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竟然是少将軍

“媽,我不搬。”憋了半天,許文茜還是說道。

“為什麽不搬?難不成嫁人了還打算賴在家裏不走麽?”許媽瞪她。

“反正不搬。”許文茜啪的一聲放下筷子,怒氣沖沖的起身走了。

“爸媽不要擔心,我會勸茜茜的。”君臨月跟着放下筷子,輕笑着安撫。

“老婆,你說他們倆能成不?”随着兩人的離開,許爸輕嘆一聲問道。

“應該能成,臨月這孩子,我看他心裏是有茜茜的,就算不愛,也是極喜歡的。我擔心的是茜茜,就怕她……”說道這裏,許媽一聲嘆息,那麽那麽濃。

“罷了,兒孫自有兒孫福,只希望他們都好好的。”許爸顯然知道許媽沒有說完的後文,輕聲嘆息,安撫道。

且不說許爸許媽這邊,就是君臨月追出去也是花了一番力氣才讓她上車。

“其實搬出來也挺好的。”沉默了許久之後,君臨月淡淡道。

“從你那張契約也可以看出來,你早就考慮到結婚之後會要搬出來,何不順着你媽的意思搬出來呢?放心,我會遵照合約,在你點頭同意之前不會碰你。”天知道他說得多不情願啊,他老想碰她了,昨天晚上一夜安然的睡眠,懷中溫香軟玉的觸感讓他懷念至今。

只是他明白,昨天到今天,進展太快了,他不能再逼她了,凡事過猶不及,要是把她逼急了,縮回她的龜殼裏可不好。

他得勸她搬出來和他一起住,近水樓臺先得月的道理好明顯的。

“你說真的?”許文茜挑眉,明顯有些不相信。“你為什麽非要和我結婚呢?”她明明反悔了,他卻非要堅持,為什麽呢?

“因為我感覺你人挺好啊,你寫的那三條契約也不錯,再加上我也被家裏逼婚,需要找個人結婚,所以就是你了。”其實事實是他心裏有種強烈的,要把她留在身邊的欲望,他不懂那是什麽,只能遵循心底的想法。至于家裏逼婚,他不同意,還真沒人能逼得了他。

當然,這些他不會告訴她,說了,她不是跑得遠遠的?

許文茜不吭聲,臉上将信将疑,心裏,其實信了大半,畢竟被逼婚的滋味她可是嘗試過的,一天數次的相親,确實夠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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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嚴肅帶點冷漠的君臨月被逼婚的場景,心中竟詭異的覺得好笑,郁悶了一早上的心情也變好了,淡淡的笑容浮上臉頰,遲疑了一下:“這樣真的可以?”

君臨月看了她一眼,而這個時候車子也停在了醫院門診大樓前。

霸氣而拉風的路虎無論在哪裏都是吸引人眼球的,直到這個時候,許文茜才後知後覺的察覺到,似乎有些引人注目了。

“上去吧,要不該遲到了,晚點我來接你。”紳士的打開車門将許文茜迎下來,然後在她暈乎乎的情況下開車離開,一切都那樣自然,自然得像老夫老妻似的。

許文茜傻乎乎的站了一會兒才上樓準備上班,而她不知道,在她看不見的角落裏,一雙帶着憤恨的眼死死的瞪着她。

注視着許文茜離開的背影,蔡琴琴眼中閃過無限的憤怒,憤恨,嫉妒等種種負面情緒。

她之所以出現在這裏,是因為上次許文茜離開以後,昆寧縣醫院就徹查了孩子被偷盜的事情,而蔡琴琴自己做了虧心事,嗅到苗頭就趕緊辭職了,這件事情總算沒查到她頭上。

她本就是靠着關系進的縣醫院,這一出來頓時沒了去處,還好組織雖然發怒,但是到底把她安排來了B市接頭,只是她沒想到,一來B市就遇見了許文茜,看到了這一幕。

想到組織對許文茜下達的必殺令,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

照常上班的許文茜根本不知道,風暴,就在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慢慢接近。

這邊暫且不談,卻說君臨月剛剛從許家拿了許文茜的行李出來,卻接到了自家老媽的電話,讓他回家吃飯。

他心裏有些無奈,知道肯定又是說他的婚事,想到那個小女人,他琢磨着晚上帶她回去一趟,公布了他已婚的事情,家裏估摸着也就消停了。

嘴角淡淡的笑容,卻耀眼得好像星辰一般奪目。

時間很快走到了徬晚,經過早上的一席談話之後,許文茜很淡定的坐上了君臨月的車子,她知道,接下去的日子兩人都要同居了,就算不會發生關系,那也是在同一個屋檐下,和平相處總比争鋒相對要好。

看着窗外陌生的風景,許文茜淡淡的想着,或許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她都得看着它們,熟悉它們。

“還很遠麽?要不我還是出來租房子住吧,離醫院太遠了,上班不方便。”猶豫了許久,許文茜終于還是開口說道。

真沒別的意思,她剛剛留意了一下,他都開了有半個多小時的車了,要是還很遠的話,她上班就不方便了。

“還要一會兒。放心,我們不住那裏,那是老宅,爸媽和爺爺在那裏住,帶你回去見見他們。”君臨月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解釋着。好不容易把她騙到身邊,他才不會讓煮熟的鴨子飛掉呢。“我們住的地方離醫院不遠。”

見家長?要不要這麽快?許文茜頓時一僵,很想叫他停下,卻終究還是按捺住了沖動。

從法律上來講,他們已經是夫妻了,見家長也是正常的,再說了,他都已經幫自己搞定了家裏二老,她不行,也不能夠讓他孤軍奮戰。即便,他們只是協議夫妻。

想着,她從包裏拿出鏡子和濕巾,仔細收拾着自己。她沒有化妝,用濕巾把臉上的灰塵什麽的擦掉就好了,把頭發重新綁了一下,雖然是簡單的馬尾,卻顯得特精神。

君臨月眼角餘光看見她的動作,心中泛着漣漪,很輕很輕,卻蕩漾着他冰冷的心。

此刻,她為他梳妝。

這樣的感覺,真好。

車子走到了近郊,在大門處停下來例行檢查,門口的衛兵看到是君臨月,也沒有要他的證件,啪嗒一聲并攏雙腳對着君臨月行了一禮“少将軍請進。”

納尼?少将軍?她沒聽錯吧。

許文茜頓時傻眼的看向君臨月,眼中淚光閃閃,差點沒掉眼淚了都。

本來軍婚就難離了,偏偏他還是個少将軍,老天這是要整死她的節奏麽?

她這輩子,真的還能離婚麽?還是就這麽被綁死了?

許文茜腦袋亂哄哄的,怎麽都冷靜不了。

劃過腦海的最後一個問題是,離婚難,是不是就真的要和他一生一世的走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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