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章

第五章

自從從宋楚家出來之後,夏末就一直對虞兮不滿。虞兮見她沒什麽大動作,一時放過了她。暑假期間,虞兮一直呆在家裏維持她的小說,看到讀者那句:你終于回來了!!!

她心情感覺好多了。

她們在某一天都成功收到a大的錄取通知書。虞兮看着錄取通知書,一時有幾分感慨。

上一世,她這個書還沒讀完就挂掉了,這一次,她一定要讀完。

她這個人性子冷淡,又因為從小的經歷,所以比較孤僻,從小到大真正的朋友不多,要說最好的朋友,那就是大學的時候因為小說而結識的同班同學,叫郁離。

出事那天,她也曾經給郁離打過電話,只可惜他也沒接。

虞兮一時不知道恨誰,她上一世确實是被夏末害死的,但是與她有關系的這三個男人,她居然對她們有幾分無措。

虞兮嘆了一口氣,突然聽着門外三人的歡樂笑聲,一時有幾分難過。

虞兮打開門,三人的笑聲戛然而止,夏末看着她,一時有幾分不爽。

夏程還沒習慣和這個寡言少語的女兒相處,于是尴尬道:“兮兮,怎麽了?”

她們父女之間,也僅僅只剩下這一句話了吧。

虞兮忍住眼淚,淡淡道:“我去外面買明天軍訓用的東西。”

夏程這才反應過來,忙看向夏末:“末末,你明天是不是也要去軍訓?”

夏末癟了癟嘴巴,輕輕道:“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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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兮想到,一向嬌生慣養的夏末,怎麽可能受的住這些苦累呢,所以整個軍訓她都是請假過去的。

虞兮則是一步一步走過來的,想到這裏,虞兮雙眸結了冰,道:“我先出去了。”

三人都尴尬,許夢則嘲諷道:“出去吧,晚點回來也沒事。”

虞兮看着許夢,她是夏程的再婚對象,也是夏末的媽媽。對于許夢,她也是恨得,畢竟夏末對她這樣,她是一二再而三的無視。

虞兮淡淡道:“好的。”

夏程看了看虞兮,道:“兮兮……”

剛想說話,虞兮突然打斷道:“爸爸,等我經濟獨立了,我便搬出去。”

夏末看着虞兮,冷笑道:“能獨立嗎?”

夏程還沒接完話,虞兮就誰也不看就推門出去了。

對于她們這一家人來說,她就是一個多餘的累贅。

就算是搬出去了,但是複仇的事情,她還是不會忘記。

虞兮把門用力一關,夏程看着虞兮離去的背影,一時居然有幾分無措。

虞兮漫無目的的走着,她其實只是想出去,而明天軍訓要買的東西其實也沒啥。

只不過她清楚的記得,軍訓那天,要搬東西去宿舍,夏末自然是爸媽幫她搬,而虞兮,只能一個人扛。

這些小事堆在一起,足以讓能擊垮她。

她如同浮萍,無所依靠,只能漂浮在水面上,最後也落不下什麽好結局。

虞兮甩了甩頭,走在路上,突然前面看到幾個人很讓人臉熟。

虞兮還沒認真觀察,突然前面那個人興奮的叫道:“是虞兮耶!”

虞兮怔怔的看着小姑娘們,她看着小姑娘們,依稀能看到初中的時候的她們。

她們是她初中時候的同學。虞兮初二的時候因為家裏的變故,所以早早的離開了原來的學校,去了別的學校。

虞兮不知道她們是怎麽認出來她的,但是她記得初中的時候的快樂。上一世她都沒有機會回去看看她們,沒想到居然遇到她們了。

虞兮一時也有幾分開心。

小姑娘們面面相觑,突然一個小姑娘道:“是你嗎?虞兮?”

虞兮看着膽怯的興奮的三人,虞兮緩緩點頭。

“兮兮,你去哪裏了?這麽久也沒聯系我們。”小姑娘拉住虞兮的手,興奮道。

虞兮看着三個小姑娘,一時不知道從何說起。

于是道:“你們要去哪裏?”

小姑娘道:“去酒吧玩,兮兮你也要去嗎?”

虞兮猶豫片刻,點頭:“走吧一起去,我跟你們聊聊。”

反正回去也是看別人的歡樂罷了。

一路上,虞兮和三個小姑娘一直在敘舊,提起現在的生活怎麽樣,虞兮沉默了。

小姑娘們面面相觑,她們都知道當年虞兮的家裏發生了變故,但是沒人知道具體是什麽。這樣一味的詢問別人的苦楚也不好,所以三人轉移了話題。

虞兮這才笑笑,接着其他話題。

虞兮沒來過酒吧,見到酒吧的門口,突然無比好奇。上一世,她是沒來過酒吧的。

剛走進去,虞兮看着放着很嗨的音樂的舞池,突然有點膽怯。

她沒來過這裏。

“怎麽了?”

小姑娘沒發現虞兮的異常,而是興奮道:“走,我們進去看看。”

顯然,小姑娘們是第一次來酒吧,或許是趁着成年過來過把瘾。

虞兮只能進去。

走進去之後,虞兮就坐在邊上,小姑娘們則興奮的左顧右盼。

她剛進去的時候還好,但是久了,男人們的視線都看向她。

她真是長的很誘人,澄澈的雙眸,讓人忍不住破壞這樣的雙眸,任由燈光照射在她臉上,居然有幾分清冷感覺。

“遇哥,你看那個小姑娘,長得真他媽純!”王亦用手怼了怼夏子遇的手,然後興奮道:“就是那個!”

舞池邊,夏子遇穿着西裝,白色襯衣扣子松開了幾個,黑色西裝褲利落,他的一雙眸子漫不經心的看着對面的男人。他的眸子天生的殘酷,流轉着幾分痞意。

“什麽?”夏子遇不耐煩的皺眉,接着看過去。

坐在夏子遇對面的宋楚有幾分無奈,也好奇的望過去。

兩人都是一怔。

小姑娘坐在酒池邊,正有幾分憂傷的看着角落,那雙幹淨澄澈的雙眸頭一次有幾分濃厚的悲傷,和舞池裏的醉生夢死大相徑庭。

小姑娘長的自然是美的,偏偏還生出一種幹淨的感覺。

兩人都升起一種罪惡感,面對這樣的小姑娘,居然有幾分想破壞這樣的美景。

對于這樣美好的東西,總有人蠢蠢欲動,總想破壞,霸占。

尤其是對于他們這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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