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一別五年

第13章 一別五年

宇智波佐助看着眼前熟悉的木葉村口，長舒了口氣，他緊趕慢趕終于是在生日當天趕回了木葉，今日值班的正好是奈良鹿丸，奈良鹿丸看着半月不見的宇智波佐助覺得他又帥了不少。

“佐助，你回來了，正好我換班時間到了，我們一起走吧！”奈良鹿丸同身側的人打了招呼便走了出去。

宇智波佐助緩步走了上去，兩人并排往宇智波佐助家走去，一路上村民都和善地朝着宇智波佐助點頭或是微笑，宇智波佐助都微微點頭，算是回應。

奈良鹿丸看着身側之人，除了年歲上的差別，他和卷軸裏那個人一模一樣。

五年前宇智波佐助和大蛇丸離開時兩位顧問執意要将他列為叛忍，是三代目強制壓了下來，他們便聯合了其他高層試圖打壓他。

但懦弱了一輩子的三代卻突然強硬了起來，兩年的時間裏慢慢的将那些已經幹枯許久的樹葉全數摘掉了。

新生的樹葉接連代替了那些老樹葉的位置，兩位顧問在長老團徹底失去了話語權。

兩年前，宇智波佐助帶着鷹小隊、大蛇丸和鼬搗毀了佩恩的基地，佩恩失蹤。

三代目借着這個機會向各國承認了當年宇智波佐助叛逃乃是計謀，順便澄清了宇智波滅族的原因。

他在那年的高層會議上，直接向大名提議罷免了兩位顧問，自己也引咎辭職。

千手綱手順利接任五代火影，半年後團藏試圖發動政變被佐井殺死。

佐井當了根的首領，成了木葉這顆大樹看不見的影子。

宇智波鼬本就生了重病又在那一次戰鬥中受了重傷，雖然後來在五代全力治療下保住了性命，但身子已經不适合做忍者，便留在了忍者學校任教。

“笑什麽？”宇智波佐助見身側的人一路上不說話，反而笑出了聲。

奈良鹿丸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聽得‘砰’地一聲響，奈良鹿丸眼疾手快地退後了一步，但還是沾染了一些彩帶。

“佐助老師，生日快樂。”，木葉丸領着新的第七班從宇智波佐助剛打開的家門裏沖了出來，門內宇智波鼬站在那裏笑得溫和，旗木卡卡西站在他身側，其他則是木葉的同期，和鷹小隊以及自己的師傅還有五代火影。

一切一的一切都和前世一模一樣，只除了少了那個人，那個前世在他十八歲生日當天做了一天蛋糕都沒成功最後只在衆人離去後勉強給他做了碗拉面當禮物的人。

萌黃見自己老師突然間變了的神色立馬對着一側的木葉丸一拳打了過去：“我就說佐助老師不會喜歡這樣的，你不信，現在好了。”

木葉丸有些沮喪地垂下了頭，忽覺自己頭上落下了一只溫柔地大手：“木葉丸，老師很喜歡，沒有不高興，老師只是想起了一個人，有些難受而已。”

他話音落下後，房間內的衆人都沉默了，不僅宇智波佐助想起了那個故人，所有人都想起了，那個家夥說只離開三年，結果這一走便是五年，杳無音訊。

“我沒有來晚吧！”門口響起道熟悉的聲音，宇智波佐助頓時眼睛一亮，連忙轉身看向身後穿着一身紅白相間衣衫背着大酒葫蘆的自來也，但很快眼中的光又暗了下來，來得只有他一人，他想的那個人沒有來。

自來也自然也瞥見了宇智波佐助眼中的失落：“嘛，鳴人還沒從虛無之境裏出來。”

兩年半以前，漩渦鳴人帶着自來也分別去找了其他八只尾獸獲得其一部分的力量之後在回妙木山，修煉陽遁。

□□仙人讓漩渦鳴人去虛無之境，說等他能夠從那裏面出來時陽遁便成功了。

那時自來也以為最多半年漩渦鳴人便從裏面出來了，可漩渦鳴人這一進去，便直接是兩年半，至今尚未有出來的征兆。

早知如此，他那個時候無論如何都要讓漩渦鳴人和宇智波佐助見一面。

“自來也，你還真是一如既往不會說話。”大蛇丸走至自來也身邊看着有些落寞的自家徒兒開口寬慰，“佐助，只要風筝的線一直握在你手裏，不管風筝飛得在高再遠，它始終會回來。”

宇智波佐助點了點頭，很快收拾好心情将大家迎了進去，屋子裏宇智波鼬做了一大桌子菜。

許是難得有這麽空閑的時間，衆人今晚都鬧得狠了一點，直到十一點的樣子時才各自離開，宇智波鼬和旗木卡卡西走在最後，他們幫着宇智波佐助收拾好屋子，臨行前旗木卡卡西對宇智波佐助道：“佐助，生日快樂，老師祝你所得即所想。”

“多謝。”宇智波佐助目送他們離開，自己取了一壺酒，在房子的階梯上坐了下來，一擡頭就能看到大門，此刻大門緊閉。

他一邊飲酒一邊低聲呢喃：“吊車尾的，我這幾年存了些錢，在火影塔附近買了棟房子，你以後上班最多五分鐘就能到了。即使你賴床也不用擔心遲到，你從前總是在我耳邊抱怨，今後便不用擔心這個問題了。

