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第 45 章
一番較量下來,風扶玉發覺這位的路數有點亂,就像他下棋一樣,毫無章法可言,似乎是想到什麽就出什麽招。
就此看來,風扶玉感覺到方君臨為人做人比較随意,甚至可能大多數事情他都不放在心上,甚至在那雙笑着的狹長眸子中也看不清笑意深淺。
這樣看不出來弱點在哪,風扶玉想要贏方君臨有些困難。這人打法随意難纏,似攻似守毫無章法。
風扶玉知道,這局必須贏,不然被周國勝了兩局去,風國臉面上更加不好看。風扶玉作為風國太子,是不可能讓風國陷入此等風口,更是不會讓父皇失望。
風扶樂面容焦急,全神貫注在兩人打鬥的身影上,身為外行,他看不明白兩人打鬥的方式,也不知道風扶玉能不能贏,完全是坐不住。
北瑤在座位上仔細看了好一會兒,然後倒酒的時候故意把燈給弄倒了。丫環手忙腳亂地看她是否衣裳被燒到,問她要不要換一盞燈。
“咳咳咳!咳咳咳!”
北瑤突來的劇烈咳嗽讓衆人有些疑惑,蕭太後以為她是着涼了,便讓人拿來披風。
就在此時,風扶玉突地手指一曲,彈滅了方君臨身後那盞燈,燈一滅,風扶玉手指又動了動,金線随之纏繞的指尖滑出,打在了方君臨的眉心上。
當場方君臨眉心處被打出了傷,一滴血順延鼻梁流下,他有些許驚愕,身軀已是動彈不得,被風扶玉的金線把穴道給封了。
他先是臉色發白,後着人解開穴道後又是微微一笑。
眉間那道傷成了一滴紅痣,給他清秀的眉間增添幾分煙火色。方延慶看向方君臨這一笑和那道像痣的傷的時候,臉色有點難看,不光他如此,蕭太後也有點。
“你是怎麽知道我的弱點在眉心?”方君臨摸了一下眉心,瞬間又縮回了手。“還挺疼的。”
“太子殿下路數太雜,心性看來是比較随意的。但是太子殿下與吾打鬥一直在笑,似乎是在掩飾什麽。滅燈後太子殿下的眉心看得更清楚了,原來那裏有個凹下去的舊傷,雖然不大明顯。但風扶玉自幼學醫,看得比別人更為仔細一些,所以才能确定是眉心。”
之前打鬥的時候方君臨告訴他有舊疾在身,他一直以為是身上哪處胳膊或者後背啥的,卻不知這狡猾狐貍竟然是以此來亂他辨別真實。
不過虧得他家小娘子看得清楚,提示他滅燈後看,這才看清了這家夥的弱點在眉心。
聽得風扶玉這番話,方君臨已知風扶玉果然是不好對付的。
他低聲道,“除疤多少錢?”
生意一來風扶玉馬上和顏悅色。“不多,就二十兩銀子,知道你窮。”
方君臨笑而應承,心裏卻是問候了風扶玉祖宗十八代。
敢嘲笑他曾經落魄到當乞丐那段往事,今後他是絕對是不會放過風扶玉的。
太子受傷,立馬就有禦醫上前來查看傷勢,除了受了那點傷,內傷倒是沒受多少,只是血搏有些紊亂。太醫建議方君臨近七日內心态要放好一些,之後會好。
兩局下來,風與周兩國已是平局,不分秋色。有人提出再比第三場,風扶玉将後續交給了風扶樂。他本來就不是使臣,方才無非為保住風國顏面而已。
第三場風扶樂不敢充大頭了,兩方經過商議後決定來個文雅的,比書法,讓兩邊的臣子出手。
風扶樂這邊準備了自己的老師,風國第一太傅孫玉前來應戰。而方君臨這邊派的是大學士李辰大人。
孫玉人個年過六旬的老頭,許是常年修身養性,剛站出來的時候,一股子儒雅之風從樸素的身上傳來。
而李辰是個後生,不過二十卻坐上了大學士的位置,自幼便是個天才,憑借着天賦以及家裏的悉心培養,十四歲便入了官場。
這兩人都是一等一的書法大家,各有千秋。
孫玉對後生都是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先是摸了摸胡子,李辰握了握手,然後兩人開始攤宣紙動筆。
從焚香到揮筆起,前後花了不到吃一盞茶的功夫,兩人都完成了。為了公平起見,方延慶便讓其他七國來評價,周國和風國都不要參與。
孫玉的書法走勢如他的儒雅之氣一般,落筆有致,又留有一處空白讓人遐想。而李辰的則是大,一筆下來如猶如破竹之勢,直搗最底。
一則溫雅,一則猛勢。
首先是南诏和聖女國前來投票,南诏女王誇獎孫玉書法溫柔又帶有餘白,便是投了孫玉。而聖女國王太女覺得李辰的字充滿活力,正是年輕人該有的志向和報複。便投了李辰。
第三個輪到北瑤來投。她是個常年在外打仗的粗人,只懂習武不懂書法,她看了一眼覺得誰的都好,根本選不下來。而風扶玉的暗示她也很為難,不選風國他肯定跟他急,不選周國的話皇姐肯定跟她急。
