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騎士
騎士
“辛哥,四個人。”張缶說道:“裏面包間。”
辛哥給幾人開了機子。
“我身份證都帶來了,就怕他又不讓我進。”邊崎之坐到一邊。
沈一歐坐到了另一邊
張缶坐到了邊崎之旁邊:“看看你身份證。”
邊崎之往手機殼裏掏出一張卡遞過去。
“我操帥啊!”張缶叫道:“沒劉海帥炸了簡直。”
“不要迷戀哥,哥只是個傳說。”邊崎之登錄賬號。
何哆哆湊了過去:“我操真他媽帥,诶這生日怎麽這麽眼熟。”
“你跟阿攸很有緣啊,都是四月份。”張缶端詳着年月日:“你倆同年同月,就差一天。”
“我六號。”沈一歐登錄上賬號,漫不經心說。
“我七號。”邊崎之說。
沈一歐仰頭灌了口水:“叫哥哥。”
邊崎之望着電腦:“叫爸爸。”
“神經病。”沈一歐無奈笑笑。
“阿攸段位這麽低。”邊崎之點下準備。
“我是不經常玩兒,真玩兒起來甩了八萬條街。”沈一歐說。
“小子很狂啊。”邊崎之道:“老子等會兒一下飛機就找雷,第一個先把你炸了。”
“我先求個饒。”沈一歐笑說。
“那我原諒你了。”邊崎之标好點:“我跳G港,你們跟不跟?”
“兵分兩路吧。”張缶道:“我和哆哆去P城,阿攸跟他,搜完物資圈裏見。”
“行。”沈一歐點下跟随。
很快幾人紛紛落地。
“你上的那間房子有人,在你後面。”邊崎之一上樓就撿了把狙:“你盡管撿東西,我幫你架槍。”
“用不着。”沈一歐随手撿了把沖鋒槍,卡着樓梯就是一頓腰射。
邊崎之無奈地下樓去搜其它物資了。
“三級頭要不要?”何哆哆那邊問。
“要要要,我要。”沈一歐道。
“你要個屁。”何哆哆标好點:“張缶,給你标了。”
“給力。”張缶狂奔而去。
沈一歐丢了沖鋒槍換了把狙,繞過邊崎之的時候打了他一拳又彎腰去撿地上那把□□。
“你特麽搞偷襲啊。”邊崎之轉身腰射。
槍聲一完,沈一歐就見地圖上兩對腳印:“招蜂引蝶了弟弟。”
“虛都不虛。”邊崎之摸好方向,撞開沈一歐以牆為掩體擊倒一個。
這兩人是一隊的,見隊友趴了,連忙來扶,邊崎之也不急着擊殺對方,卡着時間在對方扶了八秒的時候給那人頭部一槍。
趴了兩個。
沈一歐在後邊投了顆雷過去。
邊崎之和趴着的那兩位離得近,也被沈一歐炸趴了。
“操!”邊崎之叫道:“你扔雷幹嘛!”
“這個時候你該說小歐哥哥扶我一下。”沈一歐在他旁邊轉悠。
“小歐哥哥扶我一下。”邊崎之很快認慫。
沈一歐這才彎腰去扶。
邊崎之一站起來連藥都不補,對着沈一歐開了好幾槍:“故意的呢?!”
沈一歐笑了笑在他旁邊甩了個全能醫療險就跑了。
邊崎之收下他的好意。
張缶和何哆哆那邊已經把P城掃空了,邊崎之和沈一歐這邊本來也不大。
“刷圈了。”沈一歐開來了一輛車在邊崎之旁邊停下:“上車。”
他話一說完就開着車跑了。
“我特麽還沒上呢!”邊崎之邊跑邊喊。
沈一歐玩兒夠了停下車來等他。
幾人在研究所集合。
張缶那邊擊倒一個人,那人連做俯卧撐。
“開全麥。”張缶道。
三人紛紛開了全麥。
“小哥哥留我一命。”對方是個姑娘,聲音很甜。
“哎喲這小聲音。”張缶笑了起來:“有點舍不得呢。”
“阿攸上。”張缶說。
沈一歐一進門就是一槍,那姑娘化成綠光寶盒離開了。
“你打她幹嘛?!”張缶一叫。
沈一歐道:“你不是讓我上嗎?”
張缶:“……老子是讓你上去逗逗她,人家是個姑娘,聲音可甜了。”
“你不說明。”沈一歐繞開他們走了。
一出門就遇上個送死的。
邊崎之搶在沈一歐前面擊倒了對方。
“助攻留給你了。”邊崎之笑笑走了。
“傻逼。”沈一歐給了他最後一擊。
“有車來了。”何哆哆提醒道。
張缶跑到前面房間去,從窗外卡着點投了顆雷。
四個人頭。
“牛。”邊崎之嘆道。
沈一歐奔過去舔包,添了子彈換了個三級甲。
邊崎之物資豐滿,也沖去換了身衣服。
“小歐哥哥我穿這個好看嗎?”邊崎之在他面前晃悠。
“好看。”沈一歐敷衍道:“好看死了。”
“謝謝誇獎哦。”邊崎之說着轉身蹦蹦跳跳走了。
張缶喊道:“跑毒了。”
剛剛那輛四人座的車已經被炸廢了,只有分開做二人座。
奔波一路。
“張缶架槍,右邊有人。”沈一歐喊道。
張缶往右張望起來:“我這兒沒人啊。”
“我這兒有,還特麽在放槍。”沈一歐道。
“大哥,你看我一眼。”何哆哆無奈道:“你拉的是我。”
“我操!”沈一歐一驚:“我拉半天才知道是你。”
“還是你牛。”何哆哆轉身架槍,開了倍鏡一槍瞄準對方頭部擊倒。
“要不停下來,打不到了。”何哆哆收了槍。
“不用了。”沈一歐道:“那人身在毒宮,還癱瘓着,活不長,等着收人頭吧。”
“還剩四個人了。”張缶道:“可能是一隊。”
“前面空投停一下。”邊崎之标好點。
邊崎之下車換了槍,又忙不疊地奔回車上。
四人再一次集合是在軍事基地。
過了道橋。
張缶笑說:“漂洋過海來見你,開心嗎阿攸?”
