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夫君若是心有不滿便去找王爺
第5章 夫君若是心有不滿便去找王爺
白氏皮膚很白,穿在她的身上,必定将她的美豔,映襯的絕世無雙。
喜中嘴巴都咧到了耳後。
“好嘞,夫人若是知道了一定高興!”
秦骁印點了點頭。
天微微亮的時候,秦骁印早早的就離開了。
病好的差不多了,王府規矩不能亂,白吟依舊早起去請安。
劉竿曉禁足了兩三天出來,眼下也難掩烏青,不難看出這些日子,劉竿曉是一覺都沒睡好。落明珠低着頭,同樣也是默不出聲。
白吟索性也做個悶葫蘆,她輕輕的緊了緊身上的披風,握緊了手中的暖爐子。
“眼下大嫂也好了,小姑的事情,恐怕還要麻煩大嫂多多操心了。”率先破局的是落明珠,她此話一說,原本在頭上的王妃也将目光落在了白吟的身上。
劉竿曉依舊沒辦妥,有了先前的那一回,秦念玉回王府告狀的事情早已經做實了,她那婆婆哪裏還容得下秦念玉?
眼下,個個都跟踢皮球似的,爛攤子誰都不願意接,她自然也不願意。
女子身上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裙袖子裏的手冰涼刺骨,她掩蓋了眼下的情緒只慢慢揣摩手中的湯婆子。
她半晌沒吭聲。
秦念玉看着白吟仿佛看什麽仇人一樣。
“大嫂難道也如同外人一般,不管我的死活嗎?今日我成這樣……難道不是之前大嫂未曾将事辦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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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念玉心裏憋了好大一口怨氣,她回來這兩日,她那狀元夫君陳俊居然也真的毫無表示。
聽說,她那鄉下來的婆婆,已經四處去搜尋良家子,想給陳俊納幾門妾!
她若是回去,哪裏還有她的容身之處?
“說什麽混話!”
秦王爺穿着一身正裝,絡腮胡下隐藏着一張頗有威嚴的臉龐,一句話中氣十足,他大步跨入。
秦念玉氣勢瞬間熄火,她低下頭只能小聲哭泣。
“與婆母處不來,關老大媳婦什麽事?”秦王爺冷冷的哼了一聲。
坐在上座的王妃臉上的神色也變了,都是個個都低頭默不吭聲。
秦王爺坐在了主座上,王妃順從的給秦王爺倒了一杯熱茶。
整個王府之中,當家做主的人無疑就是秦王爺了,在軍中半輩子早就練就了不怒自威的本事。
白吟低頭沒吭聲,老二與老三的媳婦同樣低頭不敢吭聲。
秦王爺是京城裏頭唯一的異姓王,那是跟着先皇打江山的人,最講究那就是公平公正。
若是家中子女犯了錯,都免不了秦王爺的軍法伺候。
軍法伺候她們這幾個女人光是聽聽就害怕。
“王爺,念玉也是一時着急這才沒了分寸。”王妃也是有些害怕秦王爺的,但是還是替自己的閨女開解。
“着急就能沒了分寸?”秦王爺冷哼一聲。
秦念玉一聽這話雙肩發抖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女兒錯了……”秦念玉抹着眼角的眼淚但是同時不忘狠狠的瞪了一眼白吟。
白吟盡收眼底。
“用完早飯,就回去。”秦王爺蹙眉狠狠地揮了揮手。
秦念玉臉色更加難看了,她從小到大從未受過什麽委屈,嫁給狀元本來就是低嫁。
他不來哄自己就算了……她眼巴巴的回去…豈不是先服軟…以後不是更加讓婆婆挑她的錯處。
“是。”秦念玉抹掉了眼角的眼淚。
縱然千不情萬不願秦念玉唯有應下。
用完早飯以後,秦王爺已經先行去了軍營,三位妯娌這才剛出了松雪堂,也才行至廊下。
裏面噼裏啪啦的聲音,秦念玉又在裏面摔東西了。
落明珠幸災樂禍瞧了眼白吟臉上的神色,暗暗慶幸自己母家的身份,略微比大嫂高些,否則受氣的就是她了。
劉竿曉心裏免不了一陣忐忑……只希望小姑将所有的過錯,全部都歸咎于白吟……忘了她吧。
一行三個人,誰回去都沒吭聲。
白吟全當看了個熱鬧,夜晚就寝的時候,她本來想早早的關門,因為前幾次她提前關門熄燈,秦骁印就歇在了書房。
她原以為這次也毫無例外,秦骁印居然破天荒的提前回來了。
白吟躺在床上閉目。
“今日的事我聽說了。”秦骁印身體躺的筆直,被窩裏面,她都能夠感覺到秦骁印那邊,傳來源源不斷的熱量。
外頭的寒風呼嘯,白吟默默的裹了身上的被子。
“這件事情是王爺解決的,夫君若是心有不滿便去找王爺。”
秦念玉是秦骁印一母同胞的妹妹,上輩子,她哪怕落了水……秦骁印也是硬生生的,讓她去瞧瞧秦念玉。
由此不難看出,秦念玉在秦骁印心裏的位置。
若不是當初,父親拿那種小恩找了王爺讨了這樣一門親事……秦骁印其實可以找一戶身份容貌皆為上品的妻子。
如今細細想來,無論這輩子還是上輩子,他從來不曾把她當成自己的妻子。
“若是無事,王爺早些歇息吧,我困了。”白吟默默的往裏側靠了靠同秦骁印硬生生的拉出來了兩個人的距離。
若不是被子夠大,秦骁印恐怕渾身都要置于被窩之外。
秦骁印瞧了一眼自己從前,順從溫柔的妻子,他扭頭睡着了,他知道她前些日子落了水,落下了生育艱難的毛病,她心裏氣不過……眼下是氣還沒消呢。
第二天早上睜眼的時候,秦骁印早早的就已經走了,白吟輕輕的搖了搖鈴,秋樂立即就跑了進來,打着熱水,嘴巴裏面還哼着小曲。
“今日世子爺格外的體貼咱們姑娘呢……”秋樂咧嘴一笑。
無非就是從前的每一次,秦骁印只要起身,她無論外頭有多寒冷,總是要伺候秦骁印起床,秦骁印若是要去兵營,她也會送到大門口。
而今天秦骁印起床的時候……她聽見了,也醒了,但是她全當做不知道又睡了過去。
“世子爺特地交代了,他今日公務格外繁忙,恐怕回不來,但是姑娘的生辰,他都記着呢。做個圍脖肯定暖和。”
秋樂一邊說着,一邊盛出來了毛色及其鮮紅的貂毛。
白吟冷笑一聲,秦骁印必定什麽話都沒留下,只是丢下了這貂毛,那些什麽記着她的生辰……都是秋樂自己編來哄她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