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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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取笑我了,哪裏是那樣。”落梅有些不自在,範盈平日并不是個熱情的人,今天的舉動總好像是在掩飾什麽。

“別害羞了,反正早晚也會是他的人。”範盈倒是開導起她來。

“可我……。”她對着範盈說不出心裏的話,只怕說出來就好似自己要趕她走一樣,這将軍府的正主都還沒說話,自己不過是他剛要了身子的一個女人,怕是有些自不量力。

“你別多想,還怕他虧待了你不成。”

“那倒也是。”落梅看她那掩飾的模樣便知她不會和自己深談,又說了一會兒閑話便告辭了。

這日晚飯罷,梁誡獨自在屋中踱來踱去,他倒不是想落梅,他再想着怎麽和範盈開口,這些時日的相處,他越發覺得範盈穩重,處事得體,全不似落梅的輕慢,凡事沒個思量,想做便做了,怎麽配做個當家主母。他這麽想着便向後院範盈的屋子走了過去。

“沒事發什麽呆”梁誡一進門,便見範盈呆呆的站在窗邊。

“怎麽這時倒過來了,天色晚了些。”範盈正想着梁誡會怎麽對自己,不想他倒是過來了。

“你別多想,昨日不過是飲了些酒,一時……,你放心好了,我總不會怠慢了你。”梁誡想說的再自然些,可兩人還只是沒那麽親密,只能含糊着,希望範盈能明白。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将軍也該有個人伺候着,京師的府裏可都是如此。”範盈突然明白,梁誡心中還是想娶識大體的女子為妻,那淩落梅只怕是在他心裏就算是個暖床的小妾罷了,自己這時更應大度些才是,想想自己的大娘,那當家主母的言談舉止是怎麽樣來着對了,就是要不拈酸吃醋,男人,特別是有權勢的男人,想要他經年累月只對着一個女人,那就是一個笑話,天仙一樣的人天天對着也會煩的不是嗎。

“你不介意她……以後都會在這府上了。”梁誡其實原本有些擔心範盈會就此心中有了芥蒂,怎麽說女人都還是有些小心眼,她若是對自己有了情意只怕會更小氣些。

“怎麽介意啊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何況你這般人才,投懷送抱的女人還不多得是。”範盈突然間明朗了的笑臉倒襯得梁誡有些不自然。

“既然已經是你的人了,就不用這般避諱了,她伺候你別人也說不出什麽。”範盈其實是欲擒故縱,她看穿了梁誡見自己如此明事理,會越發心疼自己,也越發的看輕了落梅,心中也就認可了自己才是配得起他的女子。

“你不吃醋”梁誡承認他有些失落,範盈的反應全和他想的不一樣。

“我要是真心計較,将軍這等人物,還不要把我的心累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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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等再過些日子,我先禀明了父母,聽他二老的意思行事。”梁誡還是想名正言順的娶妻,畢竟這是一件大事,不同于納一個妾,可以随便些。

“全憑你做主吧。”範盈的笑意更深。

這之後的半個月,落梅每晚均宿在梁誡處,她也想得空問起梁誡的打算,可梁誡面對她時,那種冷清的直視總是讓她有種壓迫感,她在他面前有些擡不起頭,話到了嗓子眼,就是說不出口,等到兩個人最親熱時,梁誡便只顧着在她身上肆意索取,哪還讓她有開口的力氣,落梅心想走一步算一步吧,能和他在一起就很快樂了,她這麽想着,面對梁誡的熱情也就歡悅的回應。

這一晚梁誡依舊是有些粗暴的将落梅壓在了身下,狠狠的起落,全不顧她的眉頭輕蹙。

“明日你會不會早些回府”等到兩人結束,剛剛平複了一會兒,落梅理了理氣息,輕輕的問道。

“你有事情”梁誡有些意猶未盡,手便不安穩的在落梅身上游移,時不時的又捏又揉。

“明日我生辰,你陪我一起好不好”落梅被他逗弄的聲音有些顫,便向後躲去,只抵到床帳的裏面,再無可退之地。

“你明日就滿十七歲了,可有什麽想要的”梁誡得寸進尺的将她擠在床裏,再無一絲的間隙,雙臂用力的抱着她的身體按向自己。

“你陪我就好。”落梅認真的說道,她想正正經經的将這份心意告知梁誡,可正将自己的雙腿拉開,堅硬擠壓過來的人仿佛對她的身體更有興趣。

“乖,我不是每天都‘陪’着你嗎”梁誡重重的一挺身,舒服的一聲嘆息,那滑膩柔軟的感覺包圍上來,他想控制也控制不了,明知道她後面無處可躲,自己的每一下深撞都是結結實實的承受,可還是大力的沖頂了起來。

“嗯……啊……啊……。”落梅忍受不住的叫了出來,梁誡對她越來越粗暴,她再怎麽喜歡這個男人可也是有極限的。

“別亂動。”正在興頭上的梁誡見她有些掙紮,原本只想着低喝一聲落梅也就乖乖的了,誰想她竟想掙脫開,他本就行軍打仗慣了,随手便反剪了落梅的雙手到身後,騰出了一只手又擡高了她的腿方便自己更快更深的進出。

……

長長的一刻鐘後,梁誡心滿意足的躺倒在落梅身旁,閉上了雙眼,尤在回味那從未有過的極度歡愉。

落梅已然是全無一點兒力氣,手腕上一圈勒痕,嗓子也幹的厲害,只想着用水潤上一潤才行,可自己哪還能爬的起來,梁誡斷不會起身給自己倒茶就是了,她迷迷糊糊的想着,最後還是抵不過疲累,也就委屈的睡了過去。

梁誡醒來時有了些動靜,落梅便惺忪着睡眼偎在他身邊嬌羞着臉兒說”下次輕點兒好不好昨晚我有些受不住了。”

梁誡昨晚甚是歡暢,不禁有意調笑道: “輕點兒也行,不過要多來幾次,你覺得怎樣才舒服”。說話間那手便伸向落梅的懷裏輕薄起來。

落梅躲在他懷裏,擡不起頭,哪有人天亮了還這麽樣的,梁誡卻又鼓漲了洶湧的熱情,将她再一次壓在身下,依舊是強悍的索要,這次她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梁誡再次愉悅的抽離她的身體時,她已然暈了過去。

梁誡早上神态輕松的向外走去,剛到了大門口,忽然想起落梅昨晚的話來,便讓人喚了管家過來。

“淩姑娘今日生辰,你去街上買些什麽給她,只當是我買的了。”他臉上猶帶着淺笑,顯見得很高興。

“将軍心中可有個盤算送些什麽好”管家心想,這淩姑娘想是有些本事,要不然主子怎麽這樣高興。

“女人不就是喜歡首飾衣服什麽的,你看着辦吧。”梁誡不再多說,他對這事兒也沒有那個耐心。

“是。”管家看着梁誡意氣風發的去了軍營,自己則悶頭想了一會兒才拿定了主意。

落梅到早飯後才醒來,顫巍巍的下了床,走到桌邊,也不管壺裏水的涼熱,一氣兒喝了半壺才放下。

落梅強撐着回了自己後院的屋子,歇到下午,身子方好受了些,她無聊的倚在床邊,想着梁誡會不會早些回來。

“姑娘,管家大人讓我把這個給你。”她正發着呆,飛鴻歡快的走了進來,少女的雀躍感染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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