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他是天上皎潔的月亮

第61章 他是天上皎潔的月亮

【!!!】

【卧槽!這是……這是真的嗎?】

【我感覺我的心髒現在都要爆炸了!是在做夢吧?我一定是在做夢對吧?!】

【嗚嗚嗚,我突然好想哭……】

【真的見到了對吧?!我現在是真的見到了這個故事中的雄蟲閣下?】

【該死的,我的手指都在顫抖,怎麽會這樣,該死的該死的!要瘋了!】

【是因為之前追的太久了嗎?現在就算是雄蟲閣下站在我面前,我還是有種不敢相信的感覺……】

場景之中,呆坐在大床上的觀衆們看着此時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雄蟲,由于之前那無數次只差一點的遺憾錯過,以至于腦海中的第一反應并不像之前看圖畫故事那般湧現出驚喜,而是閃過了一絲明顯的不真實的感覺。

這是真的嗎?

他們不自覺地在內心中問自己。

這一次,他們真的能夠觸碰到眼前的雄蟲閣下嗎?

窗外的雨還在連綿不絕地下着,房間內,觀衆們看着眼前正在慢條斯理解開襯衫扣子的雄蟲,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他們不敢眨眼,也不敢動彈,就怕雄蟲會像之前他們所經歷的場景那樣,在他們靠近的時候,就那麽猝不及防地消失不見。

實時更新的評論區中,依舊有觀衆們在興奮分享着自己所處的場景內容,但是比起剛才,現在的評論明顯要少了好多。

大部分觀衆們都沒有時間抽出心思再去管評論區,他們只想要盯着面前的雄蟲。

久一點,再久一點……

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更別提還是這種永遠只差一點的錯過,就更激起了觀衆們的某種好勝心。

這個世界中的雌蟲本就是擁有着“執着”的标簽,一旦認定什麽,那就會從一而終,一直追尋下去。

不管是在生活中,還是在戰場上,亦或者是在感情中。

這個标簽會助力他們獲得成功,同時,也會讓他們在追逐的過程中,越陷越深……

裴喻舟在這個故事中所利用的就是雌蟲觀衆們的這個性格特點。

在他的理解中,白月光的性格或許不是固定的,他可以溫柔,也可以冷漠,當然,更可以腹黑。

只是除卻這些不同的性格之外,白月光們也是有共同之處的,那就是他們一定是在某一個瞬間,照亮了那些将他們奉為白月光的蟲那黑暗的蟲生。

蟲的性格都是多變的,每個蟲的生活更是獨一無二的,但是在這獨一無二之中,他們或多或少也會存在着某種相同的遺憾和不甘心。

比如在戰場上瀕死的時候,比如在鬧市中迷失自己的時候,又或者是在華麗的宴會上,如同灰撲撲的小醜被無視的時候……

許多觀衆們在經歷這些場景的時候,內心深處或多或少都會出現一些複雜的共鳴。

為了當下所處在場景中的自己,也是為了某個時空中,真正經歷過這些事情的自己。

屏幕之外,裴喻舟看着視頻右上角那依舊在不斷攀升的在線蟲數,垂眸睨了一眼屏幕最下方的進度條,指尖輕點鍵盤上的回車鍵。

下一秒,觀衆們眼前的場景就又開始發生了變化。

只是這一次的變化和以往不同的是,每個觀衆所經歷的場景都會有些許的不同。

甚至,即便是有觀衆處于同一個場景中,接下來所經歷的事情也可能會有細微的差距。

而這一切都得益于裴喻舟前幾天剛剛抽取到的那個金手指——情感供養系統。

這個系統,顧名思義就是需要各種情感供養才能夠運轉下去。

如果只對于單一個的普通蟲來說,這個系統可能是致命的,畢竟就算是再敏感的性格,大家也不可能每天都處于情緒波動的情況中。

但是當這件金手指出現在裴喻舟手中的話,那一切都将不同了,因為漫畫作者本身就是需要調動起讀者的各種情緒。

或是激動,或是開心,又或是難過,這些情感單拎出來一個确實不足以支撐情感供養系統的運轉。

但如果這些情感的數量是以百萬,千萬來為計量單位的呢?

