下收拾好東西。

電梯到了,徐一白一只手将手上的行李箱遞給她,另一只手點了點自己的唇。

阮清嘟着嘴瞪了他一眼。

大色狼,無時無刻不想着親親。

忸怩了半天,最後她還是踮起腳在他唇上親了下,然後拉着行李箱進了電梯。

“記得想我,早點回家。”電梯合上前,他低沉的聲音飄了進來。

晚點名散場後,阮清和室友走在熱鬧的校園裏。

走到超市和宿舍的岔道口,海珠問衆人:“有人要一起去超市嗎?”

謝酒立馬附和:“我要去,我要買明早的早飯。”

孫靜笑她:“為了多睡幾分鐘吧?”

謝酒嘿嘿一笑:“不愧是室友,那你去嗎?”

孫靜點頭:“當然,我也要多睡一會兒。”

海珠見兩人已經表态,就看向阮清,正要問她,謝酒已經插話說道:“不用問她了,她明天肯定早起跑步,然後去食堂吃飯。”

“恩,我就不去了。”阮清點點頭,淺笑着說。

然後謝酒三人就和阮清揮手分別,阮清獨自一人回了宿舍,拿起放在桌子上充着電的手機。

登上微信就是徐一白的消息。

“你不在,都沒人帶我散步。”這條是半個小時之前發的。

“今晚肯定睡不好。”這條是幾分鐘之前發的。

知道徐一白打字不方便,所以阮清走到陽臺撥通了他的電話。

“回宿舍了?”徐一白清冷的聲音問道。

“恩。”阮清回道。

“看到我發的消息了?”徐一白又問。

“恩。”阮清點點頭,随即想到他發微信說睡不好,她就小臉紅紅的開始給他分享自己安睡的訣竅,“我以前也睡不好,後來買了個玩偶抱着就能一覺到天亮。你也可以抱着枕頭試試。”

“用你昨晚睡的枕頭?”徐一白一本正經的問。

“……”她就不該給他出主意,睡不好活該。

“可以嗎?”他不依不饒的追問。

“室友回來了,我挂了,你早點睡。”靜默了一會兒,阮清實在找不到話回答,只好騙他室友回來了。

挂了電話,阮清以手做扇想讓自己滾燙的臉頰降溫,然而效果甚微。

“嗒”的一聲門開了,去超市的三人笑鬧着回來了。

阮清聽見聲音迎上去:“回來了?”

“恩,你在陽臺幹嘛呢?”謝酒一邊放東西一邊問。

“沒幹什麽,吹吹風。”阮清捏着手機藏在身後。

“阿阮,你的臉怎麽那麽紅,發燒了嗎?”孫靜看見她紅彤彤的臉,驚訝道,說着還快步上前摸摸她的額頭,再摸摸自己的對比一下。

“沒,我就是有點熱。”阮清拍拍自己的臉,怕她們不信又加了一句:“所以我才去陽臺吹風啊。”

孫靜和海珠不知她談戀愛了,所以輕易地就相信了,而謝酒則一臉‘我看透你了’的表情看着她。

阮清避開她的眼神,拿上浴巾和睡衣就沖向衛生間,高聲道:“有點困,我今天先洗澡了。”

清心小苑。

被挂了電話的徐一白無奈的笑了:“真不經逗。”

關了電視躺到床上,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着。枕頭和被子都還有一點點小姑娘的餘味兒,若隐若現,勾人的緊。

實在睡不着的他回想起她的建議,一閃而過一條妙計。

他趕緊起床,拿上鑰匙,叫上沉默出了門。

徑直走到對面,打開門,指使沉默道:“沉默,帶我去卧室。”

沉默屁颠屁颠帶着徐一白去了卧室,徐一白趴在床上摸來摸去。床上有很多玩偶,有大的有小的,太大的肯定不能拿,容易被發現,太小的抱着又不舒服,選來選去他終于挑中了一個抱着剛好合适的玩偶。

