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第61章

“壞系統!這個身體怎麽連……都會有香氣?”

系統平淡道:【之前說過了,只要是從你身體上分泌出來的液體都會帶有令雌蟲瘋狂的香味,那裏自然也不例外。】

沈清眉頭輕蹙,欲言又止,他其實也知道那裏可能會帶有香氣,只是沒有想到香氣這麽厲害,雌蟲的廁所明明在隔壁,就算是這樣,都能夠把雌蟲給吸引過來。

細想下去,這件事情也太過可怕了。

系統輕嘆一口氣,安慰沈清,【只要你選沒有雌蟲的地方上廁所就不會發生任何的事情,你也可以選擇讓一只雌蟲待在你的身邊保護着你,當然,這只雌蟲必須在你身體分泌出的液體的香味中保持理智。】

沈清并沒有特別被安慰到,只想下一個世界不要這樣特殊的體質了。

聯盟軍很快就趕到了現場,因為有蟲說這裏有一只發了瘋的雌蟲,所以他們是全副武裝出的隊。

領隊的軍雌一進入到洗手間,就看到了被聶遠壓制在地上、表情猙獰的阮成。

盡管雌蟲在有些情況會失控,繼而失去理智,開始無差別攻擊,但是這種情況還是比較少的,除非是對雄蟲太過思慕,而身邊亞雄蟲香腺的香氣又不能滿足他們,他們就會短暫的失去理智。

像這種情況也比較好應對,只需要把失控的雌蟲抓起來,關到特殊的房間裏,等着雌蟲自己恢複理智就可以了。

如果期間雌蟲有自殘行為的話,他們也會徹底束縛雌蟲的身體。

聯盟軍不是特別關心失控了的雌蟲的死活,但是他們不想要看到失控的雌蟲引起恐慌。

領隊在看到阮成的臉後微怔了一下,他雖然沒有和周逸接觸過,但是聽其他蟲說起過,周逸是個對壓雄蟲非常挑剔的雌蟲,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天生厭惡亞雄蟲。

但就是這麽一只自控能力驚人的雌蟲,眼下的情況卻非常的不好,就是一只被困住的兇獸,掙紮着向某處伸長着脖子,脖頸又紅又泛起了青筋。

聶遠的情況并沒有好到哪裏去,高定的西裝袖子被阮成撕扯碎了,指節處有不同程度的斷裂溢血,看上去有些血肉模糊。

“你們去按住他。”領隊一邊讓軍雌們将阮成拉開,一邊順着阮成的視線看了過去。

一只有點受到驚吓的僞雄蟲靠在洗手臺旁,垂着眼眸,在見到聶遠起身後,急忙走過去詢問聶遠的傷勢。

像阮成這種自控能力比較強的雌蟲,一般情況下是不會突然失去理智,不過,如果是為了和其他雌蟲争奪亞雄蟲的話,也是有可能在惱羞成怒的情況下失去控制。

眼前的一幕剛好符合領隊的認知,就是這兩只極為優秀的雌蟲争奪的對象不是亞雄蟲,而是一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僞雄蟲。

僞雄蟲生得再漂亮也沒有什麽用,只要是沒有香腺,沒有香味,就勾引不起雌蟲的欲.求,對于雌蟲來說就是寡淡無味。

道理他都懂,可是阮成發.情的對象為什麽會是一只僞雄蟲?

