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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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晴完全是盲打,沒多久就被魔王撕去了人皮,後來索性直接兩個骷髅對打,孟晴本身是沒有法力的,所以能夠斷了重新生長,都是有賴于魔王的法力。
現在魔王當然不可以給孟晴複原身體,于是孟晴被打斷了骨頭,沒法複原的孟晴從空中掉落,被子實接住。
子實擔心的看着孟晴缺胳膊缺腿的骷髅狀态,想要幫忙接起來,卻這麽也接不起來。
孟晴按住了子實的手,讓他不要在那樣做了,她面色嚴肅的看着魔王。
魔王也想殺了孟晴,但是她身上的能量根本不多,她只好顧不得孟晴,對着其他人張開嘴巴。
孟晴絕對不會坐視不理,她站不起來,直接跪着爬着過去,一把抱住魔王的大腿,對着其他人大喊,“快走啊!”
那對母子趕緊跑的遠遠的,連子實想要留下,都被暗衛打暈,帶走了,一直待在家裏等死的百姓們,突然有了活的希望,頓時把門打開一個大洞,拖家帶口的跑掉了,連屋子的東西都不要了,只知道拼命跑。
孟晴拼命抱住魔王,好讓其他人能逃走,可是魔王又怎麽可能讓食物逃走,那樣怎麽補充能量啊!
魔王甩開孟晴,剛要過去,又被孟晴死死抱住,眼看食物們都要跑掉了,魔王要氣瘋了,拼命毆打孟晴,看着孟晴骷髅的樣子,魔王的眼裏閃過一道紅光,捏住孟晴的骨頭,一一捏碎,孟晴慘叫。
哪怕很痛,孟晴還是抱住了魔王的腿不放開,甚至咬住魔王的骨頭,她捏不碎魔王的骨頭,那就咬碎她。
被孟晴拖得動彈不得的魔王,眼看連骨頭都捏碎了,孟晴還不放手,她将手放在孟晴頭上,眼看就要把孟晴的頭骨捏碎,從此孟晴就消失了。
危機時刻,四周一陣火光,砰砰砰的聲音,就像鞭炮的聲音,噼裏啪啦的響,這片區域整個都被火燒得精光。
魔王自然怕火,她又不是之前的狀态,一身骷髅自然怕火燒,緊急之下,将全身的力量榨幹,穿越時空,一直咬住魔王的孟晴也被帶着穿越了時空,魔王為了之後能夠重振旗鼓,再次将孟晴的記憶抹除,而她卻陷入了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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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聲咽,秦娥夢斷秦樓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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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樓月,年年柳色,霸陵傷別。樂游原上清秋節。鹹陽古道音塵絕。音塵絕。西風殘照,漢家陵闕——(李白【億秦娥】)
青樓裏,熱鬧的場面,場中的美人一個賽一個美,地下一群看美人流口水的看官。
老鸨待大家看完了,才出來主持道,“今天,是老鸨我啊,最小的女兒嫣嫣要競拍初夜,來,各位,價高者得,開始。”老鸨也不墨跡,直接開始。
老鸨話一落,低下一片喧鬧,有人大喊:“三百兩”
有人不屑道:“一千五百兩”
價格節節升高,老鸨是越聽越開心,一道嚣張的聲音響起:“小爺,出三萬兩黃金。”
“三萬兩黃金!”衆人驚呼。
老鸨喜形于色,報數:“三萬兩黃金一次,三萬兩黃金兩次,三萬兩黃金三次,好,嫣嫣的初夜就交給這位公子了。”說完迫不及待的拿走三萬兩黃金,喜滋滋的數着錢,⊙⊙!好多錢啊。
只見一個唇紅齒白眉清目秀的少年走出來,他身邊的小厮拉住了少年,焦急道:“少爺,再不回去,老爺會發現的。”
江玉樹微微瞥眉,甩開小厮,“小爺我才不怕他呢?你別管我。”
說完就跟着嫣嫣上樓了,留下小厮一臉猶豫,是上去還是不上去呢?
小厮還在猶豫,卻突然睜大了眼睛看着一個富态的中年男人走上了樓,他頓時吓了一跳,忙躲起來,等那人走了,他趕緊上樓報信。
江玉樹不知道等下等待他的是雷霆擊打,他急匆匆的進了門,看到床邊穿着清涼的美人,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
嫣嫣看到一個唇紅齒白的少年色眯眯的看着她,害羞的低下頭來,手放在腰間,輕輕的将腰帶抽出,然後慢慢站起身來。
江玉樹眼睛都睜大了,癡迷的看着眼前那一絲不挂的美人,那肌膚勝雪,纖細的腰肢,修長柔美的四肢,江玉樹頓時覺得呼吸急促起來,口舌幹燥,他猴急的想要脫下衣服,越急越是脫不下。
索性直接猛撲過去,抱住嫣嫣,手指輕輕劃過嫣嫣的飽滿的胸部,手上的美好觸感,讓江玉樹睜大了眼睛,他忍不住想要再碰觸。
大門突然被推開,江玉樹吓了一跳,他伸手扯過被子裹住嫣嫣,回過頭來大罵,“哪個兔崽子不長眼睛啊,敢壞小爺好事,信不信小爺我讓你。”當看清楚了人是誰,江玉樹後面的話突然卡殼了,驚訝的看着那人。
“爹”快被吓尿的江玉樹。
江老爺怒目圓睜,“說誰兔崽子呢?你說,想讓我怎樣?”
