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又是他的桃花

第二十四章 又是他的桃花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屋裏的人被吵醒,揉了揉有些紅腫的眼睛。

“虞大哥,舟月,我們打算走了,你們要和我們一起嗎?”

沈舟月累得不行,就連手指都是酸軟的,現在只想休息,門外的聲音聽的迷迷糊糊的。

只覺得身邊有誰起了身朝着門口走去。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身邊的床墊凹陷,顯然是有人上了床。

沈舟月嘴裏嘀咕了一聲,就沉沉的睡去。

等到再一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

沈舟月睜開眼睛,身旁已經沒有虞廷舟的蹤跡。

他緩緩坐起身, 身體發出了一陣咯吱咯吱的聲音,就像是老舊的機器重啓。

床頭櫃上擺着一身幹淨的衣服,沈舟月簡單的看了一眼,尺寸正合身。

他緩慢的挪動着身體,朝着洗手間走去。

熱水Ⅹ打在身上,洗去了一聲的疲憊,沈舟月裹着浴巾朝外走去,換上了床頭櫃上的那身幹淨的衣服。

可衣服是低領的,根本遮不住沈舟月脖頸處的咬痕和吻痕。

帶着這幅痕跡出門,肯定又要被人調侃了……

沈舟月恨得牙癢癢的,在屋子裏翻找着,想看看有沒有東西可以遮住脖子上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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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門被打開,細微的動靜根本沒有被沈舟月注意到。

“你在做什麽?”

沈舟月回過神來,就看到了虞廷舟帶着一臉詫異站在門口。

“你還好意思說?”

沈舟月氣鼓鼓的走到虞廷舟面前,指着自己脖子處的痕跡質問道,“你自己做的好事,你難道忘記了?”

虞廷舟的視線落在沈舟月纖細的脖頸處,那微微凹陷的齒痕帶着幾分朱紅色,在白皙的肌膚上非常的明顯。

他有些不自在的挪開了視線,昨夜的記憶并沒有從腦海中消失,反而因為過了一夜更加的明顯。

“抱歉!”

“我去幫你找個創口貼,将傷口貼起來,別人就不知道了。”

沈舟月覺得這倒也算是一個不錯的主意,點了點頭同意了,但還是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虞廷舟。

等到創口貼取回後,沈舟月試圖用創口貼将傷口貼起來。

可傷口處于脖頸的後方,照鏡子的時候,偏一偏頭倒是可以看的清楚,但自己貼創口貼卻不太好貼住。

虞廷舟看沈舟月幾次将創口貼貼上又掀起,将傷口處的結痂都粘起一個小角,隐約有鮮血流出,他當即皺着眉頭抓住了沈舟月的手。

沈舟月蹙着眉頭,語氣有些不耐煩的問道,“你做什麽?松開我!”

“你自己再搞下去,就要流血了。”

虞廷舟從沈舟月手中奪過創口貼,對着齒痕,用創口貼棉片的部分遮住了齒痕。

“好了。”

沈舟月對着鏡子仔細看了看,齒痕确實被遮住了,但吻痕還在。

因為位置比較偏,沈舟月自己操作不太方便,于是遞給了虞廷舟一個創口貼,“幫我把另一個痕跡也遮住吧!”

虞廷舟看着沈舟月這幅樣子,神色無奈,但還是接過了創口貼,仔細的遮住了他脖子上的吻痕。

确認沒有其他可以看出昨晚發生了什麽的痕跡,沈舟月這才松了口氣。

“下次不要弄出痕跡來,很麻煩!”

虞廷舟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下,轉移話題道,“時間不早了,我們該走了,我已經和伯母說過了。”

沈舟月回過神來,也覺得有些尴尬,心照不宣的忽略了剛剛的話題,點了點頭,跟着虞廷舟一起離開了這個莊園。

回去的路上,虞廷舟突然說道,“媽給我兩張畫展的門票,讓我和你一起去。”

“我沒有空,票給你,你約你朋友,或者自己一個人去看都行。”

畫展?

沈舟月有些困惑。

他記得這些天并沒有什麽舉辦畫展的消息傳出來。

他從虞廷舟手中接過畫展的門票,發現應該是不對外的私人畫展。

畫展的作者是一個小有名氣的畫家,叫做溫秋生。

他的畫之前沈舟月也看過幾幅,畫風很別致,讓人有一種被治愈的感覺。

沈舟月心裏突然升起了幾分期待,這是他在養崽以外為數不多的愛好。

他看了一眼虞廷舟,小聲說道,“謝謝!”

