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白白軟軟
當時她正在宿舍收拾行李,海珠和孫靜吃完午飯一起回來了。
看見她,海珠想起早上謝酒承認阮清耍朋友的事,所以她忍不住詢問起來。
“阿阮,你真的談戀愛了?”
“……是真的。”阮清回她。
“你們不是都知道了嗎?怎麽還問我?謝酒已經告訴我說她給你們說了。”阮清又說道。
“我是有些不敢相信,只不過一個暑假不見,你這朵無主嬌花就有主了。”海珠睨她一眼,走到阮清椅子上坐下。
阮清不理她,接着收拾行李。
海珠端着水杯喝口水,又問道:“阿阮,我再問個問題啊。你男朋友叫什麽呀,他又是做什麽的?”
“徐一白,他是個全職作家。”
“作家?筆名是什麽?”
正收拾的阮清被問住了,這個怎麽說呢,她說是沉默她們肯定不會信,畢竟他自出名這麽多年都一如既往的神秘。
但是以後肯定還是會知道的,不說實話的話以後就不好圓了。哎呀,管那麽多,信不信是她們的事,她就說實話好了。
打定主意,阮清實話說道:“沉默。”
海珠和孫靜兩人聽到回答愣住了,眨眨眼,兩人互相看着,還無聲的以口型對對聽到的名字,确認自己耳朵沒毛病。
孫靜小心的和阮清确認:“阿阮,你說的沉默是我認為的那個沉默嗎?不會是同音吧?”
阮清認真的看着孫靜的眼睛,說:“就是你們認為的那個沉默。”
整個房間靜了下來,三息之後,孫靜和海珠兩人相擁着尖叫起來:“啊啊啊!”
激動完,兩人将她團團圍住,異口同聲的問道:“他長得好看嗎?”
“很好看。”阮清想也不想就回答道。
“啊啊啊!”兩人又是一頓尖叫。
叫完,海珠立馬一臉嚴肅的看着她,認真的問:“阿阮,我問你個問題,你一定要老實回答我。”
阮清懵懵點頭:“好。”
“之前默神全網告白的對象,是不是,就是你?”海珠一字一字鄭重的問,說到最後卻突然有些眉飛色舞起來。
然後,兩雙眼睛就緊緊盯着她。
“恩。”阮清小小點下頭,臉紅耳赤。
海珠和孫靜兩人捧着臉,海珠一臉羨慕:“阿阮,你也太幸福了吧。”
“就是,羨慕死我了。”孫靜附和。
阮清正害羞着不知說什麽,孫靜突然開口:“阿阮,我特別好奇一個問題。默神稱呼你軟軟,那你對默神的愛稱是什麽?”
阮清愣住了,呆呆的說:“我,我沒想過……”
恩,就是這樣,她現在就是在想着這個問題。
她擡擡眼皮就看見了徐一白的下巴,她試探着喊:“徐一白。”
徐一白閉着眼睛應道:“恩?”
“徐一白。”
“恩。”
“徐一白。”
徐一白低下頭盯着她,沉默了片刻後說:“這麽喜歡我的名字嗎?”
“才不是,我在想問題。”阮清揚揚眉反駁他,認真的糾正道。
“什麽問題?”
“恩……我先問你一個問題。”阮清撐起身子看着他。
“你說。”
徐一白刮了下她小巧的鼻子,笑着看她。
“你為什麽叫我軟軟啊?”
