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斬殺

而成王只是打量着周圍沒有說話,我知道他也急,他的頭上滿是大汗,他大腦正在飛速的轉動。

我焦急的說到:“王爺怎麽辦?”

成王将我迅速放下,一轉身兩個人居然嵌進了洞壁裏的一個凹槽裏,凹槽很大,足以兩個人容身。

成王看着我喘着粗氣朝我狠狠的說道:“幹掉地龍我們再去找出口。”

我不明白成王的意思,心想成王是不是急了眼說的瞎話。

這個凹槽兩個人容身還可以了,但是想在這裏面活動那可是做夢,在這裏怎麽幹掉地龍?

成王滿臉是汗,傷**着血污看着讓人不禁心頭一緊,一頭花白頭發淩亂不堪,雖是狼狽但是表情嚴肅不想是在亂說,但是想想一路以來他的處變不驚的冷靜,不由又相信他心中肯定已經有注意了。

只有緊緊的拽着鳳魂珠靠在他身邊,只見成王擦了擦手中的劍,劍身在映月紅光的映襯下閃着刺目寒光,似乎灼的我眼睛都生疼,情況雖是危急但是成王卻一樣東西都沒落下。

利劍被擦幹淨,成王沒有其他任何的動作只是将劍舉的老高,我緊張的呼吸都不敢大聲,只聽的外面巨響越來越來近,泥沙滾滾,暴怒的地龍離我們越來越近,似乎還能聽到這家夥因為口器被斬斷的劇痛發出的如狂風般的嘶吼聲。

成王雙眉緊鎖,卻面不改色,而我緊張的心髒都快從嗓子眼裏跳出來了一樣,手裏冒出的汗濕滑的讓我連鳳魂珠都快握不住了。

聲響越來越近,泥沙飛舞,飛起的小石頭砸在身上生疼,眼看着地龍的頭露出來,成王一身爆喝,利劍閃着光華從地龍的身體裏穿過,劍光閃閃,一陣濃烈的惡臭撲鼻而來,地龍的頭居然被成王生生的給砍了下來。

地龍就跟蛇一樣,即使沒有了頭也不會立刻死去,有時候更會因為被斬斷一條會變成兩條。

但是成王把握時機卻很得當,恰巧把地龍的頭給砍斷了,想變成兩條是不可能的,傷口正汩汩的流出惡臭的液體,讓人作嘔。

後面那段身體正痛苦的扭曲翻滾,但是架勢已經遠遠不及剛才那麽猛烈。成王惱怒的一腳将地龍的頭給踢開,兩人從凹槽裏出來,迅速的遠離地龍的身體,靠在洞壁喘着粗氣,看着地龍的身體扭動的越來越慢,最後終于不再動彈,兩個人終于松了口氣。

體力已經耗盡,兩人癱坐在地上,說不出一句話來,洞裏一下恢複了死寂,只能聽到兩個人粗重的喘息聲。

時間慢慢過去,緩了好久終于才覺得有點力氣了,我指着地龍的屍體說道:“王爺這麽臭的東西,你說能吃嗎?”說完想到吃地龍惡臭的身體樣子我自己都不禁幹嘔了一下。

成王抿了下幹裂的嘴唇說道:“我們很快就會出去了,我的王府上有很多好吃的東西。”說完朝我笑了笑了繼續說道:“你是想吃大白饅頭呢?還是想吃燒雞啊?”

整個人輕松下來,我才發現不知道何時成王跟我說話的時候沒用“本王”兩個字來稱自己了,或許這是一路同生共死後兩人之間的距離拉近了,也或許是我告訴了成王我的來歷護,他對我也放下了戒備了吧。

眼見此等情形下成王還有心說笑,我輕輕笑了笑說道:“我一定會把自己給撐壞的。”

說完話我心裏不禁想起了唐俊和我一起啃大白饅頭的情景,不禁悲從心來,臉色也沉了下去。

我的靜默讓成王明白了過來他的失言。

成王沒有繼續說話,只是将劍握在手中手腕一抖,劍身上的鋸齒立馬松開,變得柔軟,我晃眼瞥見兩個鋸齒上分別刻着若水二字,看來這是劍的名字了。

我看着成王将劍收進腰中,原來這劍一直都是藏在他的腰中的,難怪剛進洞的時候他會下意識的模了下腰。

成王說道:“地龍是獨居動物,暫時安全了,找出口吧。”說完扶着洞壁吃力的站了起來。

兩個人身上都有傷,加上剛才一折騰更是傷上加傷,我的腳更是痛的不能點地,跌下懸崖時頭上本來已經止血的傷口也被撕開,正流着血。成王一背的傷,這一路折騰也被撕裂不少。

兩人一身的血混着一身的惡臭就像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一樣。更要命的是成王身上帶着的那瓶藥也不知道去哪了,兩個人身上到處翻,好不容找到幾處還算幹淨的衣物撕下來,壓着傷口老半天才把血止住。

又是一陣折騰筋疲力盡,虛脫的感覺都快要斷氣了一樣。

成王靠着洞壁閉着眼養身休息想回複點體力,我癱坐在地上看着兩個如同黑洞一樣的洞口找不到一點蛛絲馬跡去辨別到底該往那邊走。

地龍在地下活動到處亂鑽,洞口分叉後面肯定還會有,遠遠不止面前的這兩個。

心裏一陣絕望,體力已經耗盡就怕眼見生機就在眼前都不能把握了。

我愣愣的看着連個黑窟窿,很久都說不出話來,直覺的吹在額頭前的幾根頭發正緩慢的飄動,一開始我還以為是我呼吸的氣息帶動了頭發,但是越看越覺得這幾根頭發飄動的頻率跟我的呼吸節律根本就不合拍。

難道這是空氣流?我心裏一陣狂喜,轉頭看成王還閉着眼睛,我感覺他都快睡着了一樣。

我想在确定一下在告訴他。

于是我扯下幾根頭發高高的舉起盡量避開我的呼吸,雖是很微弱但是卻看得仔細,輕柔的頭發在空中輕輕的晃動,但卻是始終偏在了我們來的方向,我已經很肯定了這就是氣流。

我俯下身艱難的爬行到洞口,用頭發确定了出口方向,轉頭正要喊成王,卻看到他已經坐了起來,經過休息顯然他也回複了一點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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