抱着玩偶躺回被窩,聞着與她一樣的幽香,徐一白安心的睡着了。

在食堂吃完早飯後,阮清散着步慢慢回到宿舍。

海珠正在給三人接熱水,孫靜和謝酒在陽臺洗漱。

“起來啦?”阮清一邊關門一邊問。

“恩,剛起來,正準備吃早飯。”海珠接好水,又将三人買的面包一一拿出來。

謝酒挂好帕子,走到海珠背後大大的抱了一下:“哎喲,我們家海珠真賢惠。”

海珠推開她:“快吃吧,都八點了,還有二十分鐘就上課了。”

謝酒拿起拆好的面包就大口啃起來,臉頰鼓鼓的回:“來得及。”

孫靜收拾好洗漱臺才坐下吃早飯,她端起杯子喝水時看見阮清正在裝書本。

“阿阮,今天上午什麽課啊?”她咽下水問道。

“基礎寫作和現當代文學。”

“啊,好無聊啊。”謝酒生無可戀的嘆息一聲。

十分鐘後,一行四人就收拾好去教室了。

課堂上,阮清正記着筆記,衣兜裏的手機震動了起來。她拿出手機一看,梅子沙茶。

她找自己準沒好事。

直接摁斷電話,快速發了一條短信:上課勿擾,稍後回電。

剛發出去手機又震動起來,阮清直接靜音後放回兜裏,接着聽課。

老師宣布下課後,阮清立馬跑到教室外找了個角落打電話。

正玩着消消樂的謝酒狐疑的看着阮清跑出教室的背影,挑挑眉想不出有什麽事,又接着玩游戲了。

手機響了一聲就被接通了,梅子沙茶就陰陽怪氣的說起話來:“真想不到你就是那個小透明作者阮清清呀,我親愛的編輯。你藏的可真深,不聲不響的就和我默神大人談起戀愛了?怎麽,之前不是說沒有默神的聯系方式嗎?現在是怎樣,難不成我找的私家偵探還弄錯人了?”

“是我又怎樣。”阮清輕聲說道。

“哈,你臉皮還真厚,當場現狐貍尾巴還這麽理直氣壯,可以啊。”梅子沙茶大聲諷刺道。

“你到底要說什麽?”阮清不耐煩的呼口氣,問道。

梅子沙茶一副命令的口吻說道:“小妖精,把我默神大人的電話給我。”

“不給。”臉還真大,阮清嘲諷一笑。

“你別給臉不要臉,小心我叫我舅舅炒了你。”梅子沙茶厲聲說道,停了下又放低聲音道:“我勸你啊還是交出來吧,我得到默神大人的青睐是遲早的事,你別到時候賠了夫人又……”

“你可以試試,不管是炒我還是搶我男人,我都奉陪。”

“冥頑不靈!”梅子沙茶氣急。

“我等你。”淡定的回完話,她就挂了電話。

臭男人,招蜂引蝶!

這時下堂課的預備鈴響了,阮清揣好手機回到座位。

謝酒偏頭就看見阮清紅着臉翻書,她試探道:“徐一白?”

“不是。”

“害什麽羞啊,你臉都紅了不是他是誰?”謝酒戳戳她臉後,接着玩游戲。

阮清翻着書的手慢慢握緊,她是氣的!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徐一白:(╯▽╰ )好香~~睡得真好啊

阮清:徐一白,你死定了!

徐一白:不就偷偷拿了個玩偶,至于嘛

阮清:把你的爛桃花給我解決……了……什麽玩偶

徐一白:沒,沒什麽。你剛說什麽爛桃花?

阮清:你自己看上面的小說啊

徐一白:……不是我的,是沉默的

躺槍的呆毛:我又沒錢又沒媳婦兒,為什麽還背鍋?

徐一白:親媽,桃花紛紛,我只娶軟軟這一朵。

作者:嘿嘿,有收藏、推薦和票票就滿足你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