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 37 章
織田作之助在門口看了很久，直到源鈴和貴貴發現，他才擡手打招呼。
“小鈴。”
“作之助先生!你來得正好，我正在和貴貴店長慶祝以後的新店呢!”源鈴對織田說道，可愛的笑容似乎開出缤紛的花朵。
“新店”織田作之助疑惑起來。
進入房間，源鈴拿出坐墊鋪好。
待織田作之助落座，源鈴鄭重其事向他介紹三文魚貴貴， “這位是三文魚貴貴，小動物事務所的店長!”
然後手指自己的名牌， “這裏是小鈴，小動物事務所的店員!”
織田安靜幾秒，而後伸出自己的手對着貴貴說: “你好，這裏是織田作之助，目前是武裝偵探社的成員。”
三文魚貴貴是一種聰明的貓貓，當然知道眼前的兩腳貓正在和自己“打招呼”，雖然這個方式很奇怪，但貴貴可是一位很寬容善良的貓，于是也伸出了自己的爪子。
于是兩腳貓和四腳貓互相成為了還不錯的朋友。
“小鈴原來真的聽得懂動物們說話。”在認識新朋友後，織田感慨說道， “因為之前和小咪談話失敗，所以大家以為小鈴在開玩笑。”
源鈴尴尬撓頭， “唔，這個，這個的話，是因為小咪有自己的秘密啦，他不希望我将這個秘密說出去。”
織田然點頭， “原來如此。既然是秘密，那就要認真保密才行。”
天然如他，壓根不知道貓咪會有什麽秘密可言……他甚至連三文魚貴貴的名字都全然接受了。
“那小動物事務所，指的是小鈴之前說過的，要解決小動物和人類之間因為缺乏溝通而産生的難題，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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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源鈴挺起背脊， “在老師的建議下，可以通過幫助福澤社長解決被貓貓讨厭的問題，以此來交換在武裝偵探社的挂名!這樣不僅可以節省店租，還能夠起到一定的宣傳作用。”
“而最重要的是，以後店內會有很多小動物過來，然後福澤社長就可以看見很多貓貓啦!”
織田順着源鈴的思路思考下去，發現竟然真的是一個相當不錯的解決辦法。
無論是源鈴還是福澤谕吉的需求都可以得到滿足，這樣以來簡直是雙贏。
“很厲害，小鈴的老師給了一個很不錯的建議。”織田稱贊道。
他沒有詢問源鈴她口中的老師是誰。
兩人一貓又聊了一會，就改到了源鈴前往福利院的時間了。
三文魚貴貴今天晚上就決定睡在源鈴的家中。正巧源鈴這裏有一些廢棄的紙箱與暫時穿不上的衣服。用這些材料制作一個簡易的貓窩，暖和又便捷，貴貴躺在上面後就不動了，而旁邊則是美味的罐頭。
織田原本想和源鈴道別，但是話到嘴邊，他又停下來。
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織田作之助對換好衣服出來的源鈴說: “我送你去吧。”
源鈴愣住， “诶是有什麽需要交代的事情嗎”
“這段時間，有點危險。”他說。
夜晚的橫濱是危險的，尤其是在這個時間段。
雖說港口黑手黨已經吞并八成的組織，但總會有一些組織頑強抵抗。在這種時候，源鈴這樣沒有什麽能力，還與港口黑手黨挂上關系的偶像，絕對是這些垂死掙紮組織的最佳選擇。
具有一定的影響力，柔弱，且看起來沒有任何的危險。一旦被他們抓住機會，一定會像野狗那樣追上來撕咬。
“好的，十分感謝作之助先生!”源鈴答應了。
前往福利院的路很安靜，随着距離目标越來越近，行人也逐漸減少。
到最後徹底看不見任何人，路上只有織田與源鈴兩人。
“說起來，作之助先生這段時間有好好努力寫小說嗎”源鈴問道。
織田作之助的表情空白一瞬，而後表情認真: “有的。”
“那有想好寫什麽題材嗎”
紅發青年的表情不變， “并沒有。”
源鈴眨眨眼，有些擔憂， “那真是一個大麻煩。如果靈感可以像拉面一樣，只要喝下一口湯，就不斷湧出‘好想把這碗拉面全部吃完’的想法，那樣子的話就好了。”
很奇妙的比喻，但織田作之助很好地理解了。
他思索起來， “唔，用吃拉面來比喻靈感爆發，真是神奇。”
與他并排走在一起的少女眼眸內是藏不住的小得意， “哼哼因為我的智慧屬性已經高達一百五十，對靈感之類的東西，已經源源不斷啦!”
