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欺負過了頭》1
《欺負過了頭》1
與此同時，金月豪閣某套房……
成溪正和女朋友抱在一起，濃情蜜意，顧喬一邊看電視，一邊吃薯片，偶爾給身邊的成溪投喂。
“明哲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明天咱倆不等他了，先回帝都。”
顧喬：“我還沒玩夠呢。”
成溪：“還玩呢，不拍戲了。”
顧喬：“我的戲份都結束了，小糊糊沒人找，玩夠了再營業，你先回去吧。”
“不行，你得跟我一起。”
顧喬跟他一樣學的表演，但不一樣的是，她幾乎還沒出道，而他是童星，已經出道很多年，名氣也有了，渠道也有了。
大學剛畢業，顧喬簽了一家公司，接到了第一部戲，和成溪一個劇組，他是男主角，她是女三號，戲份很少。
這是成溪拍的最為艱難的一部戲，和別人摟摟抱抱的時候，被女朋友盯着，真的很難為情，當然看她和別人摟摟抱抱的時候，他也很難為情。
他們還沒有公開戀情，只能假裝不認識，有時候習以為常的一些事順手就做了，難免引人懷疑。
一周前，帝都，劇組內。
“顧喬，我怎麽感覺這個成溪好像對你有點意思。”昭采湊過來。
顧喬正在看劇本，心裏一個咯噔，昭采是跟她同期的藝人，也只混了個女四號。
“沒，沒有吧。”
昭采：“沒有嗎？連奶茶吸管都給你紮上，還跟你對戲，教你怎麽演。”
顧喬搪塞道：“哎呀，他就是前輩帶後輩嘛。”
雖然他們同齡，但不同期啊，雖然他們認識，但不能說啊，雖然他們是情侶，但還沒公開呢。
昭采走後，顧喬悄悄拿起手機給成溪發了個消息：“少過來找我，都被人看見了。”
成溪還在那邊拍戲，是他和男二的對手戲，雙方戲感都挺不錯的。
昭采開始和顧喬聊天：“哎，這麽多天了，你知道女主角是誰嗎？”
顧喬：“不是徐嫣嫣嗎？”
昭采搖頭：“不對，好像換人了。”
顧喬：“我也不知道。”
劇組另一邊傳來騷動，她們隐約聽到了婁霜霜的名字。
婁霜霜，一個昭采很熟很熟的人，顧喬對她不太了解，直到昭采跟她科普。
成溪中場休息，收到她發的信息，難得沒過來。
顧喬喝着成溪給她買的果茶，沒等她和昭采聊兩句，一個女人突然坐在了成溪身邊，還十分熟絡的打起了招呼。
昭采：“我去，什麽情況？女主角是她？”
顧喬不明所以：“你認識。”
昭采驚訝的看着她：“何止認識，婁霜霜嘛，但是……她是婁霜霜啊，顧喬。”
顧喬眉頭微皺，不知道昭采在打什麽啞謎，直到昭采告訴她，婁霜霜和成溪還有過一段轟轟烈烈的緋聞，當年傳的沸沸揚揚，但始終沒有實錘。
和成溪在一起這麽久，她竟然完全不知道他還有一個這樣的緋聞女友，她斷網了嗎？
拍完戲後，婁霜霜已經離開了，今天沒有婁霜霜的戲份，女主角臨時換人，戲都排到後面去了，所以她專程來一趟就是為了和成溪聊天？
顧喬感覺自己想多了，怎麽可能呢，有沒有一種可能，婁霜霜是真的來看看，剛巧和成溪遇上了而已。
收工後，顧喬心不在焉。
“二貨，想什麽呢？”成溪提着兩個包：“拿哪個？”
顧喬指了指那個淺綠色的，一直盯着成溪，想問他跟婁霜霜什麽關系，又覺得自己太大驚小怪了。
“看我幹什麽？”成溪背上女朋友的包包，捏了捏她的臉：“葉南謹約咱吃飯，還不去換衣服？”