況且,這個系統也并不是一味的只吸收情感,它也會在使用者情感達到頂峰的時候,給予他們最正确的,也是印象最深刻的反饋。

也就是說,在裴喻舟将這個情感供養系統放進圖畫故事中的那一刻,它就不單單只是被供養的一方。

它變成了分析觀衆們情緒波動的檢測器,成為了辨別觀衆共情最厲害場景的識別程序。

直到最後,更是成為了幫助他們消除遺憾,得到最深層面滿足的反哺系統,即便是最後這一項,歸根究底還是為了讓觀衆們産生更多的情感。

于是,在大雨中倒在別墅門前的觀衆們在眼前逐漸變為一片灰暗的時候,突然又聽到了一陣風鈴聲響。

随後,下一秒,薔薇花香撲面而來,與此同時,那不斷殘忍拍打在他們身上的雨點突然就消失不見。

“你還好嗎?”

清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而随着薔薇花香越來越近,越來越濃郁的時候,躺在地上的觀衆眼前,那原本逐漸失去色彩的畫面也開始逐漸恢複了原本的顏色。

沸騰的精神力終于停止了悲鳴,模糊的畫面逐漸清晰,就連那本來陰沉灰暗的天空,在此刻都有一縷陽光從黑壓壓的烏雲中穿透了出來。

他看到了那束光,同時,也看清了光芒中的那個銀色身影。

試問,哪位在戰場上厮殺過的軍雌沒有在受傷嚴重的時候聲嘶力竭地祈求過蟲神,祈求他再給自己一次生的機會。

又有哪個軍雌,在喘着粗氣躺在屍山血海中的時候,沒有殷切盼望着又誰能夠來拯救他,能夠将他從半腳踏入的地獄中拉扯出來。

而現在,在這個場景中,在這個圖畫故事中,有蟲滿足了他們對生命希望的浪漫幻想。

薔薇與槍,在一場大雨中,就這麽完美的結合在了一起。

這一刻,眼前為他們遮擋雨水,釋放信息素為他們安撫狂暴精神力,為他們修複傷口的雄蟲成為了那個幻想中的模糊身影。

他成為了那個幻想,成為了此時身處于這個場景中的觀衆們心中的那一束光。

【蟲神啊,我現在竟然有一種死而無憾的感覺……】

【突然想哭,這體驗感實在是太真實了,就好像我真的是被雄蟲閣下從死神手裏拉回來的一樣!】

【我現在終于知道這一次的雄蟲閣下的眼睛是湛藍色的了,是天晴,是陽光,是救贖啊!!!】

【說實話,在點進來的時候我還在想着艾蘭閣下,甚至在後面的十分鐘裏,我産生了不止一次退出去回看艾蘭閣下故事的想法,但是現在……雄主!您就是我命定的雄主啊!!!】

【真的是好真實,好像真的是回到了戰場上,但是這一次,我沒有經歷等待,而是在閉眼的前一秒看到了光,屬于我的光。】

評論區中,剛剛經歷過生死救贖的觀衆們忍不住在裏面發表了自己的感慨。

他們的指尖忍不住顫抖,就連心髒都像是打了興奮劑一般快速跳動,在爆表的邊緣來回試探。

而此時的另外一邊,身處于鬧市中的觀衆們在氣喘籲籲地追逐中,也終于追上了那個在之前,似乎與他們永遠只差一步的雄蟲。

在他們的蟲生中,或許就是存在着那個只差一點就能夠追求到的對象。

這個對象不一定是雄蟲,也有可能是在學校中的競争對手,更可能是在軍隊或者是在工作中永遠領先于他們的那一個蟲。

或許,在真實的世界中,他們不管如何努力都無法趕超前面的那個對手,那個同事。

