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 24 章
【154】
“特別好。”思索許久，卡斐決定采取鼓勵法， “每個人都特別有想法。”
他惋惜: “不過很可惜，這次的比賽獲勝者只能有一位……”
其他人:。
這有什麽好惋惜的，你想每個人都去試喝，然後被咖啡毒死嗎
“…好了，比賽已經有了結果。”
經過嚴肅的篩選，卡斐給出了公平公正的結果: “最佳劇本創作獎頒給——貝爾摩德!!”
波本立刻鼓掌: “恭喜你，貝爾摩德，真是榮幸。”
太好了，咖啡沒有他們的事了!
原本看其他人被她劇本創，一直挂着笑的貝爾摩德表情一僵: “……什麽”
這都能得第一名!
“不過……”卡斐遺憾， “因為我們的漫畫要全年齡向才能有更多受衆。所以，貝爾摩德的劇本只能另作他用。”
他大喘氣: “——我會用一部分咖啡利潤，找人畫成本子。”
半個當事人·蘇格蘭/波本/萊伊: “……”
什，麽，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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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是他們想的那個吧
蘇格蘭/波本/萊伊:草!
他們從來沒有如此由衷地希望那個破咖啡賺不到任何利潤過!
還沒有從這個窒息中解放出來，下一個就接踵而至。
卡斐震聲: “所以…咖啡試喝員的榮譽，屬于——波本!!”
天降‘喜’事，剛才還‘恭維’了貝爾摩德一句的金發公安人都傻了。
波本: “!!!”
卡斐感慨: “不得了不得了，完善了萊…。啊不，禦姐主角的人設，制造了沖突，只需要把這點改得更受人喜歡一點，就能當劇本了!”
萊伊: “……”
他一時不知道自己該先嘲笑波本，還是先想同事看見這個劇情會什麽反應。
。
【155】
“呵。”琴酒轉身走了。
“恭喜你，波本，真是榮幸。”貝爾摩德微笑着，原話奉還。
“好好幹。”朗姆開溜。
“加油。”萊伊如是說。
“……”蘇格蘭欲言又止，擦肩而過那刻，聲音微不可聞， “活着回來。”
波本: “……”
可惡!!萊伊這家夥憑什麽嘲笑他!
雖然每個人都說了話，但是他把最高仇恨點加在了黑長發那個家夥身上，和當初全點幸運的卡斐如出一轍。
辦公室只剩下兩人，卡斐把保險櫃裏的幾實驗管咖啡拿出來，放在桌子上。
黑紫色的氣體四溢而出，他蒼白的臉閃出青紫，甚至在某一刻有幾抹黑紅，如同死神降臨。
“來吧，你想先嘗哪一個。”
。
【156】
“…請問。”波本沉默許久，開口， “這個紫氣是”
系統也沒忍住: 【你為什麽要關燈還有這個又黑又紫又紅的光又是哪裏來的!】
卡斐: “哦，是這個。”
他從辦公桌下面端出一個吐紫色霧氣的加濕器，又從辦公桌旁邊拿出來一串三彩燈球。
再摸了摸，一個遙控器被翻了出來。
一按，彩燈變成了黑色。
再一按，彩燈變成了紫色。
再再一按，彩燈變成了紅色。
最後一按，黑紫紅三色跳動，把他黑暗中蒼白的臉照得五光十色，仿佛惡魔。
波本/系統:……
你非要追求這點氛圍感嗎!
。
【157】
波本視死如歸，喝下了第一杯。
他眼前一黑，差點把試管‘cui’了。
“怎麽樣什麽味道”卡斐特別積極，連連詢問， “什麽感覺，你形容一下!”
“……像是吃了…”他撐着桌子喃喃， “…放了十年的藍紋奶酪……”
“這個像……中年男人喝醉蹲在路邊吐完後拉人說話時的口氣。”
“…。。像大學教學樓門口倒了早飯和各種咖啡的濕垃圾桶。”
“像……”
……
幾杯下去，波本神色恍惚，好像馬上就要毒發倒地。
卡斐只顧着記筆記，記完了還要催促: “下一個下一個。”
波本:催什麽催要不你自己來喝: )
他深吸了一口氣，用畢生所學的卧底知識壓抑住了表情，拿起了最後一個試管。
裏面的咖啡液比其他的都要淺一點，最底部隐隐約約沉澱着幾分橘黃色和暗紫。
試管上貼着它的名字:萊伊酒基底咖啡特調液008號。
看見最開頭的那兩個字，波本的臉更黑了。他閉上眼，手略微顫抖，抿了一口。
等等…這個味道。
波本睜大眼睛。
。
【158】
在喝下咖啡的那刻，掙紮許久的意識終于墜入黑暗。
年輕男人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循循善誘: “喝暈了沒關系，全身心去感受這個味道，給我你的feel!”
