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人不能太英俊

第十章 人不能太英俊

第十章人不能太英俊

“嘶……”歐陽玲因為頸後的疼痛倒抽了一口涼氣。

房間內一片黑暗,他被人扔在冰冷的地板上,手腳也被綁起來了,根本不能動彈分毫。歐陽玲委屈中夾着一絲怒氣,難免想要問問老天爺為什麽他的運氣這麽背??路上遇到劫匪劫去所有的盤纏不算,就連進酒樓做夥計都被人打暈扔在地上?

歐陽玲又想要是福小周聽他的勸,他們三人也不會落到這步田地,頓時想要說福小周兩句以抒心中怨氣。他努力地擡頭想确認福小周在哪裏,見小南正也被捆成一團躺在地板上,但地板上卻沒有福小周的身影。

歐陽玲心中一驚,怨氣、怒氣什麽都沒有了,反而替福小周擔心起來。歐陽玲着急地扭動着自己的身體,慌張又着急,要不是不清楚情況不敢出聲,恐怕是早已呼喊起福小周的名字來了。

焦急之中,歐陽玲忽然看見了放中間放置的一把椅子——原來福小周并未和歐陽玲和小南一樣是被人綁了扔在地面算了事。他是端端正正地被綁在椅子上面的。

歐陽玲見福小周好好地坐在椅子上還未蘇醒,長舒了一口氣。心中的石頭落地之後,心思細膩的歐陽玲才想:為什麽要把福小周區別對待?

這個問題,不消片刻就有了答案。

一邊扭着身體想湊到福小周的身邊,一邊小聲地叫福小周的名字,歐陽玲正在為把福小周喚醒做着努力,猛然聽到由遠及近的腳步聲,想也不想就躺在地上裝暈。

進來房間的是今天的少年和青年。

下人在點好房內的燈火及在福小周的對面擺下一把椅子後退下,少年坐下後吩咐道:“把他弄醒。”

青年上前拍了福小周的臉,福小周緩緩醒來。

福小周一時還不明白眼前的狀況,少年已經開始問話:“你們三人是什麽來歷?”

福小周歪着頭“嗯?”

少年口氣不耐煩,問道:“你們是什麽來歷?誰派你們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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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小周并未答話,一連反問了幾個問題:“你為什麽把我們綁起來?歐陽玲和小南呢?我們互不相識,沒有什麽深仇大恨吧?”

“你們是來歷不明的危險分子,綁起來都算仁慈。我們有沒有深仇大恨要看你是不是老實交代了,你的兩個人不都在你腳下嗎?”

福小周聽聞趕緊朝地上一看,見歐陽玲和小南被人綁成毛毛蟲似的一條扔在地上,安心下來,臉上也浮現出笑容。

“你笑什麽?”少年奇怪,這種情況下,他如何笑得出來?

福小周笑得更開心:“你為什麽說我們是危險分子?”

“你還沒回答我的一個問題,倒是連問了我好幾個,你快如實說明你們的來意!先報上姓名!”

福小周嘆了一口氣,知道這少年誤會了什麽,不解釋清楚就無法拜托被綁的命運,解釋道“我是福小周,自小居住在錦城。是錦城福家的大兒子。地上的兩人其中一位名喚歐陽玲,其父是我父親的故交,因為一些變故,他的雙親早逝,故而由我家收留了他。這次出城進京趕考的就是歐陽玲。我是陪他進京趕考,結果不料在路過撫陽山谷的時候遭遇劫匪,被擄去了全部盤纏和馬匹。我們一行正想先給人家做做夥計,賺些盤纏上路,不料竟然遇到你等黑店啊!”

少年聽到福小周說黑店,冷哼了一聲:“編得倒挺真。”

“什麽叫編得真呢?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為什麽不相信我,還硬說我們來歷不明。真正來歷不明的是你們吧!正經酒樓怎麽會好好的生意不做私自扣押路過的行人?你們莫非是有什麽非法的勾當怕人發現?”

“你!”少年被福小周激得站了起來,帶着怒氣快聲快語道:“我懷疑你們來歷不明是有理有據的!第一,其他兩人不說,你一個長得如此有模有樣的人,怎麽會淪落到給人當夥計?!第二,你為了讓自己有去當夥計的理由就編出了什麽在路上遭遇劫匪的謊言,劫匪怎麽就那麽容易遇到?你們遇到劫匪,盤纏都沒了,人确實毫發無傷?第三,我起先問你們三人會做什麽,結果是什麽也不會做。這不就露出馬腳了嗎?

你們三人無非是想混入我們酒樓編這些故事騙我們罷了!!!你最好快說出你們的目的!你們的主子是誰?要你們來做什麽?!”

歐陽玲佯裝暈倒聽到少年說了這些,總結道:唉,反正就是看福小周這麽帥就不像要打工的夥計就對了……

福小周也不傻:“哦,就是我長得太帥了呗?”蒼天啊,就他這樣已經自己都不敢照鏡子了還在此世帥到慘絕人寰!還招致如此禍事!真是欲哭無淚啊!

“這位少年,你一口咬定我們是有人派來預謀不軌的,憑據也不過就是自己的猜測。我長得好看也不是我的問題,我家是錦城出了名的‘美男之家’……”福小周說到這裏腦海中不免浮現出福家人的所有臉孔,惡寒一身,停頓了一下,繼續道:“我們來路清白是事實,你的猜疑卻只是個人想法。我們三人的情況我都說清楚了,你們好好想想吧。”

“你!你逼我對你們進行拷問是不是?!”少年怒氣不減,正要下令。他身後的青年卻拉住他勸道:“薛主子,這事我們先深思後……”

被稱作薛主子的少年這才平複了怒氣,對福小周說到:“你先在這兒待着吧!”

少年和青年走出屋去,将門在外鎖好後離開。

他們二人一離開,福小周嘆了一口氣。

“你嘆什麽氣啊。”歐陽玲問。

“咦,你醒啦?”福小周問道。

“是啊,你還沒醒的時候我就已經醒了,頸後生疼。”

“嗯,他們用棒擊在我們頸後使我們暈倒嘛。玲,你怕不怕?”

“你呢?”

“你看呢?”

歐陽玲回答:“我看你不怕,經過了前面的事情,你好像什麽都不怕。”

“哈哈,我确實不覺得害怕。我們三個是正經要進京趕考的,他們查清楚自然會放了我們的。”

“那要是他們查不清楚,我們還知道了這家酒樓并不簡單,他們要殺人滅口呢?”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福小周笑了,“要真是那樣,我們必須想辦法逃命啊。”

“我們三人都被綁得嚴嚴實實的。”

“嗯,掙脫身上的繩索是關鍵,可惜我是一個指頭都動不了,還被綁在椅子上。”

“那怎麽辦?”

“等呗。”

兩人的談話停頓下來,過了一會兒,福小周覺得甚是無聊。

“玲,你給我講講這個世上的故事呗?”福小周在剛才與少年的對話當中,幾乎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自己對這個世界的了解太少了,現在正巧有時間,補習補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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