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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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的細節楚尋記不得了,不過一覺醒來身邊睡着一個男人的事實像一記悶雷似的砸在頭上,整個人都暈乎乎的,總懷疑是不是做了一個噩夢。在之後的一連幾個星期,南宮适總是能通過各種手段糾纏她。好不容易消停了一段時間,怎的也想不到今晚就自投羅網了。

那天她在劇組被臨時換角心情很不好,靳哲那陣子跟家裏鬧得也很不痛快,導火索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瑣碎事,現在已經想不起來了。她記得兩人像兩桶火藥似的,誰也不讓着誰,都非要争出個理兒,最後的結果就是不歡而散。和靳哲分開以後,楚尋越尋思越委屈就到附近的紅星會所要了一杯酒喝。那酒酸酸甜甜的,味道還不錯,于是就一杯接着一杯的,等到她喝不下去的時候,已經有七八個空杯子擺在眼前了。幾杯黃湯下肚,別說她一個沒有酒量的弱女子了,就是五大三粗的爺們也難免糊塗。楚尋雖然沒有酒量,但好在酒品良好,沒鬧出什麽笑話。

等南宮适發現她的時候,她已經趴在櫃臺上醉的不省人事了。倘若她有一絲清醒,是斷然不會讓南宮适近身的。

南宮适在這遇上楚尋也是碰巧,他很少來紅星會所溜達,要不是潘建輝那厮叫嚣着要感受一下俄羅斯舞娘的風騷,他才懶得走這麽一遭。說實話,他頂不喜歡這人多事雜的地界兒,對光着膀子的俄羅斯娘們也沒那興致。偏偏潘建輝就好這一口,臺上的俄羅斯娘們還沒脫呢,這小子就淌哈喇子了。看那沒出息的德行,他恨不得一腳将那小子褲裆下的玩意踹彎了。他就鬧不明白了,那脫衣舞都看八百回了,來回就那幾個花樣,這幫人怎的都看得兩眼發直

南宮适退了場,打算到前廳喝兩杯解悶,沒想到就這麽碰上了楚尋。其實像楚尋這類長得漂亮的二線小明星,在紅星會所裏一把一把的,并不怎麽出奇。如果不是一早就有了那份歹心一直沒得手,他這心裏也不會總是刺撓地惦記着,總趕腳有啥事沒辦利索,那段日子抓耳撓腮的鬧騰。好不容易過了那個坎兒,這丫頭片子就這麽冷不丁地掉在他眼前了,肉放在嘴邊了沒道理不吃白不吃。于是,他就順應老天爺的好意就地把楚尋給辦了。不過他怎麽也沒想到這丫頭居然還是個未經人事的雛兒,要知道這年頭碰上一個處女比撿狗頭金還不容易,尤其這魚龍混雜的娛樂圈,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早就絕戶了。如果躺在身下的不是楚尋,南宮适一定覺得剛才捅破的那層結締組織是人造的處女膜。她嘴裏支支吾吾地叫着疼,聲音含糊沙啞,卻別有一番滋味。他緊盯着那張痛疼與欲望交融的臉,輕輕顫抖的睫毛,微張的小嘴,心裏那股空虛和挫敗感瞬間得到了安慰。狂烈的欲望打濕了他深如湖水的眼眸,眼前随着他節奏而浮浮沉沉的臉龐時而清晰時而模糊,他越是像看清她,卻越是看不清楚。他猶如迷惘的羔羊在恍惚中似乎看到了另一張面孔,她們很像,卻又不像……終于在攀上欲望最高峰的那一剎那,他隐約地聽見一個名字,他喊出來的。

南宮适折騰了半天,整個過程楚尋沒有得到一點快感,她只覺得難堪可笑。南宮适像一只餍足的獅子,頭蜷縮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邊喃喃着, “怎麽還跟處女似的,你那層膜不是被我捅了嗎真緊吶,我這槍呀,進裏都拔不出來。靳哲的槍不大吧,瞧,都沒撐開。”

楚尋把臉扭向一邊,冷冷地說: “別把誰都想的跟你一樣無賴。”

南宮适多精兒的人吶,一聽這話眼睛亮得跟燈泡似的, “呦,敢情他還沒開槍呢”

楚尋這人看着挺嬌挺柔的,性子倔着呢, “你要做就快點,別磨磨唧唧的,我還有事呢。”

“好嘞!”南宮适聲音挑得老高,聽着都覺得魔性。下身猛地往上一頂,那力道差點撞得她靈魂出竅,楚尋忍不住叫了出來, “你輕點,好疼!”

