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沒睡醒

沒睡醒

早晨的第一抹陽光照進來,肖金洋醒來,起來把窗簾拉嚴實,把手機調成振動放在枕下又摟着曾平繼續睡。

肖金洋再次醒來是被手機震醒的,是他媽媽打來的電話,他看了一下時間已經九點多,旁邊的曾平還睡得很沉,就輕手輕腳地出去接電話。

“媽,什麽事?”

“你怎麽不接電話,我打了好幾個了?”

“睡着了。”

“你在哪裏?還沒有睡醒?”

“在家睡覺啊?”

“家裏?我就在你家裏?我怎麽沒有看到你。”

肖金洋猛然醒悟,他媽媽就在他對面的家裏。“好,我馬上到”。

挂了電話,就回去把衣服套上,抓起門口平臺上曾平的鑰匙就出門去。肖媽媽聽他說馬上到,就把房門打開等他,可剛打開房門就看到兒子從對面家裏出來,一副沒睡醒的樣子,頭發亂糟糟的,臉也沒有洗。

肖金洋被抓住了現形,才發現自己是真的還沒有睡醒,大腦都還沒有工作。可成年人怕什麽,在母親的目光下,他尴尬又從容的回到家裏,看到自己二哥居然也在,真是丢臉丢到家了。

“肖軒不是放假了嗎?我怕你沒有時間帶他,今天你二哥剛好進城來買材料,就想着過來帶肖軒回去住幾天,一早上一直打電話都沒有人接,到家也沒有看到肖軒。”

“肖軒去夏令營了,得過幾天才回來。”肖金洋解釋說。

“那行,可你為什麽睡在對面人家屋裏?”肖媽媽還是問了出來,肖金洋還以為她不會管他的事,可以應付過去,可她還是問了出來。

“哎,你別管那麽多,我都四十歲的人。”肖金洋不想跟他媽媽啰嗦這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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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想管你,是覺得你做事得靠譜一些,別人曾老師是個好女人,你不要亂來,到時候搞得不好跟仇人一樣,又是鄰居擡頭不見低頭見的多不好,如果你對人家有意思也要抓緊,不能不負責任。”肖媽媽一陣唠叨。

肖金洋閉着眼睛聽着,他現在真不想聽這麽多,只想回去那個被窩裏繼續睡覺。

旁邊的肖二哥有些尴尬,“媽,得了,老三他知道分寸,天氣熱,我們先回去吧,你等他改天睡醒了再跟他說。”

“真的是,白說了這麽多了。”肖媽媽見肖金洋根本沒有聽進去,“走,我們走吧。”轉頭跟二兒子說。

“你們不再留一會兒?”肖金洋懶懶的問道。

“留什麽留,你看看你那死樣兒,”肖媽媽沒好氣。

“那我送送你們”,肖金洋站起來說道。

“得了吧,臉都沒有洗的人還送我們。”肖媽媽說着就拉開門和二兒子走了出去。肖金洋也跟着出去,順手把自己家的門關上。電梯還沒有到,肖金洋就開了對面的門進去了。

“你看看,我們還沒有上電梯就等不及又過去了,還說送我們,”肖媽媽又對着二兒子一陣吐槽,二兒子也只是笑笑“媽,你就別說了,你自己養的兒子。”

肖金洋回到房裏,看到曾平還在睡,其實曾平中間醒來一次,看到屋裏黑黑的又睡了過去。肖金洋又到床上去跟着睡。再一次醒來都快十二點了,這次是徹底睡醒,起來洗了臉又翻出新牙刷刷了牙,翻了冰箱,冰箱裏面東西倒是多,可是他會做的并不多,最後決定就煮餃子。

把水燒上,又去房裏看,曾平還睡着,就去親她,拔弄她,曾平醒來,問幾點了?

“十二點了。”

“哇,這麽晚了,”試着坐起來,全身還是很痛。坐在那裏一點生氣都沒有,嘟哝一句“骨頭都散了。”

“起來吃了飯再睡吧,我在煮餃子。”然後拉着曾平起來往外走。

曾平洗漱完來到廚房,看到肖金洋正在笨笨的撈餃子,其它什麽也沒有準備,就順手調了兩碟調料。

吃完餃子,肖金洋主動要去洗碗,曾平就回了屋把昨天晚上弄髒的衣服床單全部丢到放洗機裏洗,又回房拿出新床單鋪好。

“還要睡嗎?”肖金洋進來問她。

“暫時睡不着了。”

“那我們出去游泳?”肖金洋看天氣這麽熱,出去哪裏也不太合适,可不出去就這麽呆在家城似乎也有些浪費時光,好不容易是兩人獨處的時光,就提議去游泳。

“游泳?是去游泳還是出去顯擺我這一身的草莓,”說着就拉低領子給肖金洋看。曾平也是剛才洗臉的時候才看到的。

肖金洋過來一看,還真是倒處都是紅色的痕跡。前胸後背到處都是,手臂上也不少。看着這些戰果,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有多勇。不好意思低聲笑了出來。

後來兩人就躺在沙發上玩手機,看電視。看着看着,肖金洋感覺有些事情有必要說明白。

“今天上午,我媽和我二哥過來接肖軒回家,結果看到我從你家裏出去。”

“肖軒不是去夏令營了嗎?”