金發黑皮的試喝員沉入意識深處，所有一切感官都被屏蔽。
唯有嘴裏尚未吞咽的咖啡液的味道，如此鮮明。
——入口微甜微苦，兩種相反的味道相互交織，來自于咖啡液和糖。
黑暗中出現一抹亮光，他恍惚中看見金發黑膚的男孩帶着一身傷走到診所門口，看不清面容的女人溫柔地給他處理傷口。
——中調發酸，一點點胡蘿蔔的味道翻湧而來，帶着健康的蔬菜氣息。
光亮繼續向前，他看見警校的大門，粉色的櫻花，他坐在食堂裏，幾個好友吃着飯笑鬧。
他面前的盤子裏裝滿了胡蘿蔔，為了更好的身體素質，他不得不閉眼把胡蘿蔔塞進嘴裏。
咖喱擋掉了大部分這種讨厭的蔬菜的味道，只有在吞咽時，隐約漏出些許。
……咖啡裏為什麽會有胡蘿蔔!
下一秒，這個問題又被抛之腦後了。
——咖啡液流過的地方略微發燙，是咖啡液中的酒精在蒸騰。
光亮帶來子彈，他看見自己的皮膚被子彈劃破，但沒人在意。
他和其他人一樣穿着黑色的衣服隐藏在黑暗裏，完成屬于組織底層成員的任務。血，子彈，灰塵，和月光與黑暗交織在一起。
——尾調是從咖啡味和甜味中翻湧而出的酒的芳香，是黑麥威士忌，帶着些許甜和香草的味道，以及一絲微不可見的辛辣。
光亮墜下，他看見自己選擇了代號，從擁擠的黑巷搬進安全屋，所有的記憶翻飛而去，又被融合了所有味道的回甘交織在一起，如同一場安靜的爆炸。
味道散去，只留下餘香。
。
【159】
波本慢慢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地上。
BOSS坐在他旁邊打游戲，見他醒了，連忙問: “什麽感覺”
仿佛重新過完一生的金發男人沉默片刻，喃喃出聲: “這個味道就像……”
“就像我去做任務，中途救了琴酒。”
他緩慢地閉上了眼睛，仿佛看見了一段故事。
“為了保障任務順利，我把昏迷的他放到安全地帶就繼續執行任務，萊伊卻鑽空子守在琴酒身邊假裝是自己救了他得到了信任。
然後他說伏擊琴酒的人是我，讓我被當成叛徒送進組織實驗室，還用大屏幕看着他靠肉體勾引上層上位并且和蘇格蘭結婚了，然後給我強行喂喜糖吃……”
他語速飛快地喃喃: “就和這個喜糖的味道一樣。”
好像都看見走馬燈了。
卡斐聞言，緩緩放下手機，肅然起敬: “我們成功了，波本先生。”
他将對方扶起來，與對方雙手交握，四目相對。
兩人緊緊地握了握手後，卡斐小心翼翼地舉起那個小試管，宣布: “這，就是今晚的優勝者。”
複雜的組合，換起人虛假記憶的恐怖味道，還有這精妙的回甘。
這就是今晚的優勝者，名副其實!最偉大的作品!
卡斐激動到眼泛淚光: “辛苦了，給它取個名字吧。”
波本: “就叫……”
他理智回歸，聲音頓住。
等等!這句話怎麽這麽奇怪!
“您還是自己取吧。”波本微笑。
。
【160】
幾天後，東京電視臺總部。
幾個便衣的公安提前封鎖了頂層的出入口，然後來到控制室。
“今天大屏要播放的視頻都在這裏了。”
內部人員低聲介紹，然後把這裏留給專業人士，迅速離開。
确認沒有其他人後，幾位公安從裏面鎖上了控制室的大門，開始檢查錄像帶。
“不太對勁。”
公安A第一個發現問題， “這種大屏每天要輪播的gg很多，但是這裏的帶子只有十幾卷，還不夠半天的。”
公安B解釋: “我剛才問過工作人員，有人一連包了三天的時間，只循環放同一卷錄像帶。”
公安C露出牙疼的表情。
“是哪一卷”風見裕也卻精神一震， “這個肯定是那個的。”
即使在外面，他也隐晦地用‘那個’代替了組織及所有有關的稱呼，十分專業。
“這個。”公安B套上手套，從裏面小心翼翼地抽出一個錄像帶來。
風見裕也深吸了一口氣: “小心，上面有沒有什麽機關”
組織大費周章送一卷錄像帶來，甚至還豪橫地包下了日本所有繁華街頭的大屏幕整整三天，實在是居心叵測!
