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這種場合全是男人

第34章 這種場合全是男人

舒漾突然被問住,“網上都有啊。”

藍沫兒認真的點了點頭,又盯着她,“可你不是從來不關注祁硯嗎?”

前段時間,舒漾可以說都不知道世界上,有祁硯這個人的存在。

舒漾拿過前臺還給她的證件,故作兇狠的威脅她。

“再問把你腰子嘎了!”

“走了,去享受一下,這按每秒锺收費的大酒店。”

藍沫兒拿到付款單和房卡的那一刻,下巴都快驚掉了。

“卧槽!這麽多零?”

“全天下有錢人就不能多我一個嘛!”

舒漾揚了揚下巴,“姐帶你玩兒。”

藍沫兒立馬抱緊她的手臂,“嗚嗚不愧是我含辛茹苦帶出來的,飛黃騰達了也不忘了我。”

舒漾做人向來仗義,不拘小節,否則她的酒吧也不會在京城風生水起。

藍沫兒張了張嘴,又閉上,“算了算了,不問你老公是誰了。”

“這鈔能力,讓我和他大你五歲這件事情,和解了!”

雖然她真的非常好奇,但還是知道分寸的。

在服務人員的帶領下,舒漾和藍沫兒回了各自的房間。

藍沫兒因為時差的問題,急需休息,而舒漾還是精神抖擻的。

她打開行李箱,從夾層抽出從京城帶來的那把尺子。

正好20公分。

舒漾拿着尺子,一臉深思的在手心輕輕拍了拍。

“祁硯,等着。”

得知舒漾回英歌蘭後,同學群裏瘋狂圈她。

他們班裏,各國人士都有,發的消息卻特意用了中文。

[嘿舒!出來聚聚嗎?]

[艾瑞爾的酒莊開業了,我們正好準備過去坐坐。]

[舒,你在哪,我去接你,我爸給我新買的勞斯萊斯,正好出去溜溜。]

舒漾看着這些消息,趕緊回道。

[皇家七星酒店。]

群裏的人絲毫沒有任何驚訝,很是熟悉方位。

[行,你給我發個時間點,提前五分锺在南門停機坪後的,主幹道等我就行。]

[小爺馬上登場!]

今天沒工作,舒漾也确實挺想見同學的,畢竟這是她待了四年的地方。

這些朋友個個都家世顯赫,石油大亨,地産開發,皇家貴族,只有她想不到的,沒有對方家裏沒有的。

把她丢到裏面,都不夠看的。

她就讀的佛羅荷大學,對成績沒要求,但是對背景,那是層層把關,舒漾也不知道,自己當初是憑借什麽進去的。

爸爸雖然有錢,但是他們家是富一代,沒有底蘊。

舒漾當時光顧着激動,以為自己是天選之子。

想到那段記憶,舒漾就覺得腦袋疼。

“我怎麽會忘記自己在英歌蘭的時候,寄住在誰家呢?”

她腦海裏有許多生活片段,唯獨沒有那個家的主人。

爸爸也一直不肯透露,被她問的實在逼不得已,才說對方殺人未遂被抓了,正在調查,她不便參與進來。

舒漾化了個妝,一身墨綠色的旗袍,外面披了件白色中長款的雕。

走到外面還是打了個噴嚏,英歌蘭氣溫比京城低不少,而且空氣常年濕冷。

随着跑車的轟鳴聲,一輛全新的勞斯萊斯,停在她年前。

金發棕瞳的男人,對她打了個響指,“快樂不等待!go!”

舒漾拉開車門坐了上去,對方取向不是女生,相處起來還算比較自在。

跑車呼嘯,百米開外依舊能聽到聲音。

六十八層,祁硯坐在沙發上,電視機前正播放着幾個視角的監控。

大部分成綠色草坪,逐漸多了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和一輛二手勞斯萊斯。

男人目光陰冷的盯着舒漾上了跑車。

他花那麽大的價錢,把人弄到國外,結果等待他的,就是這一幕?

他不覺得舒漾會出軌,但他似乎依舊沒法接受,舒漾不在的時候,寂靜的獨處。

而舒漾卻和別人出去了。

不過早在幾年前,他的寶貝就不喜歡,他控制欲過強這一點。

在家裏鬧得翻天覆地,拆家來控訴對他的不滿。

而現在,祁硯知道,他要避開這些問題。

舒漾吃軟不吃硬,溫柔才是必殺技。

祁硯拿過煙,又忽然擡手丢了回去。

去他媽的必殺技。

剛從書房整理完資料的助理,被他陰沉沉的樣子心裏一驚,很快面無表情的過去。

就聽見祁硯把着打火機,轉了轉。

“小孩去哪兒了?”

“艾瑞爾酒莊。”助理繼續說道,“好像還是個g||ay吧。”

在祁硯身邊當了多年的私人助理,調查夫人的一舉一動,直接成了他工作的一部分,只要祁硯想知道,他就要給出準确的答複。

祁硯緊抿着唇。

他只知道這種場合,全是男人。

就算彎的,那也是男人。

祁硯閉着眼睛,他不能着急,不能生氣,否則計劃全部都亂了。

他要把種種事情堆疊起來,讓他的寶貝因為這些誤會而愧疚,然後獲取更多的信任。

如果再次因為争吵,不滿,和血腥,失去他的寶貝,他不知道自己到時候,還能不能像個人樣。

這是一場馴服和攻略,他沒有更好的手段。

他在努力變好,不要丢下他。

-艾瑞爾酒莊-

舒漾從跑車內下來,門口就有許多同學迎接她。

一位英格蘭綠發女人,直接沖過來給了她一個大擁抱。

“舒!哇,看不出來你這麽有料?”

“你現在不喜歡運動風了?”

舒漾貼了貼她的臉頰,“好久不見。”

“我才不喜歡運動風。”

當初她是腦子抽了嗎,運動服不離身,夏天裙子也是直到腳踝。

整個學校,她還因為穿的‘土’,而上了論壇熱帖。

#舒同學為何那樣?#

剛才接她的艾瑞爾,停好車就跑來搭她的肩膀。

舒漾幾乎是肌肉記憶的,下意識後退了半步。

她好像一直都有和男生保持界限的習慣,特別是肢體接觸。

艾瑞爾撓了撓頭發,“忘了這回事了。”

“你剛才在車上和我說什麽來着,沒太聽清楚。”

反正不管什麽事情,他都辦得到,随口就答應了。

舒漾把他拉到一邊,“祁硯你認識嗎?”

一段記憶勾起,艾瑞爾只覺得命根子開始痛。

腦子飛快的運轉着。

說,還是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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