兩只軍雌十分艱難地壓住了阮成的手臂,就這麽短短的一小會兒,阮成已經在他們身上留下了青紫的淤傷,如果不是阮成的身份擺在這裏,他們就直接用鐐铐鎖住阮成了。

“阮先生?阮成?”領隊想要試試能不能喚回一點阮成的意識,可是阮成一直都在看向同一個方向,眼睛充血的情況越來越嚴重了。

阮成緊咬着牙齒,忍受着因為得不到而産生的巨大的痛苦,斷斷續續道:“……他原本是我的,是我的……”

領隊下意識看向了站在聶遠身邊的沈清,沉了沉眸光,思索片刻,走了過來,“聶先生,您也看到了阮先生現在的這個情況,我想如果有這位先生配合的話,阮先生能夠稍微清醒一點,我們控制起他來也就不會特別的困難。”

聶遠垂着傷痕累累的雙手,即便臉上多了一抹青紫傷痕,也沒有破壞太多面容的美感,他冷下了聲音,就連眼底都凝結上了一層寒霜,“你也看到了他現在是什麽情況,冒然接近他,只會被他傷到,我叫你們聯盟軍來,就是制服他,而不是反過頭來向我們尋求幫助。”

“這……”領隊雙手插兜,看了一眼單膝跪在地上、喘着粗氣的阮成,犯難地皺了皺眉,“我有理由懷疑是您身後的僞雄蟲把他變成了這個樣子,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就必須配合我們将阮先生治療好。”

他此舉并沒有任何的私心,只是想要盡快解決面前這個難題,若是把沈清交給阮成,是能夠起到安撫阮成情緒的作用,他們也就不用如此吃力的桎梏着阮成了。

當然了,在這樣的情況下,沈清是有可能會被阮成傷到的,因為阮成失去了理智,什麽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即便是在交.配這件事情上,也會變得非常的粗暴,一些嬌柔的亞雄蟲就有可能會在這個過程中受傷。

不過哪又怎麽樣?沈清只是一只僞雄蟲,又不是比較珍貴的亞雄蟲,傷到就傷到了,大不了事後給一些安撫好了。

聶遠深邃的眼眸微微一眯,周圍氣壓瞬間降了下來,壓得領隊有些喘不過氣來,只能低下頭,張開唇瓣,用力呼吸。

“真是好久都沒有見識到了,這就是聯盟軍處理事情的方式?”

聶遠并不是在戰場上厮殺的軍雌,但是作為指揮官,若是他在氣勢上差了那麽一點點,就難以管控他手中的軍隊了。

聶遠在施壓的同時

領隊眼珠子動人,将目标放到了沈清的身上,“你也看到了阮先生現在這種情況,如果讓他變成這樣的蟲是你的話,你答應他的一些請求會更容易讓他清醒過來,不然他很有可能一直的會是這個樣子。”

“小清,”聶遠打斷了領隊的話,“你不用聽他說,答應了阮成,就代表會被阮成糾纏一輩子,他甚至無法接受你從他的視線內消失太久,久而久之,他就會想要控制你的全部,任何從你身體上分泌出來的液體,他都想要。”

聶遠作為雌蟲,他很清楚阮成在想些什麽,所以他絕對不會讓阮成心想事成。

阮成用猩紅的眼眸癡迷地看着沈清,原本俊美的面容因為表情扭曲而顯得有些猙獰,身上價值不菲的衣服也因為在方才的争鬥中染上了血痕,“我和你結了婚,你是我的丈夫,你怎麽能夠這麽對我……”

若不是阮成和沈清結過婚,又離了婚,阮成不會像現在這麽痛苦,又這麽瘋癫。

他恨死自己了,雄蟲原來就在他的身邊,但是他從來都沒有察覺過,他居然這麽遲鈍。

要是他早早知道的話,凡是從沈清身上分泌出來的液體,他一定一點都不放過,全部舔舐幹淨。

領隊瞪大了眼睛,“你和他結婚了,那你作為丈夫,就更應該在他這種情況的時候,陪在他的身邊了。”

他剛伸出的手就被聶遠給抓住了,再也無法向前分毫。

沈清迎上阮成的視線,在阮成期許的注視下,用十分無辜的語氣講出了事實,“可是,我們離婚了,離婚之後,我就和他沒有關系了吧。”

“他當初執意要和我離婚,也沒有見到他有挽留我的意思,所以現在我覺得他應該不是因為我才變成這個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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