但是在圖畫故事中,在這虛幻的夢境中,他們至少在追逐之後,是能夠抓住那生命之中“只差一點”的遺憾。

周圍三三兩兩走在一起的蟲群依舊保持着自己原有的步伐,但是在這不斷向前的腳步中,有那麽一雙為他們停了下來。

戴着金絲眼鏡的雄蟲微微側眸,看着旁邊氣喘籲籲地觀衆慢條斯理地推了下鼻梁上的眼睛。

他的銀發被懶懶散散的束着垂在左邊的肩膀上,看向觀衆的時候,臉色的散發垂落下來,在這喧鬧的街道上,擁有着屬于自己獨特的安靜。

“有事嗎?”雄蟲淡淡問道。

“額?”

觀衆們聽到雄蟲的問題之後先是怔愣了片刻,緊接着就開始條件反射一般上下尋找着裴喻舟為這個問題所設計的選項。

但是可惜的是,眼前的畫面中依舊只有雄蟲那張淡然的臉。

除此之外,空無一物。

“我……我就是想要趕上你。”因為沒有固定的答案,所以處于這個場景中的觀衆只能夠結結巴巴地回答這麽一句。

“那你喊我一聲不就可以了。”雄蟲挑眉,一字一句,

“你喊一聲,我就會停下來等你。”

“嗯?”觀衆更加怔愣了,他有那麽一瞬間甚至反應不過來雄蟲的話,只是下意識地跟着對方重複了一句,

“只要喊一聲,就會停下來?”

“對啊。”

“你會停下來?”

“我現在不就停下來了。”

我現在,不就已經為你停下來了嗎?

在雌蟲的蟲生中,似乎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

似乎從小開始,他們就需要追逐很多的東西。

因為家裏條件不好,所以從進入學校開始就要比那些家庭條件好的更加努力,因為這樣才會進入更好的高校,又出頭的那一天。

之後在進入軍隊之後更是,需要努力掙取軍功,掙取信用點補貼家裏的生活。

更別提與雄蟲閣下的約會,更是要費勁所有心思。

所以,在他們耳邊永遠充斥的都是“你需要更努力一點”“你需要比任何人都拼命”“你需要跑的再快一點,這樣才能夠得到你想要的東西”的聲音。

但是現在,在故事裏,在虛幻中,有一個雄蟲,而且還是一個如此完美的雄蟲,卻在告訴他們,

“你可以不用如此拼命,因為我會等你。”

他會停下來。

他已經停下來了。

那一瞬間,雌蟲的內心突然就湧出了一種說不來的感覺。

複雜,酸澀,同時還摻雜着一絲喜悅。

然後,随着時間的流逝,這抹喜悅的感覺越來越多,直到最後,成為一束盛大的煙花在內心中綻放。

【嗚嗚嗚,真好,這次的劇情真的這麽讓蟲想哭啊!!!】

【我也,已經被雄蟲閣下感動得一塌糊塗了!】

【此時,一位雄鷹般的雌蟲留下了喜悅的淚水!】

……

評論區中,各種留言還在繼續。

這些評論中有軍隊中剛剛結束訓練的軍雌,也有從小摸打滾爬,從底層一點一點向上攀爬的普通雌蟲,唯獨沒有那群高等星球上的貴族雌蟲。

是因為他們不屑于這種虛幻的圖畫故事嗎?

當然不是。

他們不在,是因為他們正沉浸在那奢華宴會的場景中。

就像雷伊之前跟裴喻舟說的那樣,他之前的圖畫故事中的主角都是軍雌,對于他們這些貴族雌蟲來說,是存在那麽一點不友好的。

其實,雷伊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最終的目的是想要和裴喻舟之間建立起更加密切的聯系。

