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奇怪的八爺府

奇怪的八爺府

因為口無對症,落水之事就不了了之了,雖然許真真氣憤得不行,可是廚子說人家畢竟是宜妃帶過來的,第一天就處置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惠娘也和許真真說,或許是她昨天做了噩夢,太過緊張的緣故,所以到了那個地方,恰巧被人拍了一下,就有些情緒失控了。

許真真這會兒百口莫辯,但她仍然相信自己當時并不是出現癔症,而是那人真真實實的說過那句話。

她在房中調整了一會兒心态,打算找那人好好聊聊,如果是她冤枉他了,那她一定說聲對不起,但如果不是,那她決不輕饒。

這會兒八阿哥胤禩從外面回來,得知許真真又落水了,正巧路上遇到了她,便問:“我聽惠娘說你在房間休息,怎麽不多躺一會兒?”

許真真之前一直躲着胤禩,這幾月雖然同在一屋檐下,可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要不是這次她邊走路邊想事,忘記了要躲人這一茬,指不定見面會是什麽時候。

她望了望周圍,生怕又被什麽人撞見,拿着這個話柄去取笑她。連忙對着胤禩福了福身,說道:“多謝八爺關心,奴才已經好了。”

說完作勢要走,胤禩攔住她,說:“我也聽說了府裏的一些閑言閑語,上次是我做得不夠妥帖,你要避嫌我也能理解。”

沒想到胤禩這麽直言不諱的說出來,許真真倒還有些驚訝,她看着胤禩,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八爺已經長起了胡子。

胤禩被許真真盯着看有些不自在,問:“哪裏不妥嗎?”

“沒什麽。”許真真其實是想誇一下長胡子的胤禩比沒胡子的他要帥許多,後來想了一想又給咽回去了,“八爺要是沒什麽吩咐,奴才就退下了。”

多說無益啊,還是趕緊離開才是王道。

“我最近在忙着去前線的事兒,府裏就顧不上來了,你和惠娘多費點心。”胤禩說道。

确定去前線了嗎?什麽時候?要去多久?

前線這個詞就這麽被胤禩提了出來,竟覺得分別就在眼前了。許真真也不知道怎麽的,心裏忽然空蕩蕩的,覺得像是少了一塊什麽似的。

就好像以前讀書的時候,每每到了畢業季,以前那些打打鬧鬧,嬉笑怒罵的人再也不會出現就難受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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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次為什麽會覺得更加無法接受。

“八爺,前線是說的哪裏?”許真真問着。明知道問了之後自己也不可能去那麽遠的地方,可是還是忍不住問出來。

胤禩想了想,他說:“目前還不确定要去哪裏,随軍打仗,哪裏有暴亂就去哪裏。”

“那沒有一個大概的地方嗎?”許真真又問。

胤禩笑了:“西南方,要是真去了,我給你們寫信。”

他說寫信,大抵是給皇上他們的吧?告知自己在那邊一切安好,戰況如何,局勢怎樣。總不可能特意給她許真真寫封信,她是什麽人呀,不過是一個沒名聲的小丫鬟罷了。

許真真點頭,她沒什麽要問的了,再問可能又會讓人誤會什麽。

她落荒而逃,捂着自己砰砰亂跳的心,好奇它為什麽越跳越快?真是個怪毛病。

下午的時候,許真真在廚子那問清楚了那人的全部信息。推自己下水的嫌疑犯名叫阿晟,姓什麽不知道,因為是漢人,賣了做苦力,也就沒去管這些東西。據說是最開始要被拉去敬事房當太監的,後來看到他人高馬大的,就叫去當了幾個月的守衛。可是這人說來也奇怪,做守衛的時候不是這種病那種病,就像是魔怔了一樣,差點也是要被丢棄的主,這不,這次又被宜妃娘娘派到了這裏來。

許真真感嘆了一聲:“唉,這八爺還真是命苦啊。”

怎麽什麽不給力的人都來他們這裏了。

廚子也跟着嘆氣,後來就反應了過來:“真真丫頭,說什麽呢,我們自己說自己還可以,但你要是連大夥一起罵,不就是嚼舌根嗎?”

“大叔,我可沒這個意思,我先走了,謝謝你的消息啊。”許真真見形勢有點不對,趕緊跑開。

其實從宜妃娘娘派來的五個人裏面,除了阿晟,全是宜妃精挑細選分過來的,畢竟是要到皇帝那交差的,總不可能明晃晃的都帶些殘次品過來。

阿晟呢,正是代表着宜妃對于八府的不滿,許真真聽着廚子這麽一分析,更是覺得阿晟推她下水是故意而為之,是他沒錯了。

她踹開了替五個人準備的房間門,一行人全向她行來的注目禮。

四個人都怒視着她,問:“你要找誰?”

許真真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來找阿晟,剛才我以為只有他在才這樣的,你們不要介意啊。”

這麽一說,那四人的眼神才漸漸緩和了下來。

叫了縮在最裏面的阿晟出來之後,那幾個人就将房門一關,不再應答。

許真真當時沒有多想,揪住阿晟的耳朵就是往外面一拉。

阿晟疼得直叫,說:“許姑娘,我這是哪裏招你惹你了,你要這麽欺負我?”

許真真一聽,喲呵,這還是惡人先告狀了,明明是他推自己下水,還裝鬼吓唬她的好不好?

“阿晟,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背地裏是做什麽事的,我也就不拆穿你。但你要知道,在這府上,我還是有發言權的,如果你不說實話,我可以将你趕出府。”許真真說。同時她還不忘在阿晟的耳朵那加大力度。

“哎喲,你都快把我耳朵給揪沒了。我剛才說得都是實話,我是看到你一直盯着那水,以為你出了什麽事所以才去拍你肩的。”阿晟試圖躲開,此時他倆一高一低,他這高的還得将就着矮得那個,微蹲着讓她揪住,有時候疼得實在受不了了他就站起來,許真真又踮起腳尖硬生生得又将他拉了下來。

“好,既然你不承認,那你明天就收拾包袱走吧,這裏容不下你這麽危險的人。”許真真松開了他。

“你這是假公濟私,我要去告訴八爺。”耳朵得到解放的那一刻,阿晟連忙去揉揉,他借着自己長得高,故意低着頭說,“我是奴才,你也是丫鬟,你憑什麽冤枉我?我這就去告訴八爺去!”

說着就往前面跑,許真真一想,這家夥是要去告狀啊,連忙就在後面追。

可女生畢竟跑得慢,剛追了沒多久就追不上了。

“大哥,我們什麽時候動手?”許真真坐在假山後面休息,忽然聽到有人在說話。動手?動什麽手?她不由得警覺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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