“成溪，我問你個事兒。”顧喬還是忍不住想問問。
“問呗。”
“你剛才和婁霜霜聊什麽了？”
成溪随意回應：“沒聊什麽啊，霜霜是這部戲的女主角，我們倆認識也挺長時間了，就聊了聊工作方面的事。”
顧喬好奇：“你們又要合作了？”他還叫她霜霜！這麽親密。
成溪絲毫沒意識到女朋友已經開始吃醋了：“确實之前合作過，就大一那年暑假，拍了個青春校園微電影。”
顧喬一聽，這還得了：“啊？！可是你們傳過緋聞。”
都不要避避嫌嗎？聽昭采說，他們倆的CP粉不少呢，她那時候，兩耳不聞窗外事，還真沒注意。
要不是今天昭采說了這事兒，她還不知道成溪和婁霜霜傳過緋聞呢。
顧喬這麽一提，成溪才想起自己和婁霜霜傳過緋聞，這對他來說，都是很久遠的事情了，那時候他和顧喬蜜裏調油，學業也重，根本就沒刻意營業，早就忘到九霄雲外了。
他和婁霜霜只是朋友，合作過一部微電影，大火特火了而已，CP粉和緋聞自然就出來了，而且當時婁霜霜出道不久，有點熱度是好的，他就沒管。
“緋聞而已，假的。”成溪不以為意。
但顧喬想的就沒那麽簡單了：“你們倆之前沒在一起過？你跟我說實話就好，我不介意。”
成溪：“沒有，咱倆高中畢業就在一塊兒了，我跟誰談啊。”他雖然出道早，但他真不敢早戀，就她一個，還得藏着掖着。
“我才不信呢！”顧喬一臉懷疑，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麽了，總覺得婁霜霜和他之間沒那麽簡單。
成溪不明所以：“誰跟你說我和婁霜霜有關系的？誰在煽風點火。”
顧喬：“昭采也只是在闡述事實。”
這一路上，她查找了很多關于成溪和婁霜霜的事，越看越覺得真實，從他們一起上綜藝為偶像劇宣傳時的互動，到那些零七八碎剪輯出來的視頻。
那時候成溪才十九歲，遇到婁霜霜這樣的清純玉女怎麽可能不心動呢。
成溪并不知道，此時顧喬已經腦補出了一部餘情未了的大戲。
“顧喬，最基本的信任呢？你不能聽別人一面之詞。”成溪也有些不太高興，平時吵吵鬧鬧都可以，但她不能懷疑他的真心。
“那你今天和婁霜霜聊什麽了？！還那麽開心，我看你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回想起成溪那時的笑，越想越不順心。
成溪拿下背在身上的包，丢在沙發上：“顧喬，你又在鬧什麽？還去不去吃飯了。”
一句話讓顧喬怒火中燒，他什麽意思，是不耐煩了嗎？！
“我鬧什麽了？！我鬧什麽了！成溪，我問你跟她聊什麽了，你就那麽不耐煩！你的耐心都給婁霜霜了是嗎！”
顧喬一聲高過一聲，表達自己的不滿，成溪反而覺得莫名其妙，搞不懂她生氣的點在哪。
一個緋聞女友，又不是真女友，她怎麽這麽執着。
成溪淡淡道：“她就是跟我聊了聊劇情，僅此而已。”
顧喬：“你又要跟她合作，你開心吧，很開心吧！”
她三句不離婁霜霜，搞的成溪也不耐煩了：“我哪知道女主角是她，這也不是我能決定的。”
顧喬見他态度如此，拿起沙發上的包包，丢在他身上，紅着眼眶：“你愛跟誰拍跟誰拍！不過了！你就是欺負我！”
“顧喬，你不要鬧了行不行！”
“就鬧！成溪你就是跟婁霜霜不清不楚！”話一說出口，顧喬就後悔了。
然而成溪的怒火已經燒起來了：“顧喬，你再給我說一遍！”
