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24
晚上,楚尋當然不會給流氓留門了,天還沒黑就把房門鎖的嚴嚴實實的,反複檢查N遍,直到确認連只蚊子都飛不進來才罷休。
洗了一個熱水澡,整個人都清爽了。浴袍是酒店提供,尺碼有些大,穿在身上松垮垮的,楚尋有些不習慣。這都要怪小白,忘了托運她的行李,現在她使的用的都是下飛機臨時買的,沒買的就只能用酒店的将就了。
楚尋随便踏拉着一雙拖鞋就從浴室裏出來,取一條幹毛巾擦了擦濕漉漉的頭發,嘴裏哼哼着亂八七糟的歌,東一句西一句的,想到那句唱到那句,偏偏自己唱得還不亦樂乎。
躺在床上的某個大活人瞧夠了她的即興表演,終于笑出了聲。
楚尋聽見有動靜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一擡頭就看見南宮适倚着床頭枕着雙臂似笑非笑地瞧着她。楚尋有點懵,半天反應過來,差點條件反射地叫出聲,“你你……你怎麽進來的?”
她明明記得門鎖嚴了,窗戶堵死了,除非他打地洞進來的,不過這是九樓,就是打地洞也做不到神不知鬼不覺吧。
南宮适從口袋裏拎出一串鑰匙,回答她:“光明正大地走進來的!”
楚尋盯着那串鑰匙,很是氣憤,“你怎麽會有鑰匙的?”
南宮适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好像她的話連個問題都稱不上,“我就跟套房經理說例行抽查,檢查檢查套房有沒有不合格的地方,他就把鑰匙給我了。”
原來這家酒店也是南宮家的産業,怪不得每次來古城拍戲,南宮靜都在這裏下榻,他們南宮家手也真夠長的,居然都伸到了古城。
楚尋咬着下嘴唇,定定地瞪着南宮适,“我要睡覺了,請你出去!”
“不帶這樣的,才見面就攆人?昨兒靳哲從進來到出去一共呆了兩個小時四八分鐘也沒見你攆,都夠打兩炮了。”南宮适拍了拍他旁邊的空餘地方,接着說:“再說你睡你的,我做我的,咱也兩不耽誤。”
楚尋已經出離憤怒,她懷疑南宮适是不是在她身上安了監控,居然對她的行蹤一清二楚。靳哲為了不給她添麻煩,來古城的時候特意避開狗仔隊的耳目,沒想到千防萬防還是着了南宮适的道道兒。
“南宮适你為什麽就盯上我了?”楚尋被精神折磨得幾度崩潰,“你有都是錢,要什麽的女人沒有,幹嘛非得纏着我?還是你覺得用別人的女人更能滿足你的變态心理。”
南宮适的表情淡了幾分,語氣冰冷成冰,“別人的女人?誰的?靳哲的?”
Advertisement
楚尋瞧他不鹹不淡的,更是怒火攻心,索性就豁出去了,“我是誰的女人跟你有什麽關系?南宮适,你不會這麽幼稚吧?大家都是成年人,我和靳哲彼此還有感情,以前沒到那一步不代表現在不能。你以為昨天晚上我們在房間裏呆了三個小時就是蓋着被子閑聊天?”
南宮适的臉色又青又白的,被氣得夠嗆,咬牙切齒地說:“楚尋,你他媽的別給臉不要臉。”
“最不要臉的事你都做幹淨了,我還害怕什麽?”楚尋說着解開浴袍帶子,嬌嫩的身體完全徹底地暴露在空氣中。房間裏明明開着空調,楚尋還是覺得很冷,好像每個毛孔都結了冰似的。這是她第一次在別人面前寬衣解帶,就是拍戲她也不曾這麽主動這麽暴露過。忍着心裏強烈的羞恥感,楚尋咬着牙死撐,裝作不在乎,“這種事跟誰做都一樣,一回生兩回熟,你都當我婊子了,那我用不着在這兒立牌坊了。”
南宮适越聽臉越黑,拳頭握得緊緊的,關節崩得咯吱咯吱直響,聽着就瘆人。楚尋本來就有點怵他,這會兒更有種在老虎屁股上拔毛作死的感覺了。
心驚膽戰的老半天,楚尋都要挺不住了。南宮适忽然笑了,果然翻臉比翻書還快,而且還有一雙毒辣的透視眼,“行啊,有長勁兒吶,都跟會哥哥玩計策啦!激将法……那兒學的?”
