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她死了
第18章 她死了
是在室內,他只穿了件白襯衫,下擺紮進了黑色的皮帶裏,被西裝褲包裹住的雙腿筆直又修長,寬肩窄腰不說,臀還翹的要命,哦,現在她還知道了,他能翹的要人命的不只是臀。
坦白說,這個男人真的是極品,抛開出身脾氣不太好這些不談,其它軟件硬件都可以拿滿分的那種。
硬件,硬……
唔。
黑亮的眼珠滴溜溜地往某個方向瞄一眼,然後就想起來,那次被他拒絕以後,氣鼓鼓的就把手機裏他的備注改為了周傻瓜,結果沒幾天過後,就意外地看到他的小周硯川,真是壯觀的差點兒吓傻她。
過後就認識了個在小漫圈混了很久的女網友,有一天不知怎的就說起來男人的兄弟這回事,她就講了講,那網友也跟她一樣好色,就跟她講,那麽壯觀的話估計得跟外國人差不多了,有二十八。
那時她其實對尺寸這些都還不懂,就聽她這麽一說,感覺還很厲害的樣子,恰好那時周硯川做了件讓她挺開心的事,她無聊之時便把給他的備注改成了周二十八。
不過那時是沒有什麽概念的,就純粹的覺得他應該是很能行,但睡過後,咳咳,怎麽說呢,那啥時應該是有的!
人長得好,氣質也挺,還是個學霸,她又喜歡,活也好,兄弟也是一流的,還能時時刻刻護住她的安全。
所以,這樣的男人如果讓他走掉了,是不是也是一種損失?
可讓他留在身邊的話,萬一他怎麽都沒辦法愛上她,她又越來越深,最後成戀愛腦了怎麽辦?
戰大小姐一時還真是挺糾結。
“還疼嗎?”
男人把水遞給她的同時,這樣問了一句。
“嗯?”戰景熙一時沒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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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裏。”
那裏?!
戰大小姐臉蛋刷地一紅,結結巴
巴道,“……還,還很疼啊。”
男人聞言,眸眼最深處的地方溢出些不知名的情緒,大手在她頭頂揉了下後,他從床頭那裏拿過一瓶白色的藥膏。
戰景熙頓時緊張起來,“你,你要幹什麽?”
“給你塗藥。”
“???”
她秒速夾緊被子下的長腿,開玩笑,這大白天的,又是那樣的地方,她搞黃冠軍也是要臉的好不好!
“不,不用你,我自己會塗,你把藥……”
“裏面你塗不到。”男人風輕雲淡地打斷她。
裏,裏面。
你妹的!
你還真是能強調!
半晌,戰景熙別扭地扔給男人一句,“那我也不用你塗。”
凝着她又紅了一個度的小臉看了兩秒,周硯川很是愉悅地低笑一聲,俯身,他長指挑起她俏生生的小下巴,指腹有意無意地摩挲着,映着他那張英俊的臉,格外的勾人,“害羞了?”
“切!”戰大小姐嘴硬的很,“我戰景熙從出生起什麽大場面沒見過沒經歷過,怎麽可能就因為這丢丢小事害羞。”
“也是。”男人挑眉贊同地點了下頭,“畢竟我都吃過看過了。”
“??!!”
他說什麽?
吃……
吃過?!
搞黃冠軍戰景熙生平第一次覺得在搞黃這方面她輸了。
不是,這男人
他究竟是如何做到這麽衣冠楚楚一本正經的講出來這句話的?
白嫩的小手攥緊被子,她感覺自己好像一下連看他一眼的勇氣也失去了,因為她實在是不敢想,他下一秒又會說出什麽樣的虎狼之詞。
以致最後男人是怎麽松開她,又是怎麽掀開她被子的她都懵懵的。
反應過來時,他大手已經在褪她的小褲褲了,很熟練的樣子。
戰景熙想拒絕,可忽然又覺得那樣有點太嬌情了,真的很疼不說,她自己塗确實也不方便,再者,是他弄傷的,本來也該他塗,誰讓他沒事長那麽大又一點都不顧慮她了。
羞恥還是很覺得羞恥的,青天白日的不說,還是自己放在心尖上的男人,盡管她對自己身體的角角落落都那麽滿意。
周硯川也沒想到都塗了兩天藥了還是這麽嚴重,那晚他以為她那個樣子是足可以了,沒想到她還是受不住他。
眼神暗了暗,他給她理好衣服的同時,嗓音沙啞的道,“抱歉第一次沒經驗沒控制好力道,以後不會了。”
“……”
以後?
他還想以後?
若有所思地抿抿唇,戰景熙視線落在他線條流暢的側臉上,“周硯川,你這是想要跟我發展成一種新的關系嗎?”
卧室很大,空曠的似乎都能聽得到女孩甜糯的回音。
将手上的藥膏放回床上,他垂下眼皮,低低徐徐地回答她道,“發展成新的關系大概我的身份配不上,不過大小姐如果覺得我現在實在礙眼,我也可以走。”
看吧,她就說她魅力還沒有大到這個地步。
得虧她
很有自知之明,不然這小心肝也不是要疼了。
“覺得愧疚就等他醒來對他好一些,不要再像以前那麽任性了,這世界上錢是可以買來很多東西,惟獨命,沒有了就是沒有了,你自己也都看到了,他昏迷不醒這麽久一個人也沒有來看過他,他是個一無所有的人,可能他現在就這麽去世了,除了我們連出席他葬禮的人都沒有,景熙,哭和後悔都是最沒用的,以後要對他像家人一樣好,爸爸這麽說,你懂嗎?”
這是當年醫生告知她周硯川極有可能會一直那麽昏睡時,爸爸跟她說的一番話,她也是從那一天起就在心裏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對他好,要對他像親哥哥一樣好。
所以後來不管他管教她有多嚴格,她都也是在心裏小小吐槽幾句,半點都舍不得直接說出來。
戰景熙沉吟着,腦中閃過這三年他在自己身邊的點點滴滴,片刻,她擡着下巴看他,問出了那天沒來得及問出口的話,“周硯川,你有喜歡的女孩嗎?”
許是話題轉變的大突然,一向處變不驚的男人明顯驚訝了下,但也很快回她,“喜歡的沒有,但有一個很愛的。”
心尖最柔軟的地方似是被什麽尖利的東西狠刺了下,猝不及防的疼。
咬唇,戰景熙小手無聊地卷了卷自己的長發,很随意的唔了一聲,““這樣啊,那怎麽這三年從來沒聽你提起過她,也沒見她來找過你,她不在國內?”
“……”
這一次,她久久都沒有聽到男人的回答。
下雨天,光線不是很好,他又太高,半邊臉都隐匿在了黑暗的那一邊,就在戰景熙以為他不會回答了時,他突然側首朝她看過來,菲薄的唇瓣慢慢掀動,“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