到了這個地步，顧喬也冷靜不下來，讓她繞不過這個彎：“你就是和婁霜霜不清不楚！！不然你緊張什麽！”
“好！行。”成溪也不遑多讓，跟她好好掰扯掰扯，算算總賬：“那你呢，在劇組裏和男二男三男四你是不是都不清不楚？”
如果他跟婁霜霜不清不楚，那她在劇組裏和那麽多男演員搭過戲，都是不清不楚喽。
“你，你明明知道不是的！”顧喬嗓子都快破音了，眼淚嘩嘩的流，委屈死了。
每□□夕相處，她做過什麽沒做過什麽，他都一清二楚的。
“是啊，你拍戲就是常規操作，我拍戲就是不清不楚，顧喬，你怎麽這麽雙标！”成溪心情很是不爽，他做過什麽對不起她的事，讓她這麽懷疑他。
被自己女朋友扣上莫須有的罪名，他才是真的委屈，她倒還哭上了。
顧喬啞口無言，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什麽話都說不出口，也反駁不出什麽來了，明知道成溪的話有道理，可就是冷靜不了。
女朋友都哭了，這道理也掰扯過了，還是得哄的。
成溪正想給她擦眼淚，顧喬卻一巴掌拍開他的手：“分手！成溪，我們分手！分了得了省得你們暗度陳倉！”
“顧喬，你上次是怎麽跟我保證的，動不動就提分手，還能不能過了！”
“不過了！狗男人，現在就分！我要回家！”
顧喬拿出手機，手都在發抖，給葉南謹打了電話：“表哥，成溪欺負我。”
成溪就站一邊看着，也不攔她，一吵架就整這麽一出，他早就習慣了。
挂斷電話以後，顧喬還看了一眼成溪，猶豫了一會兒，直到她摔門而去，他都沒有做出任何阻攔的舉動。
兩人都在氣頭上，誰也不讓誰。
顧喬跑出去後，在路邊等了一會兒，成溪一直沒出來追她，她心都要哭碎了。
葉南謹接到她的電話後，匆忙開車來接她，這怎麽又吵上了。
車上，顧喬對葉南謹大訴苦水。
“成溪要跟別的女人好了！”嗚嗚嗚，她好慘。
葉南謹：“不能吧，別多想，你們吵架不是常規操作嗎，這麽較真幹什麽。”
話音剛落，成溪就打來了電話。
看吧，能有多大事兒。
顧喬直接挂斷，哭的眼睛跟小兔子似的，成溪接連打了好幾個，她都沒接，一頓操作行雲流水，把成溪的聯系方式全部拉黑。
葉南謹：“……那你還去不去吃飯了，你嫂嫂還有明哲都到了。”
顧喬這才想起這件事來，她收了收眼淚，掀下遮陽板化妝鏡照了照，妝都哭花了，怎麽辦。
“車上有你嫂嫂落下的化妝品，補補吧，用完了扔掉就行，她不要了。”葉南謹挂檔，驅車離開。
華然娛樂綜合體……
迪廳舞池彌漫着動感的重金屬音樂，藍綠色火焰像煙花轉瞬零散，與燈紅酒綠融為一體，薄薄的霧氣朦胧視野，負一層的狂歡總是花花綠綠心照不宣。
顧喬挽着葉南謹的手臂從電梯走出來，戴着從葉南謹副駕駛儲物箱裏搜刮來的口罩墨鏡和漁夫帽，她一個十八線小糊糊，捂得嚴嚴實實，反觀葉南謹簡單許多。
她被此刻舞池裏群魔亂舞的盛景給震驚到了，這音樂這鼓點，DJ打碟的聲音激情澎湃，她的心跳都不自覺加快了。
“在這裏嗎？”
葉南謹：“這層是迪吧，從5號梯直達5樓，是靜吧，你嫂嫂在那邊訂了桌。”
顧喬松了口氣，若真是要在這蹦上幾個小時，她得猝死，被成溪知道了，腿也得打斷。
乘上五號梯，瞬間安靜了不少。
包間內酒水和點心都已經上好了，景兮和明哲正在開紅酒，開瓶器不好用，整了老半天了，都沒把木塞給取下來。