幾人圍着那卷錄像帶檢查完，确認表面和內部都沒任何異常(病菌，炸/彈感應器等)後，卻沒有松一口氣。
“打起精神。”風見裕也嚴肅地看着其他三人。
“問題恐怕在錄像帶裏，我們得提前看內容，确保裏面沒有任何問題。”
“是!” x3
錄像帶被推進旁邊空閑的放映機裏，四人排排坐在前面，表情認真，神色嚴肅，還有人拿出了放大鏡。
加載片刻，畫面浮現在放映機上。
“咔——”
拿出放大鏡的倒黴公安C手一抖，掉在地上，摔碎了鏡片。
公安ABC沉默許久，聲音顫抖: “…您，您确定是這卷錄像帶嗎”
風見裕也: “……”
他剛才特別确定，現在完全不确定啊!
此時此刻，在巨大的放映機前，他不知道自己該捂住其他三人的眼睛，還是捂住自己的眼睛，還是扭開頭。
最後，他艱難地，緩緩地閉上眼睛。
公安ABC寂靜無聲。
“繼續看。”聲音從風見裕也的喉嚨裏艱難地擠出來。
在這種情況下，他仍然保持住了一個公安的專業:
“這卷錄像帶肯定有問題!我們再看幾遍，一定要細細的看，不管問題在哪裏都要揪出來!”
公安ABC: “……”尊度假度。
看，看這個嗎
怪不好意思的……
“還有那個什麽咖啡，趕緊讓人去買回來做藥檢。”越想越有道理，風見裕也震聲道。
那個什麽組織突然打咖啡gg，肯定有大問題!
。
【161】
美國，紐約，十字街頭天空餐廳。
穿着簡約禮服裙的茱蒂看了一眼手表，确認時間。
離赤井秀一說的時間還有不到十分鐘，她和卡梅隆對視一眼，朝着靠窗的位置走去。
繁華的商圈，巨大的屏幕上面正播放着某個奢飾品品牌的gg，和紙醉金迷的街道相得益彰。
“茱蒂”
路上，她被一位退休的警員喊住，只能先停下腳步，和對方閑聊起來。
一直警惕着時間，反而在最接近的那幾秒被老警員口中的案子吸引了注意力，移開目光。
下一秒，一陣無法壓抑的驚呼聲傳來。
“快看!你快看外面!”坐在窗邊的女人用力拍了拍自己的朋友， “天哪，我怎麽沒見過那個模特”
“這是什麽的gg”對面那人雙臉立刻染上一抹緋紅， “天……你看那裏寫的，買…咖啡送拍立得照片和海報”
“服務員!甜品打包，現在就買單!”女人一下站了起來， “過走，我一定要拿到拍立得，然後把唇印印在這個小甜心的胸口上。”
茱蒂: “”
現在的gg難道不是萊伊說的那個應該注意的嗎怎麽聽着像是正常gg
她連忙朝着窗邊走去，意外看見卡梅隆站在那裏。
高大壯碩的男人手裏的酒杯是歪着的，不停往下滴酒液，倒了一皮鞋。
卡梅隆表情呆滞，像是已經靈魂出竅。
茱蒂連忙順着對方的視線看過去，在看見屏幕的那一刻，她猛得把嘴裏尚未咽下去的酒液噴了出去。
“噗!”
