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奇怪的八爺府

奇怪的八爺府

廚子也表示不解,他告訴許真真:“我在太子爺府上非但混得不好,而且還險些被趕走,若不是太子聽到八爺要成親,我還指不定要被他們趕到哪裏去。”

所以你就被當成垃圾丢到八爺府上來了?

“你瞧瞧前面那個走路都不穩的婆婆,她是八爺府上管你們這些丫頭的嬷嬷。”廚子指的那個人,便是拿着一個碗朝這邊走來的一個老婦,看年紀應該有七八十歲了,算是長壽的歲數,按理說這時候應該在家頤養天年的……

“大叔,我昨天來的時候怎麽沒見過這位老婆婆,我不是應該屬于她管轄範圍內的嗎?”許真真詫異的問,見老婦已經走到了門口,連忙上前去攙扶着。

廚子問候了老婦幾句,那老婦均沒反應,廚子指了指她的耳朵,示意老婦已經聽不太清了。

這讓許真真更疑惑了,怎麽胤禩府上連個管事的都這麽大年紀?

“這老婆婆據說是大阿哥送過來的,八爺看在大阿哥的面子上就讓老婆婆做了管事,也只是表面上的,平日裏并不需要她多做什麽。”廚子搖頭嘆氣,“你是不知道啊,八爺委屈啊,成親的時候別家阿哥都是熱熱鬧鬧的,就他,一家子都是老弱病殘,他的兄弟都明裏暗裏瞧不起他,委屈啊。”

廚子說了好幾聲委屈,連許真真都不經動容起來。

這院子裏還真沒幾個拿得出手的,就連許真真,也是被幾位阿哥嫌棄着才丢過來的。也正因為這樣,八府有着說不出來的和諧感,大家都相安無事的生活着,就好像在天子腳下,有着很森嚴的等級劃分,可是在八府卻沒有這樣的要求。

“難怪八爺這麽能容忍我,敢情是奇怪了。”許真真喃喃的說。

廚子又抽着煙,應和道:“可不是嗎?所以你也別有什麽負擔,好好在這裏生活吧。”

許真真在那一剎那還真有這樣的想法,要不是剛才聽到八阿哥他們說得那些話,她還真想在這裏住着,哪裏也不去了。

可是她就是天生的炮灰命啊,阿哥們就是不想讓她好過。誰讓她沒事招惹上了那個什麽白蓮教的教主呢,還好死不死的說了一個生日,歪打正着就把教主的事給說中了。

她必須要走,一定要走,真的要走啦!

誰也攔不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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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時候,許真真就想開始實施計劃了,她背着包袱,離開了自己的房門。

逃跑路線都已經查好了,更何況早上的時候就在廚子口中聽到了八爺府上不少的消息,知道這裏真正看家的侍衛也就一兩個,而且還經常偷懶,根本起不了作用。

許真真一想,此時不逃更待何時?她畏畏縮縮的貼牆走着,幾拐右拐就走到了外牆下。還真別說,偌大的院子,連一個人影都沒有,這看家護院的人估計這會兒又偷懶睡覺去了。

還能不能行了,八爺養你們這群人幹嘛?

不過仔細想想,他們再怎麽樣也比許真真強啊,人家至少不會走,該幹的事還是會繼續幹。

而許真真呢,吃不了還要兜着走,她後面包袱裏還帶了不少的饅頭呢,全是廚子抽空給她做的。

想想她還真的有點內疚,但不管怎麽樣,現在最要緊的還是保命。

因大門是從裏面鎖住的,她沒鑰匙,所以走大門的路行不通,只能趁着天黑趕緊從牆上翻過去,然後連夜逃走。

憑着高中時期翻爬圍牆出逃的本事,許真真成功的到達了牆頭。

也不知道是不是鬼使神差,她往後掃視了一眼,這不看還好,一看吓一跳啊。

八爺胤禩正坐在對面的屋頂上,就他一個人,像是在飲酒。

醉沒醉不知道,但她剛才的行為,八爺他鐵定是全看進去了啊。

怎麽辦?逃還是不逃?

她又往後看了一眼,想看清楚八爺究竟是個什麽情況。

可是這次回頭,竟然發現對面連八爺的影子都沒有。

難道剛才她是眼花了?

不管了不管了,想這麽多幹嘛?

許真真将整個身子都翻到牆外,這樣的姿勢能保證自己不會受傷。

然後沿着牆慢慢的滑下來,這必須要慢,要穩,否則稍不留神就容易摔到後腦勺,到時候非腦癱不可。

不一會兒,她平安落了地,撿起了地上的包袱。

裏面的饅頭還壞,待會找地方躲起來先吃幾個再上路。

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

她剛要離開此地,那門口就有了動靜。

許真真心想,莫不是他們發現要來抓自己,那得趕緊找個地方藏起來。可是裏面的并沒有要出來的意思,反而是在門口嘟囔了幾句。

“唉,又是個挨千刀的,當差的時候偷懶,鑰匙還挂在鎖上,小心這八府什麽時候遭來賊,連他睡覺的地方都沒有了。”聽聲音似乎廚子,許真真認得出這聲音。

原來這鑰匙就在那裏啊,那她何苦還爬這個牆?

許真真懊惱不已,就聽到廚子繼續說道:“不管了不管了,趕明兒再向爺彙報這事,先去給真真丫頭和面做饅頭去,這小妮子容易餓,起床一定得找吃的。”

這聲音越說越小,感覺是廚子離開這裏去廚房了。

許真真一見警報解除,就撒丫子往外面跑,可是越跑,她的腿就越沒勁。

廚房裏面的人雖然還在和面,可是她好像已經聞到面粉的香氣了。

你怎麽能這麽沒出息,不就是饅頭嗎?你在哪裏做工還吃不上這樣的饅頭?

而且這廚子做的那麽難吃,根本就沒有資格做總廚好不好?

你留念什麽,你還不走?

許真真還真沒出息,她重新翻了牆,回到了自己房間,然後将包袱裏面的東西重新放回了原來的地方。

廚子的饅頭已經蒸熟,許真真在睡夢中就聞到了香氣,那似乎是童年爸爸煮過得味道。還有那個走路都走不穩的婆婆,點像她的奶奶。

什麽時候她還能再見到他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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