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算計着讓她怎樣死

第26章 算計着讓她怎樣死

景熙:【真的?】

小漫友:【不然他是瘋了嗎?你媽那樣他都不怕?再者,你們領證以後他對你怎麽樣你不清楚嗎?那麽驕傲冷冰冰的一個男人哎,天天變着花樣的跪舔你,這不是真愛是什麽?】

“……”

跪舔!

這位道友,請問你怎麽就在這麽嚴肅的境況下說出這等虎狼之詞?

戰景熙還沒有想好要怎麽回複她關于她和周硯川之間的事,小漫友的信息就又來了。

【說實話哦,如果我是大小姐你我也不會想離婚的,這年代裏那些世家子弟哪一個不玩得花?不說身高長相氣質了,就說體力有幾個能拎出來跟你這保镖老公比?我沒猜錯的話,你保镖老公鐵定能一晚上幾次還每次都能讓你高,那些人能?能堅持二十分鐘的都算我輸!】

戰景熙再次,……

她找她不是要商量對策的嗎?怎麽感覺現在完全跑偏了?

外面天色已經全部暗了下來,都快一個小時過去了,她也已經給哥哥打過電話向他求助了,那現在就是再怎麽樣也該讓周硯川回來了吧?

蔫蔫地放下手機,戰景熙咬咬唇,飛快地下床。

她是相信爸爸的,畢竟爸爸向來都很器重周硯川,而且他從來不會騙她,從小到大答應她的每一件事他都能辦到,這也是為什麽她剛剛會那麽聽話地先上來的主要原因。

爸爸是這個世界上最愛她也是最好的男人,當然,這個世界上她最愛的男人也是爸爸。

這一點永遠永遠都不會變,哪怕是将來周硯川也愛上她了,她也愛他更深了,在她心裏,爸爸也依然是最重要最重要的!

急匆匆地剛打開房門,周硯川那張英俊又很有男人味的臉就出現在她視線裏。

Advertisement

“周保镖!”戰景熙驚喜地叫出聲,下一秒,黑白分明的貓眼細細地将他從頭到腳看了一遍,“你怎麽樣?有沒有事?”

她好怕

媽媽再會對他動手!

因為公主怕黑,所以國王便把公主住的房間走廊這裏的壁燈裝的很亮,就像公主的人生一樣,從出生那一刻起就亮堂堂的,不能有任何一點的黑暗。

她還是那一身紅裙,就是上面起了些褶皺,漂亮的丸子頭比之前松散了些,有幾縷俏皮的垂到腮邊這裏,映着臉頰上違合的巴掌印,無法形容的楚楚動人。

周硯川看着,不知怎的就想起來從哪兒聽過的關于戰大小姐的一句形容詞。

【戰家景公主哦,真不論你什麽時候見到她,她都是玫瑰一樣勇敢又熱烈。】

他聽時只覺不屑,更是覺得她愛穿紅裙就是張揚,今天屬實第一次感覺到紅裙與她有多相配。

只不過這裙子在這麽明亮的燈光下,紅的跟血太像太像了。

長指伸向她紅腫着的臉頰輕輕地撫摸了下,周硯川菲薄的唇瓣掀了掀,“怎麽沒讓人熱敷一下?”

那麽愛美的一個人,別說是被扇一巴掌了,就是平時蚊子叮個包她都能哼哼唧唧半天的。

“已經腫了,敷了也沒用。”怕戰建東和方沁蓉會突然上來,她伸着小手把他拉到房間裏急切地問道,“走廊那裏不是有兩個壯漢把着的嗎,你怎麽上來的?還有你和我爸媽你們剛剛在樓下說了什麽?”

周硯川,“……”

他沒有回答她的這些問題,就那麽目光安靜地盯着她看了幾秒後,在她充滿希翼的瞳眸裏,他說出一句毫不相幹的話。

“為什麽?”

“嗯?”答非所問的,戰景熙完全沒懂他這是什麽意思。

男人的大手再一次撫向她紅腫不堪的臉頰。

他的指腹溫涼,輕撫上來時,脹疼感小小地減了些,抿唇,戰景熙看向男人專注而漆黑的眸子。

“我怎麽能讓你生日這一天挨打,你爸爸媽媽知道多難過呀。”

年輕女孩的聲音低而嬌,又帶着素日裏不曾有過的消沉和憐愛。

眉心幾不可查一動,周硯川望着她純真澄淨的眼睛,堅硬的喉結微微滑動了下。

半晌,他垂下眸子低低地說了句,“他們不會知道。”

“別的日子他們不會知道,但今天你過生日,他們一定會知道的。”戰景熙信誓旦旦的,“你跟我之後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你周硯川,周保镖,周老大,周二十八,只有我戰景熙可以欺負,別的人都不行!”

“……”周二十八。

撫着臉頰的大手捏了捏她俏挺的鼻頭,薄唇涼涼扔給她一個字,“醜。”

“你說我?!”戰大小姐不可置信地伸着手指指了指自己,三連搖頭送給他,“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戰景熙這輩子都絕對不可能醜!”

周硯川再度,……

“看大小姐這麽能說,應該是不疼了。”

妹的!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戰大小姐不滿地斜他一眼,小臉鼓成了青蛙,“周老大你沒有心,大小姐都快疼死了,你還在這說風涼話,小心我扣你工資啊!”

“……知道疼還沖上來?”

“不然呢,看着你挨啊。”

毫不猶豫的回答聽得周硯川怔了下,“如果當時是顆子彈呢?”

圓圓的貓眼看了看他,“那我肯定是要考慮一下的啊,不然你說我這麽漂亮,萬一子

彈打偏了打到我的臉,那我不就慘了?”

凝着她臭屁不已的小臉,周硯川薄唇淡淡地勾了下,“所以下次別再這麽笨了,嗯?”

“你……你說我笨?”

“不然?”男人說着大手又伸向她腫脹的臉頰,眼神裏是戰景熙看不懂的深沉複雜,“下次再遇到這種事,躲遠一點,懂?”

“可,可今天這事情是我們一起做的啊,我怎麽能……”

“私自帶你去領證本來就是我做的不對,你媽媽會動怒很正常,”男人打斷她的話,一字一句對她說道,“以後不管什麽樣的情況下,都不許像今天這樣沖過來,要第一時間把自己護好,知道嗎?”

話到最後,他語氣神情都變得很嚴肅,戰景熙看着聽着,忽然心頭不是滋味的很。

因為她想起來,那次他單槍匹馬的去救她時,也跟她說過同樣的話。

他要她趁那個變态不注意,先跑出去,不用管他。

而那個時候,他才不過給她當貼身保镖三天。

事後,她問他,為什麽要那麽拼?

他的回答是,收了她爸爸的錢,自然要把事做好。

如果那個時候一心只為了錢,那現在呢?

這麽見不得她受傷,這麽多年都将她的健康比他的任何看得還要重要,并不只是因為錢吧?

是要到很久以後戰景熙才知道,原來周硯川永遠舍不得她受一點的傷,永遠任何時候都把她的健康放在第一位,只不過是為了更好的把她推入更重的深淵。

而即使他們親密成那個樣子,他也從來都沒有愛過她一分。

在她滿心思愛着他,計劃着想象着與他美好的未來時,他都在想着算計着的都是讓她怎樣死。

他是來索她命的。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