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Chapter30

Chapter 30

施南很快被扛進卧室,滾落在二十餘年來從未有成年男人靠近過、沾染過、只屬于她的閨床。

理智在角落一再警告:推開他!用你所有的力氣推開他!奈何對方有着勾人魂魄的技巧,每一次進攻都能又狠又準地擊中連她自己都不曾了解過的mingan部位,湧起陣陣陌生的、前所未有的、讓她羞于啓齒的渴望。或輕或重的撥弄、噬咬,将她原本用來謾罵他的話分解成了無數句支離破碎、含糊不清的呢喃。

在他娴熟的引導下,她的身子變得滾燙,眼中有迷蒙的水波流轉,幽深處蜜汁流淌,他終于開啓了她身體的大門,他很滿意!

他貼上來的瞬間,她感覺到他的身體像火一樣正在燃燒,而她正是那條被架在火上炙烤的魚,大張着嘴艱難的呼吸,随時都可能在這熾熱的情*潮裏斃命。

他叨起她小小的蓓蕾,她情不自禁地歡呼。舌尖靈巧地在她的柔軟上盤旋,一圈又一圈,直到更多更美妙的低吟淺唱從她粉嘟嘟的小嘴裏逸出,直到她的小手死命攀住他的肩背,劃出一道道讓他差點不能自已的血痕。

她在他身下難耐地扭動。

她在他的引導下無意識地呢喃。

他一寸一寸地推進,小心翼翼地踏出探索的腳步,前方濕滑一片、又緊又窄,他禁不住發出一聲懊惱的嘶吼,終于像個勇士般義無反顧地沖進那片黑暗。

摩擦的疼痛和強烈的異物感讓施南有片刻的清醒,她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正在和一個多麽不合适的人做多麽不合适的事情,對于剛剛過去的和即将發生的一切,她充滿恐懼,體內漸漸泛起了陣陣寒意,這寒氣又和愈來越狂熱的情yu兩相沖撞,最終“轟”的一聲爆炸了,升騰起缥缈的霧氣,全部飄落進她寫滿渴望的眼睛裏。

“我愛你!”

“南南,我愛你!”

“寶貝兒,我愛你……”

四年來,他的寶劍從未出鞘,它在等這一天,這一場酣戰!

他像一匹駿馬,在曠野上盡情馳騁,終于,跑出了天際線……

休憩片刻後,冷傑心滿意足地将懷中的嬌軀更緊地擁住。

她睡着了,因為過度疲憊發出了深長而綿緩的呼吸,臉頰的潮紅尚未褪盡,粉撲撲的誘惑着他嘗了一口還不過瘾。

看着她嬌憨的睡态,冷傑心想,以往,就在他身邊,他怎麽就沒發現她這麽可愛!

觸手的柔軟讓他一秒鐘也舍不得放開,但是,外面還有個小鬼頭等着伺候,他只得戀戀不舍地翻身下床,穿戴整齊。好吧,來日方長!

為了讓施南好好休息,冷傑帶着樂樂去外面逛了一圈,順便采買晚餐用的食材。

當他們回到家時,施南仍在酣睡。

這一覺足足睡了五個小時,看來她真的被累壞了。

看着她luo露在外的手臂、脖頸、鎖骨,冷傑的存在感變得無比強烈。剛才撫摸它們的酥麻感覺還留在手心,四年前的情意缱绻,總算不至于只停留在想象層面。

以後,他還有千百次的機會去重溫,去實踐。

眼下,他想他應該為她準備一頓豐盛的晚餐。

施南醒來時,夜幕已然降臨,不用掀開被子,光憑這周身的酸痛,就足以讓她回憶起每一個臉紅心跳的畫面。

天,她都做了什麽?

深深的悔恨和強烈的自責已經不足以形容她此時的心情,如果不是想着自己是一個孩子的母親,她真想撞牆上死了,一了百了。

但是,那種極至快gan又的确會讓人無力抵抗,乃至于沉湎。她不敢保證,如果時間倒流再來一次,她就能把持得住。

她在心裏暗罵自己y蕩,一邊摸黑穿好衣服,一邊讓窗外的夜風吹散臉頰再度染上的紅暈。

拉開卧室的門,那張她此時最不想看到的臉一下映入眼簾。

他怎麽還在這裏?

他竟然還在這裏!

如果她敢擡頭直視他的眼睛的話,就會發現此時他看她的眼神裏飽含柔情。

施南一路垂着頭,走到沙發旁,拿起他放在沙發上的外套,打開門,丢出去。

“暧,寶貝兒,你做什麽把我的衣服扔出去?它又沒惹你!”

冷傑抗議着跑出門去撿他的外套。

于是,他再次遭遇了門在身後無情關閉的命運。

上當了!

他苦笑。看來,愛情,果然會使人智商降低!

偏巧這時,樓道裏冒出個熟悉的身影——餘欽安!