“開心死了。”沈一歐在空空如也的軍事基地轉悠。
這裏物資早就被搜完了,到是有一大堆綠光寶盒,濃濃的硝煙味,明顯經歷過一場激烈的戰争。
“車來了。”邊崎之判斷着方向:“右邊,過來了,阿攸上樓架槍,哆哆張缶跟我去剛。”
最後剩的一隊也根本不差,上來就擊倒了張缶。
“封煙封煙!”何哆哆道:“我沒彈了。”
邊崎之扔了一堆煙霧彈,何哆哆連忙去扶張缶。
樓上的沈一歐收獲一個人頭,也成功暴露了位置。
有人繞過房區奔向樓去。
何哆哆扶好張缶跟人剛起來。
那邊也封了煙,戰鬥一度激烈起來。
“阿攸,樓上來人了,先解決他。”張缶瘋狂補藥。
沈一歐轉身跟人剛。
“我去樓上。”邊崎之甩了顆煙霧彈跑了。
對方剛好一槍把沈一歐擊倒,邊崎之就在後面擊殺了他。
“小歐哥哥我來晚了。”邊崎之裝着哭腔。
“傻逼啊。”沈一歐無奈叫道。
扶好人樓下還剩一個。
就是那一個,擊倒了何哆哆、張缶兩人。
邊崎之跳下樓去扶人。
沈一歐也不打藥了,直接架槍射人。
——大吉大利,今晚吃雞。
張缶一把摘了耳機:“爽!”
邊崎之也悠悠劃開耳機:“真棒!”
沈一歐低頭看了眼手機,把耳機挂回電腦上:“我該走了。”
“路上注意安全!”邊崎之喊道。
“知道了。”沈一歐徑直出了網吧。
……
“還差一分鐘,小歐同學你就要遲到了。”顧清看着悠悠到來的沈一歐。
沈一歐繞過她拎着工作服去更衣室:“讓你失望了,我趕上了。”
他揚手脫去衣服,勁瘦修長的身姿半漏出來,他的運動雖是不正規,像什麽徒步走老遠,搬貨什麽的,但也足夠他練出好幾塊腹肌。
少年身子骨感不失,肌肉不缺,皮膚白淨,誘惑無比。
他套好工作服扯過一旁的工作證出了更衣室。
本來工作服是全套的,但沈一歐是吧臺工作的,一般也不走動,所以從來不換工作褲,嫌麻煩,有的時候直接穿着睡褲就來了。
吧臺夠高,只能看到他整整齊齊的上半身,卻不知曉他奇奇怪怪的下/半/身。
你永遠不知道,一個看似穿戴整齊的人,其實下面是睡褲配拖鞋。
“拿點瓜子,聊會兒天。”顧清坐在吧臺。
沈一歐低頭端了盤瓜子放在臺上:“聊什麽?聽都聽不清。”
“你要不去臺上來段Rap?”顧清指着不遠處喧鬧的臺。
“這個我還真不會。”沈一歐低頭剝起瓜子來:“要單獨給你唱唱小情歌倒勉強能行。”
“又來了。”顧清翻了個白眼:“我們已經是過去式了。”
“過去式?”沈一歐一笑:“我們有過一段嗎?”
顧清想起前幾天自己說的不算數,無奈笑了起來:“是在下嘴拙了。”
“最近學習怎麽樣?能上六百了嗎?”顧清丢了顆瓜子入嘴。
“能保持五百八。”沈一歐道:“六百很懸。”
“要不你……”顧清欲言又止:“算了,懶得被冷臉。”
“我對你冷過臉嗎?上次你說給我錢讓我換個學校我也是笑着跟你說不用的吧。”沈一歐把剝好的瓜子全部放在顧清手心:“不過你有那個意識就好。”
沈一歐轉身拿了瓶黑桃A給旁邊的人:“我可是很獨立的。”
“以後包括現在都不要說出來。”沈一歐湊過去說:“我不需要。”
“是啊,你不需要。”顧清笑笑:“你可以抵禦一切困難,生生不息。”
“知道就好。”沈一歐笑笑。
其實這些東西開誠布公來講他覺得沒什麽,只要不講給姐姐,都挺無所謂的,沒必要将難處藏着掖着,只要不接受賄賂,不尋求幫助,最後勝利的時候依舊是一身傲骨。
依舊是生生不息的阿攸。
他說過要帶公主離開這個地方,是他,不是依靠別人。
男人的好勝心說不過去,這太淺顯了。他更是想告訴姐姐,他身邊的不是一個需要照顧的小孩,而是一個可以承擔起她的男人。
他随時可以被公主依靠,因為他永遠是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