是…是你嗎秀，秀一
她左手酒杯，右手按着卡梅隆肩膀，不知道該怎麽動作。
半響後，茱蒂顫顫巍巍地拿出手機，緩慢地打開了相機，按下錄像鍵。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不知道為什麽去卧底的前男友突然變成了拍gg賣肉，但是……
先，先錄下來再說。
。
【162】
東京，街頭。
“喂，你給我拿好!”釘崎野薔薇大聲道， “要是敢掉下去，你們就完蛋了。”
說完，她昂首挺胸地過馬路，留下身後提着大包小包的兩個人面面相觑。
兩只手拎滿了禮品袋，伏黑惠在心裏嘆了口氣，擡腿跟上。
“等等我——”
虎杖悠仁手上全是大大小小的盒子，滿頭是汗，搖搖晃晃地跟了上去。
本來商圈人就多，他護着盒子踉踉跄跄往前走，突然絆了一下。
像是突然被按下了慢放鍵。
堆得高高的禮品盒晃晃悠悠，最後整個朝着下方砸去。
虎杖悠仁連忙伸手去撈，頭上，肩膀上，手上都堆滿了禮品盒，沒有一個砸了下去。
他長嘆一口氣，還沒來得及放松，就感覺到左手上那個盒子慢慢地傾斜。
裏面白色的新衣服一點點滑落下來，砸在地上。
汗水立刻從額角淌下，虎杖悠仁緩緩擡頭。
釘崎野薔薇眯起眼睛盯着他，黑氣四溢。伏黑惠扭開頭。
下一秒，他被按倒在地。
“我，的，衣，服!”釘崎野薔薇咬牙切齒。
周圍突然爆發出驚呼聲，所有人都停下腳步。
“怎麽回事”沒松開捏緊的拳頭，在擡頭那一瞬間，她就看見了讓所有人停下腳步的原因——突然亮起的巨大屏幕。
釘崎野薔薇瞪大眼睛。
原本捂着臉防禦的虎杖悠仁忽然感覺自己被人從地面上拉起來，他睜眼看去，對方正盯着大屏幕看。
“可惡，這就是大城市嗎……”她咬牙說，然後豪爽地一揮手， “這次我就既往不咎了!走，和我買咖啡去!”
限量的拍立得照片和海報她必須拿下!
說完，她扯着還呆呆看着gg的虎杖悠仁，朝着剛才過來的方向跑去。
突然被抛在馬路對面的伏黑惠: “……”
他嘆了口氣，正準備說一聲直接回去，就看見五條悟在群裏發了一長串語音。
他謹慎地點開:
“喂喂，你們看見澀谷街頭的gg了嗎”
“這麽看我的身材也特別好，去拍這種gg肯定也…”
伏黑惠立刻退出了語音。
他深吸一口氣，捏緊手機。
一年級在陪釘崎野薔薇逛街，二年級出去聚餐了，現在回去的話學校裏除了校醫就只有他一個。
他絕對不要，現在，回學校，一個人去，面對那個白癡。
。
【163】
米花商場。
“那天在火鍋店過生日的都是帥哥哎。”幾天過去，鈴木園子還記得當時在海底撈從自己面前過去的一串人。
“好了，園子。你都念叨了一整天了。”
毛利蘭表情無奈，随後又像是想到了什麽: “說起來，就是從那天起新一一直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想什麽。”
“那家夥不是天天這個樣子嗎”
鈴木園子擺了擺手，對這個話題興致缺缺。
随後，她湊過去小聲道: “我們倆把他撂在随便哪個書店好了，剛才的午餐真好吃，再去咖啡廳喝下午茶聊天吧”
“可是……”
長發女孩搖擺不定，她轉頭小聲喊了工藤新一的名字，後者這才轉過來。
他剛才正在看書架上的偵探小說，轉頭正要回應對方，卻在無意識看見背後巨大的屏幕時，徹底頓住動作。
……好熟悉的人，這不是，不是那個那個……
“嗚哇!”鈴木園子驚呼， “小蘭!你快看!這是不是我們在火鍋店遇到的那個!怪不得這麽帥，原來是gg模特!”
毛利蘭順着她的視線看去，立刻漲紅了臉: “他，他怎麽……”
“這就是國際感!外國都是這樣的!”
短發女孩立刻拉住好友，轉身就跑: “快走!我要去買這個——”
“等等…那我們先走了，新一你繼續看書……”
眼看着兩個女孩在自己面前跑走，工藤新一看看手裏的偵探書，想想那天在火鍋店看見的情況。
神秘的組織，奇怪的對話，穿着暴露的小卡。
他動作一頓，把書一合，朝着那兩人離開的方向跑去: “…我和你們一起去!”
。
【164】
出租車停在一處較小的商圈前，穿着橙色上衣的女孩從裏面跳出來。
“小玉，別亂跑。”
她正要往旁邊的小巷鑽，聽見這句話只能停下腳步，朝着旁邊吐了吐舌頭。
“我們這次是為了水之惡魔，不是來玩的。”大鼻子男人從出租車上下來，說教道。
他後面，體型高大的男人正把幾人的行李從車上往下搬。
小玉連忙乖乖站好: “知道了，龍叔。”
她正要再說點什麽，目光越過出租車，看見了後面亮起的巨大屏幕。
“哇哦!”
女孩的贊嘆被另一道聲音打斷。
“哎呀————!!”