只可惜,裴喻舟當時的注意力只集中在了貴族雌蟲的劇情上。

所以,更加緊密的聯系是沒有的,但是與貴族雌蟲有關的劇情卻是實實在在地出現在了這新一章的圖畫故事中。

裴喻舟在設計這段宴會劇情的時候,專門查閱了一下星網上的資料。

而據星網上的資料表明,那些頂級家族中的教育大多數都是嚴格的軍事化中還摻雜着一些獸類的放養策略。

就比如老鷹如果想要讓小鷹學會飛翔,就會先将它們推下懸崖。

而在這些頂級家族中,對于孩子的教育向來也是遵循着“所有榮譽和尊嚴都需要由自己贏來”的理念。

所以,在家族成員們成年的那一刻,長輩們就會為他們組織一場盛大的宴會。

只是在這場宴會中,他們不會給孩子任何的其他幫助,也不會介紹他們,其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們靠着自己的努力融入進這頂級的圈子之中。

當然,這樣的做法也能夠為他們挑選最合适的繼承者。

所以,基本上每一個貴族中的孩子,在成年的時候,都會經歷一場在一開始被所有蟲都無視的成年禮物。

确實,有的雌蟲會在這一天做的很好,但是不能否認的是,他們在除卻那個貴族身份之後,也只是一個剛剛成年的雌蟲而已。

這些雌蟲甚至在蟲族的教育系統中,還沒有進入大學,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高中生。

可能,在平常的家族教育之下,他們很快便會穩住心态,然後加入到周圍正在聊天的大佬圈子裏。

但是在那之前,在典雅華麗的大廳中,孤身一蟲的他們在一開始還是會慌張,會下意識地想要尋求別蟲的幫助。

可惜,在現實的世界中,并沒有蟲會理解他們一開始的無助,特別是周圍的那些貴族,連帶着他們的長輩,只會用挑剔的目光看着處于中心的雌蟲,來審判他們到底有沒有成為繼承者的資格。

但是,在虛幻的世界中,在那最無助的一開始,卻是有蟲站到了他們的身邊。

然後,在那一瞬間,所有蟲原本漠視的視線全都看向了他們,甚至還圍了過來。

就好像在那一瞬間,他們終于存在于這個世界了似的。

觀衆們站在蟲群之間,聽着周圍蟲的一字一句,但那目光,卻永遠停留在那宴會角落的一抹身影上。

他幫助了自己,然後在自己發光的時候默默退到了陰影的位置中。

逐漸模糊的視線中,那被浪漫拯救的遺憾,那被治愈的童年,那被填補空氣的青春,在這一刻都化為了粗重的呼吸與不自覺流下來的淚水。

眼前的雄蟲似乎沉默了幾秒,随後,他便朝着大床上的觀衆湊了過來。

此時無法控制自己宣洩情感的觀衆揚起頭看向湊近的雄蟲,想要說些什麽,但是嗚咽卻讓他們的聲音破碎不堪,根本連接不成一句完整的話。

這個模樣,如果落到教官眼中,落到嚴格的長輩眼裏肯定會被斥責,會得到懲罰,甚至還可能會被鞭子鞭打。

但是在銀發雄蟲面前,對方只是輕輕用唇瓣啄了下那晶瑩剔透的淚水。

水珠沾濕了雄蟲的唇瓣,給他原本嫣紅的唇瓣又增加了一抹透明的水光。

“閣下……”觀衆們不自覺出聲。

“米洛爾,我的名字。”雄蟲淡淡開口。

“米洛爾閣下……”

聽到觀衆們無意識的呢喃,雄蟲滿意地笑了笑。

他伸出舌尖舔了下本就濕潤的薄唇,然後順着唇角,那抹水光似乎就那麽一點一點蔓延到了雄蟲那雙湛藍的眼眸之中,

“不是要去窗戶那裏嗎?”