“我沒告訴他們,他們不知道。”

曾平想想不對,肖軒不應該是肖金洋要說的重點。“那你告訴我這些幹什麽?”“不幹什麽,上午被我媽罵了一頓,說曾老師是好人,說我渣。”

“哦,渣,你媽媽還會這麽時尚的詞?”

“渣,不是她說的,不過她是這個意思。”

肖金洋應該還有話要說,曾平已經知道他要說什麽,她現在還不想聽他說那些話。

“我們也就算是一炮友,誰渣誰還不知道呢?”

曾平抛出這句話,意思很明顯,就是阻止肖金洋說下去。肖金洋聽她說這話,心裏真不是滋味,當然明白曾平的意思:雖然和他睡了,但還并沒有答應他。他現在也不想逼她,逼她可能效果只能适得其反。于是也就順着她的話,開玩笑似地說:“曾小姐,肖某随便你渣。”

曾平聽了,輕輕地笑了笑。

下午兩人又睡了一覺,醒來後感覺元氣是恢複了,可曾平身上還是痛,到處的紅印跡也不可能那麽快消去。

晚上兩人去小區門口的飯店吃了碗涼面,然後兩人就順着街道一直走下去,肖金洋要牽着曾平的手,曾平要掙開不讓說:“你看大街上誰還牽着手走啊,又不是十幾歲的小少年。”

“可是我想牽,你就讓我牽着罷,就當是你渣我的報酬怎麽樣?”

曾平到底還是沒有再掙開,其實她是最不怕世人的眼光的,肖金洋這樣牽着她的手,她心裏還挺美的。他們就這樣慢慢地走過一條街又一條街,累了就又往回走。快回到小區時,曾平看到藥店,就想起昨天晚上他們一點措施都沒有采取,就對肖金洋指指藥店:”買藥去?”

“怎麽了?買什麽藥?”他還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什麽藥你不知道嗎?你昨天晚上有做什麽措施嗎?”

“哦,好,你等我一下。”然後就自己進了藥店,肖金洋是真的沒有想到,現在有很多女人都有避孕環,曾平是怎麽樣的情況他不好問,既然她叫他買藥,肯定就是沒有。

肖金洋藥店買了藥,出來看到成人商店又進去了趟。

晚上,曾平洗完澡出來,看到肖金洋還坐在她家。

“你怎麽還不回去洗澡?”

“我不能在這你裏洗嗎?”

“不能,你家在那邊,我這裏是我家,你的東西就放在你家,我可不伺候你。”

“好,好,不伺候不伺候,我先去洗澡。”

肖金洋在自己家收拾好後再過來時,曾平正坐在床上玩手機,看到肖金洋手裏拿着一包東西,然後放她的衣櫃抽屜裏塞,問他,“什麽東西?”

“內褲,放幾條內褲總是可以的吧,”看曾平沒有出聲,就把床頭櫃上剛才買回來的東西往下面的抽屜裏放,曾平看到,“你別放那邊,放這個小櫃子,小櫃子有鎖可鎖起來。家裏小孩子到時候亂翻翻到就尴尬了。”然後曾平親自把東西放好,又鎖好,把一串小鑰鎖交給肖金洋,肖金洋自己瞄了一個地方放了起來。

肖金洋躺在床上,才仔打量這個卧室,跟他的卧室一樣格局,比他的那間女性化一些,但更溫馨。以前從來沒有進來過,昨天到今天也沒有什麽時間看。

“早點睡吧,明天還得上班。”

曾平聽話的放了手機,睡下來。剛躺下就被肖金洋抱在懷裏,他用手摸她的臉,輕輕地親她的唇,仿佛對待珍寶一樣,又似有千言萬語說不出口,曾平其實能感覺到他的愛意,但是現在她還不能答應他,他們之間有太多的事情還沒有處理,處理不好就又将把自己沉入深淵。現在這種氣氛又有點讓她不忍心,于是沒話找話說:“這十來天,怎麽沒看到你出差呢?”

“舍不得,出差不就見不到你了嗎?”

“跟你說正經的呢?不開玩笑。”

“正經也是舍不得你,又還沒有吃到嘴裏,害怕我一不在,你就被別個男人拐去了。”

“嘁,男人的嘴。”

“哼,別瞎操心我的事,都不肯給我一個名份,操心早了。”

“誰操心了,只是跟你瞎聊一下,我們可以聊天的內容太少,再說了,‘炮友’不也是名份嗎”?

“炮友的名份雖然時尚,但不怎麽光彩。”

“又沒有人讓你在大街上嚷嚷,有什麽不光彩的。”

“好,你說的有理。”肖金洋無可奈何,只有投降。

然後兩人就吃吃地相視而笑。曾平的眼睛卧蠶很明顯,笑起來兩只眼睛像兩彎月亮,很是好看。肖金洋看得不由得發呆,湊在曾平的耳朵邊上說了句:“要不是因為你身上痛,真不想放過你。”曾平聽完埋在他懷裏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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