将某種東西當做游戲屬性來計算，也是偶像平日裏奇怪又可愛的小習慣。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大家對少女拯救世界的理想總帶着一種看笨蛋小狗的包容。
畢竟是犬科動物嘛，腦子裏有天馬行空的想象很正常。
然而織田作之助對此抱有觀望态度。拯救世界的話有點荒謬，但以他對偶像的解，又覺得這其中有九成的可信度。
嗯……如果再提供一點證據，織田作之助就會百分百相信了。
至于這個證據是什麽，目前無從得知。
“小鈴的話，總覺得一百五十的智慧其實有點低。”他說道。
身旁的少女表情忽然震驚起來， “诶”
織田作之助繼續說: “因為小鈴很聰明，也很敏銳，總是能夠第一時間察覺出別人不對勁的情緒，然後相出獨特的解決方式。”
被直球攻擊的源鈴:……
看不見的毛茸茸大尾巴開始瘋狂旋轉，少女的面頰湧現出可愛的粉紅色，眼眸內迸發出驚人的閃光， “所以，所以我其實已經成為聰明的小鈴了，對吧!”
“嗯，是可以這樣說的。”織田點頭。
源鈴立刻興奮地蹦起來，甚至因為情緒激動開始圍繞織田作之助轉圈圈， “那我明天要和亂步說，其實是聰明小鈴，不是笨蛋小鈴!”
“作之助先生，你明天請一定要和我佐證!”源鈴抓住他的手，懇切請求道。
“嗯，我會作為證人為你佐證，向亂步證明你是聰明小鈴，不是笨蛋小鈴的。”
“好耶!”源鈴歡呼起來。
在那之後的路程，少女的心情明顯上升了幾十個百分點，蹦蹦跳跳走在織田作之助的前頭，還時不時回過頭來催促織田作之助快一些。
“快要到啦，作之助先生要跟上來哦!”
“好的。”
兩人終于到了福利院門口。
森鷗外與愛麗絲已經等在門口了。
在看見織田作之助後，森鷗外的眼神出現了一瞬間的變化，不等源鈴發現就變回了從前那溫柔的模樣。
“小鈴終于來了，我收到小鈴的信息後就一直忐忑不安呢。”
源鈴站在森鷗外面前， “才不會呢!已經答應了森院長的事情，才不會違約!”
森鷗外立刻感動到痛哭流涕， “嗚嗚嗚嗚，小鈴簡直是天使，可愛到心髒都融化掉了!”
愛麗絲給森鷗外投去一個嫌棄的眼神，轉而撞入源鈴的懷抱中， “林太郎太讨厭了，如果不是看在他要送給小鈴一個禮物的份上，我一定要踩他一腳!”
“愛麗絲不要這樣說我啊，我會很難過的。”
源鈴抱着愛麗絲，拍拍她的腦袋沒說什麽。
四人進入福利院。
“那就拜托織田照看一下孩子們吧。”森鷗外笑容燦爛說道， “沒關系的哦，孩子們都很乖巧的。”
織田作之助對這位港口黑手黨的前任首領沒有什麽好感，但是不至于表達出惡感。
畢竟現在的他只是一位福利院院長，還保護着整個福利院三十多名孩子。
因為家中本來就有十幾個孩子，因此織田和孩子們相處起來得心應手，很快就用“飛高高”的方式獲得了所有孩子的喜愛。
“那就麻煩小鈴和我去一趟書房吧。”森鷗外對源鈴說道。
“好的!”
愛麗絲留在了前廳，和孩子們一起玩耍。
兩人進入書房，源鈴将門關上了。
她對森鷗外綻放笑顏，然後從自己的粉紅背包裏拿出一個包裝精致的盒子。
“這個是和森院長交換的禮物!”她說道。
森鷗外微愣， “交換禮物”
源鈴點頭， “嗯!因為森院長是真心對待我的，所以我也要用真心對待森院長!”