阮清抓住他的手,覆在自己臉頰上。
“你過來,我告訴你。”
徐一白摸着她臉的手順勢攬住她的後腦勺,微微使力向前推。
阮清的臉越來越靠近他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臉,她緩緩閉上了眼睛。
下一刻,他的嘴就覆上她的唇,輾轉厮磨。他漸漸不滿足于只是嘴唇的觸碰,微微伸舌緩緩描繪她優美的唇形,然後輕輕叩開她的牙齒,和她的香軟小舌交纏嬉戲,一點一點的舔舐,然後熱烈的吮吸。
阮清被親的腦袋發昏,只能本能的跟着他的呼吸而呼吸,他的動作而動作。
良久之後,徐一白才松開她,兩人抵着額頭平複着急促的呼吸。
“這就是答案。”他的聲音隐含欲念,聽的阮清禁不住酥了骨頭,“我每次親你,你就會在我懷裏軟成一團,讓我喜歡極了。”
阮清粉雕玉琢的小臉紅撲撲的,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抓着他的衣領。
最後,她羞羞答答的埋進他懷裏,悶聲道:“羞死人了。”
在他懷裏悶了好一會兒,阮清才小小聲的問:“我也給你起個愛稱好不好?只能我一個人叫的愛稱。”
“你剛才就在想這個?”徐一白摸摸她的小腦袋。
“是啊。”
“我知道一個只有你能叫的愛稱,你絕對喜歡。”徐一白低下頭湊近他的耳朵低聲誘哄道。
“是什麽?”她好奇的擡頭看他。
“老公。”他一本正經的回答。
“你又逗我!我生氣了!”阮清愣了一下,然後一下子像只煮熟的螃蟹,從頭紅到腳。她在和他說正事,他卻三番四次逗她,阮清紅着臉掙開他的懷抱,轉過身背對他坐着。
“好,不逗你了。”徐一白從背後伸出右手繞過她的脖子攬上她的左肩,将她重新摟進懷裏,“那你想好取什麽沒?”
“狼狼。”阮清賭着氣說道。
“郎郎?哪個郎?”徐一白皺着眉問,“情郎的郎嗎?”
“呸,不要臉。”阮清轉身,正視着他壞笑道:“色狼的狼。”
徐一白原本帶笑的臉一下子變得特別正經,他幽深的眸子深深的凝視着她。
下一息,他就一個餓虎撲食将她撲倒在沙發上,他一只手撫着她的臉,半撐着壓在她身上。
她躺在他身下,看着他滿含欲望的眼睛,阮清趕緊嬌嬌求饒:“情郎哥哥~我錯了,饒了我吧~”
徐一白埋進她的頸窩深深嗅着,然後抵着她額頭徐徐說道:“近來你甚為猖狂,老虎的胡須都敢捋,看來你的确需要好好□□一下了。”
說着,他就開始一一親她的額頭、眼睛、鼻子,接着就對着她的櫻唇輕輕啄吻。
眼看着他眼中的欲望越來越濃烈,雙手也不安分的開始揉捏起她的腰,阮清使勁兒偏過頭,急急說道:“我想好了,叫你白白好不好?我們一個叫白白,一個叫軟軟,多般配啊。”
徐一白繼續往下,開始親吻起她白皙的脖頸,抽空回了句:“随便你了。”
這些他都不管了,既然敢說他是色狼,他怎能不如她所願。
他沿着脖頸吻向了鎖骨,阮清被他吻得渾身粉嫩嫩的,但是她可不想現在就交出自己寶貴的第一次。
她紅着臉摟上他的脖子,撒着嬌:“白白~我,我還沒有準備好。”
聽聞此言,徐一白立刻停下了親吻,他深吸一口氣,抛下一句“好”就去廁所沖涼了。
阮清坐起來,看着他看似很平靜實則甚是慌亂的背影,笑得花枝亂顫。
徐一白沖完涼,下半身圍着浴巾就出來了。沙發上被這一幕驚呆的阮清瞟了一眼他健碩的身子就不敢再看了。然而他卻徑直坐到她旁邊,像是沒發覺她的緊張,漫不經心的說:“這麽遲了,快去洗澡。”
“對對,我去洗澡了。”她立馬站起來,同手同腳的去了浴室。
一進到浴室,她就先捧了把涼水醒醒臉,然後才拿着浴巾和睡衣去洗澡。
洗完澡穿好衣服,她到老地方找吹風機,卻沒有看見吹風機。
“白白,吹風機在哪裏啊?”她一邊問着一邊走出浴室,一眼就看見坐在床邊的徐一白。