“還有，大蛇丸和哥哥我都帶回木葉，說起大蛇丸，你都不知他現在變得可溫柔了。”他話音至此，腦海裏逐漸浮現了三年前，和大蛇丸以及宇智波鼬對戰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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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濕陰冷的蛇窟內，宇智波佐助手執草雉劍，面前的大蛇丸的蛇眼裏滿是貪婪，宇智波佐助不悅的皺了皺眉，大蛇丸已經瞬身過來。

他快速往後退了一步，同時快速出招，大蛇丸絲毫不亂，接下了他的每一招，氣定神閑道：“佐助，把你的身體交給我吧！別掙紮了，你的劍術還是我教的。”

“是嗎？”宇智波佐助輕笑一聲，在出招時，招式變得刁鑽又狠，不過十招，便将大蛇丸打得毫無招架之力，甚至還削掉了他的右臂。

守在暗處的水月和重吾、香磷對視一眼，幾人眼中全是震驚，他們在蛇窟兩年，從未見過宇智波佐助用這種劍招。

“你的劍招是從何處學來的？”大蛇丸放棄了身體，直接化成了蛇形，但那雙蛇眼的貪婪始終未退。

“你猜？”宇智波佐助手中劍招未停，繼續同化作蛇形的大蛇丸對打，同時開了寫輪眼，等大蛇丸中了幻術以後，他便收了劍，轉而看向了水月的方向，“水月，讓你找的東西找好了嗎？”

水月從暗處現身緩步往宇智波佐助的方向走去，在離他身前兩步遠停了下來，從袖中摸出了個儲物卷軸遞了過去。

他剛将卷軸遞過去，便見原本陷入幻術的大蛇丸清醒了過來，他吓得連忙躲到了重吾身後。

“你考慮的如何？”宇智波佐助看着大蛇丸沉聲道。

大蛇丸一雙蛇眼冷冷望着他，沒有第一時間開口，宇智波佐助剛剛将他拉入了幻術，給他看了些有趣畫面。

他看到在那個畫面裏，他在木葉擁有一整棟的實驗樓，木葉無人阻止他繼續搞科研，他研究出了不少好東西，讓木葉人對他刮目相看。

大蛇丸沉默了半晌才道：“罷了，這種不停掠奪別人身體的事我也膩了，我同意你的和你回木葉，條件是我要那一棟實驗樓。”

“沒問題。”宇智波佐助勾唇淺笑了笑，随後解開了儲物卷軸，掉出了一具白色屍體，水月和香磷吓得吱哇亂叫。

宇智波佐助擡眸望向大蛇丸沉聲道：“用了這具身體，日後你就不必再去掠奪別人的身體了。”

大蛇丸沒說什麽，只是張開蛇嘴一口吞掉了白絕的屍體，然後從蛇的身體裏完好無損的鑽了出來。

“靜候風起，的确是個不錯的理由，那麽佐助君，就讓我看看，現在你這陣風會吹向何處？”大蛇丸難得露出了個溫和的笑。

宇智波佐助将草雉劍插-回劍鞘冷聲道：“誰知道呢？我們休息兩天，你帶我去找鼬。”

大蛇丸想說自己不知道鼬在哪裏，但看宇智波望向自己那冷冰冰的眼神只得改口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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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離開蛇窟的第三天，宇智波佐助找到了宇智波鼬，與其說是找，不如說是他直接在宇智波鼬和鬼鲛執行任務的途中将人截了下來。

大蛇丸、重吾、水月很快便和鬼鲛打了起來，香磷則是躲在了暗處，靜靜看着前方互相望着的兩人。

宇智波佐助并不打算和宇智波鼬對打，因此兩雙寫輪眼對上的同時，宇智波鼬便被拉入了幻術裏。

然後，他看見了佐助曾經經歷的一切，直到回憶全部放完，宇智波佐助這才開口：“哥哥，鳴人讓我給你帶一句話‘黑暗和光明一樣，從來沒有辦法一人承擔，于是才有了同伴。’，随我回木葉吧，我們需要你。”

宇智波鼬愣了好一會兒才走向宇智波佐助，然後伸出食指在他額間一點：“對不起，佐助，是我錯了，我同你回去，但在回去之前，我們還得去做另一件事。”

宇智波佐助直到他說的是團藏，但看着宇智波鼬的眼睛他就欲開口，宇智波鼬率先道：“佐助，不是我一個人，是我們一起。”

“好。”

最後兩人合夥殺了團藏，又和鷹小隊，大蛇丸一起搗毀了佩恩的的基地，這才返回木葉。

宇智波佐助悠悠轉醒時，他仍舊躺在石階上，夜風拂過帶起了幾分冷意，這一刻，他無比想念漩渦鳴人，他擡眸看向客廳的時鐘，指針指向11:58分。

0點還沒到，思及此，他放下了酒壺，許下了他今年的生日願望，如往年一樣‘希望宇智波佐助和漩渦鳴人從今以後只有死別，在無生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