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與墨上仙快要被踹了

與墨上仙快要被踹了

花雲田心中煩躁異常,便開始開懷暢飲。

不知何時,身前立着一個小丫頭,手上端着一個托盤,托盤上有兩個碟子,一個裏面盛着最尋常不過的核桃酥,還有一碟,白色的點心,花雲田并不認識這是什麽。

“上仙的是這一碟。”丫頭特意囑咐了一句。

花雲田看到丫頭給她指的是那碟核桃酥,“這一碟呢,是誰的?”

丫頭溫柔一笑,柔聲告訴她,那一碟,是漆與墨的。

當漆與墨看到花雲田毫不客氣地端走了那碟白色的糕點,勾唇笑了,為了不要過于明顯,他端起來面前的杯盞,嗅了一口茶香。

身旁的幻羽,自是覺察到了,身旁男人的注意力,并不在她的身上,不由神傷,可這場婚事,已經是兩族定好之事,可謂“勝券在握”了。

“死狐貍,你快點出來!”

幾日後,花雲田站在狐貍谷前罵罵咧咧的。

許久,一抹白色身影自院牆後走出。

“你上次給我吃的是什麽怪東西?”花雲田自從吃了那個白色的點心,便只覺得每日渾身如烈火焚燒一般,痛苦不堪。

“丫頭勸你的時候,你不聽,現在反而怪罪起我來了。”漆與墨看着她,一字一句道。

花雲田自知事實确是如此,便轉了口風,“要如何化解?”

“你我唇齒相親可解。”漆與墨語氣有些不耐煩。

“呸!”花雲田自然以為他又在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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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糕點名為‘繞心香’,是了不得的東西,是你偏偏要搶了吃……”漆與墨看到花雲田都快急哭了,便不再繼續刺激她。

“什麽破東西啊?怎麽這般不可理喻?!”花雲田愈發覺得狐族歪門邪道的本領,不容小觑。

“你不懂,我也沒辦法……”漆與墨轉身要走。

“你這便要走了?”花雲田出言阻止。

“我說了方法,你又不信,我也別無他法了。”漆與墨頓住腳步,卻并未轉身看她。

“借助內力壓制,行不行?”花雲田知道自己八成又說了句廢話。

“那你不妨一試。”

“試過了……”花雲田氣不過,遁形而去。

“沒用的……”漆與墨微微垂眸,低聲道了句。

繞心香藥性極烈,初次發作,她興許可以借助內力減弱,但下一次藥力發作,她是萬萬敵不過的。

想到這裏,漆與墨微微揚唇。

他不願花雲田與他生疏了,奈何那聯姻的消息,在四海八荒內,傳得極快。

是夜,在花雲田徹底消失了一個月之後,漆與墨終是到了無法靜心打坐的地步,只好去了狐貍谷的後山。

在後山,有一極為隐秘的閣樓,他心情不好時,便來此處,把自己藏起來。

正坐在幾案前撫琴,便覺察到門外有人靠近。

“何人在門外鬼鬼祟祟的?”漆與墨不由喝了一句。

片刻之後,門開了。

只見花雲田像個幽靈一般,立在門外。

漆與墨佯作不知,繼續低頭調試着琴弦。

花雲田咬了咬下唇,咽了口口水,覺得自己此刻看上去,大概像只餓狼……可是顧不了那麽多了。

漆與墨只覺得對方迅速向他靠近,緊接着,肩膀被人強行攥住了,下一刻,脊背便被抵在了書架之上,對方的一系列動作,完成得幹脆利落。

花雲田的臉龐距離他,已經很近了……眼眸中閃動着精光,好似看到了獵物的猛獸一般。

“你……”

漆與墨還未說完,便被花雲田吻住了薄唇。

花雲田今日的表現,與往日判若兩人。

漆與墨的舌,被她的舌尖濕滑地纏繞住,欲要确認他的回應一般,充滿了攻擊性。

脖頸被花雲田摟得結結實實的……

花雲田一言不發,手指撫上漆與墨的臉龐,胡亂地吻着。

你是來跟我說“此後不相逢”的吧?

