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給我生個孩子

第二十五章 給我生個孩子

司斯年站在沈嶼他們所在的醫院樓下,高大的身子直挺挺地立着,眼神陰骛地注視着前方。

路過的人偶爾好奇地看去一眼,卻被司斯年懼人的氣場勸退,很多想前去搭讪的小女生雖然無視司斯年的氣場,前進的腳步也被司斯年身後的聞宴阻止。

司斯年本來長相就很英俊,很多人都不知曉他的身份,都只是單純地以為他是那個不知名的名人。

注視前方許久,司斯年才終于邁動步伐進去醫院大門,像是提前已經熟悉這個地方一樣,他徑直朝着電梯走去,身後的聞宴驅散正在等待電梯的衆人,同時打電話聯系醫院的院長。

五分鐘後,司斯年站在沈嶼奶奶的病房門口。

他透過門上的小窗朝裏看去,沈嶼背對着他,沒有關嚴實的那小道門縫裏傳出他們歡笑的聲音。

光聽這笑聲,就能知曉裏面的人相處得是多麽融洽!

司斯年卻悲觀地想着,沈嶼就是個傻子,別人只是花言巧語,他就能夠忘記被抛棄的痛苦,帶着笑地貼合別人,真是、有夠煩悶的!

他很想沖進去,拉着沈嶼離開這裏,把他繼續帶回自己為他準備的牢籠裏,讓他的世界裏只有自己,他的主宰者也只能是自己;他目光所及之處,都必須有自己的身影和參與,他受傷時要第一個想到自己,開心時要與自己分享,夜晚寂靜無人時他們可以一起行翻雲覆雨之事,做最為歡愉的事情。

他是什麽時候有這種想法的呢?司斯年也不知道,只是在日漸的相處之中,他下意識地就把沈嶼劃進自己的領地裏,且不容任何人質疑他的決定。

他明确地知道,自己對沈嶼不是愛,只是享受征服之後的快感。

是的,的确就僅僅只是這樣而已!

聞宴和醫院的院長站在司斯年的後面低着頭,不敢往前說話,也插不上嘴。

司斯年看着看着,回過頭對院長說道:“裏面那個病人的身體情況怎麽樣?”

院長戰戰兢兢地伸手擦去鬓角的冷汗,緩緩說道:“做完手術之後,身體的各項機能都在逐漸恢複中,不過最為重要的還是要看術後恢複期和病人的家人的療養情況而定。手術很成功,但并不是有十足的把握能肯定不會再次複發,複發的可能性占百分之四十。”

司斯年抿着唇點頭,又轉過身去想繼續窺探病房裏的甜蜜融洽和歡聲笑語。

可下一秒,就在司斯年回頭的瞬間,蘇樂行便打開門從裏面走出來。

兩個人猝不及防地對視,蘇樂行二話不說,手迅速地拉上門關緊,同時語氣清冷地說道:“你怎麽會在這裏?”

司斯年腳步朝後後退兩三步,說道:“我在哪裏,似乎跟一個曾經拒絕我的男人來說,是沒有任何關系的吧!”

蘇樂行神色不驚,“還請司少爺離開這裏,您出現在這裏的話,會影響裏面病人的休息!”緩了緩接着說道:“而且,您也會影響我的家人!”

司斯年隐着臉色,眼神令人看不通透,“蘇樂行,你似乎管得太多了!”

司斯年眼神上下掃視着蘇樂行,繼續說道:“當初,我愛你的時候,你嫌這嫌那、說這說那,我可以寵着你、任着你胡鬧。但是……但是現在,我司斯年對你不感興趣了,如果你還想以前一樣對待我——”

司斯年往前靠近蘇樂行,以極度低氣壓的語氣說:“——我會毫不留情地百般還給你,不信、你大可試試!”

蘇樂行僵白着臉:“司斯年,你未免也太看不起我們蘇家了,你可別忘了,你現在可是站在蘇家能說得上話的地方,态度不放好點,我也不會放過你!”

司斯年嘴角露着陰骛的笑,“看來,我的确是小瞧你了!”

司斯年眼神像惡狼盯住自己的敵人,兇狠狠的,恨不得把蘇樂行拆吃入腹。

他轉過身,叫上聞宴就一起離開了。

無妨!屬于他的,終究會是他的,他有的是耐心等着沈嶼回到身邊來。

蘇樂行雙手在身側緊緊握拳,嘴唇抿成一條平直的直線,眼神不甘地看着司斯年漸漸遠去的背影。

沈嶼被奶奶驅趕出來尋找蘇樂行,卻沒想到這人身體僵直地就站在病房門口不遠處。

“哥,不是去叫醫生嗎?怎麽還在這裏,發生什麽了嗎?”

蘇樂行聽見聲音轉過身,語氣無力地說:“沒事沒事,只是剛剛接了一個公司裏的電話,我這就去。”

沈嶼跟上蘇樂行的步伐,“我們一起吧,奶奶讓我出來陪着你!”

沈嶼看着蘇樂行稍顯疲憊的神色,猶豫着說:“哥,你公司要是很忙的話,你去忙就好,我沒事情做,奶奶我自己照看就好了,有時間你就過來看看,還有、還有阿姨……媽媽也會經常過來的,你就去忙就好。”

蘇樂行笑着摸沈嶼的頭,笑着說:“好!我知道了!”

沈嶼知道蘇樂行可能因為自己的事情忙內忙外的,甚至可能沒有好好休息,又要照看公司,又要安排好奶奶的一切,雖然蘇樂行的臉上挂着讓自己放心的笑容,可沈嶼知道,這笑容其實很苦澀,很無力。

哥最近肯定累壞了吧!