慢了一步的江玉樹的小厮不忍看着江玉樹。
江玉樹反應過來,立馬往窗外跑去,江老爺上前一把抓住江玉樹的衣領,“兔崽子罵誰呢?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膽肥了,敢嫖娼啊,吃喝玩樂嫖賭,你是不是要全試一遍啊。”
江老爺讓下人江玉樹捆綁住,帶回家了,任江玉樹怎麽掙紮都沒用,嫣嫣早被吓呆了,一直躲在角落,看着他們離開才松了一口氣。
江玉樹一回到家,就被趴在凳子上,露出光溜溜的屁股蛋,江老爺則手拿着成人手臂粗大的棍棒,高高擡起。
江玉樹被吓得連忙求饒,“爹,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一旁的家丁一看這架勢,忙跑去搬救兵。
江老爺嚴肅着一張臉,看着江玉樹問:“你說,你錯哪裏了?”
江玉樹看着江老爺手裏的棍棒,僵硬道:“我不該去嫖娼,我以後一定不會去了,爹,你放過我吧。”
江老爺怒道:“嫖娼,你也知道你錯了啊,我怎麽生了你這麽一個敗家子,我,我打死你。”舉起棍棒重重的打下去。
江玉樹慘叫一聲,屁股一下就紅了,甚至都有些滲血,可想而知,江老爺是有多生氣,對着江玉樹是往死裏打啊。
一棒打下去又一棒打下去,任江玉樹怎麽求饒都沒有,甚至家丁丫鬟們想求饒,都被江老爺呵斥回去,若是他們想要為江玉樹求饒,就都滾出去,江府不歡迎他們。
為了不被趕出去,他們只好看着江玉樹慘叫,從原本的中氣力十足到後面的越來越小聲,有氣無力的哀嚎。
一些丫鬟們都不忍心看,背過身去。
姍姍來遲的江夫人一來就看到江玉樹血肉模糊的屁股,她哀嚎一聲,撲過去抱着江玉樹痛哭,“我的兒啊,娘來晚了,都怨娘不好。”
被江夫人這麽一碰,不小心又碰到傷口,江玉樹忍不住倒吸一口,“我的娘啊,疼,疼疼疼。快放手啊。”
江夫人忙放開,看到江老爺手裏拿着的棍棒,沖過去奪走了棍棒,“你是不是要打死他才甘心,我們就這麽一個兒子,你就不怕斷子絕孫啊。”
江老爺冷哼一聲,“我寧願不要這麽一個兒子,你知不知他今天去嫖娼了。”
“嫖娼?”江夫人一臉震驚。
“兒啊,你不知道你不能去嫖娼嗎?沒聽大師怎麽說,說你命中有一劫,只有遠離那些煙花之地,才能避開那命中一劫啊。”
江玉樹不以為然道:“不就是一個江湖騙子,就你們傻乎乎的相信。”
“玉樹,慎言!”江夫人一臉嚴肅。
江玉樹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看着江玉樹不知悔改的模樣,江老爺被氣到了,又想狠狠打一頓,于是向江夫人要棍棒。
江夫人把棍棒藏起來,“老爺,你還沒打夠啊,你看兒子都成什麽樣了,你不心疼,我心疼。”
江老爺:“夫人,你是不知道這兔崽子,就是個敗家子,為了争奪一個妓女的初夜,竟然出價三萬兩黃金,他以為黃金都是大風刮來的,想怎麽用,就怎麽用嗎?我打死這個敗家子。”說到錢,江老爺就生氣,三萬兩黃金啊,就這麽花出去了,還是用來嫖娼!
江夫人也不禁為兒子的花錢大手大腳震驚,“我的天哪?居然是三萬兩黃金啊。”
江夫人雖然震驚,看到江老爺要動手打人,她還是攔着不讓打,“打也打過了,怎麽還打。”
江老爺氣的扔掉棍棒,“從今天起,你就給我待着房裏好好反省,什麽時候反省好了,你才可以出門。”
江玉樹不禁哀嚎,“爹,要關多久啊!”
江老爺:“一個月,你再說話,就兩個月。”
江玉樹吓得不敢多言,待上好了藥,他才趴在床上生無可戀。
江夫人勸道:“兒子啊,你放心,等你爹心情好點,娘就去為你求情,讓你爹放你出來,不過,你這次真的過分了 。”
江玉樹:“真的?”他選擇性記住了江夫人的前面的話,至于後面的話,不就是三萬兩黃金嘛!再賺就好了,就他家可是彭城最有錢的一個,區區一點小錢,有必要大驚小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