如此為難心裏十分煎熬,于是北瑤舉了棄權牌。七國之中少了一國參與投票,便剩下六票雙數難以分出勝負,就怕投出個平局。
方延慶便問,誰國願意棄權。
沈君悅想都沒想便舉了牌子,師妹為難,他就不參合了。
投票結果是周二風三。主要是最後那個投票的樓蘭女王覺得,孫玉的書法留白就像讓人對人生選擇一般,有無數個選擇無數個可能,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他這個意見讓許多人紛紛覺得有道理。
李辰虛心請教,是不是他的有不足之處。
樓蘭女王又道。
“一氣呵成之勢,能看出李大人心有報複,想趁着年輕,為國盡忠盡力。但是說到底李大人年輕太輕,本王并不能看到大人以後。大人若是多年後還能保持這份初心,本王再給大人更完整的評價。”
話看似無任何問題,但其中隐晦之中意思是他的字不夠沉穩。只是樓蘭女王在九國面前保留了李辰的面子,只在字後表達。
李辰已是明白。
風國贏了,最開心的莫過于風扶樂。接下來更有精神吃喝玩樂,若不是風扶玉告誡過他,他除了吃以後,還能抱美女就更樂呵了。
雖然是自己的四十壽辰,方延慶卻不能掉以輕心,因為接下來好幾個國都朝自己挑戰。
身居古都長安,惹吧方觊觎啊。即使是不問世事遠在南疆的聖女和南诏兩國,都躍躍欲試。
最出風頭的便是國力最厚的東越,三場都是沈君悅親自挑選的人,他雖然沒出場一次,但是他派的人一個比一個狠,三場都贏了,弄得方延慶臉都綠了。因為沈君悅不出戰,方君臨覺得沒意思也不出戰。輸了三場方君臨連個反應都沒有,不急不緩繼續喝自己的茶,玩棋子。
這殺千刀的是父子,分明是來克他的!
不過雖然沒打過風國和東越,其他國場子上還是找了回來。輸兩國贏六國。倒也讓方延慶原本綠得發亮的臉終于好看了些。
一直比試到天亮方休。
後來散席後第二日,陳悅告訴北瑤,宴席散後方君臨和方延慶吵架了,吵到最後方君臨摔門而去,蕭太後沒攔住他,又一次出城了。
“然後我們跟丢了。”
“是什麽事情吵得那麽兇?”
陳悅低眸道。“方延慶覺得方君臨不顧周國臉面,任由東越在宴會上嚣張,因為這個事情吵了很久。”
北瑤知道,方君臨之前沒打算出席,若不是因為之前方延慶失蹤一事,回來是鎮場子的。
“他是被蕭太後喊回來充數的,以他的性格不喜參與這種場合。而且原本要出席的是方延溪,不是方君臨。方延溪被拖在了周國邊境打仗,自然是不能回來。
方君臨一人身戰八國,心裏難免覺得疲憊且不滿。”
“所以方延慶把鍋砸到他身上,然後他心裏怨氣難平,這才吵了。”
北瑤點頭。
“方延慶自己不出場,什麽都讓方君臨來,方君臨不氣才怪。難怪這家夥寧願放着好好的太子不當,非得去流浪。”
彈琴恐怕也是為了平複煩躁的心境,這個太子當得真夠憋屈的。不過接下來,這位太子,會跑哪裏去流浪?
此事與風扶玉說過後,風扶玉捏着下巴想了很久,他說他摸不準方君臨的脾氣,但他有預感。
之後可能長安不平。
“啊,你是說方君臨長得像前朝丞相方無情,還有性格也像?”
北瑤立馬腦補了一堆狗血劇情。
“莫非方君臨其實是方無情的兒子,然後方延慶看不慣他,就虐待他,什麽重活累活都讓他來幹,然後方君臨無數次逃跑離開長安到處流浪,就是為了躲避方延慶的報複?
那我就好奇了,方君臨的親娘是誰。我改天得查查看,方無情的哪位紅顏知己。”
風扶玉戳了她那顆亂七八糟想的腦袋。“你這夠能補的,都補到他親娘是誰了。不過你查這個幹嘛?”
風扶玉覺得北瑤現在像個小孩子,一臉興奮地放光。她怎麽不把此等興趣放自己身上?如此一想,便是眉頭緊鎖。
“咦,不知為何,聞到一股好大的醋味?”
說起來就是,快手平臺是不是有毛病,我為了新文推廣花了80,卻告訴我不能通過,讓我選其他的作品,要知道我其他作品是漢服視頻,推廣有個屁用。
我是真的想好好寫,但是我人氣不好,又中途因為工作斷更太久,便想借其他平臺推廣一下,80,開玩笑,我平時連20塊的衣服都要考慮一個星期。
付出去的資費是不能再退了,我真的超級想哭,好想哭。太難了。我知道我寫得不好,但是我也想努力得到認可,為什麽總是事與願違。難道我真的是不配寫文嗎,我記得當年還是我是被編輯發站短撿走的。
我都努力把舊文填幹淨了,努力構思新文,且已經在存稿當中,如果預收差,我就又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