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這種治療還需要十次

第7章 這種治療還需要十次

這下子好了,被丁哲解開一個衣扣,瞬間爆發開來。

雖然隔着恤,卻也是洶湧澎湃。

曲線玲珑的,讓丁哲直呼吃不消。

“你,你……”趙蘭呼吸不暢,渾身無力,只是用白手指着丁哲,她原本以為丁哲要給自己看病呢,做夢都沒想到,這貨要輕薄自己。

此刻,趙蘭急得都要哭了!

而丁哲則是嘆息了一聲,把她平放在地上,随即伸手就把她的領口衣扣給解開了一個:“都了,不要穿那麽緊,會壓迫呼吸的。”

果然,如同丁哲所的那樣。

伴随着領口衣扣的解開。

趙蘭的呼吸順暢了一些,但是卻還是羞憤難當,用手指着丁哲道:“大壞蛋,你是趁機占我便宜。”

着,呼吸越發急促,以至於有些喘不上氣來。

哪知道丁哲竟然伸手就朝她的胸口按了過去。

趙蘭此刻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無法反抗,所以只是淚痕滿面的看着丁哲。

眼看和丁哲把手指按在她胸口上面一點!

随之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她竟然感覺到一股清涼,從上到下,直通向了肺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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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原本因為呼吸不順暢而變得身體僵硬的趙蘭,竟然瞬間就恢複了活力。

而恢複行動能力之後的趙蘭可不是省油的燈,這不她揮動粉拳就向丁哲砸了過來:“大壞蛋我讓你輕薄我……”

那拳速還挺快呢。

只是可惜,丁哲是誰啊。

這不一伸手就抓住了她的粉拳,然後直接就壓在了頭頂。

什麽?

還有另外一只。

随手也抓住了,并且被一起按在頭頂。

還有兩條雪白的大長腿。

好辦,輕輕用大腿一壓。

這下子好了,趙蘭兩只手被丁哲的一只大手猶如老虎鉗子一樣的按在那裏,形成了一個很屈辱,很另類的姿勢。

尤其是那曲線,仿佛充氣了一樣。

而好死不死的這個時候。

辦公室的門,忽然間被敲響。

緊跟着一個人事組的男員工走進來:“趙部長,呃。”

那個男員工随即楞在了那裏。

沒辦法,現在趙蘭和丁哲之間的姿勢簡直太奇怪了。

給人的感覺好像是丁哲在和趙蘭做那件事情一樣。

“你們,這是?”那個男員工很是木讷地站在那裏。

“王斌,你給我出去啊。”趙蘭一愣,随即咆哮了出來。

“呃,是是,打擾了,你們繼續。”王斌急忙點頭後退,然後把房門反鎖。

離開趙蘭辦公室後的王斌站在那裏,兩眼直勾勾地看着花板。

腦海裏面都是保安丁哲半壓在人事部長趙蘭身上的畫面,心裏久久不能平靜。

許久之後他才長出一口氣自言自語道:“竟然大白的就和趙部長在房間裏面搞,丁哥好牛逼啊。”

原本丁哲在公司毫無地位,王斌是看不起他的。

不過,現在王斌覺得自己應該對丁哲另眼相看了。

這邊趙蘭見比力量根本比不過丁哲,便很是屈辱的別開頭,眼淚又要下來了。

這個臭保安太壞了。

竟然當着自己手下的面,輕薄自己。

若是讓自己恢複行動能力,一定要他好看。

這個時候,丁哲的手,又伸了過來。

“你要幹嘛?放開我。”完身體使勁挺動。

可惜在丁哲的鎮壓之下,哪裏動得了分毫。

“別動哈,還有點收尾工作。”丁哲伸出大拇指再一次從趙蘭的咽喉向下按過去。

清涼的感覺再次出現。

如此往複,一共三次。

随即,丁哲放開了趙蘭。

這邊被放開的趙蘭獲得了自由之後,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站起來,轉身握緊拳頭就要和丁哲上演全武行:“王八蛋老娘和你拚了。”

哪知道丁哲卻又老神在在地道:“對了,趙部長,那種哮喘藥不吃也罷,吃多了傷肝傷腎掉頭發哈!”

呼!

趙蘭的拳頭停留在了丁哲的面門處,凝眸注視着他,眼睛裏面都是複雜的神情。

哮喘藥傷肝傷腎,用久了掉頭發的事情,她是知道的。

但是沒辦法,和性命一比,她只能接受這些副作用。

不過,此刻的她感受着自己胸腔裏面順暢的呼吸,還有那清涼的感覺。

忍不住地就想起剛剛丁哲在自己咽喉處一路按下去的那一手指頭。

随即,趙蘭将信将疑地道:“你真的能治療?”

“能不能治療你自己感受一下嘛。”丁哲轉身大咧咧的走過去坐在了趙蘭的辦公椅上面。

“嗯?”趙蘭呼吸了一下,随即發現自己的确是沒有問題了,便問道:“我這算是徹底治愈了麽?”

“早呢,這才哪到哪啊,你這是外邪入侵,從鼻腔入咽喉,再入氣管,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了。”丁哲搖頭道:“還有哦。你不能在穿緊身的衣服了,這種壓制會導致血脈不暢,呼吸困難,不但你自己遭罪,也許我和我兒子也會受罪。”

“你兒子為什麽會受罪?”趙蘭一臉懵逼。

“你這裏被限制,會影響發育,會導致我兒子的吃喝被限制當然會受罪了。”丁哲搖頭:“至於我,我兒子不高興,我當然就不高興了。”

“王八蛋,你占我便宜我撕了你。”趙蘭又要和丁哲pk。

哪知道,丁哲卻忽然間問道:“你還想不想完全治愈了,難道你想要吃那種藥吃一輩子?”

呼!

趙蘭的拳頭第二次停在了丁哲的面門處,視線卻在地面上的藥片和丁哲之間來回掃描,最後猶如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嘆息了一聲道:“接下來怎麽治療?”

“還需要按摩至少十次,手法和剛剛差不多,也許更徹底一點,上半身最好不穿衣服,這樣才能保證效果。”

“你!”趙蘭臉頰紅潤得都要流出蜜汁來了,她在上下打量着丁哲,心裏衡量着,這個臭保安到底是在占自己的便宜還是真的能治療自己的疾病。

“我還不管了呢,費力不讨好的。”丁哲起身:“你就去吃那種傷肝傷腎的藥物去吧,吃個五七八年,頭發掉光光了,關我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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