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三章

柯墨向着路仁抱拳:“在下替他向先生道歉,不知先生怎麽稱呼?”

路仁回禮,“路仁。”

溫玄:“路仁,好名字,要跟我們一起進去嗎?”

路仁笑着拒絕了,“不用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看着路仁離開的背影,敖易覺得不太對勁,“我們剛才看到的不是一個婦人嗎?怎麽突然變成一個書生了。”

其他兩人這才覺得不對勁,柯墨疑惑:“那個婦人呢?莫非之前看錯了?”

“絕不可能,一個人可以看錯,我們三人怎麽可能都看錯。”溫玄才不信三個人都會看錯,肯定是在他們下來的時候,不知道往哪裏去了。

卻說之前的婦人被路仁給了一筆錢打發了,正好找到相公,婦人才不願意停留在煙花之地,帶着相公,拿着錢回家了,所以路仁是白花了錢嗎?

說起來,路仁确實知道江玉樹在這裏,但是不妨礙她想看看古代的青樓啊,當然之後的發展是她說沒有想到的。

第二天,懶床了的江玉樹,直接不想起來了,正好那些窮酸書生早被他之前趕出去了,爹就算想要再找人,也得要一段時間了,他可以有一段時間浪了。

最讨厭每天,天不亮就起來。

正裹着被子睡得特香的江玉樹,突然被一盆冷水澆醒,渾身濕冷濕冷的,頓時清醒了。

江玉樹氣得起來,想要打人,就看到路仁的笑臉,頓時慫了,“靠,你怎麽在這裏?”

江玉樹急得跑出去,被路仁一把拽回來,“等等,我忘了告訴你,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先生了,以後由我負責教導你的學業。”

江玉樹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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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最後,江玉樹坐在桌子上,他想動,被路仁壓制住,“你給我做好,若是你不好好上課,你不會想知道後果的。”

江玉樹:“當小爺是吓大的啊!你有本事來,小爺會怕你。”

路仁:“你若是乖乖聽話,我可以幫你向江老爺說些好話,說不定,你這一個月禁閉,不對你昨天偷跑出去,這一個月禁閉怕是增加,我能讓這時間縮短來。”

江玉樹:“怎麽不直接把禁閉抹掉。”

路仁:“誰讓你,之前前科太多,沒人相信你真心改過啊。”

江玉樹:“靠,說吧,要小爺怎麽做。”

路仁将論語拍在桌上,“你把它全背會來。”

江玉樹拍桌,“你分明是故意為難。”

路仁:“你背還是不背?”

江玉樹憋屈的縮回去背論語。

路仁躺在椅子上,悠閑地吃着東西,看着江玉樹連字都沒認全,嗤笑,“我真的很好奇,你究竟認識多少字呢?像你這樣字都沒認全,再背也背不出來的。”

江玉樹嘴硬,“誰說小爺不認識字的,不就是論語嗎,有什麽難的,小爺背給你看。”

“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有子曰:「其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鮮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亂者,未之有也。君子務本……”

江玉樹睜大了眼睛看着牆頭,小聲道:“本什麽來着?”

牆頭上,溫玄三人,用口語無聲教導江玉樹,背了一會,不時看下論語,敖易:“我都多久沒背過了,為什麽要在這裏背論語啊。”

柯墨:“那個先生不是說了嗎,江玉樹若是背出來了,就可以出來玩了。”

溫玄:“你聽錯了吧,她明明沒說過啊。”

敖易:“我不想背了,我們直接把江玉樹撈出來就好了。”

溫玄:“也是,我們幹嘛要這麽認真啊,走,從後面過去。”

江玉樹還等着他們講下一句呢,誰知道他們突然走掉了 ,“怎麽突然走了,我怎麽辦啊。”

路仁:“背不出來,就別背了。”

江玉樹不敢相信,“這麽好。”

路仁冷笑,将抓到的蟲子順手扔到江玉樹身上,“我要向江老爺如實禀告。”

江玉樹拍死韓正扔過來的蟲子,聞言氣的跳腳,“你不守承諾。”

路仁:“誰說,我一定要按規矩來啊。”

江玉樹:“小人”

看着韓正離開的背影,氣的把論語扔到地上,狠狠的踩了幾遍,剛好走過來的溫玄三人看到只剩江玉樹一個人,頓覺得好機會。

一把拉住江玉樹,“走,我們快點出現,等下你那先生回來,就不好跑了。”

江玉樹甩開敖易的手,“幹什麽?”