明哲：“這開瓶器是不是壞了。”
景兮：“我再試試。”
顧喬和葉南謹進門後，看見景兮跟一支紅酒過不去，開瓶器也不知怎麽了，卡在瓶口取也取不下來，後來還是找了服務員才把紅酒打開。
景兮：“成溪呢？”
顧喬摘下墨鏡和口罩，雖然補了妝，已經藏不住紅腫的眼睛和泛紅的眼眶，她不情不願的回應：“在來的路上。”
明哲不太相信，難得聚餐，成溪能讓顧喬一個人來？實在沒空，肯定會提前跟他說一聲，逼他把時間改了也不可能缺席。
成溪在酒店裏輾轉反側，給顧喬打了好幾個電話都不接，最後她還把他所有的聯系方式全都拉黑了。
本來一切都好好的，他不理解，這都多少年的事了，他自己都記不清是猴年馬月跟婁霜霜傳出的緋聞，顧喬非要挑出來跟他鬧，到頭來還全是他的不對。
唉，他怎麽這麽慘。
他憤憤不平，咬牙切齒道：“喬二貨，你就折騰我吧！也就我慣着你。”
手機傳來消息，他連忙去夠沙發縫裏的手機，還以為是顧喬，結果是明哲。
明孫子：【還不來？飯都快吃完了。】
溪王八：【？】
明孫子：【氣糊塗了？今天約了飯。】
溪王八：【卧槽？！我忘了！等我啊，馬上。】
顧喬和葉南謹此時正一邊喝酒一邊聊天，那瓶好不容易開封的紅酒，幾乎全被他們兄妹倆喝掉了。
哦不，是幾乎被顧喬一個人喝完了。
幾分鐘後，成溪到了，葉南謹把顧喬身邊的位置空出來，他坐在她身邊，故意擠了擠她。
顧喬倔強的很，靠邊坐了坐，一句話都不說。
他揉了揉她的頭發，表示求和，對面仨人都沒眼看了，假裝聊天。
葉南謹：“這酒不錯。”
明哲：“是啊是啊。”
景兮：“多喝點。”
成溪給自己倒了杯紅酒，一支紅酒見底了。
顧喬臉色微紅，但她酒量不差，也就喝了個三分醉，她安靜吃飯，偶爾和明哲葉南謹景兮聊天，就是不理成溪。
不過，成溪給她夾菜倒水，她也懂得禮尚往來，給他夾菜。
葉南謹和景兮憋着笑，這倆人也太奇葩了。
飯桌上，成溪随口一問：“南哥，你什麽時候回來？還要繼續讀書？”
葉南謹已經一年沒營業了，現在正是大火特火的時候。
原本還算熱絡的場面，一時鴉雀無聲，景兮拿起高腳杯，心不在焉的搖晃。
顧喬在桌子底下踩了成溪一腳，明哲不敢亂說話。
葉南謹轉移話題：“一周後任憑欄和連優的婚禮，別忘了去參加。”
成溪沒再多問：“嗯，收到請帖了。”
聚餐終了，景兮本想順載顧喬和成溪一趟，結果兩人別別扭扭的從一樓出去了，壓根兒不需要她幫忙。
好吧，她走。
戶外，顧喬走在前頭，成溪追上去拉住她的胳膊。
“還生氣呢？”
顧喬甩開他：“沒有。”繼續往前走。
兩人一前一後沿街散步，顧喬慢慢走着，看着沿街的風景，這裏離雲水河很近，遠遠望去，燈塔霓虹璀璨生輝。
這裏是她生長的地方，一個很美的城市。
冷靜下來以後，她意識到是自己的錯，是她不對，不該懷疑成溪，更不該那麽無理取鬧。
可是，當時那種情況，她真的控制不了。
也許是因為太敏感了吧，自從離家以後，她每天都很敏感。
尤其是成溪的事業如日中天，她才剛起步，和成溪，能走到最後嗎？她反複詢問過自己，答案是未可知。
她不知道他們的愛能延續到幾時，只希望真到了分開的那天，是兩個人都不愛了。
“這是雲水橋，小時候我來帝都，你還經常帶我來這裏玩呢。”成溪拉住她的手，不許她再往前走。
“我姐說，男孩子嘛，對女孩子要耐心點。”