“這段時間多虧了森院長的照顧，所以這小小心意，請收下吧!”
她雙手捧着盒子，舉在森鷗外的眼前。
白色的盒子，紅色的絲帶，在燈光之下竟然有一種奇怪的美感。
當視線往上移動，就可以看見少女的笑容。
蓬松的黑色卷發，粉紅如蜜桃的面頰，還有那金紅色宛如日暈的眼眸。
燦爛的笑容毫無陰霾，暖色調的燈光從頭頂散落下來，像是鋪上了一層朦胧的薄紗。只是那金紅日暈穿透了薄紗，令薄紗的光澤黯淡，令整個大腦只剩下了耀眼的日暈。
真是令人目眩神迷的太陽啊。
森鷗外接過了盒子，面露感動， “太感動了!小鈴竟然送給我禮物!無論裏面是什麽，我都會好好珍惜就算死去也要用來陪葬的!”
“請不要這樣說，以後我肯定還會送森院長更多禮物的，沒有必要因為一件禮物想到死亡的事情。”源鈴嚴肅地對森鷗外說。
“好的哦，小鈴的關系你我一定會好好記在心裏的。”森鷗外笑道。
他将禮物盒子放在了書架的某一處格子上，旁邊放着的則是一些沒有标明書名的書本。
這些書有些剛剛放上去，有一些則是上了點年頭而表面泛黃。
将盒子放好，森鷗外轉身，對源鈴笑道， “因為想要給小鈴一個驚喜，所以可以拜托你閉上眼睛嗎”
源鈴意會，立刻用雙手捂住眼睛， “好的!我絕對不會偷看!”
眼前黑漆漆一片，其餘的感官就會放大。
源鈴感覺到森鷗外走到了自己的身後，然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把她往某一個方向推。
“嗒嗒嗒……”
靜悄悄的，只有腳步走動的聲音。
源鈴仔細聽着，聽見好像有什麽東西被挪動了。
緊接着，是肩膀處傳來的按壓感。
森院長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可以坐下了哦，小鈴。”
源鈴乖乖坐下來，感覺出這是書房的椅子。
“為了防止小鈴偷看，可以給小鈴戴上眼罩嗎”男人在她的身後問道。
“可以的!”源鈴回答。
她緊閉雙眸，緩緩放下自己的手。
很快，眼簾觸碰到了什麽柔軟又冰涼的布料。
布條緩慢纏繞，逐漸收縮，繞到了腦袋後面，然後綁上了一個結。
不是眼罩，是長條狀的東西，但不确定是什麽。
還不等源鈴稍加思索，森鷗外的聲音再一次傳到耳邊。
“小鈴現在可以伸手去觸碰禮物，猜猜看裏面是什麽東西了哦”
源鈴立刻轉移了注意力，雙手握拳給自己加油打勁， “嗯!我會努力猜出來的!”
雙手觸碰到了一個方方正正的盒子，這應該就是禮物盒。
有兩個巴掌這樣的大小，上面系上了絲帶。
源鈴找到絲帶的一端，然後緩緩拉起來。
很快，絲帶就在源鈴的動作下散開了。
緊接着是的打開盒子。
沿着邊角，源鈴确定盒子是推拉式，只需要固定住盒子，然後用手把盒子的一面推出去，就可以找到藏在盒子裏的禮物了!