沒事,從現在起,他會盡力地分擔哥的一些負擔,讓他不要再擔心那麽多,好好管好自己的公司,多陪陪嫂子就好。

幾個醫生和護士拿着醫用儀器圍繞着奶奶,先是測血壓,後又抽血,做完一切之後,蘇樂行跟着醫生走出病房。

沈嶼和奶奶相對無言地坐着,眼裏都是彼此,他們都是彼此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寄托。

蘇夫人已經回去了,說是回去準備晚飯帶過來一起吃,奶奶現在也能吃點米飯,不過,大家吃外面的雖然方便,但終究沒有自己做的香。

沈嶼見着蘇樂行跟着醫生出去之後,過了十幾分鐘都不見得回來,他幫奶奶把床的高度升到一個讓她舒适的位置,替人拉好被子,囑咐幾句出門去看看蘇樂行。

說實話,沈嶼怕奶奶會再次複發,手術雖然很成功的結束了,但複發的可能性……

醫生和他說的話可能是有所保留的,因此他剛好也想好好問問奶奶身體的具體情況。

沈嶼走出病房,替奶奶輕輕地掩好門,後背卻陡然貼上一副堅硬的胸膛。

沈嶼低着頭轉身,嘴裏說着抱歉:“對不起、對不起……”

随着擡頭的動作,聲音一瞬間淹沒在喉嚨,神情怔怔的。

“司……”

司斯年伸手在沈嶼紅潤的嘴唇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看着沈嶼眼裏的慌亂和害怕,舉手投足間的抗拒,他這幾日來的空虛好似終于得到了填滿。

“小魚兒在魚塘裏游得夠久了,是時候該回家裏的魚缸認認水了,要不然玩得太灑脫,容易溺亡。”

随機司斯年一把把沈嶼薅入自己的懷中,貼着沈嶼的耳朵,用着低沉的嗓音說道:“我不是都讓你乖乖的別惹我生氣嗎?這次我就饒過你了,下次不許再這樣,好不好?小魚兒?”

沈嶼整個身體都在小幅度的顫抖,貝齒緊緊咬住下唇,眼神裏的光跟着司斯年話語的流出,一秒一秒地流逝,直至逃脫幹淨。

司斯年滿意地嗅着懷裏人身上熟悉且令人夜裏無數次懷念的體香,神色露出不知足,眼底布滿厚重的欲望。

他打橫抱起不在狀态的沈嶼,來到早就被聞宴清幹淨人的電梯,沉着臉,冷着眼。

沈嶼的頭始終低着,在電梯下降的過程中,他悶悶地開口道:“請先放我下來,司先生!”

司斯年竟意外地聽話,順從沈嶼的要求放下他。

沈嶼臉頰爬上兩抹不知名的紅暈,他說:“司先生,我們這是要去哪裏?我一會還要照看奶奶……”

司斯年表情無任何變化,一如既往地面癱,“送你回自己的魚缸!”

沈嶼身體僵住,“司先生就不要再開玩笑了,我們之間……早已經就沒有關系了!”

司斯年突然使力把沈嶼抵在電梯壁上,眼裏是沈嶼不敢直視的兇狠,語氣變得沉重,“我們的關系,可不是那麽簡簡單單就能了結的!”

沈嶼雙手被司斯年禁锢住,動彈不得,他側過頭,忍耐着等待一個機會。

“叮”地一聲,電梯到達了醫院的地下停車場,門應聲打開的瞬間,沈嶼突然腳往上一擡,朝着司斯年的命害之處頂去。

司斯年猝不及防,整個人在沈嶼快踢到的時候瞬時往後退了兩三步。

沈嶼瞅準機會,莽起力鑽着司斯年身旁的空子跑過去。

可沈嶼還是慢了些,後頸被反應更加迅速的司斯年掖住,随即整個人就被司斯年摁着朝電梯門門口處的牆壁上摔去。

後背傳來劇烈的疼痛,沈嶼嘴裏發出疼痛難挨的聲音。

緊接着,司斯年整個人附上沈嶼,伸腿岔開沈嶼微微顫的雙腿,把沈嶼的雙手舉過頭頂,低頭就撰着那抹甘甜使勁掠奪,直至血腥味從兩個人的口中蔓延開來,司斯年依舊不松嘴,繼續強取豪奪。

沈嶼覺得自己此刻就像擱淺的鯨魚,被海水湧到暗灘上後便失去反抗的資本,只能悄然等待死亡的來臨,沒人會在乎他的生死,沒人會關心他的生命。

不知過了多久,沈嶼才被司斯年放開。

被放開的沈嶼頓時癱軟着身體向地上倒去,整個人弓着背大口汲取空氣中的氧氣,後背跟着起起伏伏,就像是一只翅膀被折斷的蝴蝶。

司斯年以一個極致高傲的姿态低頭看着沈嶼貪婪地吸食氧氣,看着沈嶼逐漸恢複,緩緩蹲下身子,柔情至極地說道:“我的小魚兒,你給我生個孩子,怎麽樣?”

沈嶼驚愕地擡起頭,滿臉不可置信,“您在說什麽?我、我是男的……”

司斯年伸手掐着沈嶼的下巴,說話的熱氣噴在沈嶼的漲紅的小臉上,“不,我的小魚兒可不是個普通人,而是個——能生崽的男人!”

他意有所指,眼光朝着沈嶼的腿間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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