南宮适像是沒聽見的,故意唱反調,動作越發孟浪。楚尋着實承受不住了,只能腳尖點地,借此緩解力道。

“這就受不了不是挺要強的嗎對付你這軟硬不吃的主兒,還真得用點力氣。”

楚尋被他撞得生疼,怕打着他的肩膀推拒着掙紮着, “你出去,快出去,好疼……”

南宮适幾個快動作,瞬間到達了頂點,在緊致嬌嫩的褶皺中釋放了自己。每次顫抖射精都讓他舒服得飄飄欲仙,南宮适忍不住地低吼了一聲,毫不保留的把億萬子孫存在了她的子宮裏。高潮之後有些疲憊,南宮适渾身的熱度烘烤楚尋也汗津津的,他輕啄着她滑膩的肌膚和性感的鎖骨,竟然覺得有些意猶未盡。

察覺到那個可惡的東西在身體裏有了變化,楚尋趕緊推開他。南宮适順勢撤了出來,這裏确實不是放肆的地方,反正來日方長。楚尋似乎還沒有從瘋狂中緩過來,她半眯着雙眼,像只慵懶的波斯貓,更令人着迷的是微張着嘴,像朵盛開的紅玫瑰。南宮适受誘惑了,對準那嬌豔的紅唇“吧唧”親了一口, “有沒有紙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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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尋懶得動彈,也不願意搭理他,別過頭當做沒聽見。南宮适聳了聳肩,撿起掉在地上的手提包,打開翻了翻,找到了一包還沒拆的紙巾。他撕開包裝從裏面抽了兩張,一手去掀楚尋的裙子,一手探了進去。楚尋以為他還想繼續,拍開他的賊手, “你完有完沒還了”

“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呀,我這不尋思着給你收拾收拾嘛。”南宮适眼睛往下瞄了瞄, “還真別說,你風騷的樣子還挺養眼的。”

楚尋順着他賊兮兮的目光往下一瞧,頓時臉漲得通紅。都是南宮适這個禽獸,現在還好意思看笑話。楚尋提上挂在膝蓋處兩腿間的內褲,薄薄的一塊布料已經被拉扯的變形了,裏面流出的黏糊糊液粘在上面又難受又難堪。

狹窄的空間裏彌漫着強烈的情欲氣息,濃重的歡愛味道久久不散。南宮适把用過的手紙團了團投進紙簍裏,拉上褲鏈,扣上皮帶,一切打理妥當了才推門出去, “現在沒人,你要不要一起走”

楚尋恨不得用眼睛瞪死他,拎起手提包從他身側沖了出去。南宮适冷不防被她撞一個踉跄,也不生氣, “勁兒還挺大的,就是沒用到正地方。”

楚尋又轉到女洗手間,拿着粉餅在臉上撲了好幾層粉,直到看不見一點異樣的痕跡才停止。補好了妝,打開手機,裏面有六個未接電話和三條短信,都是靳哲的。她趕緊撥了過去,那邊馬上就接通了,靳哲急切的聲音從裏面傳來, “尋尋,你去哪兒了怎麽這麽久……”

“手機掉了,我剛找到……”

“怎麽這麽不小心吶好了,你趕緊過來吧,我送你去公司。”

“不用了,時間可能來不及了,我做計程車直接去活動現場吧。”

“那怎麽行,你現在在哪兒,站那兒別動,我這就出來……”

“不用了,我趕時間,就這樣吧,我先挂了……”不等對方說話,楚尋就把電話挂斷了。

已經九點多了,回公司肯定是不趕趟了,只能直接去活動現場了。楚尋在酒店門外攔了一輛計程車直接去了活動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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