冷傑如臨大敵。

假裝沒看到來人,賣力地演起戲來:“寶貝兒,老婆,開開門吧,我知道錯了,以後老婆大人說什麽我都堅決擁護、堅決執行,保證再也不和你頂嘴了,你先開門讓我進去,外面好多蚊子啊,待會我被咬傷了你又該心疼了!”

裏面始終只有一個字的回應:“滾!”

餘欽安已經來到門口,饒有興致地看着這戲劇性的一幕。

冷傑還淡定自如地表演着:“寶貝兒,乖,快讓我進去,被鄰居看到多不好!”

施南終于忍無可忍,隔着門大吼道:“你煩不煩哪,我說過再也不想見到你,求求你,快滾吧!”

餘欽安絕不是幸災樂禍、落井下石之輩,此刻也抑制不住在心裏偷笑起來。

冷傑仍面不改色,對着緊閉的大門深情地說:“那你先消消氣,我出去給你買些好吃的回來賠不是好不好!等我啊!”

說完轉過身裝作才發現餘欽安一般:“餘醫生什麽時候來的?孩子他媽正鬧脾氣吶,我得出去買點東西哄哄她,回見啊!”

說完也不待餘欽安回答就下了樓。

等到已經看不到他的身影了,餘欽安才輕輕敲門。

裏面的聲音已經憤怒至極:“我再說最後一次,滾!”

“是我。”他說。

整個世界安靜了,他當然看不到門背後的施南瞪大了眼睛,一遍又一遍地做着深呼吸。但是他能感覺到,不到一天時間,眼前的施南已經不再是之前他熟識的那個施南,她站在他面前,顯得那樣的局促和拘謹。

不管怎樣,他不打算放棄。

“南南,相信我,我一定能說服我父母的,再給我一些時間好不好?即使不能說服他們,我娶你也是娶定了,我們是成年人,有權利選擇自己認定的幸福,他們早晚會理解的。你一定要支持我,好嗎?”

施南低頭不語,這樣的話,她現在連聽的資格都沒有。

她默默起身,回卧室拿出從他那裏借來的十萬塊錢,輕輕遞到他面前,說:“欽安,你是個好人,一個極好的男人,你以後一定可以遇到比我好一百倍一千倍的女子。但是,父母之間的親情卻是不能取代、不容傷害的,他們辛苦養育你,并不是想得到你的忤逆,那樣他們該多失望、多傷心啊!我們不能也不該這樣做!”

她沒臉告訴他自己連報答他的資格都失去了,不配被他這樣對待,幸好還能扯出個最冠冕堂皇的理由,本也是她拒絕他的初衷。

他理解她比常人更看重親情,這也正是讓他欣賞、心動的原因之一。他更加努力地鼓勵她,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奈何她已鐵了心,任他說到口幹舌燥,仍是無動于衷。

他很受傷,她知道,但是,長痛不如短痛,總有一天他會明白的。

對于那筆借款,他卻百般推辭,拒不接受。他不打算放棄,怎麽能斷了他們之間本就為數不多的一點點聯系?

她堅決要還,他堅決不收,就這樣你來我往、唇槍舌劍、茶過幾盞後,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施南狐疑地開了門,冷傑從幾個魁梧的搬運工身後鑽出來,擠進門。一屁股坐在剛才施南坐的位置上,端起施南的茶杯毫不避諱地一飲而盡,才像只哈巴狗般腆着臉向她邀功:“我新買了一張大床,你屋裏那張太老舊了,不是說它不好,就是用起來噪音太大,老這樣我怕鄰居有意見。”

門外的搬運工竊笑起來。

羞恥感再次席卷而來,讓她連拒絕斥責他的話也說不出來,只恨不得化作一股妖風立馬消失在這些人眼前。

餘欽安的臉色霎時鐵青,又由青轉白,看向施南的眼睛裏滿是痛楚。

他死死地盯着她的臉,多麽希望得到否定答複,可施南始終低垂着頭。本來,她困窘狼狽的表情已經足以證實,只是他固執地不願相信。

他的雙肩垮了下去,拖着虛浮的腳步走向門外,不發一言。

他的背影是那樣的絕望無助。

“寶貝兒,你不去送送餘醫生嗎?”冷傑将那紮捆好的人民幣遞給她。

施南如獲大赦般逃開,機械地追上他。

他慢騰騰地挪動腳步,她始終落在他身後一步的距離,她多麽害怕面對他!在他面前她已顏面盡失。

這條巷子好長好長啊,長得幾乎讓她喪失向前跨步的勇氣。

終于,走到他停車的地方,施南一把将錢塞進他懷裏,拼盡全身力氣擠出一句:“對不起!”。

然後落荒而逃。

被鎖文了,桑心,不得不修文,可還被要求字數不得少于修改前,so,這一行就只是來湊數的。作者已頂鍋蓋爬走,好漢刀下留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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