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同居第一晚

君家的人似乎對許文茜很滿意,言語間沒有高高在上,沒有瞧不起,反倒不時的關心,這和許文茜想的完全不一樣。

在許文茜的想象裏,像君臨月家這樣的高門大戶,對門戶之見肯定極重,卻沒想到能受到這樣平和的對待,尤其是在海憐兒也在的情況下。

要知道,如果沒有她的中途出現,那可是要成為他君家媳婦的人。

許文茜怎麽會知道,君家人看人一看一個準,而海憐兒這些年回了海家,雖然經常有來君家走動,但是性子卻讓他們越來越不喜歡,她的一些小動作,他們不是不知道,只是礙于海家的面子不好多說,實則打心底裏不願意她進君家門,所以許文茜的出現無疑讓他們松了口氣。

許文茜性子溫和,眼神清亮,雖然家世一般,但卻看得出是個好姑娘,再說,他們結婚證都領了,總不能再來反對吧,離婚對君臨月這個少将軍來說可是有很大影響的。

再者,他們了解君臨月,既然領了證,那就意味着認定了,而他認定的,自會傾盡全力守護,輕易不會放手,他們犯不着為了不能成功的事情而和自家孩子生出隔閡來。

可憐許文茜根本不了解君臨月,還傻傻的做着離婚的美夢。

“茜茜,多吃點,太瘦了。”君媽媽王晴一邊輕笑,一邊往許文茜碗裏夾菜,而此刻,她的碗裏菜還堆得老高。

“媽,你多吃點,別管我,我吃着呢。”許文茜一邊咧嘴笑,一邊埋頭苦幹。

說實話,作為吃貨一族的許文茜還真的和瘦搭不上邊,她身材勻稱,不算很胖,但絕對算不上瘦,她不知道君媽媽是怎麽看出她瘦來的。不過畢竟是長輩,她不忍也無法拒絕,只能埋頭苦吃。

一旁的海憐兒看着這一幕,那臉色要多差有多差,纖細的手指緊緊握着筷子,手上青筋都出來了,本來還想憑借自己青梅竹馬的身份留下來嗝應許文茜,再在飯桌上找話題把她擠兌出去給她個下馬威,讓她知難而退,因為她根本不相信君臨月已經結婚,認定許文茜是他找回來的托,可是沒想到一場晚餐下來,她氣得都內傷了,人家倒好,吃嘛嘛香,丢臉的根本就是她嘛。

“茜茜啊,什麽時候有空,安排我們和你爸媽他們見一面。”君耀放下碗筷,擦了擦嘴巴,對許文茜道。

事實上君家有着良好的就餐習慣,基本上都不會在飯桌上說話,而許文茜剛來,而君媽媽也熱情了些,才會出現兩人對話的情況。

許文茜聞言趕忙放下碗筷,“哎,這事兒我爸媽早上也提了,得看臨月有沒有空,他的時間要緊些。”

“行,那你吃飯,臨月,跟我到書房來。”君耀點點頭,起身走了,君臨月緊随其後,而老爺子早就已經出去散步去了。

“阿姨,我想起來還有點事,先走了。”君臨月走了,海憐兒再留着就沒意思了,也起身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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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要走啊,我送送你。”君媽媽說着就要起身。

“阿姨不用啦,我都熟悉,又不是第一次來。再說您還有客人呢,不用特意招待我,都是自己人。”海憐兒柔柔的說着。

她這話明裏暗裏都在說許文茜是個外人,這麽明顯的意思許文茜和君媽媽又怎麽會聽不出來?

只是這種事情無所謂争辯,兩人也不會做這樣無意義的事情。

“那好,你慢點走,路上小心。”君媽媽順勢下坡,當真沒有送她的意思。

海憐兒臉上微微一僵,終是柔柔的笑了笑,轉身走了。

許文茜不想理海憐兒的刁難,在她看來那實在是無意義的事情。她認定了她和君臨月只有現在沒有未來,所以當真不介意他身邊的莺莺燕燕,畢竟他那麽出色,不可能沒有愛慕者。

此刻的她根本就沒有想到,不久之後,還是這麽個女人,卻氣得她跳腳,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吃完飯,許文茜也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只知道她都快睡着了,君臨月白從樓上下來。

“困了吧,走吧,咱們回去。”君臨月下來就看見她像小雞啄米似的一上一下的點着,而自家老媽在一旁擔心的看着她。心裏好笑不已,伸出手拍拍她的小腦袋。

“對對對,茜茜困了,要不幹脆留下來別回了,都這麽晚了。”君媽媽趕忙說道。

其實也不算很晚,不過九點多,只是許文茜平日裏就睡得早,再加上今天動了幾個大手術,實在是累得不行,才會這樣。

許文茜睜開迷蒙的眼,雖然很不好意思,但是卻透着睡意和慵懶。

君臨月看着她這樣慵懶而嬌媚的樣子,感覺一股子邪火直往下身沖,倒吸口氣壓制情緒,這才牽起她往門口走。

“媽,我們先走了,改天再回來看你們。”匆匆說着話的君臨月腳步有些急,恨不能馬上把許文茜雪藏起來,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現在該死的有多誘人。

看着兒子略顯匆忙的腳步,君媽媽先是一愣,旋即大笑。

“什麽事這麽開心?臨月他們走了啊?”君爸爸剛好出來,看到君媽媽大笑有些愣,四顧之下沒有看見兒子,遂問道。

“沒什麽,呵呵。”君媽媽笑着上樓,她想,她很快就要抱孫子了。

待君臨月開着車回到住處的時候,許文茜早已經睡得死死的了。解開安全帶,君臨月偏頭看她。

她睡着的時候更像個孩子了,閉上的眼睑,卷長的睫毛輕輕覆在上頭,暈開一圈陰影,美得像是睡着的仙子,君臨月看着她,心中升起絲絲滿足。

小心翼翼的将她抱上樓,放在床上都沒把她驚醒,想來今天是真的累了。

睡着的她無意識的翻了個身,君臨月居高臨下的,正好看到她領口處若隐若現的風景。

呼吸一緊,身子一僵,“該死。”一聲低咒,君臨月逃也似的拿起自己的衣服沖到了衛生間。

無疑,她對他的誘惑是巨大的,只是看着她,他就控制不了想要她的欲望,他真的不确定,他到底能忍多久。

洗過冷水澡的君臨月躺上床,抱着熟睡的許文茜,笑得有些無奈。遇上她,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屢屢破功,似乎只要遇上她,他就沒有自制力可言了。

“女人,女人。”君臨月輕嘆着,緩緩入睡。這個女人,或許真是上天派來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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