他輕聲開口,帶着絲不易令蟲察覺的慵懶。

“窗戶?”此時的觀衆們還沒有從剛才的劇情中脫離出來,面對雄蟲的話,只能如同一個老舊的機器蟲,模糊地重複對方的話。

“對啊,你不是喜歡雨嗎?”面對觀衆的怔愣,雄蟲的臉上也沒有任何不耐煩的地方。

窗外的雨還在下着,像是永遠不會停歇一般。

你只有一場雨的時間。

在酒店屋檐下聽到的那句話就那麽猝不及防地闖入了觀衆們的腦海之中。

指尖下意識攥緊了下方的床單,這如此真實的觸感讓雌蟲內心中不由地升起了幾分緊張的感覺。

為接下來的事情,更是因為面前的雄蟲。

這和之前的所有圖畫故事都不一樣。

他們非常清楚。

因為戴上智能頭盔的關系,他們不再是那個只待在屏幕面前,看着屏幕中的雄蟲與雌蟲親密接觸的觀衆,而是真實地進入到了故事之中。

他們能夠觸碰到身體下方的床單,也能夠聞到空氣中淡淡的薔薇花香,更能夠感受到疼痛,舒适以及其他的各種觸感。

那是不是,在接下來的活動中,他們也會是像剛剛經歷的場景那樣,真實的體驗到一切?!

這種想法讓觀衆們的呼吸更加急促了,甚至連身體上的溫度都在逐漸升高。

外面逐漸加大的雨點噼裏啪啦地打在玻璃上。

不知道是因為溫度調節器失衡,還是窗戶沒有關緊,又或者是心理原因,觀衆們的身體開始顫抖。

特別是在眼前的場景從床上轉移到床邊。

他們背後靠着的柔軟靠墊變成了冰冷的玻璃之後,這種不自覺的顫抖就變得更加明顯。

說來也是奇怪,後面的涼意明明那麽明顯,卻一點都沒有為他們減少身體內的熱氣。

恍惚之間,觀衆只覺得自己的額頭上似乎在這冷熱交替之間起了一層薄汗,他微微張着嘴巴,想要讓自己在這灼熱的空氣中尋找到哪怕一分的清涼氧氣。

只可惜,呼吸之間,他們所能夠品嘗到的還是那炙熱的氣息。

從烏雲之間掉落下來的雨點還在毫不留情地拍打在他們背後的玻璃上。

大概是玻璃是隔音的原因,那原本清脆的聲響隔着一層玻璃進入房間內的時候,就變成了沉悶的拍打聲。

觀衆們覺得自己的身體更熱了。

他們的胸口處好像有着一把火,讓他們想要發洩,卻又不知道如何發洩。

濃郁的薔薇花香萦繞在他們周圍。

無意識之間,身處于這個場景中的觀衆吞了口口水,然後下一秒,他在經過場景轉換之後終于再一次聽到了雄蟲的聲音,

“不舒服嗎?”

觀衆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只是還沒等他剛剛開口,面前的雄蟲就又接着說道:

“沒關系,等下就好了。”

等下,就好了。

“铛铛铛——”

牆壁上的老式鐘表在整點的時候發出了聲響,讓觀衆們從那模糊狀态中勉強清醒過來的同時,也終于看清楚了此時單膝跪在自己面前的雄蟲。

然後,只一眼,便讓他們不自覺停止了呼吸。

那是怎麽樣的一個畫面呢。

銀發藍眸的雄蟲單膝跪在沙發上,白皙的臉上帶着抹淡淡的紅。

他的神色在此時的觀衆眼中變得有些虛幻,但是右眼眼角的那顆小痣卻又出乎意料的明顯。

他周圍的氣質明明是那麽的柔和和平靜,即使是在現在的這種場景之下。

但是那顆仿佛沾了墨一般的小痣,卻在那柔和之中又給他增添了一絲魅惑。

他是天上皎潔的月亮,也是夜晚時分,灑在觀衆們身上的慰藉。

雄蟲微微垂眸,将右手的食指與中指并在一起,然後,就那麽在觀衆們的注視之中,伸出舌頭将手指放到了上面。

指尖瞬間濕潤,而觀衆,也在此刻的失神之中,聽到了一句,

“不過,在那之前,我們先要給它放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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