他心裏很清楚,要不是有虞廷舟,這種不對外公開的畫展,他可弄不到門票。

畫展舉辦的時間在三天後,地點則是一間私人莊園。

莊園的面積不大,至少沒有那天參加生日宴會的畫展那麽大。

沈舟月被虞廷舟的助理送到了莊園。

剛下車,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男人。

男人有着一雙圓圓的杏眼,眼神很是溫柔。

紅潤的唇微微上揚,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沈舟月有些拘謹的走到男人的身邊,将門票遞給了眼前的男人。

男人看到沈舟月的時候有些意外,“我的畫展并不對外公開,你的門票是?”

原來他就是溫秋生啊!

也是只有這樣溫柔的人,才能畫出那樣治愈人心的畫來……

沈舟月看着眼前的溫秋生,不免有些出神。

“你好?”

溫秋生眼中閃過一絲不耐,但很快就消失了。

沈舟月并未注意到溫秋生的異樣,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頭解釋道,“這是我朋友給我的。”

“一共兩張票,但我沒有可以一起來看畫展的朋友,所以就自己來了。”

溫秋生的畫展門票給的大多都是自己的朋友和親人,他困惑的問道,“給你門票的是?”

“你別誤會,我之前收到過別人的威脅信,所以在這方面比較在意。”

沈舟月腼腆的笑了笑,“确實應該多注意一點。”

“這是廷舟給我的,虞廷舟。”

他和廷舟什麽關系?

溫秋生面上依舊是一副溫柔的樣子,心裏早就已經翻江倒海了。

“原來是這麽回事啊!”

“你和廷舟是朋友嗎?”

溫秋生一副自來熟的樣子拉着沈舟月的手,帶着他朝着屋子裏走去。

沈舟月有些拘謹,很想将溫秋生的手挪開,但又覺得不太禮貌,所以只當做不知道。

很快,他就跟着溫秋生一起進入到了屋子裏。

屋子裏的人不多,但畫挺多的。

有些是沈舟月之前看到過的,有些則是一看就是新畫的。

畫風依舊看起來很溫馨,沈舟月的視線跟着牆面上的畫飄走了。

“你很喜歡我的畫?”

沈舟月點了點頭,“你的畫看起來很溫暖。”

”你喜歡的話,我可以送你一幅!“

沈舟月愣了一下,臉上當即露出了一幅欣喜的神色,“真的嗎?”

“可是我聽說你不喜歡将畫給別人……”

沈舟月有些糾結,擔心會讓溫秋生為難。

“你是廷舟的朋友,我和廷舟的關系也很好,不過是一幅畫,不算什麽的。”

“不過我昨天和廷舟聯系的時候,他都沒有告訴我,太過将票給別人了,我還以為他今天會來我的畫展呢!”

沈舟月蹙着眉頭看着溫秋生,總覺得他提起虞廷舟的時候,語氣有些怪怪的。

“你和他的關系好像很好?”

溫秋生笑的更加溫柔,“恩,我和廷舟算是從小就認識了。”

“我的身體一直不是很好,周圍的小朋友們總是因為我身體的緣故欺負我,只有廷舟會出面幫我,總是将那些欺負我的小朋友趕走。”

“只是後來,我家裏出了點事情,就從廷舟家附近搬走了,直到前些年,我和他在國外的學校重逢,他一眼就認出了我。”

說起這些事情,溫秋生的臉上帶着甜蜜的笑,就好像是懷春的少女提起自己的心上人一樣。

不過又是虞廷舟的桃花吧!

沈舟月有些頭疼,幸好他只是回來借基因的,不然還要被這些撲上來的愛慕者給郁悶死……

“原來是這樣啊!”

“虞先生看起來還挺在意你的,不然也不會過了那麽久,還能再人海中一眼認出溫先生。”

沈舟月默默改了對虞廷舟的稱呼。

溫秋生自然注意到了這一點,他唇角的笑越發的明顯。

“恩,我也是這麽覺得。”

“聽說伯母一直在逼廷舟結婚,我本來還打算幫忙勸一勸伯母的,可後來一直忙着畫展的事情,就沒有顧得上了。”

沈舟月原本是打算來看畫展的,可溫秋生一直抓着他,還時不時說一些他和虞廷舟之間的事情。

他覺得溫秋生應該是故意的。

早知道今天就不來了……

沈舟月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

突然他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不是克裏斯嗎?

他怎麽會在這裏?

“你對克裏斯感興趣?”

沈舟月的視線有些明顯,溫秋生自然也注意到了。

他順着沈舟月的視線看了過去,就笑着調侃道,“克裏斯可是一個風流浪子,喜歡他的人可多了,你對他有興趣?”

沈舟月連忙擺手,“不……不是,我之前在國外和他見過,沒想到你們也認識,覺得比較巧。”

他可沒有那種念頭。

“哎……你和克裏斯也認識,那還挺巧啊,那我們過去打個招呼吧!”

說着都沒有給沈舟月拒絕的機會,直接拉着他走向克裏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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