“沙——”
紙板摩擦的聲音之後，源鈴找到了放在盒子中的禮物。
“小鈴快點猜猜看吧，我可是準備了很久哦。”旁邊的男人輕笑道。
他說話是音尾上調，聽起來愉悅而期待着。
源鈴将禮物拿起來，發現這個禮物的觸感有些冰涼，且部件精細，整體棱角分明。
等一下，這是……
“看來小鈴猜出來了，真不愧是小鈴，我就知道這肯定難不倒小鈴!”男人的笑聲更加愉悅了。
他站起來，走到源鈴的身後，将蒙住她眼睛的布條解綁。
黑暗離去，源鈴終于看清楚手中的東西是什麽了。
是槍，冰冷且精巧的手/槍。
布條被森鷗外收走了。
源鈴看着手中的東西，一動不動。
“是不知道怎麽使用嗎”森鷗外繞回了桌子前，動作溫柔地将源鈴手中的槍拿過來。
“沒關系，就由我來告訴小鈴吧。”
指尖繞過扳機，不過三兩下就将彈夾卸下來，露出了裏面的五顆子彈。
“這個是子彈，數量為五顆。小鈴要記住了哦，每一次使用都要把剩餘的子彈數量記好，可不能記錯了，不然會發生很麻煩的事情。每一次使用完，小鈴都可以過來找我重新補充子彈哦。”
“這裏是手柄，開槍的時候一定要握緊。槍的後坐力很強，小鈴如果抓不緊，或者說姿勢不對，很可能會将虎口震傷的。”
“這裏是扳機，也是開槍的關鍵。”
男人細心且溫柔地介紹着槍的每一個部件，甚至擔心源鈴聽不懂，在某些比較複雜的地方特意講解了兩遍。
将所有內容講解完，森鷗外将槍放回了源鈴的手中。
“所以，小鈴喜歡這份禮物嗎”他問道。
源鈴握着槍，緩緩擡頭，和森鷗外對視。
她的臉上沒有笑容，卻有着一股森鷗外曾經所贊嘆的堅毅。
那還是昨天的事情呢，抱着無與倫比堅定的信念，并為之付出哪怕是生命的代價。
“我不知道我喜不喜歡這一份禮物。”她說。
“但是，我會在必要的場合使用它，也會在必要場合下保護好我的朋友們。”
這是一份很危險的禮物，卻也是一份重要的禮物。
源鈴無法做到和從前那樣将笑容綻開，卻也做不到無視這一份心意。
“我會好好保管它，并且希望永遠也用不上的。”
森鷗外怔愣住了，似乎真心感到疑惑，他問: “小鈴會感到害怕嗎”
“不，才不會害怕!”
少女的笑容終于回到了臉上，其綻放而出的色彩絢麗而耀眼，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光彩奪目。
“這是森院長的心意，是一份重要的禮物，所以我才不會害怕呢!”
“比起害怕，我果然還是更希望擁有保護朋友們的力量。槍是一個很危險的東西，但只要掌握得當，那就是保護朋友的幫手!”
她将槍按照森鷗外教導的方法包裝好，然後讓人背包內。
少女笑顏如豔陽，對他說: “我剛剛可是很認真聽課了哦!”
“……”森鷗外說不出話來。
喉頭幹澀，心髒卻在瘋了一樣地跳動起來。
長久的安靜讓少女有些疑惑。
她往森鷗外這靠近了一點， “森院長”
男人忽然彎下腰，用手捂住嘴， “噗!哈哈哈哈!不愧是小鈴，真是出乎意料卻情理之中啊。”
“森，森院長”源鈴慌忙起來，上去輕拍對方的背部。
男人笑起來的樣子太誇張了，源鈴總感覺對方要笑斷氣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依舊笑着。
源鈴的表情肉眼可見慌張起來， “森院長，再這樣笑下去，就會斷氣的!”
笑聲戛然而止，森鷗外滿含幽怨地看着源鈴， “小鈴，我還年輕，不至于笑斷氣。”
“唔，對不起。”源鈴認真道歉。
“沒關系!誰讓小鈴是這樣可愛的女孩子呢”森鷗外恢複精神，然後繞到源鈴的身後将她推搡着來到書房門口，打開房門，再推搡着她離開。
“現在也不早了，小鈴還是趕緊回家吧。這段時間都不要過來哦，大概過去一個月的時間，太宰君将所有的事情完成收尾，小鈴再過來也不遲。”
來到前廳，森鷗外招呼孩子們過來和小鈴道別。
“可是，現在……”源鈴想到了福利院孩子們的安全問題。
森鷗外猜中她的心中所想，笑眯眯打斷她， “小鈴的安全最重要哦，孩子們我會保護好的。”
源鈴這才放下心來，和孩子們好好道別。
離開福利院時，源鈴往後看了一眼。
男人和蘿莉站在門口，微笑着與她揮手道別。
源鈴回之微笑， “再見!森院長，還有愛麗絲!這段時間一定要注意安全!”