從出租車下來，老爹大叫一聲，用扇子狠狠打了旁邊的男人一下， “這是什麽——”
“阿龍——你怎麽選的住所，怎麽能讓小玉看這種東西呢”
“我覺得我可以看。”小玉努力墊腳擡頭。
“你不能看!”陳龍連忙伸手讓她轉過去，背對着屏幕， “我們快點去找地方吃飯。”
“日本料理”
小玉腳步雀躍，随後又轉頭問道， “龍叔，你想再喝點其他東西嗎”
陳龍: “什麽”
她指了指gg，還有上面的贈品，笑道: “咖啡”
“絕對不行!”
“嘁——”
。
【165】
“我絕對不會穿裙子走到街道上!”
酒店門口，瓦龍用力拉住大門，不願意去外面。
下一秒，他表情一變，眼睛變成了紅色，聖主用他的身體吐出聲音: “這是魔法袍……”
“這就是裙子!”再次奪回身體的控制權，瓦龍大喊， “我不會這樣出去——”
他的聲音卡在喉嚨裏，被奪走了身體控制權，不得不朝着外面走去。
走到街道，小弟1234號正在看gg。
小弟1號·阿福: “猴子偷桃!”
他大喝一聲，腳步飛快越過其他人，在一個偷桃子一樣的動作後站到了視野最佳的位置。
其他三人還在原地，仰頭看gg。
小弟2號·阿奮: “他的肌肉看上去很能打。”
小弟3號·拉蘇: “衣服也比我們時尚。”
小弟4號·周: “酷。”
。
【166】
“快看!”
一輛春游校車駛過街道，路過巨大的屏幕，所有人都叽叽喳喳起來。
“坂本同學，坂本同學!你快看!”
坐在窗邊位置的男同學視線從書頁上移開，他轉頭看去，發絲飛舞出流暢的弧度，鏡片折射出光彩。
巨大的gg牌映着他的身形。
衆人驚呼: “不愧是坂本!連看個gg都這麽cool!”
。
【167】
浩瀚的宇宙之中，一輛列車穿過星穹。
“下一個躍遷的星球已經決定好了，各位。”姬子作為大家長發表臨行講話。
“楊叔!這個是什麽啊”三月七的注意力全在車廂新添加的設備上——
列車玻璃窗的位置，其中一扇窗有些霧蒙蒙的。
“這是列車長的新設備。”瓦。爾。特·楊介紹， “我們旅途中會路過很多不同的星球，不能每個都拜訪，但是這個屏幕可以記錄下星球上的景色。”
聞言，三月七和開拓者直接跳，連丹恒都放下手裏的東西，擡頭看去。
見他們這麽期待，老楊調節了一下設備。
“好像是商業街，和仙舟很不一樣。”
三個人都圍在‘屏幕’前面，在看清屏幕上畫面的那刻，丹恒沉默地移開眼睛。
他突然感覺有點幻痛，就好像在某個平行時空，自己作為某個游戲角色，被囚。禁play衣冠不整的視頻登上大熒幕，供諸位共賞。
忽然之間，他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但是其他人顯然不這樣覺得。
三月七和開拓者直接跳，小兔子列車長在旁邊用耳朵捂住眼睛。
“哇哇哇哇哇哇!!這個星球!!也太——”
“太開放了!太好了!不得了不得了不得了”開拓者接話。
三人旁邊的老楊:地鐵，老人，看手機。jpg
三月七: “咱，咱也去買幾杯吧送拍立得照片和海報呢!”
“咖啡!咖啡!”開拓者立刻跳起來， “去嘛去嘛我們去嘛——”
姬子端着自己的咖啡，露出饒有興味的表情: “新口味的咖啡，我也挺好奇的。嘗過說不定能在列車上也試着做……”
剛才躍躍欲試的三月七和開拓者立刻坐了回去，表情平淡: “還是走吧，來不及了。”
“對啊，咱走吧。”
“列車長，準備出發吧。”
“各位做好，準備出發了帕。”
姬子: “”
。
【168】
該星球，街角，酒吧。
任務聚集點。
波本拿着原裝版視頻，遞給酒保，然後敲下一行暗號。
‘今晚，循環播放。’
酒保收了錢，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
波本臉上浮現出微笑。
萊伊在安全屋躲了一整天沒出門，他不去商場上看着丢人，那自己就把視頻送到他面前。
實在是太‘好心’了!
。
【168】
基地辦公室。
卡斐問出了一個想問很久的問題: “咱們到底綜了多少漫”
系統: 【我不到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