溫玄:“趁他們不在,趕緊溜啊。”

江玉樹想了下,反正都要被關,還不如能出去就出去,于是跟着三人溜出去了。

路仁沒有走,她早就知道溫玄三人的存在,故意走開而已。

路仁沉思,魔王告訴過她,一年後會有一場瘟疫,彭城的所有人死亡,除了江玉樹等四人,他們的父母都是在這場瘟疫中死去,魔王讓她想辦法把瘟疫提前,可是她偏偏不想這麽做。

路仁總覺得魔王有事情瞞着她,她似乎不是第一次做任務了,而且看到江玉樹覺得特別熟悉,就好像曾經見過一樣。

除開這些因素,讓她将全城的百姓置于死地,她做不到,明知道未來,不想幫忙避免了瘟疫,卻還想着把瘟疫提前,她的良心讓她無法這麽做。

路仁想到魔王并沒有告訴她,瘟疫是怎麽造成的,魔王似乎格外虛弱,沒說完,就消失了,任她怎麽喊,都沒見魔王出來。

話說,瘟疫到底怎麽來的?

溫玄四人本來是要麽去青樓,要麽去賭場,偏偏遇到溫玄的老爹。

溫老爺:“又去青樓是不是,今天先不要出去,跟我去參加宴會,青樓的花魁嫣嫣已經被請到宴會上去了,想看她,還不如跟我去宴會。”

溫老爺這麽一說,江玉樹等人就跟着去了。

宴會進行的熱鬧而流俗,絲竹之聲不絕于耳,席間觥籌交錯,言語歡暢,其樂融融。

江玉樹想要去找嫣嫣,被溫玄拉住,“估計,她等會就出場了,急什麽。”

江玉樹只好坐下來等待,柯墨問溫玄:“你知道這宴會的目的是什麽嗎?”

溫玄:“我怎麽知道。”

江玉樹:“問你老爹啊。”

敖易:“我怎麽覺得來了挺多的人啊,還都是一方面的富商,江玉樹,你看那邊,是不是你老爹啊。”

江玉樹大驚:“我爹,在哪裏?”說着,忙躲到溫玄身後。

卻說,江老爺正好在跟溫老爺談話,溫老爺笑道:“老弟啊,你今兒可得感謝我啊。”

江老爺不解:“此話怎講?”

溫老爺笑眯眯道:“今兒不是巧了嗎?我在路上遇到了你兒子,把你兒子帶來了,喲!那邊不就嗎?。”

江老爺順着溫老爺的指引看過去,剛好看到江玉樹跑到溫玄身後躲起來,頓時,勃然大怒:“那個兔崽子,我讓你好好面壁,他居然又給我逃出來了。”

江老爺想起他昨天還給江玉樹請了個先生,而江玉樹現在逃出來,怕是又會把先生氣走了。

江老爺那叫一個氣啊,跟溫老爺說一聲,就往江玉樹那邊走過去。

柯墨看熱鬧不嫌大,笑着道:“江玉樹,你老爹過來了。”

江玉樹慌了,“怎麽辦?怎麽辦?”他讓溫玄三人先在前面幫他牽制住他老爹,他趕緊往後溜。

這邊,等江老爺過來,溫玄三人毫不猶豫的出賣了江玉樹,“江伯父,你找江玉樹啊,他剛才往後面跑了。”

江玉樹完全不知道他的好兄弟,連掩飾都沒掩飾一下,直接出賣了他。

為了被江老爺抓住,又是一頓打,他的屁股可還沒好呢,這麽一想,江玉樹覺得自己的屁股又隐隐作痛了。

慌亂間,江玉樹是随便找了個地方溜進去。

一進去,就被人發現,等被人抓着換了衣服,換了化了妝,江玉樹整個人都還是懵的。

他不就是躲一下嗎?咋成這樣了。

江玉樹看着銅鏡裏的美人,感嘆:“美人啊,可真美啊,不過,怎麽覺得這麽眼熟呢?這不就是我嗎?”

江玉樹摸着自己臉,使勁掐着,“哎呦我去,好疼啊,我怎麽變成這副鬼樣子了。”

給江玉樹弄好頭發的女子看着江玉樹動手捏臉,皺着眉頭阻止了江玉樹的動作,“不要亂動,我好不容易,給你上好妝容,要是毀了,我可不想再來一次。”

有人催促:“磨蹭什麽啊!馬上就要上場了,還不快點啊。”

有人答應道:“知道了,急什麽啊,這打扮可是慢不得。”

那人拉着簾布看着外面,過了一會兒,回頭道:“改我們上場了,好了沒。”

“來了,來了。”有人把江玉樹推出去。

江玉樹一臉茫然的被推出來,等看到外面的場景,想要回去,被人拉着不讓走。

“各位看官,這位可是我們戲班子的頂梁柱啊!接下來由他帶給各位看管一場精彩的表演。”

接下來就剩江玉樹一個人待在上面,其他人等了半天,就看到江玉樹傻站在那裏不動。

當即就有人不爽了,“不是表演嗎,怎麽還不動,到底會不會表演啊,不會就滾下去。”

我的心髒啊,不太好,忽高忽低的,會被吓死的,(﹏)不要吓我了,我會努力日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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