漆與墨心底生出一絲異樣,他向來心思機敏,自然覺察到了今夜花雲田的不對勁。

花雲田确實是有這般想法的,她聽說了狐族同羽族聯姻的事,心中煩躁,尤其是想到了和漆與墨之間的糾纏不休,她真的有些累了……

那一記親吻逐漸變得深沉,好像要努力記住對方唇舌間全部氣息一般,這讓漆與墨想到了那場大戰中,她不要命的樣子……像極了……

漆與墨微微向前探了探,将被動化為主動相迎,他舌尖的力量,溫柔卻帶着力量,吻得花雲田周身一顫。

花雲田腰上的金色腰帶,被漆與墨拉扯着,松散開了。

漆與墨将她擁着,腳下的步子,帶着她的步子,向最近的那面牆壁而去。

花雲田的脊背,被抵着,倚靠在牆壁上。

漆與墨不給她絲毫喘息的機會,吻得愈發熾烈。

花雲田只覺得腮幫子疼,可她并不想松開他的舌尖。

過了許久,漆與墨的舌尖,才肯放過她。

花雲田望向對方,見他一雙漂亮的紫色眸子中,竟染上了些道不明的模糊。

漆與墨的薄唇,順着她的臉頰,落在她的脖頸處,輕輕一抿,便讓花雲田的身子顫了一下。

薄唇一路下移,漆與墨一只手扯着她右邊的袖口,加力一拽,花雲田的右肩,便露在了衣衫外面。

花雲田有些不安,可肩頭,已落下印記。

這一動作,讓花雲田不禁倒吸了口氣。

花雲田微微閉眼。

漆與墨修長的手,仿佛充滿不可知的力量……

兩個身影,貼得更近了……

漆與墨的呼吸逐漸淩亂,花雲田忍住不出聲。

當心裏悸動到了不可承受的地步,花雲田不禁悶哼了一聲。

漆與墨聽聞此聲,更是意亂。

狐族在夜間的視力極佳,雖然房內燈火早已被花雲田借助法術熄滅了,可他還是能清楚地看見,此刻,對方面上的每一個細微表情。

他生出了一個“邪惡”的念頭——他要記住她欲要向他求饒的神色。

他知道她在努力克制着,她知道她的身體很誠實,他忍不住生出想要更加用力“欺負”她的想法。

花雲田感覺到自己的腔調已然變了,竟好像染了些哭腔……

漆與墨将她托舉着抱起,抱向不遠處的長桌方向,将她平放在桌子上。

花雲田看到漆與墨也躍上了桌子,此刻他正撐着胳膊,俯視着她。

漆與墨完全被他內心的憤怒,悲哀和舍不得主導了,他将花雲田的雙手鉗制在頭頂,不容她做出絲毫反抗。

不知過了多久,花雲田的散落的發絲已然濕透了,漆與墨索性将其抱起,讓她跨坐在他腿上。

花雲田知道,這一次,她不可能不求饒了……

極致地擁有彼此,浴火将漆與墨那雙深紫色的眸子,燒成了赤色……

他不理會花雲田的“祈求”,甚至用帶着幾分冷漠眼神看着她。

花雲田想要向後撤離身子,卻被對方霸道地扶住了腰,無法後退分毫。

直到最後的“致命一擊”,才讓花雲田終于解脫了……

漆與墨将她緩緩抱起,讓她平躺在桌面上,一句咒語之後,花雲田的身上,覆上了一張剛好能蓋住她身子的紅色綢緞。

漆與墨起了身,穿上那件紫色睡袍,走向古琴。

自始至終,沒有多餘的一句話,可彼此已然明了。

不知躺了多久,花雲田起了身,将衣服重新穿好,耳廓裏滿是那幽幽的古琴聲,她知道那首古曲,喚作“忘情”……

今夜過後,她踏出這座樓,和漆與墨之間,便是恩怨皆消。

“我走了。”花雲田經過他時,輕輕道了句。

漆與墨沒有回頭,也沒有回應。

花雲田揚唇,淺淺一笑,笑得有幾分自嘲之意,可絲毫沒打亂她的節奏,擡腳,走出了房門。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見時,漆與墨終是停下了彈奏的指尖,緩緩扭過頭,看着她遠去的方向。

不知過了多久,漆與墨再次撫上琴弦,撥弄出了另一首曲子,那曲子,喚作“畫情”。

只可惜,她已經走遠了,聽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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