居然被拆穿了!楚尋頓時一驚,有點騎虎難下,戲臺子都搭好了,這出戲不論如何都得唱下去。楚尋硬着頭皮,死撐着,“不要就滾……”
說着就系上腰帶,做出了送客的架勢。南宮适起身往門口走,經過她的時候忽然一個回身将她攔腰抱起,三兩步跨到床邊,将她壓到床上。
這一連串的動作又快又準,根本就來不及,楚尋吓得連連尖叫,“起開,南宮适你起開……”
南宮适也不說話,自顧自地上下其手,不消片刻就剝了個溜光兒。楚尋見狀,清楚今兒是躲不開了,掙紮只會給某人助興,到時折騰的更歡,“你你……你把那個帶上……”
南宮适定了定,随即反應過來,伸手進床頭櫃裏掏了掏,翻弄了半天也沒找到。煩躁地抓了抓頭,低聲咒罵道:“這他媽的什麽總統套房,連個套都沒有,明兒都開了,回家搗騰套去……”
楚尋當然知道他肯定是翻不到的,因為那玩意入住的第一晚就被小白清理掉了。那種東西出現在她的房間裏,要是被狗仔隊知道不定怎麽亂寫一通呢。現在看到南宮适抓狂,心裏特爽,不過面上還是要裝作若無其事,“要不……今晚就……忍忍吧……”
聞言,南宮适擡起臉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下面惡意地頂了頂,“跟哥哥逗悶子呢?這要是能忍就不是男人了。”
小腹那塊被硬邦邦地抵着,難受又不敢動,生怕一個不小心擦槍走火了。楚尋別過頭,不去看身上發情男人的眼睛,“能憋死你呀……”
回答她的是行動,南宮适一頭紮進那兩座嬌峰裏,又舔又咬的,邪惡至極,“你試試……”
楚尋推他,“別別……”
“沒事,來吧……哪有那麽巧……”
楚尋見他來真的,也急了,“不行,都說了不行,危險期……”
南宮适頓了頓,懊惱地低咒了一句,翻身下來四仰八叉地躺在一頭,一只胳膊橫在眼睛上,努力地平複那即将奔湧而出的欲望。
楚尋聽着身旁壓抑地粗喘,臉紅心跳的,尴尬地無地自容。過了老半晌,終于沒動靜了,懸在嗓子眼裏的那顆心總算是可以安心地放進肚子裏了。以為消停了呢,哪想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南宮适忽然掀起被,将兩個人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一把扯過楚尋按在自己的胸前,“不行,你得給我弄出來……”
楚尋起先沒反應過來,還傻傻地問:“什麽弄出來……”
南宮适調整了姿勢,正好是女上男下的體位。身體最敏感隐私地部位正對着強硬的威脅,那硬挺挺的家夥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饒是楚尋再糊塗,也不會不明白了,“你你……”
南宮适用大拇指蹭着她的嘴唇,嗓音沙啞地說:“要不……你給我……含一會兒……”
聞言,楚尋氣得臉色煞白,他把她當成什麽了,居然開口讓她做這麽事,“你去死……”
南宮适見她兩眼通紅,眼淚就在眼圈裏轉悠着,随時都要掉下來,也覺得有些不妥,只能轉而求其次了,“好了好了,跟你開玩笑呢,不難為你了,你就用手讓哥哥爽爽就行。”
跟流氓講道理果然是一件不理智的事,楚尋胡亂地掙紮着,大有跟他拼命的姿态。可男女力量的懸殊,楚尋注定是要敗下陣來。不但沒有掙脫掉,反而在掙紮的過程中,讓身下的那個男性特征有機可乘,輕而易舉地進入了她。
兩人都為這個意外動作而僵住了身體。南宮适随即反應過來,掐住楚尋的腰往下按,被密密實實溫濕的包圍的感覺,讓他忍不住舒服地叫出了聲。
楚尋回過神,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随着腰間的動作起起伏伏,把強行撐開,腫脹而酸疼,她搖着頭求饒着,“不行不行,真的不行……”
“噓,我射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