他也剛剛好擡起頭,像是察覺到她在看他,他對她招招手:“軟軟,過來。”
阮清聽話的過去,順着他的手背對着他坐下。
徐一白從身後拿過吹風機,一手按開開關,一手輕柔的拾起她的秀發。
溫熱的風萦繞在周圍,他略帶薄繭的大掌溫柔的穿插在其中,阮清有些醉了,沐浴後粉粉的小臉愈加粉嫩,面若桃花。
吹好後,徐一白将吹風擱在櫃子上,然後扳過她的身子輕輕摩擦着她的鬓發。
隔了很久,他才徐徐說道:“不要剪,軟軟。”
“什麽?”阮清疑惑的看着他。
“我喜歡你的長發。你覺得麻煩,以後我來吹。”
他喜歡她的長發。
他想起了那晚的夢,她的秀發随着她柔軟的身子在他身上起起伏伏,甚美。
阮清傻愣愣的回答:“好。”
她的眼圈有些紅,明明她只是開個玩笑,他卻當了真,真是個傻子。
聽着她嬌嬌軟軟的回“好”,徐一白驀然回神了,摩擦着她鬓發的手緩緩撫上她嬌軟的耳朵,用拇指和食指溫柔的揉捏她的耳垂。
這是他的小姑娘,他真的,很愛她。
莫名的。
就這麽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耳朵被突然襲擊,她本能的想躲閃開,但是他深邃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她,讓她就那麽僵在了原地。
阮清有些受不了他的視線,垂下眼左右躲閃着。
感覺到頭頂上他的呼吸越來越近,她有些緊張的抓緊了被子。
但依然還是緩緩閉上眼,微微擡起頭,櫻唇也微微撅起,等着他溫柔的憐愛。
他柔軟的唇輕輕落在她的額頭,如一只羽毛。
阮清驀地睜開眼,羞恥的臉紅了,她立刻就想低下頭。而他溫熱的大掌卻捧起了她的腦袋,穩穩地。
發現她有些掙紮,他的手稍加力度禁锢住她的腦袋,她安靜後他的唇才離開她的額頭。
“晚安吻。”他嗓音帶笑,很溫柔。
“恩。”她悶哼一聲。
她知道是晚安吻,可是怎麽不按套路出牌,吻在了額頭呢?
幸好他看不見,不然她的臉真的是丢到姥姥家了。
她哼哼唧唧,他以為她有些困頓了,于是輕拍拍靠裏的被子,說:“睡吧。”
“恩,好。”
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阮清應了聲就熟門熟路的爬到裏邊,然後掀開被子準備滾進去。掀開的被子帶出了一個熟悉的玩偶,她拿起來仔細看了看,确認是自己的。
阮清的眼睛咕嚕嚕轉兩圈,大概猜到了某種可能。
心底又是羞怯又是甜蜜,她禁不住彎了彎嘴角,抱着玩偶滾進了被子。
徐一白也跟着進了被子,他剛伸手準備抱她,懷裏就被塞進了一個熟悉的東西。
被發現了。
他精致的面龐瞬間就充了血一樣,手腳都有些不知所措,抱它也不是,不抱也不是。
看他再沒有剛才的沉穩,手腳慌亂半抱着玩偶,阮清悄悄笑了。
然後她翻個身背對着他,正色狀的說:“你今晚就抱着它睡吧。”
徐一白登時不高興了,丢了玩偶,蹭上前摟她進懷:“慰藉相思而已,你在這裏,怎還需要它。”
阮清輕輕掙了掙,抱着她的手一下子收緊了,她只好老實的窩在他懷裏不動了。
聞着他清雅的味道,不一會兒,她就睡着了。
聽見她綿長的呼吸,他也徐徐入睡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徐一白:想親嘴直說就是,我很樂意為你效勞
阮清:我看你是巴不得親嘴吧
徐一白:知我者,軟軟也
阮清:随便你親多久,都可以
徐一白大喜,嘟着唇就湊上去……然而,不僅沒親到香香的唇,反而啃了一嘴毛
玩偶:怪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