顧喬停下腳步，看着被燈光映射的五彩缤紛的河水，低聲道：“對不起啊成溪，是我不對。”
“你說什麽？”成溪些許驚訝，嘴角噙着笑，捏住她的下巴，往上擡了擡：“再說一遍給我聽聽。”
她在道歉？他沒聽錯吧。
“對不起，哼。”顧喬別過頭，雙手放在橋邊護欄上。
成溪揉亂她的頭發，捧住她的臉，親了她一口：“原諒你了，二貨。”
顧喬順勢抱住他，埋頭在他胸口，悶悶的不說話，成溪用衣服把她包裹起來。
屆時，一輛黑色保時捷卡宴悄無聲息的停在橋邊另一側，車窗慢慢放下來。
白黎拿出一臺專業攝像機，副駕駛上的宋靈瞥了一眼窗外，這倆人怎麽又在外面抱上了！
出來兜個風都能碰上這倆不讓人省心的臭寶。
宋靈：“白黎，你幹嘛？！”
白黎：“營業啊，我可是新聞工作者。”
宋靈：“別拍了，他倆有什麽好營業的，正常小情侶沿街秀恩愛呢，走吧走吧。”
白黎：“哎呦……親上了親上了。”
夜晚的雲水橋分外美麗，不遠處的燈塔璀璨奪目，高樓大廈亮起了燈，雲水河随風起波瀾，風過她發梢，勾起一縷青絲。
顧喬微微後仰，雙手輕放在他的脖頸，迎着成溪炙熱的擁吻。
微風簌簌，繁華落盡。
白黎拍了足足有十分鐘，手都酸了，長嘆一聲：“這肺活量可以啊。”
宋靈：“……”
白黎把相機遞給宋靈，驅車離開。
“宋大經紀人，打算出多少錢？”
宋靈翻了個白眼：“你要多少？”
白黎：“那我就随意發揮喽。”
“說個數，我請示一下傅先生。”
從雲水橋到酒店，顧喬的臉肉眼可見的紅，他們竟然在大橋上親了那麽長時間，羞死了，還好這個點沒多少人。
沒等她從害羞中緩過來，刷卡進門後，成溪就火急火燎的脫衣服。
“你，成溪！”顧喬攥住他已經解了好幾顆扣子的襯衫。
成溪微微挑眉，兩手一攤：“你來？”
“你不要臉……”顧喬臉紅的像西紅柿，緊緊攥着他衣服的手都在出汗。
成溪悄悄拉開她裙子拉鏈，擁她入懷，蹭了蹭她的耳朵，語調極具挑逗：“都幾回了，還緊張？”
她推開他，雙手捂住他的嘴巴。
成溪等不及了，攔腰抱起她，走進卧室。
夜色撩人，晚風微暖，月亮彎彎，半隐入雲層。
顧喬覺得這一晚成溪多少帶點私人恩怨，折騰的她骨頭都快散架了，還不停讓她道歉，就是故意的。
随着愈濃的夜，雲水橋上熱吻十分鐘的視頻，已經到了傅野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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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喬拍了拍成溪的臉：“想什麽呢？！”
成溪回過神，看向顧喬：“那天我們在雲水橋上，我好像看到有人在拍我們。”
顧喬心裏一個咯噔：“你怎麽不早說？！”
成溪：“我，我剛想起來，但是這都一周了，應該沒事。”
再說了，拍到就拍到呗，大方承認就是了，他也不想藏着掖着。
為什麽不公開？難道他是小三嗎？
“也對，一周了，應該沒什麽大問題。”顧喬放下心來。
手機鈴聲恰逢其時的響起，顧喬和成溪不約而同的看向手機，靈姐兩個大字浮在屏幕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