“那是當然!再怎麽說愛麗絲都不是林太郎這種蠢蛋!”愛麗絲頗為傲嬌。
“愛，愛麗絲!”森鷗外大受打擊。
最終，源鈴和織田作之助離開了福利院的範圍。
“笨蛋林太郎，小鈴已經走了。”愛麗絲沒好氣地踩了森鷗外一腳。
森鷗外吃痛， “好痛啊，愛麗絲!”
可愛的金發蘿莉哼哼一聲， “剛才林太郎根本沒必要吓唬小鈴!最開始只是打算将盒子交給小鈴就好了，還要搞出那些有的沒的東西!”
森鷗外委屈巴巴， “可是小鈴也送了我禮物诶!這樣珍貴的心意，當然要認真對待啊!我才沒有吓唬小鈴!”
“而且小鈴也說了，才沒有感到害怕呢。”
回到了前廳，森鷗外和孩子們互動了一會，再讓大家都回到房間裏好好睡覺。
孩子們的世界都是無憂無慮的，但是在福利院內的孩子又多了些敏銳。
其中一個小女孩握住了森鷗外的手，問: “小鈴姐姐這段時間都不會過來嗎”
森鷗外替她蓋好被子， “這段時間比較危險，最好的辦法就是晚上不要出門走動。不過沒有關系，過一段時間小鈴就會過來陪大家玩耍了。”
女孩心滿意足睡去了。
安撫好孩子們，森鷗外回到書房。
精美的盒子已經被金發女孩從書架取下來，放在了桌面。
“愛麗絲要猜一下小鈴送給我們什麽禮物嗎”森鷗外滿懷期待說道。
愛麗絲沒有搭理他，直接伸手就将絲帶拉開了。
森鷗外就這樣看着她所有的動作，撐着腦袋沒有阻止。
盒子被打開了，露出裏面酒紅色的胸針還有一個鮮紅色的發卡。
愛麗絲雙眼發亮，将胸針和發卡都拿起來， “這些都是愛麗絲的!”
“诶诶!!!胸針再怎麽說都是我的吧!”
“我才不管你呢!笨蛋林太郎的領帶都掉地上了!”
“愛麗絲求求了，把胸針給我吧!領帶我也會好好藏起來的!”
“不給!就是不給!讨厭的林太郎，讨厭死啦!離我遠點!”
福利院的鬧鬧騰騰和已經離去的源鈴織田作之助沒有關系。
源鈴的心情還是很不錯的，在前面蹦蹦跳跳，不自覺踏起了舞步。
左三圈，踢腿。右三圈，踢腿。
“作之助先生，你覺得這樣的動作幅度會有點大嗎”她向身後的織田作之助尋求意見。
“我認為沒有任何問題。”織田回答。
少女立刻揚起燦爛的微笑， “嗯!”
織田望着少女的眼眸，說: “我已經想好要寫什麽了。”
源鈴的腳步停下來， “小說要寫的題材，終于想好了嗎”
“嗯，大概這兩天就能将故事框架構思完成。”
在聽完紅發青年的話後，源鈴有一瞬間的怔愣。
她想了很多，想到了自己的理想，想到了織田作之助的理想。
她也想到了太宰治的理想。
良久，她問: “作之助先生，你會比較喜歡什麽樣的人成為你的讀者呢”
“讀者”
“嗯，作之助先生會更喜歡什麽樣的讀者呢”
織田作之助認真思索片刻，回答說: “閱讀這種行為，是沒有界限的。比起‘更喜歡什麽樣的讀者’這樣的表達，果然還是‘能夠有讀者喜歡我的小說，那就是我的榮幸’這樣的表達會更好一點。”
源鈴眨眨眼，而後笑道， “那太好啦!作之助寫的小說，他一定會非常非常喜歡的!”
“所以未來有機會見面的話，作之助請将他當做一位你的忠實讀者來看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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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小鈴為你花費多少心思(吸煙。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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